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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百零八章 、太后挑釁(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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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百零八章 、太后挑釁(6000+)

“我就是想帶你出來透透氣。鴀璨璩浪”赫連清嵐摟住蘇纓纓的腰身,故意用臉頰貼著她的臉頰。

蘇纓纓掙扎數下無果,只能任由他摟著。哎,他什麼時候也學會赫連靜琛那一套改用甜言蜜語了?“就知道說話好!”蘇纓纓不滿地嘟囔。

“這是好話,也是真話!”赫連清嵐強調。他其實也沒有說謊,至少他的初衷和目的都是帶她出來透氣,關於那些無關緊要得東西就讓它們都煙消雲散去吧。

後來這個爭論就不了了之了,他不說,蘇纓纓也拿他沒辦法。但是後來,他確實帶她去逛廟會了。

她原本對廟會就興趣寥寥,出來也是為了陪赫連紅瑛,但是不得不承認,赫連清嵐是個好導遊,他輕易地就把她地興趣調動起來了珉。

他帶她去捏糖人吃小食,甚至真的帶她去買胭脂水粉,還在店家的教導下親自給她畫了個淡妝。雖然以前參加宮宴地時候她也被丫鬟們圍著化了妝,可是那時候身體不舒服,她沒有細看過自己上胭脂水粉地模樣,如今看到銅鏡中彷彿另一個人的映像,她頓時覺得赫連清嵐有化妝師的潛質!

看著蘇纓纓那張粉嫩的小臉在自己的手下變得更加唯美嬌豔,赫連清嵐自然是喜悅的,但是他很快就讓蘇纓纓洗掉脂粉。

“為什麼?不是挺好看的嘛?”蘇纓纓有點戀戀不捨。而且這古代的脂粉應該不像現代的化妝品一樣那麼多新增物,對面板也好,對寶寶也好,都是純天然無汙染的吧愀?

“我還是喜歡你素顏的模樣

。”赫連清嵐認真地回覆道。

蘇纓纓不禁臉頰一熱:他是指她素顏已經夠好看了嗎?

但是赫連清嵐卻沒有給她太多的自滿時間,而是一把摟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語:“親起來不會沾上脂粉味!”

蘇纓纓被羞得被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赫連清嵐倒是壞心地哈哈大笑起來。

那麼久以來,蘇纓纓見他笑得開懷的時候少之後少,今天陪她一起逛街,他一直都在笑,笑得花容失色,蘇纓纓幾乎都要被他的笑容迷得神魂顛倒了。

他們,是不是在慢慢地變得更像一對夫妻了?跟在他的後頭,手心還裹在他的手心裡,蘇纓纓看著他的側臉不禁這麼想道……

一直到晚上看完了新年的煙火會,赫連清嵐才帶著蘇纓纓回府。

雖然只是走走停停,吃吃喝喝,還在茶肆中休息過,可是畢竟玩了一整天,蘇纓纓縮在溫暖的馬車裡就開始打瞌睡。

赫連清嵐把蘇纓纓從角落拉出來摁進自己的胸膛,蘇纓纓累得眼睛都不想睜開,更不要說從他暖烘烘的懷裡爬出來。

她索性蹭了鞋子,把自己冰冷的腳掌往他的腿上貼去。腳丫子貼著他暖融融的小腿腹,蘇纓纓舒服地嘆了一口氣。還以為那麼冷的腳掌貼著他,他會不滿,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赫連清嵐,那廝卻是一副欠扁的笑容看著她。

蘇纓纓剜了他一眼,伸出另一隻腳也貼上他的小腿,好像在壞心腸地懲罰他一樣。

赫連清嵐仍然一副傻傻的神色。

隨便鬧騰了幾下,蘇纓纓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就連最後自己怎麼回的王府,怎麼回的流雲閣都記不清楚了。

只是當第二天赫連紅瑛找過來玩的時候,蘇纓纓才赫然想起自己跟赫連清嵐昨天把他們一行人給丟下了!

