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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到一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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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到一老爹

距上次的事件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

大夥兒忙呼了十幾天,才把那些虎皮和狼皮處理好換成碎銀。銀子全分給村裡的各家各戶,每家居然有二十多兩。讓大夥兒興奮了好幾天。族長算了她雙份,她和六叔他們自個打回來的大貓他也給他們留下,說不能算進村裡。村裡大夥兒也沒意見,說那本來就是他們自個的東西。她本想說不在意的,卻被六叔狠踢了一腳後,沒敢再吱聲。

那些狼皮後面是她帶人上山扛回來的。自那回來後,村民們再也沒上山過,說是怕那幫江湖人折回來撞上。狩獵的事兒明年開春再說。

雷蛇的事兒,六叔幫她兜下了。說是虎平哥做出來的玩意兒,小妹用著稱手,就送給了她。至於小妹的身手敏捷,說是前些年跟著一江湖人士學了點拳腳功夫

。說得合情合理,族長是半信半疑,卻也找不出什麼喳,大夥倒是覺得這是實情。這事兒就這樣過去了。

現在她家裡臘肉豐富著呢,虎肉、熊肉、狼肉、兔肉、狐狸肉,還有村裡大夥兒送來了一些其他肉類。讓她家吃上一整年都不成問題,她正趁著今天有點太陽在院子裡晒。

“小妹,在翻晒臘肉?”六叔從門外逛了進來,身上披著虎皮大衣,應該是虎平嫂連夜趕工剛做好的。他也不嫌熱,現在天剛剛轉冷。

那兩虎皮最後也沒賣成,一塊讓六叔給佔了,另一塊她讓虎平嫂做成被褥給魏叔用。熊皮留給山叔,讓巖嫂給他做了件熊皮大衣,樂得他笑眯了眼,這熊皮可不比虎皮差哪去,保暖比虎皮還要好!最後賣了那兩隻大貓肉,一隻獁和兩山貓,換了總共五十兩碎銀,她把它分成三份,一家一份。打獵致富,以失敗而告終。()

“這不是事兒多嘛!我有啥法子。”她笑著對六叔說。

“傑兒他們呢?”

“在屋裡陪魏叔。”

“他的傷還沒好?”六叔關切地問了一句。

“還沒有,可能還得養上一段時間。”林婕嘆了口氣,魏叔的傷很重,差點連命都沒了,現在整個人虛弱的很。

“真是作孽,怎麼會有如此不孝子。都說養兒防老,卻落個如此下場。”六叔很是氣憤。其實是被她的故事給騙了,為了讓魏叔可以安心地住下來。她就編了個故事說魏叔以前救過她一次,現在被兒子打傷趕出來,無處可去前來投靠她的。

“六叔,這虎皮大衣可好穿?”不讓他在魏叔事兒上打轉,以免六叔這個老狐狸發現端倪。

“你虎平嫂剛做好的,如何?”六叔很是得意。

“好看,好看,虎平嫂的針線活真好!看來過幾天她用狐狸皮做好給倆小的過冬的衣物應該很好看。”她跟著虎平嫂學了半天,十指扎滿了鍼口。虎平嫂很是無奈地說,還是等她把公公的虎皮大衣做好,讓她來做就好。她正好巴不得把這差事推出去。

“我是說這虎皮,村裡就族長那兒有一件,毛色還不如我這件的好

。”六叔邊說邊在她面前轉著圈。

“六叔,你這是臭美!”他不會是從村頭現到村尾吧!一件虎皮大衣居然讓他如此高興,物有所值。

“哼!不說一句好看就算了。”這六叔有時也孩子氣的很。

“好好好!很漂亮,很襯你老人家,讓你老人家顯得更英明神武,成了吧!”她對他沒轍。

“真是沒誠意!”

林婕無語可說,六叔這個老小孩也是難纏的緊。

“家裡的地窯清理好了?”

“已經弄乾淨了,正想著明天進城一趟,買些菜回來儲存。”這裡的冬天大雪會封山,出入不便,家家戶戶都是貯糧過冬的。

“大白菜不用買那麼多,我家裡可以分一些給你。米,油,鹽,得備齊了。”六叔不放心地念叨著。這個小妹不是個會持家的主,現在家裡的人口又添了一大人。

六叔嘮叨了一陣才走,果然是來顯擺的!

“魏叔,該喝藥了。”林婕端著藥走了進來,魏叔正坐在桌邊教傑兒認字,由於沒有紙墨筆硯,只好醮了水在桌子上寫。打明兒進城還是置一套回來吧!

