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七章
重生之縱橫四海 你是我的雙眼 愛妹 異界求生筆記 報告大人,妖妃來襲 高冷總裁:走著瞧 我為蠻王 紅纓記 末世隨身小空 要狠,就狠出個人樣
正文_第二十七章
曦克本是想同真兒一起入宴會,但是真兒不隨,說顧忌太多,不想搞砸了這麼活躍的氣氛,如果要去的話,也只有同若雲一同出席,方可避免一點點口舌吧。實在搞不懂既然不參加宴會,還來江府做什麼?
真兒先前便收到了邵演的訊息,說今晚邵演陪著琦影,就不回來江府了。於是真兒一個人輕功回去了江府,神不知鬼不覺。
真兒不便出面,上次卻應了若雲此次的相約。不過是一念之間而已,再者,真兒對若雲不是反感,瞅著可能有事情發生,也不能置之不理,琦影既然想來,便尾隨著來吧,更著,聽琦影說道,邵演的醫書高明,非等閒之輩。既然可以緩解自己的冰毒,對於這點,也不能推辭了。而後連真兒自己都懵懵懂懂了,從下了血櫻山,真兒便覺著對太多太多事物不能自已了。
“真兒,你回來了?琦影人呢?”若雲對真兒問道。
“她同你師傅出去了。”
若雲知道琦影有傷在身,和師傅出去也不足為怪,既然琦影交代自己不能把她受傷的事情說出去,特別是真兒,那自己便不好多嘴了。
“若雲,你哥哥人呢?”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了,似乎有些心事,剛剛還好好的,如今將自己關在了臥房,怎麼叫都不出來,說什麼,對不起,我有些擔心哥哥。待晚宴結束。我和爹爹再去看看他。”若雲本是無事,提到了自己兄長,從前不見哥哥這般過,有些擔心,卻走不開。
“若雲別擔心,你哥哥無礙,可能是有些不適吧。”
“好的。”若雲將真兒拉過來了身邊坐下。
“真兒,你真的喜歡寒曦王爺對不對?”
“怎講?”真兒很疑惑。
“我的直覺告訴我的,並且,我看著雖然你不願意下樓看茶,眼光卻從來沒有離開過他。”
若雲微笑著說。
“我……”真兒想要反駁,卻找不到合適的詞句洗脫自己。
“我確定了就好了,沒事。記得我以前說的嗎?我從來沒有想要搶寒曦王爺。我只希望你能夠快一點。”
“我不知道太后為何此次突然變卦了,記得那時候宣我進宮,太后卻實是同我商議過的,變化太快了,我怕又有什麼變數……我從小便沒有什麼朋友,我不願意此事傷了我們的感情。”若雲把所有話都說了出來。覺著身心都暢快了不少。
真兒聽著,目光依然平靜,不被波動。
“若雲,我沒有喜歡曦,寒曦王爺。我們只是朋友。”真兒十分堅定。
“真兒你……”
“不礙事,你比我小,我會開導你的,不要急。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只要你和琦影都記住,我會好好的對你們的。”若雲作勢摸摸真兒的髮絲。十分寵溺。
真兒汗顏。自己此時是被一個不到十五歲的小姑娘當小孩子看扁嗎?不過不知為何,即便如此,心裡也透過一絲溫暖。卻被這種不真實感充斥著。
“若雲,你不怕我嗎?真兒起身,想要走出去,卻突然轉過了身子,一步一步湊近了若雲,她釋放了體內的冰寒之力。瞳孔變得暗沉,面上佈滿了霜花,染白了髮絲,一股涼意充斥了整個房間。真兒伸出手,將若雲抵到了牆角,真兒的冰寒瞬間順從著若雲的雪白脖頸延伸到了心脈。
若雲毫無防備的被攻擊,著實被嚇到了,嚇到自己的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冰寒。是從真兒身上散發到心臟的涼意,不覺心口有些吃痛了。
