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9.偷雞不成蝕把米

109.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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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偷雞不成蝕把米

“老大,還是沒有。”幾個人都洩氣了,這老大不是說這個女人挺有錢的嗎?怎麼一分錢都找不到?不會是騙人的吧?這女人看起來也不像窮的啊,不可能一分錢都沒有。

“看來,真的不在她這兒放著啊!”有人不甘心著,“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要空手而歸?”

幾個兄弟可是冒著危險來的啊,不拿點錢也不甘心,這女子看似外鄉人,比較好下手,這本地的,怕得罪了不好脫身。

“不可能一分錢都沒有的,估摸著是她自己拿著。”老大指著床的方向,對方還在熟睡中。

“啊?”這難道還要跑到**將人拎起來看看?

“今日我們弟兄來了,不可能要你們空手而歸的,趕緊的,定在她身上的

。”反正他們人多,也不怕她這個女人突然醒來。

安夏卻聽的一驚,很想告訴這些人她身上一分錢都沒有的。

安夏倒覺得自己沒什麼,反正也經歷了不少生死,對死亡沒那麼害怕,可是身旁的帥帥,他怎麼辦?帥帥那麼小,要是嚇壞了他她後悔都來不及。

被子裡面的手攥的緊緊的,安夏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如,直接上繳錢給他們?可是錢不在她這裡啊,這些肯定不相信她身上沒錢的;任人搜,可是人家搜不到錢一樣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惱羞成怒就慘了。

安夏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該怎麼辦?若是她有武功就好,就不必擔驚受怕的了。

腳步一步步的靠近,安夏一時想不到主意,只是任由他們搜恐怕也搜不到什麼東西的。

“嗯……”身旁的小人兒突然轉醒,渾弱的燭火下就看見那幾個黑衣人在朝著床的方向而來。

對方先是一愣,便看見帥帥起身揉眼睛。

帥帥也是好奇,怎麼自己睡覺的地方有幾個人在站著的?難道他看花眼了?

可是再揉眼睛,那幾個人還是沒有消失的樣子。

“哇……娘……”帥帥瞬間被嚇了一跳,雖然沒有哭,卻大聲的喊著自家孃親,因為他意識裡感覺到自己有可能受到傷害。

那幾個黑衣人也沒想到這個孩子突然會大喊,一時之間卻慌了神。

而安夏假裝睡覺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帥帥在大喊,她騰的從**起來,抱著帥帥,“不怕不怕。”

那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反而是**的人突然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在我的房間裡?”

“老大?”幾人徵求老大的意見。

對方顧不得那麼多了,亮起手中的刀,凶神惡煞道:“我們是來打劫的,識相的,把錢交出來,我們弟兄幾個不會傷你性命的

。”

說話間,那人已經來到了安夏的面前,雪亮的刀架在了安夏的脖子上,“快些交出來吧,不然你們娘倆都沒命!”

安夏一愣,臉上卻沒有害怕之意,帥帥嚇壞了,想哭,安夏只得用手輕輕拍著帥帥的後背,小聲安慰著:“不怕,不怕。”

可是帥帥雖然還小,但是也是知道危險的,見那雪亮的刀架在孃親的脖子上,更是嚇的大叫。

“叩叩叩……”

“安夏?”“姑娘?”

外面,傳來了急促的拍門聲,一定是陳笙他們醒來了,知道她有危險,所以過來。

這邊,帥帥還在哇哇的哭,那老大被嚇了一跳,心知自己此刻已經沒有退路了,手中的刀子突然一晃,鋒利的刀刃在細嫩的面板上劃了一刀。

“嘶……”安夏輕呼,很快就感覺到有**順著脖子的方向流了下來,最後浸在衣衫裡。

“快點,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不然,你們母子性命不保!”他不是要人的性命,可是現在騎虎難下,他必須得弄到錢。

“錢不在我這……”即使如此,安夏依舊這麼說,畢竟,她身上沒有半分錢。

“少廢話,你快點拿出來!”說話的時候,對方招手讓其他幾個趕緊在**搜尋。

“老大,這個。”搜到了個玉佩,對方亮了亮,摸在手上,是成色極好的玉佩啊!

