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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洞,才知什麼叫別有洞天,外面看來,就是山上劈了一道門,嚴實合縫,進到裡面,穿過兩邊牆壁上掛著壁火的長長的通道,轉了彎,竟到了一處院子,院中有假山亭廊,遍栽青竹,還有我在外面看過的那美麗的白花以及一些不知名的花草點綴其中,這院子格局像是北京的四合院兒,不過更大更寬敞些,四四方方,紅漆雕花欄杆圍繞一圈,欄杆後便是廂房模樣,居東的一間敞著門,門簷上懸掛一塊黑匾,上書三個大字:…不認識!再抬頭望去,竟看見了天空。

我正站在院中不知所措,只見項語向那小男生動了幾下嘴巴,打了一個手勢,指了指我,男生會意,走到我身焙“姑娘請隨我去休息。”我一驚:“原來你會說話?”話一出口便知不妥,但見項語並無任何表情,倒是小男生吃吃笑了起來:“姑娘請吧。”

小男生將我帶向西邊的一間廂房,推開門道:“姑娘可暫且在此處休息,衣服食物少時便會送來。”說完掉頭就要離開,我一把抓住他:“別住”他回頭驚慌的看著我:“姑娘何事,快些放手!”我心知自己有些情急,忙放了手:“小哥別介意,我叫曹天歌,我只想知道此處到是哪裡?”小男生一臉驚奇:“姑娘不知此為何處?又為何同語公子一起到來呢?”“是項……項語公子他救了我,我迷路了。”公子二字說的真彆扭。

小男生好象不信:“語公子救了你?”“千真萬確,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又差點跌下山崖,是他救了我。”小男生驚疑莫名:“那可奇了,無人帶路,姑娘如何上得了山?”我無語。

小男生又道:“如此說來,姑娘也算是命大之人。告訴你也無妨,此山名為無涯山,此觀名為無涯觀,觀主就是我家師傅,無涯子。”

我聽著這山名立即汗了,什麼怪名兒,烏鴉山、烏鴉觀,再加上一個烏鴉子,整個兒一烏鴉窩呀!怪不得山上全是吱哇亂叫的怪鳥。

忙笑道:“這山上如此多的懸崖,居然還叫無崖山?你們是道士?”小男生也笑,施了一禮:“雖名為觀,但家師與我均非道士,曹姑娘好生休息吧,一會有何疑問請語公子向您解釋

。”說完帶門而出。我翻白眼,項語是個啞巴能向我解釋什麼啊,忙又喊:“小哥你叫什麼啊?”小男生門外腳步一滯,還是回答我:“在下明堂。”

明堂……。搞什麼名堂?

我側身斜靠在木,擁著錦花面的被子,打量這屋子,鏤花圓桌,鏤金凳,矮櫃長几無不描花繡鳳,心中哀嘆:果真逝代特色啊,還是個史書無記載的古代。

不一會功夫,明堂又進來了,左右手上各拿一托盤,右手盤中似放著飯菜,我一聞見菜香,從一躍而起,倒把明堂嚇了一跳,我指著盤中飯菜:“給我吃的?”趁明堂點頭的空,我已經迅雷不及掩耳的撲了過去。在明堂的目瞪口呆之時,我爬在桌上毫無形象的大吃大嚼,怎麼全是蔬菜,連塊兒肉都沒有。得,也就別要求太高了,肯給點兒吃的我就知足了。只聽一聲咳嗽,明堂笑道:“曹姑娘可真是餓壞了”。我嗚嗚的塞了滿口,也答不了話,只顧狂掃。明堂輕嘆一聲:“師傅吩咐,姑娘若吃飽了,可到隔壁廂房洗浴,這裡沒有姑娘家的衣服,只得為姑娘尋了幾件大師兄未上過身的新衣。”我抬頭望他,鼓著腮幫子連連點頭。明堂一聲嘆,轉身離去。

五分鐘功夫,我將兩碗三盤都了一個乾淨,那速度,說是風捲殘雲也不為過吧。吃完抹抹嘴,拎起桌上的窄口胖肚壺又是一通牛飲,這才安生下來。呃~一個飽嗝之後……舒服!