她做好了準備,她一直都知道,琦影和真兒不是平凡之人,至少,她們的特徵與常人不同,讓自己莫名的想要接近,卻恰恰的在一個時間,一個地點,悄然發生了。
若雲脖頸被勒得喘不過氣,面色通紅,卻爭著眼睛看著真兒,不避諱她的危險氣息。
“我,不怕。”若雲艱難的吐出了這三個字。卻是這輩子,自己說的第一個“不”字。
真兒放開了她。轉了身字。消散了冰霧,溶蝕了霜花。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會平白無故的對一個人好,它們一直都是不真實的存在,一直都是。況且,已經沒有人願意花大把的時間去猜測別人的心思,再辯真偽了。即使可以這樣做,也不願意,因為那樣子,會失去了原本的含義,終將消散所有虛擬。
真兒自從有了認知,便不願意看別人的眼睛了。即使是山中的師傅師母。自己這麼多年,眼裡,就裝下了琦影。這種安全感,已經充斥了她每一個細胞,讓她不願意朝著前方探索。生怕一個不小心,摔得頭破血流。
真兒收復了所有情緒,轉過半頭。
“謝謝你。”口中的字眼也似乎佈滿了冰霜,不過散盡了寒意。
真兒便回過頭,從胸口掏出來一塊藍色絲娟,拋給了若雲,絲娟準準的落到了若雲肩頭。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若雲還沒有緩過來氣息,嫩白的手扶著胸口,不停的拍打,一隻手放在脖頸上,想要快一點獲得空氣。
若雲找來了一塊銅鏡,看著自己脖頸上不深不淺的手指印記,不知道要怎麼消退,若是被人發現就不好了。於是用真兒給的那塊藍色絲娟系在了脖頸上,再換了一套領口比較高的衣裙,整理了一番才出了閣樓。去到了大廳。
眾家小姐,公子聽聞晚上太后在江家替江保定接風洗塵,這樣一個大反轉讓眾人摸不著了頭緒。對太后更是敬重了一分,遇到這樣的事情能夠臨危不亂,面不改色,的確是皇家風範,能夠顧全大局,不計前嫌,也是出乎了人們的意料。想必也一時間模糊不清了吧。
但也沒有人敢開罪大將軍。待太后將皇上遣來的旨意宣讀了之後,大家紛紛回了府中,將訊息告知了自己的官員爹爹,早早的備好了禮物,準備晚宴上送給大將軍,也好在眾人面前逞一時之快。一面是不可動搖的江家,一面是影松國皇家,誰都開罪不起,只好亡羊補牢,兩面周全了。
先前送禮給江保定未遂,如今倒是有了個好由頭了,順便目睹江家大小姐風采,飽飽眼福了,不過更多的還是去看戲的心情了,已經聞言,當年的釵魂是將保定的義子,此案件只得落幕,找替死鬼,不能讓江家失了顏面。今日,釵魂打傷了梁王殿下,怒斥太后,卻沒有了後文,誰不想看看這齣好戲,時隔三年的好戲了。
不出三個時辰,從宮中準備好的膳宴已經全數備好了,太后隨著將軍的喜好,多制了些味重的菜餚。收到請柬的百官也陸續到齊了,太后恩准茶宴上到來的公子小姐在此替大將軍接風洗塵,整個大將軍府上,熱鬧了許多。
“皇上駕到……”一個壓得極長的聲音發出。大廳內陸陸續續跪了一地。除了江保定,江大將軍從二十歲起,就沒有對誰下過膝蓋,這是老皇帝留下來的旨意。江家的掌勸人一律免了見皇家跪拜之禮。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南洪鈺今日一身賢雅妝容,卸下了皇家的威嚴,看起來十分松閒。眉眼十分清明,卻泛著濃濃的倦意,這半個月來,因為南方洪澇,羌族造反的事情傷了身子,已經在御書房整整待了十五日之久。批閱奏摺,同百官商討抗洪之事。
“皇上,您近些日子可要保重龍體安康啊,皇上尚且年幼,不要為國事太過操勞才是啊,這樣傷了身子,實乃我國之損失啊!”