“不要……”安夏大驚,這可是皇帝御賜的玉佩,別人不可以拿走的。

脖子微微的一動,那刀刃便像要劃開她的肉,鮮紅的血流了下來。

“別廢話!”對方也是嚇的不輕,看著那血,心中有幾分害怕,可是那玉佩,真是極品,還說沒錢呢。

“安夏,開門!”外面急促的聲音,引來了越來越多的人。

“砰——”

不等這些人離去,陳笙已經破門而入,看見的就是安夏被人刀架在脖子上的場景

“陳笙……”

安夏想喊,可是卻頭都不敢扭動,兩手護著帥帥,脖子的疼痛早已經麻木,她只怕這人喪心病狂起來連帥帥也不放過。

“放下你的刀!”陳笙指著舉刀之人,戾氣佈滿臉上。

對方看見陳笙明顯的害怕起來,可是卻還是大喊道:“你、你別過來,否則我殺了她!”

“你敢?”

我不敢,對方其實不過想弄點錢,但是根本就沒想要人的命的,可是如果逼急了他,還是什麼都會幹的。

“陳笙,我沒事。”安夏知道身後的人不會傷害她的,只是這些人沒拿到錢,尚且不肯罷休。

只是,如今陳笙已經來了,安夏也不是善茬,總不能將自己的錢拱手讓人吧?當初她如何沒錢沒糧一步步靠自己走上來的?這些若是要賺錢,也不是不可能的,有手有腳,為什麼要偷摸拐騙呢?

陳笙聽著安夏的聲音,沒有再走前,可是眉頭卻一直蹙緊著,問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你別走過來,我們沒有別的意思,你們把我們放出去就行。”錢就不要了,有了那玉佩,還怕沒錢嗎?

“讓他們走吧!”為了帥帥的安危,還是先放他們走,等到時候她再想辦法要回來吧,這玉佩是皇家之物,當鋪若是眼神好點的人估計也不敢收這玉佩的。

陳笙雖然不願,可是也無奈,如今安夏和帥帥都在他們手上,他是有這個能力解決這些人,就怕會無意中傷害了他們兩個,那就得不償失了。

“對,你趕緊讓開,放我們走!”反正玉佩到手了,走了就不怕了,他們都蒙著臉,估計也看不到他們長什麼模樣的。

“給他們走吧!”安夏又再次說道,“你們都退出門外去,我沒讓進你們不要進來

。”

果然,大家都很聽話,很快的便退到了門外。

“把門關上!”那人還不放心,讓陳笙把門關上才行。

陳笙不說話,一切照做。

“現在,可以放了我了嗎?”安夏問道,頭,微微的轉了過來,看著對方,“你們要的東西拿到了,就放了我們母子倆。”

“好。”反正他們兩個也奈何不了他們哥兒幾個,到時候從窗戶離開,就萬事大吉。

“走!”低聲吩咐一聲,幾個人互相點頭,手持著玉佩從窗子離去。

“呼——”

直到人遠離了,安夏才撥出一口濁氣,看著淚眼迷濛的帥帥,安夏心疼極了,溫柔的眸子瞬間變的黑暗而陰沉,這些人,傷了她,嚇壞了帥帥,怎麼可以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他們呢?

門被人快速的開啟,陳笙急忙的跑了進來,看著房間裡只剩下的安夏和帥帥。

“你們沒事吧?”這人也真是猖狂,居然來偷錢打劫?

安夏搖搖頭,手輕輕的拍著帥帥,哄著他睡覺,“沒事,只是那人拿了那塊玉佩,必須拿回來!”

