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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難言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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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難言之隱

初心哪還管得了那麼多,找到空靈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她一把將手上的水珠拋下,正想朝門口跑去。迎面來的司馬炎一把將她的手拉住,十分無奈的看了一眼那遍地的水珠,然後轉過頭對初心淡淡的說著:“小娘子,不用著急的。”

“滾開!”初心沉聲道,她極力想甩開司馬炎的手,卻甩不開。不得已她另一個手迅速出手朝司馬炎的下盤攻去,空靈應該還在附近,再糾纏下去她真的就找不到了。

司馬炎有些氣結,這女人遇到事情真的是聽不進去勸啊!他藉著躲開初心攻擊的動作,順勢繞到初心身後,兩隻手緊緊抓住初心的手,將腦袋置於初心的髮間,貪婪的呼吸著她的氣息。

初心動彈不得,面對司馬炎流氓的行為她極度反感,但是她並沒有掙扎。初心隱忍著怒火,她心急如焚,司馬炎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在這裡耽誤她!“一句話,放開我。不要讓我覺得自己看錯你。”初心的聲音清脆如泉,卻是寒意涼涼。

司馬炎卻不已為然,他貼近初心的耳旁,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初心的側臉上,溫溫癢癢。“哦?小娘子對本王是什麼印象?”司馬炎嘴角勾起邪惡的弧度,他不擔心空靈,因為只要空靈哭不出那種感覺她就是安全的。反而,他更想逗逗這個不一樣的女人。

“鬆手。”初心的語氣毋庸置疑,她沒有心情去陪司馬炎調侃,她的神經因為空靈被繃的緊緊的。

“小娘子,真的不用擔心的。”司馬炎臉在初心的紅髮上輕輕的摩挲著,手上卻傳來了初心顫抖的感覺。司馬炎微微有些吃驚,沒想到初心為了一個素昧平生的小女孩擔心成這樣。

初心紅眸已紅豔的要滴血一般,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如果之前她對司馬炎的感覺是厭惡的話,那麼此時就是恨極了的。司馬炎能清晰的感覺到初心的變化,一股氣流從腳底緩緩上升。

“小娘子先冷靜下來,本王慢慢跟你解釋成嗎?”司馬炎示弱的說著,他並不是怕打不過初心,只是他不想讓初心生那麼大的氣。

初心只當沒聽到,她只知道耽誤一分鐘,空靈就有一分鐘的危險。她沒有去思考空靈的眼淚為什麼會凝結成水珠,也沒有去思考空靈為什麼會被人抓走。

司馬炎有些著急的解釋說:“小娘子,那小女孩真的會沒事的,這種事情她不是第一次了。”

“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她眼淚收集起來,那是她給你的東西啊!”司馬炎有些頭痛,他這麼說也不知道初心會不會聽的進去。

初心聽了司馬炎的話,漸漸的平息下來。“你放開。”初心淡漠的說著。

“那你得答應本王,不要衝動。”司馬炎挑了下眉。

初心點了點頭,司馬炎便放開了她的手。只見初心徑直往走廊上走去,蹲下身子,一顆一顆的撿著那水珠。

“你對一個不認識的小女孩感情都那麼深麼?”司馬炎也走過去,蹲下身子想幫忙。“你不要碰,你不配。”初心頭也不抬的說著。

司馬炎咂了一下嘴,伸回手摸了摸鼻子,他也沒跟初心辯論,他知道初心心情不好。“好,本王不碰。”司馬炎說完後就這麼蹲著,靜靜的看著初心。

初心表面看似平靜,內心卻還是心急如焚,空靈她是一定要找的,只不過要晚上而已。

初心的紅髮披散在地上,被夕陽的餘光照射著,散發著盈盈的光澤。初心的臉正對著夕陽,她那肌膚看起來吹彈可破,垂下的眼簾,睫毛像把小扇子一般,不時的撲閃著。精緻小巧的鼻子下一直緊抿著的紅脣,可以看出初心此時依舊是放心不下的。

司馬炎看著初心緊蹙的黛眉微微嘆了口氣,初心顯然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啊!

“你是不是還在擔心那小女孩?”司馬炎明知故問著,他不喜歡這種沉悶的氣憤,可惜他開的話題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初心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這男人是豬嗎?“閉嘴。”初心不耐煩的說著,她一點都不想聽到司馬炎的聲音。“‘堂堂‘萬世宮’想不到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初心的聲音平靜的不能再平靜,卻滿是嘲諷。

司馬炎看著初心足足有半響,末了,他才微微嘆了口氣。司馬炎站起身子,面對湖負手而立,語氣滿是無奈的說:“對方是他,所以,本王現在無可奈何。”

初心將最後一顆水珠納入手心,小心翼翼的放到懷裡,聽到司馬炎的話,她揚起滿是疑惑的臉,“他是誰?”