太守一副憂心的嘴臉獻上。
百官齊刷刷的看向韓太守,這人出了名的好嘴馬,聽聞若不是會討皇族開心,一步一步爬上來了。
南洪鈺蹙眉。
“眾卿家免禮,今日朕為大將軍接風洗塵,慶賀大將軍完勝歸來。鎮壓了羌族四十萬大軍起義,實在功不可沒,眾為卿家應該同鄭一起恭賀,可別在鄭身上浪費了時間精力才好。”
話音一落,眾人皆是震驚。皇上十五日不出御書房,此番出來,是專門為了大將軍而來,再看看被嚇得跪在地上滿臉汗珠的韓太守,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韓太守,你退下吧。”南洪鈺鬆懈了下來,坐了下來。
“大將軍凱旋而歸,才是我影松之福分啊,大將軍不必拘禮,請坐吧,雲妹妹也坐。”
面對著大將軍南洪鈺十分欽佩,也不越界。
他同若雲也多年未曾碰面了,看到若雲時候,心彷彿平靜了些。
南洪鈺雖是年幼天子,卻也毫不遜色。剛中帶柔,能屈能伸。
雲妹妹?叫的這般親熱。看來這麼久不見,倒是不見任何尷尬。自從南洪鈺的皇后死了以後,南洪鈺倒是不張羅著再封后,於是大多時間都不曾出了宮門,處理政事。即使太后宣旨江若雲進宮,二人也從來沒有一次偶遇,於是一別便是三年。
江若雲也隨著父親坐了下來。
“老臣多謝皇上。”江保定這下才算沒有了性子,乖乖的坐了下來,不然周身環繞的氣息不能讓周遭的人所忽視,漠然。眾人才稍稍鬆了口氣。也為皇上的到來感到驚訝。而在座的小姐們似乎心花怒放,仰望著皇后的位置。即使夢想不能成為真實,也難得坐回靜距離的夢吧。不過瞬時間被一句“雲妹妹”打破了所有幻想。心中的種子種的越是深入了。
“臣女謝皇上賜坐。”
南洪鈺宛然一笑。
群臣歡樂,歡慶將軍凱旋歸來,洪荒得以控制。不一會兒,酒意散佈了整個大將軍府,且越來越濃厚了。
曦克不喜歡待在這樣嘈雜的地方,早早的敬了皇上和百官酒,便出來了,大家都已經習慣了曦克的脾性,便也不再強留了。
若雲覺著有些暈眩,瞑瞑自己只是貪嘴,悄悄喝了一杯而已。便晃晃悠悠的出了廳門,想要吹吹風。
“江小姐,晚上風大。”曦克突然發聲。批了一件黑色披風在江若雲身上。倒是平靜的很。
“多謝王爺。”若雲趕忙道謝。
“江小姐,今日可是受驚了?”
“回王爺,臣女沒事。”二人性格相仿,說著一句一句有的沒的。倒也習慣了。
隱隱的柳樹後邊有風吹受阻的聲響。
“這個給你。上次我同令尊討伐北海戰亂時候意外得到的,卻找不到機會送給你。”曦克從袖口掏出一個由黑色綢緞緊緊裹住的東西,看這樣子,似乎是一本書的形狀。
“是冷先生的《寒草錄》?”若雲接過來開啟,三個俊逸的子飛舞著。的確是和自己珍藏的字畫字跡一模一樣。書面十分陳舊,有些泛著黃色。卻儲存完好。是千百遍翻閱後的結果。下面還有一本,書面光滑,是一本手抄本。這是,曦克的字跡。
“我怕你捨不得用,便早早抄寫了一本。”
若雲十分欣喜。“謝謝寒曦王爺。”
“哪裡哪裡。”曦克君子般的回禮,看著十分賞心悅目。
“不要在此處待得太久,容易著涼。”說完,曦克轉身,走了。面上頓時恢復了夜色,平靜,深邃,淡漠的可怕。
江若雲不會想太多,但是父親一直有意將二人拉近。但那也是以後的事情,她不喜歡想的太多。
那樣,會很累。江若雲從不遠處招來了丫鬟,吩咐將書放好,現在醉醺醺的自己,沒有力氣走路,只想好好吹吹涼風。
“雲妹妹?你到這裡做什麼?看樣子你似乎是喝醉了?”湘月走到若雲身後。
“啊,是公主殿下,臣女只是貪杯了。謝謝公主殿下關心。”若雲轉過了身子,福了個身。聲音有些縹緲。
“妹妹不必客氣,你我一起長大,何必拘禮?”湘月上前扶住了若雲。
“妹妹不勝酒力,下次便不要貪杯了,即使皇上為大將軍高興,賜了所有閨中女子酒水,你也只做做樣子好了,怎麼這般聽話,全都喝了。”
若雲笑了笑,被猜了個正著。
“妹妹,我這裡有一杯醒酒湯,你喝了便好了,不然會很難受的。”湘月端著一個玉碗,盛了半碗的湯水。湘月眼色有些凝住,發著亮光,將碗遞給了江若雲。
“我……”若雲有些遲疑,湘月雖然與自己不熟,從小便只是打個招呼的關係,何時這樣對自己上心起來了?還專門為自己帶來了醒酒湯。但又想不到任何加害自己的理由。