赫連紅瑛嘟著嘴一直在用眼神對她實行千刀萬剮。

“壞嫂子,昨天說陪我逛廟會,神不知鬼不覺就跟赫連清嵐那個混蛋走掉了……討厭你

!討厭你……”

蘇纓纓哄了好久才終於用帶她去花園看梅花的理由把她哄開心了。

蘇纓纓只走了隨從,跟赫連紅瑛在梅花園漫步。這寧王府的梅花是出了名的美,據說是因為赫連清嵐的母妃愛梅,所以他特別鍾情於梅花,而這梅花園是他建起來紀念他的母妃的,所以種了不少名貴品種。

赫連紅瑛本來對花花草草就沒多少興趣,只是為了各自一個臺下才來賞花的,走了沒多久她就嚷著要休息了。

兩人剛坐下沒多久,就聽到亭子外的花叢裡傳來了說話聲。

“……我昨晚可是親眼看到了的,咱們爺跟大夫人同車歸來,爺還宿在流雲閣了呢!所以我覺得大夫人一定又得寵了!”

蘇纓纓聽了這話,暗自無語,她得不得寵關別人什麼事?然而就在下一秒,蘇纓纓聽到了幾乎讓她吐血的一句話——

“我看不見得,爺對大夫人一直若即若離,說不準!我要押二夫人!”

靠,這群小丫鬟們竟然閒到這地步,還押她跟賀雲殊的注!

“對對,我也覺得是二夫人最後抱爺歸!”第三個丫鬟道:“你們沒看到今一早爺就帶二夫人回孃家省親了嗎?花管家說他們還要在將軍府住上三五天呢!要是二夫人沒得寵,爺會帶她回去嗎?而且還住那麼久……”

後來她們還說了什麼,蘇纓纓無暇再聽。她的腦中嗡嗡地迴響著那丫鬟說赫連清嵐帶賀雲殊回家省親的事情。

她想起了昨天她問赫連清嵐帶她出去玩的原因,赫連清嵐迴避她的問題怎麼也不願意回答。現在看來,他就是為了“雨露均沾”才故意這樣做的——他早就決定帶賀雲殊回去省親,為了表示待她公平,他連續兩天都過來陪她……

想清楚了這些,蘇纓纓覺得心裡有點堵。就說他為什麼突然待她那麼好,她還以為自己在他心目中是特殊的,到頭來,卻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罷了!

赫連紅瑛不明白蘇纓纓深層的心事,她只是聽到赫連清嵐要離開王府四天而兩眼放光

赫連紅瑛看了一眼暗自神傷的蘇纓纓,她垂眸想了一下,拉住蘇纓纓的手小聲地離開了休息亭。

“纓纓,赫連清嵐四天都不在王府,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赫連紅瑛興奮的神色讓蘇纓纓立即會意:她是在慫恿她逃出王府!

“我不走!”蘇纓纓卻是拒絕得斬釘截鐵。

“為什麼?”赫連紅瑛詫異之至。“這可是你離開赫連清嵐那根花心大蘿蔔跟我七哥雙宿雙飛的好機會啊!”

“銘兒腿腳不方便,而且他一定會被你們留在寧王府的,我要陪著他!”

“我們連蘇銘一併帶走!”沒想到這一次赫連紅瑛卻是回答得如此痛快。“蘇銘被截了雙腿,就算他有心也佔時最不出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來,所以我跟七哥商量之後,我七哥決定按照你的意思帶蘇銘一起走!”

赫連紅瑛這個回答讓蘇纓纓好一會都回不過神來。赫連靜琛居然鬆口了?當時在後院的地牢裡,他看銘兒的眼神至今讓她記憶深刻。還以為銘兒害慘了他,壞了他的大事,他會一直都記仇呢,而他卻說“按照你的意思”……

可是,蘇纓纓的心中仍然有遲疑。

“那離開寧王府之後呢?把我哄出去了,你們打算怎麼安頓銘兒?你們難道一直都不會對他出手嗎?”蘇纓纓斂起眸色沉聲問道。

赫連紅瑛先是詫異不已,可是面對蘇纓纓咄咄逼人的質問,本就脾氣不佳的赫連紅瑛哪裡還鎮定得住?她質問道:“你今兒怎麼了?你是懷疑我們是出爾反爾的人嗎?既然我們說了會帶走蘇銘,就不會半路殺掉他拋屍荒野!你為何始終不信任我們?赫連清嵐就那麼讓你留戀嗎?我看你分明是前方百計找藉口留下來!”

蘇纓纓為這話震驚不已。原來她是在給自己找藉口留下來!蘇纓纓後知後覺,覺得自己這個舉止多麼的詭異。

留下來做什麼?難道自己以為赫連清嵐對自己好是真的對自己好嗎?難道自己對他的寵愛抱有期待嗎?難道自己真的願意拿銘兒和寶寶的性命做賭注留在危機四伏的寧王府嗎?難道自己想要過一群女人圍著一個男人爭風吃醋的日子嗎?

