開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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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絲
開絲
不論智商高低,一個活了二十年的人與活了六十年的人最大的區別在哪裡?就是閱歷。
在來這裡之前,我甚至都無法從我的生命中尋找到哪怕一點點驚心動魄的故事出來,硬要算的話,跟男同學打架算麼?而來了這裡之後,一樁一接一樁,一件接一件,忙著談戀愛,還要忙著應付綁匪,忙著哄皇上,還要忙著受傷中毒,搞的我眼花繚亂應接不暇,到了六十歲的時候,我也終於有故事講給我的孫兒們聽了。
回到房中,我仍無法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柳琴便是項語的妹妹項月,這個訊息聽到我耳中的刺激,不亞於當時聽到老頭是項語爹的那個強度。師傅前半生的故事給我的震撼太大了,我一直覺得他是個仙人般的人物,又有博大的胸襟,單說從皇帝位上不動一兵一卒的退下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可今晚,我卻發現了他性格中的缺陷,極為懦弱的一部分,過分追求平安,惹了桃花又沒本事負責,老婆發怒了擔當不起便逃跑,唉,也非大丈夫所為啊,項語有今天也與他的淡薄有很大關係,他以為他躲在無涯發誓一輩子不下山皇帝便不會來找茬,可自己的兒子卻不願意躲一輩子,越看老子越不爭氣,兒子不要頂上麼?
若說我昨天之前還在對柳琴恨之入骨,這一時聽完故事心中竟少了些恨,多了些同情。也是個苦命的娃。
她與項語都是畸形家庭的產物,親兄妹多年不得相認,這到底怨誰?怨他老爹不該找野花?怨月兒娘不該當第三湛怨雲雪發瘋摔死男嬰逼得老爹出卓還是怨老景到死也沒講出這個祕密?
誰都不怨,怨只怨那動盪的年代,詭譎的背景,使得每個人心都變的自私起來,害怕自己受到傷害,害怕自己的東西被搶賺害怕自己的兒女得不到保護,一瞞再瞞,終釀慘劇,這一幕家庭倫理大戲可讓我看了個心尖發顫,若是雲雪知道那“賤女人”與師傅的孩子沒死,若是柳琴與項語知道了彼此的身份,若是師傅知道自己的閨女愛上了自己的兒子……哦買疙瘩
!亂成一鍋粥,我再也不敢想下去!
猩猩立在我的房中,看著我坐在床邊張個大嘴扮著痴呆,面部還不住的風雲變幻,微笑了笑,伸手摸摸我腦袋:“想睡覺了麼?。”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師兄,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驚訝!”
猩猩道:“有何驚訝,驚訝項語的妹妹沒死,又是害你之人?”
我連連:“不不,我不是驚訝這個,我的天哪,這可怎麼辦。師傅知道了就活不了了。”
猩猩見我神色緊張,也認真起來:“怎麼?”
我望著他:“項語的親妹妹是柳琴,你可知柳琴的心上人是誰?”
猩猩猛的一震:“項語?”
我點點頭。這狗血大發了,不知道項語真心喜歡的人是不是柳琴,聽柳琴那日的口氣,項語定也是給了她不少甜言哄過的,老天保佑!我不願看到這樣的人間悲劇!
猩猩消化了一陣,道:“你勿再多想,終歸他們現在沒在一起。”
我道:“可是他們以前在一起親近的很。”
猩猩撲閃著睫毛,眨巴眨巴眼睛,疑惑道:“他們又未成親……”
“哎呀!”我氣的蹦起來捶他肩膀,“你不要那麼死腦筋啊,沒成親也未必不能在一起啊。”
猩猩聽懂了我這“在一起”的意思,臉色倏地紅了,吭哧道:“沒成親……怎麼能在一起。”
我翻眼:“師傅和柳琴她娘也沒成親,柳琴打哪兒出來的?”
猩猩不說話,面露驚色,貌似又得消化一陣
。
我頹然坐倒,想到在那張大虎家中我叫他到來坐,他都氣的不行,想到看見我歪在段凱床爆他都火冒三丈,終於明白,這是個封建主義衛道士!
他見我不說話,便道:“早點睡吧,我去收拾一下,明日下山。”
“我跟你一起!”
“不行,你好生留在山上,待我事畢再來接你。”
我不說話了,跟他說不通的,他定怕我下山了又沒人保護會遇到危險,其實還危險什麼呀,最危險的跟你們搶地盤去了,一般危險的都鎖在大牢裡,我怕什麼呀。
但是我沒說,拉拉他的袖子:“那好吧,我就留下,只是不知你這走了以後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
猩猩臉色也有些灰暗,剛剛開始步入戀愛最美好的階段,就要分開了。我的命好苦哇。
他看看窗戶,道:“若是你不想睡覺,那與我說說話?”