“妹妹可是嫌棄?”湘月明顯有些不對勁,連呼吸都急促了些,眼神十分犀利。偽裝的十分露骨。
“若雲沒有,只是還沒有到喝醒酒湯的地步,臣女多謝公主殿下抬愛。”若雲雖然性子弱了些,但從小也沒有培養給她個軟骨頭的毛病,面對危險,也很**。
“江若雲,你喝不喝?”湘月算是笑不下去了,頓時拉了下臉,露出一向暴戾的口氣和氣質。
“臣女不喝。”
“不喝也得喝。”說著便衝去,倚著江若雲的下巴。開始猛灌。
“你喝,你喝,你喝。”湘月聲音開始變得有些冷人後怕,帶著濃烈的憤怒。瞳孔開始突出,額上的青筋十分明顯。
若雲沒有預料到湘月竟然這樣冒犯自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怎麼可能勝過常年習武的湘月公主。即使自己再不情願,也只能受著了。
江若雲覺得喉嚨有些吃痛,下巴也被捏的十分受不住了。
突然,江若雲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裡,卻也管不了那麼多,使勁的咳嗽。
湘月突然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牆壁上,灰塵頓時飛滿了周身,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一聲巨響驚動了屋裡的人,惹得所有暗衛出擊,所有御前侍衛從角落裡出來,嚴實的包圍住了皇帝和太后。當所有人出來看見了這一幕,都啞然了。
男子粗糲的聲音傳入耳中。緊緊的擁著懷裡咳嗽不止的義妹,江若雲。還不停的輕輕拍打江若雲的後背,十分痛心。
“妹妹,你怎麼了?我替你殺了她。”江朗緊緊蹙起眉頭,殺氣十足。
若雲聽出了是自己哥哥的聲音,一向瞭解他,趕忙收住痛意,“我沒事,不要亂來。”若雲緊緊的揪住了江朗的衣角。
江朗的暴怒才稍稍鬆懈下來,一直壓抑著。從小到大,就沒有人可以欺負自己的妹妹,這個理念一直延續了十九年。眾人害怕江家自然多了這樣一層關係。
卻也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以後不能魯莽行事,不然湘月造就也不可以活著了,那對眼珠暫時寄存在這具身體上,有一天,一定要將它取了下來。
“雲妹妹?你怎麼了,讓朕看看,宣太醫!”南洪鈺面上失了顏色。他眼裡就入了江朗懷抱著江若雲的一景,卻沒有注意倒在牆邊一動不動的湘月公主。一時讓在場的所有人大驚失色了,開始看向這三人,但面上最難看的還是太后。
“皇上這是做什麼?舍妹不必殿下操心。湘月公主將若雲欺負成這般樣子,希望皇上給我江家一個說法。”江朗抱著江若雲,退開了南洪鈺。
“你沒聽見朕已經宣太醫了嗎?你先把她放下。”南洪鈺面上一沉。轉頭看了看牆邊自己的姐姐。那個,姐姐。
當南洪鈺看向湘月的時候,湘月已經睡在地上一動不動,昏死了過去,滿臉的血汙,頭髮散亂。南洪鈺走向自己的姐姐,注意到群臣在注視著,便蹲下了身子,將湘月扶了起來,宣了太醫,將湘月抬了回去。
“將公主送回宮中修養,派揚太醫和候太醫診治。”
“讓王太醫來看看雲妹妹的傷勢。此時大將軍已經醉倒,不必驚動他了。”
若雲反應過來後,趕緊掙脫了江朗的懷抱。
“皇上,臣女無礙。”
若是江若雲出面說湘月公主並沒有開罪自己,那麼遭殃的便是自己哥哥了,若是承認了自己受了欺負的話,又開罪了皇家,讓皇家下不來了檯面。更何況湘月公主的傷勢已經說明了一切,如今不是開罪太后,而是驚動了皇上。若是降罪的話,哥哥可能有麻煩了,更何況有兩個姓南的糟了哥哥的手。
江若雲整頓了衣服,走了向前,沒有說任何肯定或者否定的話。而是儘量讓自己的身子出現在眾人的眼睛裡面,將脖頸上的五個紅色指印暴露開來。因為之前的劇烈動作,那條絲帕早就不見了。只有這樣做,才可以兩全,證據是最有力的申辯詞。
因為真兒早就留下了這個印字,再加上湘月也略微加深了這個紅印,不過不大。至於湘月給自己喝了什麼,若雲不想在眾人面前提起,那樣只會成為一場戲,雖然已經開始出演,不過她可以控制這場戲的長短不是?
