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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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
禁錮了南宮羽馨的行動,月修直接帶人下山找了家鏢局。{p)將遠多於標準的銀子推向鏢局負責的人,月修直接道出自己的要求,“此次前來是想麻煩鏢頭將一件東西送到西北駐紮的青銅軍營。這是銀子,鏢頭可看看是否足夠。”
那中年大漢瞥了一眼月修推過來的布袋,掂了掂,臉色微變,“不知小姐要送的是什麼?”
月修微笑著指向一直坐在旁邊的南宮羽馨。南宮羽馨現在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是臉色有些泛紅,微微地喘著氣,卻神智十分清醒,在一旁看著月修的行動,著急不已卻毫無辦法。“就是她了,麻煩鏢頭,若有什麼要求鏢頭先儘可說來!”
“可是……”那中年鏢師見要護送的是個女子,眉頭微皺,有些猶豫。這少女看上去似乎是出身大家,那樣的容貌氣質,絕非常人,不是他們可以拒絕的。
可先前一番談話,顯然她根本不將這女子當人看。那西北駐紮的青銅軍營,全天下都知道那裡的是些什麼樣的人,說不得,那根本就不算是人了,基本重犯充軍的都在那裡,各地的禽獸禍害、流氓地痞,實在不好收拾的,也尋個方便,專往那兒送。若是什麼物件什麼的也就罷了,這少女卻要將一個女子往那處送。
把一個女人送去軍營,這裡面的緣由不明著說大家也都知道,何況還是送去西北的青銅軍營那女子,也是樣貌端正,頗有些氣質,好像不該是什麼貧賤之人。這麼送過去,估摸著沒幾天也就該被玩死了。雖說現在自己在鏢局,也是玩的刀口上的生意,但江湖人江湖道義,不義的事卻是做不得。而且若那女子也有什麼後臺,哪天追究起來,自己也該做些防範。哪怕鏢局接生意規矩上不該多加過問,但該說的還是要說說呀!
反覆思量了一下,中年鏢師還是開口了,“這位小姐,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們也不多說什麼。您與這位姑娘有什麼恩怨,我們沒立場管,但我們開鏢局,在江湖上混的也得講個江湖道義,這害人之事卻是做不得的。”
月修微微一笑,又拿出一錠金子推過去,“鏢頭不必擔心,確實你我都知道將這麼一個女人送去青銅軍營是個什麼意思,但師傅也是江湖上舔刀口賺營生的,想必也不相信什麼以德服人,我這般做當然也是以惡手懲惡人。我便說句明白的,”說著,月修又指了指南宮羽馨,“這女子可是當今的一個在逃欽犯。原本人生存在這世上也不容易,逃便逃了,我也不想多加過問,誰知她自己不識抬舉,躲了個幾年卻實在不懂得安分,興風作浪,推波助瀾,硬是往刀口上撞。而且,”想了想,月修露初一個微笑,“我還是在救她呢!”
“咦?”聞言那中年鏢師也有些疑惑,忍不住驚疑出聲。其實本來按鏢局的規矩,實在是不該多問客人的訊息,不說月修說了這麼多,便是一句不講,只要給了銀子,託了貨物,鏢局就不好拒絕,更何況月修現在還把事情幾乎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但是前面說的也就罷了,可這把人往西北青銅軍營裡送還是救人?這是哪門子道理?這鏢師雖頗有些城府,卻也忍不住好奇。
“呵呵。”月修擺擺手,笑著解釋道,“鏢頭難道就不曾看出這女子有些不太對勁?”
經月修這麼一說,在場的幾個鏢師都忍不住多瞥了幾眼,似乎是有些不對,這女子雖然一直坐在那裡不動不語,但眼盈春水,兩頰腮紅,杏脣微張輕輕喘著氣,不說成了家的,就是在場的幾個毛頭小子都隱約知道怎麼回事。
“這姑娘難道中了藥?”若果真是中了藥,那也不該要送到那麼遠的軍營呀,要知道,即使**一般不要人命,但這世間長了,指不定還出什麼事呢,說不準,這人在路上就沒了,那時可如何是好?
“當然沒有!”月修笑笑,“她這只是一種病,鏢頭不必多慮。為了不多找麻煩,我已經封了她的行動,鏢頭只要儘快將東西送到就好。”
“唔。”
見那鏢師有些愣愣地點點頭,月修勾起脣角,“要到青銅軍營,這路途雖說不是過遠,卻也要些日子,若是鏢頭順便且實在看這女人受不住了,便麻煩鏢頭安排幫忙解決一下吧,別真在路上就給死了。到了青銅軍營之後,鏢頭儘可以賣個好價錢,據我所知,青銅軍營現在貨可著實不多,所得便給了鏢局了吧。不過。”看著鏢師有些閃光的眼睛,月修暗歎,這種女人難道還真有很大的吸引力?“我可奉勸一聲,這女子實在不是什麼好東西,儘早脫手的好。便不說她引來的其他麻煩,單我一說,想知道她最後到底有未送到還是能知道的。”
“小姐這是什麼話?”中年鏢師擺手命人將桌上的銀子拿下去,“開鏢局的信用可不比那些什麼銀樓差。小姐儘可放心,東西一定儘快送到。”
聞言月修笑了笑,“如此我便放心了,鏢頭也不比太過著急,只要最後送到便好。這樣,我們先行告辭!”