婕兒坐在小推車裡玩著木鴨子,是虎平堂哥做的。一看見她就伸兩小手,呵呵笑著蹦腿,把手裡的藥擱桌上,抱她起來。小傢伙這段時間長牙得厲害,整天口水不斷。小衣服整天要換,現有的舊衣服都不夠用。而且她現在剛學會爬,整天像個小老鼠在屋子裡亂竄,衣服磨損得很快。

“他們沒鬧著你吧!”對魏叔抱歉地笑笑,他養傷本是需要安靜的。

“你的孩子都教得很好,我挺喜歡的!傑兒很聰明,不難教!”教傑兒學認字最終落到了魏叔頭上,誰讓她事兒多如麻。

“傷好點沒有?”魏叔本想著在林子裡找個地方養好傷再作打算的,被她給硬拽回來家裡養傷。他的傷一時半會好不了,山裡條件那麼差,又沒人照顧,她哪放心得下

“剛好了兩三成。”魏叔喝完藥,苦笑了一下,那個柳剎一劍真是名不虛傳,那一腳他雖避開了要害,卻也讓他三個月內不能動用內力。

柳剎一劍自那天之後就消失了,不見其蹤影,雷蛇也讓他給拿走了,還順手牽羊帶走了箭筒,看來他也不是一傻瓜。林婕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那十來具屍體給毀屍滅跡,這個做事不處理好尾巴的傢伙。

“娘,我會認很多字哦!爺爺教了我好多字,我都記下來了。”傑兒不甘被忽視地提醒。

“是!我家傑兒最聰明瞭。都認得哪些,寫給娘瞧瞧!”親了他一下,摸著他的頭,他很是享受,呵呵直笑,“娘明天進城給你買套筆墨紙硯。”

“娘,你明天要進城嗎?我也想去!”傑兒搖著她的手撒嬌,養了這麼久,終於有點小孩的心性。

“想去玩?”她逗著他。

“我想和娘一起去玩,我都沒和娘逛過廟會。”他嘟著小嘴。

“那就一起去吧!借六叔家的驢車去。”林婕答應他,這是傑兒的第一次任性。

“耶!”他樂得在屋子裡蹦。他現在嗓子差不多要好了,聲音也較為清脆,性子也開朗了。

“魏叔,你有什麼需要買的?”她轉而問一旁坐著的魏叔。

“我在這裡有吃有喝有人伺侯,哪用買什麼東西。”魏叔笑著打趣,臉上很詳和,滄桑感去了不少,整個人顯得年輕許多,莫非魏叔的年紀其實並不大?

“魏叔,你今年貴庚?”她有點好奇。

“五十,你問這幹嘛?”魏叔白了她一眼。

“我這不是有點好奇嘛,你怎麼看起像是四十出頭的樣子。”

“少拍我馬屁。”魏叔樂了。

“魏叔,若你願意,我想認你做父親。”林婕正色道,表情很真誠,這是正事兒

“我有兒有女的,我過段日子就走。”魏叔差開話題。

“我知道你沒有兒女。”她很肯定地揭穿了他的謊言,他是不想麻煩她?還是怕後續連累她?

“你說什麼!”魏叔臉色鐵青,神情變得獰猙。

傑兒嚇得躲在她身後,連頭都不敢探出來。

“魏叔,好死不如賴活著。若換作我是你,當初我也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就像我當初為了活下去,爬上週家那個老頭子的床一樣。我不在乎這些!名聲名利,別人的眼光,若人死了,會連這些都看不到!”她繼續說下去,他的心結所在,他內心深處的痛處,不是常人所能瞭解的,她知道。

“你不嫌棄?”魏叔的臉上滿是悲哀,曾經也有一人對他說過同樣的漂亮話,只不過那只是一個假象,他怕這又是一個騙局。

“良心比你殘缺的人數不勝數。”林婕絞盡腦汁想法子解開他的心鎖。

“我以前乾的都是殺人越貨的活。”魏叔抖露著自個的過往。

“你以往就算做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也是為了活下來,不是嗎?這世上又不只你一個人幹這種殺人越貨的勾當,前些日子那一幫也不見得比你好到哪去。”

“娃兒,別把我和他們相提並論,我比他們有品味多了。”魏叔笑得很狡猾,邪邪的。連稱呼都改了,看來是暫時答應了。

“傑兒,過來!喊爺爺!”傑兒見危險已過,才探頭探腦地磨蹭著出來。

“爹,怎麼那麼彆扭。以後承蒙照顧!”林婕打蛇隨棍上,先把事兒定下來再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偷樂!

“喊我魏叔就好。”他聽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

“爺爺!”傑兒最是高興,又多了一個疼他的人。他竄上魏叔的膝蓋上,親了魏叔一下,弄得魏叔愣了好一會兒,她看著是笑不可吱。

婕兒則是咿咿呼呼地附和著,一家子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