司馬炎看著遠方並沒有說話,或許這是皇室的恥辱,又或許他不想初心捲去這場戰爭。

初心站起來,與司馬炎比肩而立,目光同樣迷離,她有些想夜歌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反正你不要去招惹他就行了,那小丫頭過些天會回來的。”司馬炎能說的只有這些了。

“他是誰。”初心看著司馬炎。

司馬炎也看著初心,沒有說話。時間就這麼靜靜的流過,半落的夕陽此時已全部沒入遠方的地平線,只剩彩霞還有些光亮。不一會,淡淡的暗夜籠罩著世界。

‘萬世宮’早已燈火通明,司馬炎又嘆了一口氣,他揮手招來管家。管家戰戰兢兢的不敢靠近,他生怕初心再給他來一次,那種窒息的感覺太難受了。

“你怎麼回事?”司馬炎有些不悅的看著管家,他都沒見過向來趾高氣昂的管家有這麼怕事過。

“王…王爺…”管家用袖子擦了一下額頭上的細汗。

“帶她下去,找個別院讓她住下。”司馬炎說完便轉身離去,留下一臉迷茫的初心和身如抖篩的管家。

“姑娘…這邊請…”管家的老腰彎著,他低著頭不敢看初心,只顧著在前面帶路。初心也沒有舊事重提,邁著腳步跟上管家。

“為什麼我一進來就有人攻擊我?”初心問著前方的管家,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口。

管家點頭哈腰著,有些難為情的回答說:“那是王爺定下的規矩,每個進來的女子都要經過的。”

“變態。”初心淡淡的說了一聲。“那你為什麼說我是野女人?”初心一問這個問題,管家的身體噗通的跪倒在地上,他老淚縱橫的說:“姑娘,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姑娘,望姑娘饒過小的一命啊…”

初心有些微愣,她有這麼嚇人嗎?“起來說話。”初心撇了一眼管家。

管家連連點著頭,他起身來頭還是低低的。“王爺經常會帶女人回來,很多都是沒有身份的,我以為…”管家沒敢再說了。

“所以你也以為我是沒身份的?”初心挑了一下眉,她看著管家淡淡的問著。

“姑娘領著一個小乞丐…”

“說誰乞丐?”初心強勢打斷了管家的話,她知道他說的是空靈,但是自己從來沒有把空靈當成乞丐,所以別人也不允許。

聽著初心慍怒的聲音,管家一個腿軟又癱坐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他發現自己的神經被初心弄的都及其脆弱了。管家只是比較喜歡仗勢欺人,膽子卻是及其小的,而且從來沒有遇到初心這種強悍的女子。

“如果管家那麼喜歡地上,那麼我可以成全你,在地上永存。”初心鄙夷的看了一眼管家,越過管家自己朝前走去。

管家不得已又爬了起來,他還沒活夠,怎麼能在地下永存呢?

很快,管家將初心領到了一處不偏不倚的別院,那院給初心一種淒涼的感覺。一旁有一顆柳樹,翠綠色長長的枝條迤邐在地上,迎風飄搖,慵懶的姿態宛如一個榻上閉目養神的女子一般。初心站在院裡等著,管家則領著一群人去打掃屋裡。

“夢雨軒?”初心看著別院的名稱,不禁輕喃起來。“夢裡蕭蕭,獨守無望,垂窗聽雨,傷感無神。”初心朝夢雨軒走去,每走一步她就逸出一句詞,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作出這首詩,只是覺得有種不知名的情緒讓她莫名傷感起來。

初心的目光被一棵紅色的花吸引,她折身朝那棵花走去。

那花很紅豔,有很深的條紋和斑點,外花被裂片倒卵形,有紫褐色的斑點,邊緣齒裂,頂端微凹,此時向外平展,頂端裂片方形,邊緣絲裂成流蘇狀。

“紅鳶尾?”初心有些不確定的睜大眼睛看著,她似乎很鍾愛這種花,可是自己之前也沒見過啊。

“姑娘,可以入住了。”管家遠遠的站著說話,只有遠點,他才有點安全感。他心裡打著小九九,夢雨軒是出了名的鬼院,半夜會聽到女人撕心裂肺的哭聲,想到這個,管家都覺得自己脊背涼涼的。

初心點了點頭,她伸出手,將栽在小盆裡的紅鳶尾連盆端起來,朝房裡走去。

管家看到了連忙過去要幫把手,卻看見初心那冷漠的眼神,他又止住腳步,沒敢上前,目送著初心進入‘夢雨軒’,然後嘭的一聲關上房門。

管家吞了一下口水,擦了一下額頭的汗,腳步匆匆的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司馬炎坐在案前,頭痛的按著太陽穴。一名身穿黑色勁服的男子正半跪在他的面前,腦袋恭敬的垂下。

“現在情況怎麼樣?”司馬炎閉著眼睛淡淡的詢問道,眉頭卻是緊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