我道:“不好,你明天就要趕回京城,你應該去休息。”
他搖,卻沒說出什麼來。
他想和我說話,我從他的眼神裡就能看出來,心中暖意升騰,這才對嘛,彼此有親近的願望才是相愛。
我挪挪屁股,拍拍床爆“那就坐一會兒。”
他坐下了,我兩手撐著膝蓋,歪頭望著他。他眼睛未望我,只道:“看著我做甚。”
我呵呵笑了:“不做甚,就想看你,把你的樣子刻在腦子裡。”
他被我的肉麻話刺激到了,臉上一絲絲害羞一絲絲高興。
我嗔道:“難道你不想看我?”
他垂下腦袋,嗯了半天不知該怎麼回答我,這人的保守意識太強,以前與我有肢體接觸,一定是以師兄妹的名義來安慰自己,現在成了男女朋友,反到不曉得怎麼親近我了
。
算了,放你一馬,就會把浪漫的氣氛搞成尷尬。
“師兄,你不用上戰場吧。”
“不一定,段凱失蹤了,皇上已有疑惑,但不知他身份,仍保留元帥空缺,若他不能掛帥,我也是義不容辭。”
皇帝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元帥是鳳凰山的臥底,若是知道了必定會將段凱殺了,我忙道:“段凱身份還是不要告訴皇帝的好,他幾次提供情報救我性命,想必也是與你幾年相處有了感情,他本性一點都不壞,為我上山求藥還被不知是項語還是柳琴割成那樣。若是皇帝要殺了他,我真會內疚一輩子。”
猩猩點點頭:“嗯,他有心從善棄惡,定要給他機會。若是他徹底與鳳凰山撇清關係,我也絕不落井下石,他跟我幾年,功勳赫赫,皇上對他也非常器重,只要他回來,元帥之位依然是他的。”
我聽他這樣說,總算放了心,段凱啊,你究竟在哪裡,我要趕緊找到你,為國家多立幾次功,皇帝再也不會想去追究你的過往了。你洗乾淨了底,才能好好過日子。
猩猩突然側了身子對我:“天歌……”
“嗯?”我抬頭看他,“什麼?”
“你……你與……”他吭哧。
我奇怪:“我與什麼?”
吭哧了半晌,他才道:“你……你與段凱……”
我雙手抱臂,眯著眼看他:“我與段凱怎麼了?”心裡已知他想說何事了。
“你好象……對他很關心。”
我往他身邊使勁挪了挪,緊貼著他的身子,歪著頭道:“是啊,很關心,段凱人很好,從來不凶我,我說什麼他都願意聽,還送我漂亮衣服,你說這樣的朋友我能不關心嗎?”
他臉色不善,又吭哧:“我……我在段凱房中看到一幅畫,他……他說是你送給他的。”
我撓頭想想,哦
!那幅美男圖啊,嘿嘿,猩猩吃醋了。
我點點頭:“不錯,是我送給他的。”
猩猩臉黑了:“你畫的那男子是他?”
“不是。”
“他說是他。”
“哈哈哈”我放聲大笑起來,醋會讓一個人變成弱智,說話都有趣了許多。
“不是他,是別人”
“是誰?”
我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側頭將下巴靠在他肩上,頓時姿勢又曖昧起來。
“你不是看到了麼,難道你看不出來?”
“是……我?”
算你止步在弱智大門口了。“嗯,就是你,我畫的好不好?像不像?”
他猛轉頭過來,耳畔髮梢掃過了我的鼻子:“那你為何要送給他?”
我嘻嘻笑著:“你吃醋啦?”
他不說話了,可能也覺得自己有點幼稚,醋意明顯。
“是他自己誤會了啊,我畫的是你,他卻以為畫的是他,就把畫拿走了,我能說什麼?”
他不高興:“既然不是他,你就不該讓他拿走。”
我笑:“那你下次見到他問他要回來。”
他還是氣呼呼的。我將腦袋往他頸子上又蹭了蹭:“你不也有我一幅畫麼?”
他眨眨眼,沒吱聲。
“我的小雞啄米圖呢?你書房裡根本沒有。”
“有……我收起來了
。”
我咯咯笑出聲來:“師兄啊,你真是沒勁。算了,你快去睡覺吧,明天還得早起。”
他突然轉身面向我,雙手扶住了我的胳膊,星鏽芒又在眼中閃爍:“天歌。”
“嗯?”
“我……可能不會說好聽的話,但我對你……”
我靜靜的看著他,這句話夠好聽了,我知你心意。點點頭:“我知道。”
他沒有看我的眼睛,卻盯住了我的脣,那眼光……好朦朧。
半晌他未動,我緊張到不行,伸出舌頭輕了上脣。只覺他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我不適意勾引他,這是這樣等著……嘴脣好乾。
我一瞬不瞬的望著他,不能再閉眼了,萬一他又逃跑怎麼辦。
終於,他閉上了眼,薄脣輕輕靠近我,脣與脣輕貼上的一剎,直覺胸口一股熱氣直衝腦門,直覺萬物都不存在了,腦中只不斷叫囂一句話:辛星言我愛你!