“雲姐姐,你脖頸上那是什麼?”王佳瑤站在一旁發出了尖銳的聲音,似乎有些吃驚。
“那不是指印嗎?”
“難道是湘月公主所為嗎?”一人驚歎道。
“唉,想不到湘月公主這般潑辣,連江小姐都敢下手,雖然她貴為公主,也不可以這般為所欲為啊!”幾個閨中小姐不大不小的聲音傳了來。那定是被湘月教訓過的人。
“原來是湘月公主出手傷人,才自食惡果。”
“湘月公主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你們不要亂說,當著皇上的面,竟然敢放肆?”王佳瑤站在一旁說道,幾人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可以所有人都聽見。
“若雲,你的傷勢如何?”太后終於啟口。
“太后娘娘,臣女沒有大礙。”
“太后娘娘,皇上,不勞煩你們關心了。我妹妹既然是被湘月公主所傷,幸好在下來得及時,避免了湘月公主鑄成大錯。我希望此事就此打住吧。我江府向來愛好清靜。”江朗壓制住了性子,整理好思緒。他終於明白了,現在的形式。剛剛自己傷了湘月。先後打傷了兩個皇家的人。這件事情雖然輪不到自己出面擺平,但是會牽連江家。退一步海闊天空吧。他現在只想好好和家裡人聚一聚。能夠看看妹妹脖頸上的傷勢。
又或者說,江朗總是感覺背後有力量推著自己,就好像打傷梁王和湘月公主。這兩件事情看著順理成章,從真兒點明瞭之後,自己才總感覺怪怪的。察覺到了異樣的江朗,第一次在他的世界裡學會了一個詞語,“委曲求全”。
這“委曲求全”也十分霸道。明明是江朗輸了禮,雖然是湘月出手傷人的,但不至於將人打成這樣。連女人都打的話。
南洪鈺此時站在江若雲的對面,面色清冷。
“江朗,你三番四次傷我皇家人,豈能說罷就罷?” 南洪鈺不知突然從哪裡來的火氣。
“皇上,我也是逼不得已罷了。幾年不見,皇上脾氣見長啊!”江朗氣勢依然不弱。
眾人便識趣的不在多嘴。紛紛勸了開來。畢竟是影松國兩大巨頭的鬥爭,哪裡都開罪不起,一些老臣卻心知肚明,江家的劫數似的,紛紛向著皇家靠攏,無論如何,皇家是永遠不倒的。
“哥哥,不要說了。”
若雲噗通跪了下來。
“皇上,是臣女的錯。一切皆是臣女引起的,臣女與湘月公主不和,可能哪裡得罪了公主,還請皇上不要怪罪哥哥,哥哥三年不歸家,久居江湖,不懂的朝廷的禮數,冒犯了湘月公主,梁王,皇上,太后,還請皇上治罪於臣女,臣女替兄長頂替所有罪名。”若雲跪在冰涼的地上。語氣堅定。南洪鈺聽得面色發青。
江朗站在一旁,十分心疼。眸間滲透出滿滿的暖意。
“妹妹,你住口。”江朗吃了驚,怎麼能讓若雲替自己頂罪。
“雲妹妹,你這又是何苦呢?”皇上南洪鈺似乎從喉嚨中擠出了聲音,帶著絲絲顫音。
“皇上,臣女心甘情願!”
“你……”南洪鈺藏在袖中的拳頭攥緊,眼睛泛著微微的血紅。
“來人哪!將江若雲打入天牢!” 南洪鈺鏗鏘的喊了出來,胸口有些盪漾。眉目滲透著濃重的殺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