不,她不願意

自己對赫連清嵐的感情讓她沒有了理智,連這樣基礎的事情都判斷不清楚。所謂的“愛情讓人盲目”就是如她這般嗎?而她竟然盲目到這個地步,難不成她早已經“愛入膏肓”了……

蘇纓纓為自己的心情感到恐驚,感到失落,感到茫然,感到無助。這樣深深地依戀著一個人越陷越深,快要讓她不能自拔的感覺真不好受。她好害怕自己愛得連自我都沒有了,若是這樣跟真的古代女人繞著一個男人轉又有什麼區別?她是現代人,她追求的愛情怎麼可以跟古代人一樣迂腐?

他現在有兩個女人,以後會有三妻四妾,她難道要巴望著他的寵幸跟活死人一樣嗎……她有自己的夢想,她有自己想過的日子,她必須離開寧王府!就算她不愛赫連靜琛,可是赫連靜琛可以帶她們離開,她必須賭一把!

赫連紅瑛看到蘇纓纓慢慢沉穩下來的眼眸,也明白她已經想通了。

“你先回流雲閣候著,我回去跟我七哥商量一下。”赫連紅瑛道。“很快我們就會過來接你的。沒有赫連清嵐,其他的什麼人都沒辦法阻攔我們,你很快就自由了!”

對,她很快就會自由了,她很快就會逃出這個牢籠在古代的天空下闖出另一片天,而不是老死在這院子裡!

赫連紅瑛當即就離開了王府,蘇纓纓回了流雲閣,關起門來收拾東西,隨後她又去了蘇銘的房間,佯裝跟他說話遣散下人,把事情都告訴了他。

“如果這是你的決定,我都依你。但是,阿纓,別讓我成為你的負擔,我會難受的。”蘇銘慎重的對她說道。

蘇纓纓輕輕地抱了抱蘇銘:“傻孩子,說的話也傻里傻氣的!我們可是姐弟,還是雙胞胎,你跟我的寶寶一樣是我的血肉,怎麼會成為我的負擔?別再說這樣的話了,姐姐要生氣的。”

蘇纓纓的呢喃低語讓蘇銘心窩一熱,看著她柔和的側臉,蘇銘嘴角微微扯出一抹笑容,輕聲應了一個“嗯”

可是事情卻出了意外——

就在蘇纓纓給蘇銘收拾包袱的時候,院子裡突然一片嘈雜,隨後便傳來一聲“太后駕到”。

靠,這個節骨眼上,那個老女人來攪什麼局?

蘇纓纓與蘇銘對視一樣,蘇銘亦是眸色深沉,但是如今之計只能出去接駕。

蘇纓纓推著蘇銘的輪椅來到院子,蘇纓纓立即跪拜。

“太后娘娘吉祥,千歲千歲千千歲!”蘇纓纓喊道。

蘇銘只是淡聲應道:“太后娘娘吉祥,請恕蘇銘腿腳不便,沒有膝蓋以下的部位,不能行跪拜之禮!”上一次榮德太后來流雲閣差一點以他沒有出來行禮懲罰於他,但是這一次蘇銘的話讓她沒有辦法以這個理由為由對他們下毒手。

可是那榮德太后卻只是冷冷地看著蘇纓纓,從鼻子裡發出冷哼聲。

一院子的人跪拜得腿都軟了,遲遲不見太后開口,不禁好奇起來。

而此時榮德太后卻冷聲道:“來人,把**/婦蘇纓纓給哀家抓起來!”

一群人即使在榮德太后也譁然不已。

蘇纓纓更是詫異抬眸:“太后娘娘,你何出此言?”

太后並未回話,開口的是受到太后示意的李總管:“犯婦蘇纓纓,身為寧王府正夫人,不以身作則打理寧王府,反而違背三從四德,在外勾三搭四,如今懷上野種**皇室,人證物證確鑿,按照宮規,削去寧王府正室之位,貶為庶民;按照我大周律法,打入地牢,擇日處斬示眾,念及寧王勞苦功高,不做斬首示眾之刑,改為亂棍擊斃!”

這話一出,幾乎沒有不驚訝的。

“大夫人竟然揹著爺偷人?”

“她肚子裡的孩子竟然也是別人的,太難以置信了!”

“爺昨天還帶她出去玩來著……”

“是不是爺還被矇在鼓裡……”

“這個女人怎麼那麼不要臉?”

“她是平民出身,高攀了我們老爺,竟然還敢偷人,她的良心被狗吃了

!”

