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71章 初見啊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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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71章 初見啊初見
靠在沙發上,薄心涼色澤光亮的頭髮溫順的散落肩頭,纖細瑩潤的手指抵在額角,目光專注的看著眼前的劇本,眉頭緊鎖。
“很難麼?”凌灝初從房間裡走出來,頭髮上還帶著溼漉漉的水汽。
順著聲音回頭看去,只一眼,薄心涼就微微紅了臉頰。
凌灝初居然只在關鍵部位戴了一個浴巾就出來了,精壯的胸膛和線條分明的手臂都露在外面,甚至還有水珠從他的短髮上滴落,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往下走,最終消失在純白色的浴巾上。
有些懊惱的敲了敲額頭,薄心涼不明白,明明只看了一眼而已,為什麼她的腦子裡會浮現出這麼多的細節?
“怎麼又打自己?”凌灝初皺眉,按住薄心涼的手,掌心裡殘存的水汽沾染到她的肌膚上。
專屬於凌灝初的男性氣息充斥在呼吸裡,隱隱約約的還夾雜著菸草的氣味。感受到兩人之間突然拉進的距離,薄心涼有些不舒服的把手腕抽了出來,很是嫌棄的說了一句:
“你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了?也不怕被僕人看見?”
“放心,這麼養眼的場面,除了你,我不會讓任何人看的。”凌灝初湊近薄心涼的臉頰,脣瓣若有若無的在她的臉頰上摩擦著,“怎麼不敢看我?是怕流鼻血麼?”
“你還敢再不要臉一點麼?”薄心涼簡直要抓狂了。
之前在薄家養成的隱忍淡定,一到了這個男人面前,全數灰飛煙滅。
凌灝初,生來就是克她的。
“你知道男人最不要臉的時候是怎樣的麼?”凌灝初含住薄心涼的耳垂,薄薄的脣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的柔軟肌膚上吮吸著,“我不介意,在你覺得我不要臉的時候化身為狼。”
“可是我介意!”薄心涼強忍著耳垂處傳來的酥麻感,拿起手上的劇本抵在凌灝初的胸膛上,“我還要看劇本呢,這不是你給我的任務麼?不許打擾我了。”
說起劇本,凌灝初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最後在薄心涼的耳垂上輕輕吻了一下,坐起身子,凌顥初從薄心涼的手中把劇本拿了過來。
“我剛才看你愁眉苦臉的,是劇本太難了麼?”
要是放在平時,凌灝初肯定是不會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把他和薄心涼的獨處時間打斷的,可如果現在不把劇本處理好的話,薄心涼明天就會在眾人面前難堪了,他是絕對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的。
“如果時間太倉促的話,明天就不要去了,我讓允諾之前的配音演員先頂上,你多準備一段時間。”
“不行。”薄心涼拒絕的很是直接,“蘇小姐嗓子都發不出聲音了,還能繼續拍戲,我憑什麼請假啊?別人會說我是仗著總裁大人為所欲為的。”
“那是他們嫉妒。”凌灝初的語氣理所當然,“那些女人倒是想找一個男人來把她們寵上天,可惜沒人能做得到。”
寵上天。
聽到這三個字,薄心涼不自覺勾了勾脣角,可很快就又放下了,依舊把脣瓣抿成一條直線。
“你怎麼知道人家做不到?這世界上的每一個女人,都會有一個老公來疼愛的。”
“因為她們的老公都只是普通人而已,我不一樣。”凌灝初漫不經心的說著,手指一頁一頁翻過劇本。
“哪有你這麼自己誇自己的?”薄心涼扶額,把劇本從凌灝初的手裡拿了過來,“我要繼續看劇本了,不許打擾我。”
有這麼一個性感度爆棚的美男坐在自己身邊,能專心致志就奇了怪了。
可薄心涼卻沒有注意到,剛剛還漫不經心的凌灝初,在她拿起劇本的那一刻,眼神突然就變得幽深起來。
薄心涼不懂,剛剛凌灝初說他和一般人不一樣,指的不是他的資產和外貌,而是他對於某一個事物的偏執程度。
沒有人會因為五年前的驚鴻一瞥而煞費苦心,沒有人會因為一段根本就沒有開始的感情而堅守五年,更加沒有人會因為一個不知名的女人,而強行給自己製造一個孩子。
看著薄心涼秀美的側臉,凌灝初閉上了眼睛,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他第一次見到薄心涼時的場景。
十八歲的少女,穿著芭蕾舞服,一個人坐在臺階上,白皙小巧的腳心裡滿是碎玻璃片,淋漓的鮮血甚至把地面都染成了紅色,可她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
不哭,不鬧,不疼痛。
直到他走到了薄心涼的面前,薄心涼才抬起頭對他說了一句,“你可以扶我一把麼?我好像走不了了。”
腳心裡全部都是玻璃,可面對這樣的情況,薄心涼的反應竟然只是一句,“我好像走不了了。”
凌灝初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孩子,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就伸出手把薄心涼扶了起來。
原本他是想用抱的方式來著,可這個女孩的眼神太過薄涼,讓他沒有了伸出手去擁抱她的勇氣。
薄涼。
凌灝初想起第一次見到薄心涼時,薄心涼留給他的印象,忽然無聲的笑了出來。
那個時候他看人的眼光,還真是準到不行。
之後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凌灝初把薄心涼送到了休息室裡,女孩很有禮貌的對他道了謝,轉身就開始給自己處理傷口,絲毫沒有注意到,剛剛那個送她回來的少年,根本沒有離開過。
看著薄心涼麵不改色的把碎玻璃片取出來,凌灝初簡直就要以為這個女孩沒有知覺了。
明明面對的是自己的身體,她卻可以淡然到冷眼旁觀。
直到在腳上纏繞了一圈又一圈的繃帶,薄心涼的額頭上才冒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才帶給人一種,她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的感覺。
牢牢的記下這個女孩的長相,凌灝初轉身離開,當天就開始著手調查她。
“薄、心、涼。”
凌灝初一字一句的念著這個名字,然後拿起筆,旁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薄心涼和凌顥初,這兩個名字拼湊在一起,多麼像愛情。
想起自己當初的幼稚舉動,凌灝初沒忍住,勾脣笑了出來,雖然沒有發出聲音,可是坐在他身邊的薄心涼還是感覺到了,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
“怎麼了?這麼高興?”
其實薄心涼的後半句話是:是不是想起你的允諾妹妹來了?
不過這話裡的酸味太重,她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
“沒什麼。”凌灝初沒有把過去告訴薄心涼的意思,“我只是奇怪,你為什麼不學芭蕾舞了?”
上次凌灝初提起這個問題的時候,薄心涼是搪塞過去的,這次又提起這個話題,薄心涼突然覺得,她好像糊弄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