“小姐好走!我等一定不負小姐所託。”點點頭,看也不看南宮羽馨一眼,月修帶著莫離轉身離去。南宮羽馨身上有她下的咒,根本無需擔心。現在禁錮她的行動言語只是嫌麻煩,過得一段時間,離月修過一定的距離,禁錮自會解開。月修不擔心南宮羽馨能逃得了,那樣的身子在那呢!就算她逃了,也永遠摸不到天堂的門檻。月修也不擔心她自殺,心臟上綁的一條鏈子會讓她連自殺都覺得無力,更何況,南宮羽馨那樣的女人,貪生怕死,對她來說,不管怎樣,好死不如賴活。
處理好這些事情,也來不及顧其他,月修找了個安靜的所在,盤膝而坐,平心靜氣,用神念細細感應。當年軒轅離去時,月修曾在送給軒轅的戒子上打入一絲神念,而軒轅有一段時間的月修幫助化解體內的封印,即使那戒子被奪走了,那絲神念卻不會滅,而是僅僅跟隨在軒轅的身邊,除非軒轅已經身死。
細細的感應著,這樣一直好久好久,沒有了真元的支援,原本很簡單的事對月修來說變得越加艱難,特別還是持續了這般長的時間,即便是精神力飛漲,可是身子卻著實吃不消。汗一滴一滴地掛下來,月修慢慢地,仔細地感應著,這樣的情景似乎跟不久前的一幕有些重合了起來,肖地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月修渾身一顫,險些走火入魔,卻又強行壓下那絲雜念,不會這樣的,不會的,一定沒事的,哥哥還等著我去救,可能是太遠了,要判斷他所在的座標也十分困難的緣故,再找找,慢慢來……
不知過了多久,月修全身的衣服溼透了又幹了,幹了繼而又溼透了。最終,當月修終於感應到那絲微弱的元神時,她險些想歡撥出聲。
“莫離!”微微的一聲呼喚,卻有些嘶啞,嗓子幹得冒煙,月修苦笑,這樣的不適真的好久都沒有經歷過了,過去真元運轉直接吸收空氣中的水分就足夠了,哪裡會像現在這般,幹得連說話都走了調!
頓了一下,還是喝下南宮小心遞過來的水,月修也沒說什麼。取出一顆丹藥服下,這顆丹藥並不一定要修者的真元運轉才能吸收,所以普通人也能服用,可以讓人體力迅恢復,神清氣爽。
“月姐,找到了?”莫離看著月修的表情,估摸著軒轅暫時應該還是沒事的。
“恩。”微笑著點點頭,月修向莫離招招手。莫離聽話地俯下身,還不知月修想幹什麼,卻不想月修直接將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莫離有些疑惑地想抬頭,卻聽月修道“莫離別動,我把座標傳給你,我現在無法動用真元,只能依靠你了。”莫離聞言乖乖地安靜著,等月修將那座標傳給了自己。
剛剛結束,莫離想著還是讓月修先休息一下,卻不防才抬眼,月修竟一頭倒了下來。“月姐?”莫離大驚,長臂一伸將月修攬在懷裡,才摸上月修的脈搏,正對上了南宮羽卿擔心的眼神。“沒事,可能是剛剛勞累過度了,讓她休息一下吧,她最近太苦太難過!”
“到底出了什麼事?”躊躇了一下,南宮還是問了出來,“為什麼小姐不能動用真元了?這幾年裡到底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上次我們求助的時候小姐竟沒有反應?”
聽到南宮的疑惑,莫離苦笑著搖搖頭,“真是一言難盡,我有時候真覺得人類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整整五天,月修一直昏睡,而莫離在做好安排後,抽時間將從上次分手之後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南宮羽卿。末了,莫離深深地看向南宮羽卿,“你妹妹的事,別怪月姐,她已經不能再承受一次像肖那樣的打擊了。現在,我們只能祈禱軒轅大哥沒事吧,否則,我都不敢想象事情最終會展成什麼樣子。”說著,莫離苦笑了一下,“說真的,如果可以,我都想把月姐留在這裡,我一個人去救軒轅大哥。我的心裡實在很怕!”
南宮低著頭,“羽馨的事不要再說了,我的妹妹羽馨早就死了。”頓了下,“真想不到小姐竟會經歷這樣的事情。小姐這樣的人,那根本就正好是她唯一的軟肋吧!不過,我也支援把小姐留下,小姐現在修為被封印,這樣去了也毫無辦法的吧。”
“我不去,你們怎麼找到軒轅哥哥?”突然,月修的聲音驀地插了進來。兩人忽的回頭,正是月修站在身後,披著那件黑色皮衣,略顯蒼白的臉上帶著微微地笑意。
“月姐/小姐。”兩人同時站了起來。月修搖搖手,“我沒事,不用擔心,當時只是太累了。”說著,拉著兩人一同坐了下來,“我們馬上就走吧,反正莫離已經知道了座標。南宮,你的修為可曾恢復?”
“有了小姐的丹藥我已經恢復了,小姐不必擔心。”南宮應著,猶豫了一下,“小姐,你真的要去嗎?”
聞言月修笑了,“當然,不然憑你們兩人如何找到哥哥?”
“可是小姐的身體,小姐現在不能動用真元,但看守慕天的應該都是各派高手,我擔心……”
“無妨。這次我不是去殺人,那等我哪天恢復了再說。但這次我們只是去救人,有我在,我可以幫你們撕開空間悄無聲息地深入內部,救出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