他貼著我的嘴脣,動也不動,呼吸停止了,一直閉著眼睛,臉上的熱力也傳染了我,我全身發軟,直想往他懷中靠去,伸手環住了他的腰,忍不住想張開嘴巴,可他將我貼的死死的,我沒法張。
老貼著憋死我了,我的戀愛裡關於接吻這一條的經驗可不是這樣的……
我努力又努力,終於頂開了小縫,舌尖觸碰他脣的剎那,只聽他喉嚨裡逸出一聲低含握住我胳膊的手緊緊向後腰纏去。我直覺喘不過氣,趕緊撤開了嘴巴,大口呼吸。
猩猩面色潮紅的厲害,薄脣也是一片紅意氾濫,和我一起氣喘吁吁,眼睛看著我,縈繞著一絲失落。我微笑了,喘口氣嘛,手環上他的脖子,頭抵住他的額,溫柔道:“好麼?”
“嗯?”他似仍在暈眩中
“感覺好麼?”
“嗯。”這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初吻。他自然感覺不錯。
“你喜歡麼?”
“嗯
。”
“再來一次?”
“嗯。”他眼睛又閉了起來,下巴輕抬來尋我的脣。我往後退了一點,他尋來尋去沒尋到,睜開眼睛,微張著嘴:“天歌……”聲音沙啞性感。
“我在呢。”話音不落我便欺身猛撲了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嘴脣,且聽他悶哼一聲。
不給他閉嘴的機會,我的舌便迅速衝了進去,一路攻城略地。碰到他的舌頭,立刻死死糾纏,切斷他所有退縮的後路,這才叫接吻,愛人間的深吻,猩猩你明白了麼?
他貌似還沒怎麼明白,直被我撲的差些躺倒,雙手支著床鋪,眼睛大睜著接受我的教育!
我管不了了,我一接受現代教育的女子還跟你門代娘們兒似的拿腔捏調幹啥,我喜歡誰我就對誰強烈表達愛意,你既然愛我就要接受我的方式,難道你不喜歡麼?
他喜歡的,很喜歡。只很短的時間,他已接受了我這看似突破尺度的狂轟亂炸,他閉上眼睛,單手又摟住了我的腰,舌也很快學會了與我纏繞不休,脣與脣的互相允吸,舌與舌的糾結觸碰,身體與身體的貼合,這一切都讓我全身躁熱難當,我的手不太老實,一會兒在他前胸摸來摸去,一會兒又緊緊摟住他,忍不住從喉嚨裡發出細微,聽入他的耳中,手上更是猛地加大了氣力,似要將我腰攬斷一樣,直吻的頭暈眼花,不知今夕何夕,二人似溶為一體之際。房門突然“砰”的一聲。
我猛的醒神,來人了?
回頭一看,沒人,門忽悠著半開半關,有人進來過?我低頭一看,我與猩猩這姿勢,媽呀,太yd了!我幾乎是半騎在他身上,他斜個身子一手支床,一手還摟著我,此時,面前這人的表情似乎根本沒聽到門響,眼睛一眨不眨的只顧盯著我,大口喘著氣,一臉的又迷濛又驚喜。
我騰地跳下地來,三步並兩步迅速衝到門外,左右探頭,一個人影也不見。誰?是誰跑來偷窺人家的閨房祕史?太過分了,讓我逮到你定殺你滅口。
耷拉著腦袋回到房中,猩猩已一本正經的坐了起來,方才被我弄亂的衣服已整理好了,只有臉上的潮紅未退,嘴脣有些微腫,我該下了多大力氣啊……太緊張了
。
我哭喪著臉:“完了,被人看見了。”
“誰?”
“不知道,跑不見了,我猜是嫣然。”
猩猩也覺得有點意外,想了一想安慰道:“無事,你我兩情相悅,他們都已知曉。”
知曉我也不想讓他們看不花錢的曖昧表演,剛剛,我確實挺瘋的……完了!
見我苦個臉不說話,猩猩突然開口:“你從哪兒學的?”
“嗯?”我茫然,“什麼從哪兒學的?”
猩猩眼睛左右看,輕道:“就剛才……”
哦,我明白過來了,敢情對我技術表現很驚訝,想掏我的底是吧。一想我心情又好了,走過去坐下:“剛才怎麼了。”
“你剛才那些……是從哪兒學的?”猩猩求知慾很強啊。
“你不喜歡麼?若不喜歡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我假裝生氣。
“不……不是,我……我喜歡。”猩猩一急就結巴。
“我從電視上學的,不行麼?”我一臉理所當然,其實實戰經驗也是有的,只是沒突破防線罷了。
“電視?何物?”
我拉他起來:“趕快去睡覺,睡醒了我再告訴你。明天走前一定要喊我啊。”
猩猩被我連推帶搡的弄了出去,我呆坐凳上,一邊回味剛才的**場景,一邊腦裡轉著一件事情:究竟偷看我的是誰?
嫣然的嫌疑最大,她一般進我房都不的,但是我對她看見如此高水準男女相悅的一幕不尖叫出聲反倒迅速閃人有些懷疑。林師姐的嫌疑最小,這個時辰她已經呼呼了,明堂,也有可能,不過他應該不會這麼晚還跑來找我說話,難道是……師傅?哦買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