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58章 你不舒服嗎

正文_第58章 你不舒服嗎


最強三國系統 醜女也無敵 噬劍 上天 網遊之天下無敵 書墨和她的美少年們 靈武 妃常寵愛:王爺,你是我的 堇色妖嬈陌上歌 成長美德書

正文_第58章 你不舒服嗎

出現在她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日扒衣大戰的男主人公,顧之恆。

他每次一出現,顏心暖總是能聯想到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八個字,腳步也下意識地停住,顏心暖發現自己站得更加筆直了。現在碰到顧之恆,總是覺得很尷尬,不知道上次發生的事情他會怎麼看自己?

覺得她是一個色女還是其他?

正想得出神,顧之恆卻已經走到她面前,微笑如常地朝她點頭。

顏祕書。

聽言,顏心暖這才回過神來,朝他點頭致意。

顧總監。

他看起來,微笑如常,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

慕琛在裡面?顧之恆的聲音依舊溫柔,如春風一般。

顏心暖下意識地點頭,是的,顧總監找席總有事?

有一份資料要給他。顧之恆淡淡地說道。

哦,席總在裡面。說完,顏心暖主動側開身子給他讓路。

顧之恆目光從她身上掠過一眼,便邁開步子往裡面走,可是走了不到兩步,他卻突然停了下來,回頭溫潤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顏祕書身體不舒服?

聽言,顏心暖抬頭,有些懵:啊?

你額頭出汗了。顧之恆提醒道。

經他提醒之後,顏心暖這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果然觸手一片冰冷,她抿了抿脣,可能是因為天氣太熱了吧?她的確很熱,而且很痛,後背都出了一層冷汗了。

幸好她臉上化了妝,要不然臉色一定會很難看。

熱?顧之恆有些疑惑地看著她,目光沿著她的臉往下移動,儘管這裡頭有空調,可是她在大熱天的時候穿了兩件,兩件也就算了,裡面那件還是高領的。

想到這裡,他下意識地出聲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裡面穿的那件好像是毛衣?

顏心暖怔住。

然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領,咬住下脣,有些懵然。

好像,真的是毛衣啊,可是她有什麼辦法,本來以為可以在家休假,等腳傷好了再出去找工作。結果席慕琛一個電話過來,要她在15分鐘後出現在他的面前,要不然就要賠償違約金。

她沒有多餘的時間給自己打扮,高領的衣服她不多,只有這麼一件,又要遮住前天席慕琛那混蛋在自己脖子上留下的痕跡,避免露出破綻。

又要趕時間,她就只能這麼穿了。

想到這裡,她尷尬地扯脣,說,說錯了.是有點冷啊。

冷?顧之恆更加疑惑了。

顏心暖只能尷尬地打著哈哈,顧總監不是說找席總有事嗎?你還是快進去吧。

聽言,顧之恆這才想起自己上樓的目的,見她眼神有些閃躲,他勾起脣不以為然地笑笑,嗯。

既然她不便多說,那他也不會強人所難。

說完,顧之恆轉身進了辦公室。

聽到門發出的磕聲,顏心暖才鬆了一口氣,趕緊跳著往自己的崗位而去,才剛坐下,她便伸手去揉捏自己的腳,疼得有些齜牙咧嘴。

怎麼辦?難道一整天都要這樣繼續強撐下去?那她非疼死不可!

一滴汗水沿著臉頰滑落,吧噠一聲落在了桌面上。

顏心暖又猛地拿起本子拉開領了猛扇,熱死她了!在這一刻顏心暖總算明白什麼叫做作繭自縛了。

辦公室內

顧之恆關上門以後,便將一份資料夾放到了席慕琛的辦公桌上。

你要的資料都已經幫你調查出來了。

嗯。席慕琛應了一聲,卻是連頭都沒有抬,目光仍專注地落在工作上面,手刷刷地寫著什麼。

慕琛,你調查她的資料做什麼?顧之恆卻並沒有離開,反而詢問道。

聽言,席慕琛的動作卻頓住,抬起頭,黑眸與他對視,這個在你的工作範圍內?

顧之恆微笑:不在,不過我是以朋友的身份跟你談論這個問題的。

席慕琛蹙眉,眸光有些不悅:上班時候你跟我談私事?

顧之恆輕笑出聲,聳了聳肩:你現在不就是讓我在為你辦私事嗎?

席慕琛擱下鋼筆,伸手擰了擰自己緊蹙的眉頭。

你很閒是嗎?

見他發怒,顧之恆趕緊擺手:並沒有,既然你不想說,我就不強人所難了,樓下還有事,我先走了。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等他離開以後,席慕琛才抬了抬眼皮,伸手將那個資料夾取了過來。

撕開封口之後,他抽出資料,左右看了一眼,最後目光定格在那張照片上。

照片上的女人戴著一個無框眼鏡,面板黑黃,嘴脣蒼白,儘管在微笑,可卻笑得比哭還難看。

==!

席慕琛抿脣,目光往下滑落,顏亦初,性別女,未婚生子,人一直在國外,近期才歸來,有一個六歲的兒子。

其實席慕琛會對她感興趣,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那天她和顏心暖同個姓別,而且她對顏心暖表現出了興趣,所以在席慕琛的認知裡,覺得這兩人之間會有什麼聯絡。

可是他卻失望了,資料很普通,和顏心暖根本一丁點關係都沒有。

看到這裡,席慕琛放下資料,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桌面。

既然一丁點關係都沒有,那顏祕書為什麼會對她感興趣?

想到這裡,席慕琛將資料裝起來,放進抽屜裡。

中午吃飯的時候,韓律看到顏心暖的時候驚訝了下,然後便端著餐盤到她面前坐下來,伸手掐了她一把。

怎麼回事?腳受傷還來上班?

顏心暖整個人本來就無精打采,被這麼一掐,索性整個人都趴下了。下巴磕在桌子上,垂著眼皮,有氣無力地道:你能不能輕一點?我整個人都快散架了。

她說的是真的,撐了一個早上,腳疼得不行,卻還要硬撐。

別逗,快老實交待,怎麼回事?不是說你被辭退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難道.看她病殃殃的模樣:難道你被席總叫回來懲罰了?

懲罰倒是沒有不過也差不多了,頂著一雙受傷的腳來上班,還要裝得跟正常人一樣,硬撐著。

比懲罰還要痛苦。

沒有?韓律詫異:那他辭退你了嗎?

顏心暖搖頭,要是辭退那就好了,她也不必受這一早上的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