“……”

下人們當著太后的面小聲議論地如此激烈,太后卻沒有阻止他們說話,好像是故意縱容他們說難聽的話給蘇纓纓聽一樣。

蘇纓纓斂了眸色。雖然“蘇纓纓”確實在外面偷人,而且還可能不止偷了一個,也確實懷上了孩子,但是這個訊息到底是誰傳出去的?而且還“人證物證確鑿”!

“太后娘娘,這純屬誣陷!”蘇纓纓沉聲道。“第一,我在外頭根本沒有別的男人,我對爺忠心不二,從不勾三搭四;第二,我肚子裡的孩子是王爺的,懷上孩子是三個月之前,那時候我跟爺有行過房,你憑什麼說這孩子不是他的?”雖然這些都是假話,可是為了活命,蘇纓纓只能如是說,而且必須說得正氣十足,說得理所當然!

“大膽刁婦,不得無疑!”李總管吊著鴨公嗓呵斥。

蘇纓纓繼續道:“你說人證物證確鑿,那麼就請拿出人證跟物證來!”

榮德太后冷笑一聲:“哀家就讓你死得心服口服!小李子,把東西呈上來!”

話音剛落,李總管就令人把托盤裡的東西呈到她的跟前。

榮德太后一把把那疊紙張拍到了蘇纓纓的臉上:“這便是你勾搭男人的證據!你院子裡的丫鬟打掃你的房間發現了不妥的東西,所以把這東西交給了哀家,罪證擺在眼前,你還想狡辯什麼?”

蘇纓纓面表情撿起那沓紙張,哭笑不得,那是一首首藏頭詩,她雖然做不出這文縐縐的詩篇來,可是也看出了那是一篇篇輕易深濃的愛情詩,而且藏起來的那些字寫了情郎的名字,還有私下約會的地點,更寫了一些露骨的行/房暗示。

蘇纓纓一把把它們摔在地上,笑道:“太后娘娘,這些不是我寫的!首先,這筆跡不是我的,其二,我寫不出這麼有文采的詩篇,其三,我更不認識叫‘高郎’的男人,更不可能約他私會

!如果這東西是那個丫鬟交給你的,那還請你嚴查那個丫鬟,因為她是栽贓陷害!”

“哼,死到臨頭的人都極力狡辯,可是狡辯是沒有用的,只要把你屋子裡的其他書信搜出來對比,就會發現這筆跡根本就是你自己的!”太后卻是說得肯絕。

“那麼請對比!”蘇纓纓冷笑。她雖然在澳門賭場工作,繁體字還是會寫的,但是這個朝代的繁體字畢竟不是現代人用的繁體字,而且她寫的毛筆字不好看,跟這張紙上的工整字跡截然不同。

可是進屋搜查的太監們出來之後手上拿著的書信,竟然全都跟那些情5詩上的字跡一模一樣。蘇纓纓這才知道字跡著了套。榮德太后這次是有備而來,肯定是把各種功夫都做足夠了才前來的,而且特地挑了赫連清嵐不在的時候過來,所謂機關算盡,又怎麼可能放過字跡這個細節?

想必進屋搜尋的太監身上已經藏了某個人寫的書信,而且還落了她的款。

“太后娘娘,這些是有人放在我的房間裡的偽證,我根本沒有寫過這些書信,就連落款都不是我的,我要求當場示範書寫比對筆跡!”蘇纓纓大聲抗議。

“死到臨頭還嘴硬!你以為哀家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如意算盤嗎?你書打算故意改變筆跡讓你的筆跡跟書信上的筆跡不一致吧?”榮德太后冷冷一笑。“可是哀家還有人證,別以為你在紙上動一下歪腦筋就能夠全身而退!”

說完,一個丫鬟被帶了上來。蘇纓纓對這丫鬟有點印象,雖然她沉默寡言,但是她確實是流雲閣的丫鬟。

那丫鬟顫顫兢兢地跪在了太后的腳邊,抖著聲音道:“太后娘娘饒命,奴婢也不是故意要縱容大夫人私會情郎的,只是奴婢家老母病重,夫人給了奴婢一筆銀兩給老母治病,奴婢只能昧著良心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求太后娘娘饒命!”

說完那丫鬟開始狂磕頭,她腦袋下的地板都紅了一片。

從太后的準備情況看來,這一次太后是無論如何都要她死了!

還不等蘇纓纓開口辯駁,太后又說話了:“如果你還不犯罪,我就讓你回憶回憶你做過的歪心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