尋思著明堂剛剛說要我洗澡,可不是嗎,吃飽喝足也該弄弄個人衛生了,拿起明堂留下的衣物,抖了抖,白色的和白色的長衫,衫裡還襯了些絨布類的東東,看起來挺暖和。盤中還有一雙布鞋。師兄的衣服,項語是他師兄嗎?

我抱著衣服出門,隔壁洗浴?是左邊的隔壁還是右邊的隔壁?隨便推一間看看好了,我推開右邊的房門,唔……跟我那屋的擺設基本一個樣兒,貌似多了一頂白色床帳,沒人也沒浴桶,那就是左邊了,剛想離開,忽被一束光晃了晃眼,咦,那是什麼?我定睛一看,哈哈,桌子上居然有面銅鏡,我三步並做兩步衝上前去,女人啊,永遠擺脫不了自戀的天性。

媽呀!鬼呀!我一哆嗦把鏡子扔開。掉在地上哐鐺一聲,碎了。

鏡子照得不甚清楚,但我還是受到了莫大的打擊,十分佩服項語和明堂的定力,鏡中那頂著鳥窩似的長亂頭髮,臉上髒的看不清五官,眥牙裂嘴面目猙獰的女鬼是我嗎?

正欲為自己糟蹋成這個德行痛哭一場,門突然被踹開了,明堂急衝了進來,一見滿地碎鏡,竟朝我怒吼:“你好大的膽子,誰讓你進來的,誰讓你摔鏡子的

!”

我吶吶然口不能言,著實被他嚇著了。剛想開口解釋,只見一道白影閃過,立於我面前,是項語,我心一鬆,替我解圍的來了,不就是面鏡子嗎?值得大驚小怪嗎?“項大哥,我不適意的,失手而已,失手…”

項語朝我溫和的點點頭,面向明堂,似在求情。明堂不看他,只死死盯著地下鏡子的碎片,緊緊握著拳頭。我有些害怕,不是因為我打了鏡子就要揍我一頓吧。都什麼事兒啊。明堂還惡狠狠的,我心裡甚是不忿,但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又怎能跟地主吵架,只得小聲道:“要不,我趕明買個賠你?”明堂又咋呼起來:“這是我師兄的心愛之物,你賠得起嗎你。”一句話把我堵的心口發悶,嘴上就沒了把門兒的,聲音大了些:“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那你說怎麼辦吧?”明堂冷哼一聲沒有接茬。

項語從懷裡掏出一條白帕子來,蹲下來,細心的將鏡子碎片一片一片的揀入帕中,再細細包裹起來,交於了明堂。我感覺全身發冷,不好的預感又來了,貌似我失手打碎的是他蜜的一件了不得的東西,這要是面寶鏡我還真賠不起。項語望向我的時候,眼睛裡一片清明,他朝我微點了點頭,又嚮明堂點了頭,便轉身出去了。我這才看清,項語換了一身白色的衣服,愈顯飄逸俊秀,可惜此刻不是欣賞帥哥的好時候,只好莫名其妙的站在原處。

明堂冷著臉說:“語公子雖替你說話可不代表我不怪你,你別再亂動我觀中之物。”說完將我推出門去,再將那房間的門仔細帶好,轉頭看我仍髒兮兮傻呼呼的站著,似有不忍,放緩語氣說:“去洗浴吧,水快涼了。”轉身離去。

我呆了半晌才回過神來,這叫什麼事兒這叫!難道果真是那句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受氣?

忿忿的拎著衣服推開左邊房門,果然,屋內有一處屏風,屏風內正是浴桶,我恨恨地脫下髒髒的長衫,不忘踩上幾腳,叫你大聲吼我!叫你給我臉色看!再費勁八拉的脫掉劃了幾道裂口的泳衣,該扔了。跨進浴桶坐下,啊~~溫熱的水撩撥面板,縈縈水氣環繞著我,舒服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修,回頭看了確也覺得女主略顯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