雖然安夏現在已經離開了東辰國,但是那是皇上的玉佩,不能弄丟,不然可是大不敬,要殺頭的,即使不用殺頭,她在東辰國那麼多的產業必定會受到影響。

“嗯。”陳笙點頭,趕緊讓人跟著去抓這些人。

他也是知道這塊玉佩的重要性,趕緊讓人去追,自己則留在房間照顧驚魂未定的安夏和帥帥。

“你的脖子流血了。”觸目驚心的顏色,陳笙趕緊讓心心準備止血的東西。

“我沒事。”剛才疼一下,現在倒沒什麼感覺了。

心心很快便拿來了處理傷口的藥,帥帥也早已經在孃親的安撫下睡著,畢竟是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哭過了又都忘記了

安夏這邊雖然眼皮子重,可是已經沒了倦意,想著那玉佩也不知道能不能儘快的找回來,畢竟她沒想在這裡多待,只是走走,看看周圍的風景。

脖子上的傷口很快處理好了,幸好割的不深,只割到皮肉,如今止了血不過幾日就能好的了。

手撐在桌子上,安夏安靜的等著那些追出去的人是否能快些傳來訊息。

“姑娘,這是你的玉佩?”還在等著訊息,卻見門口有人走近。

安夏騰的一下子從凳子上起來,看著對方手裡拿著的那塊玉佩,正是她被賊人搶去的那一塊。

怎麼會那麼快就找到了?而且,這個人是誰啊?

安夏確信自己不認識這個人,而這個人怎麼知道她的玉佩被人拿了?

對方臉上一臉的陰柔,讓安夏覺得不是什麼好人,長的太好看了,有點像女子,只是那身材在告訴她這是個男子。

對方走近,嘴角噙著笑,將手中的玉佩交到安夏的手上。

雖然潛意識覺得對方不是好人,但是安夏畢竟誤認了不少好人成了壞人,看人不能看面相,長成這樣不是他們的錯。

“謝謝。”接過玉佩,安夏還是禮貌的和人說了聲謝謝,“不知道,公子是從哪裡得來的?”

“快走!”未等來對方的回答,從外面很快的進來了一群人,率先進來的,個個穿著黑色衣裳,是被人押著進來的。

安夏認得,這些人就是之前拿她玉佩的人,雖然之前他們蒙著臉,但是她不會看錯的,她沒想到那麼快的就被抓住了,而且,似乎不是她的人抓的,這些押著這些人的人都不是安夏帶的人,看樣子是面前男子的人。

“剛才,在隔壁歇息,沒想到在這蒼常縣也能遇見入室搶劫的事情,真是猖狂啊,姑娘,你看看這些人要怎麼處置?”對方很是自來熟,自顧自的為自己斟上了茶,喝了起來。

“送去報官吧

!”安夏眼皮子也不眨,看著地上跪著的人。

“不要啊不要。”對方見狀,趕忙求饒,“不要把我們送進官府啊!”

“對啊,姑奶奶,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

對方一句句求饒,安夏只當耳朵聾了,之前怎麼不見得他們怕呢?都敲門敲的那麼響,他們卻也不願意離去,非要拿到那玉佩,貪心那點錢。

“報官吧,這種人,還是要報官處理的好,不然,不長記性。”安夏說的很是平淡,這種人她也見多了,自然知道怎麼對付,心軟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有讓他們吃過苦頭,才知道害怕!

“好,那就送去報官吧!”男子聽從安夏的意見,並沒有多說話。

很快,那幾個人就被人拉了下去,天,漸漸的亮了,看著窗外剛才還黑黑的,現在已經魚肚白了。

安夏看著眼前的人,溫聲問道:“不知道,如何稱呼公子?畢竟,你幫了我一個大忙。”

若不是這個人,這些人暫時還沒那麼快繩之以法。

“溫展。”

“原來是溫公子,我叫安夏。”安夏說完,卻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話了,畢竟,對於陌生人,她現在越發的少言了。

“安姑娘脖子可是受傷了?”對方指著安夏的脖子,上面裹上了紗布,隱隱的血跡從紗布內滲了出來。

“無礙,不過些小傷,已經上了藥,沒什麼大礙了。”

“溫某這裡有一瓶對癒合傷口極佳的藥,送給姑娘。”說著,對方從懷裡拿出一小瓶藥,展現在安夏的面前。

“這……公子不用了,這點小傷,很快就好的了。”主要是安夏不相信這個手裡的藥,他們都還只是陌生人,知道了個名字,可是什麼都不瞭解,就算這個人是好意,可是她脖子上只是有個小傷口,過兩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實在不必讓對方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