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我對你百看不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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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我對你百看不厭
東方煊和新任的代理知府整頓本地官場的紀律,震懾了歪風邪氣。
他們還懲治了一批販賣私鹽者,恩威並施,同時提高鹽民的待遇,為他們解決基本的溫飽問題,避免了不少鹽民因為貧窮鋌而走險。
在走鄉串戶中,高山雲發現鹽民用海水煮鹽非常麻煩,需要耗費大量人力物力,且產量較低。她知道中國近代常用海水晒鹽,無需燃料,大大減少了勞動力,且成本低,產量高。南海光照充足,風力較好,完全能把鹽晒製成功。
東方煊正在和老鹽民聊天,高山雲走過去,把用“海水晒鹽”取代“海水煮鹽”的想法告訴了他。
東方煊撫掌大笑,驚喜讚歎:“雲兒,你真聰明,我們怎麼沒想到呢!如果此法可行,當大大提高製鹽技術,功在當代,利在千秋,你將會被載入東旭國的史冊。”
“我也是剛才偶然想到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高山雲謙虛地小聲說。
她知道晒鹽法是中國老祖宗智慧的結晶,後來經過了幾個朝代,多少年的改進,技術已經很成熟了,此法必然可行,她故意說自己沒把握,她若是胸有成竹,反而會引起東方煊的懷疑。
老鹽民聽了高山雲的話,心中樂開了花。他富有經驗,提出了一些用海水晒鹽可能出現的問題,例如怎樣蓄海水,怎樣過濾製鹽的滷水,怎樣在雷雨天及時收鹽,怎樣把粗鹽旋細等。
高山雲把從書中看到的晒鹽具體方法細緻地列出來,和當地的鹽民共同商量,最後針對本地實際情況,制定出了切實可行的方法。
高山雲和鹽民一起選擇了光照充足、地勢平坦的海邊灘塗,構建了大面積的鹽田。把鹽田分成兩部分,蒸發田和結晶田,先將海水引入蒸發田,經風吹日晒蒸發水分到一定程度後,再倒入結晶田繼續暴晒,會慢慢析出食鹽。
把前期工作做完,把鹽民培訓好後,高山雲和東方煊已經在此地逗留了數天,必須儘快趕路回京城。晒鹽需要一個過程,他倆等不及驗證成果,吩咐南海代理知府過段時間後把這裡的情況寫成書信,傳到京城中。若是晒鹽成功,將在全國大面積推廣這種科學高效的方法。
東方煊心疼雲兒這幾天勞累沒有好好休息,要找輛舒適的馬車讓她乘坐,她推辭說還是喜歡騎馬,視野開闊。
天亮後,兩人即刻趕路,騎千里馬疾馳了一天,到傍晚時早已離開了南海地界。
兩人找了一家乾淨的客棧入住,兩人不像大公主講究排場,只要住著舒服就行。東方煊身為尊貴的皇子,卻一點也不驕傲,不挑剔,讓高山雲很欣賞。
高山雲每到一處,總喜歡逛逛夜市,欣賞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今晚也不例外,找好客棧後,她興高采烈地拉著東方煊跑了出來。
兩人在夜市上吃了兩碗熱氣騰騰的和樂面,品嚐了幾樣當地的小菜,味道蠻不錯的。
兩個氣質高貴的俊男靚女在簡陋的小吃攤上,歡快地用餐,路上的行人紛紛用不解的目光瞧著他倆。
東方煊看到雲兒鼻尖上點綴了幾顆汗珠,小臉紅撲撲的,樣子很可愛。他寵溺地刮刮她的鼻子,笑道:“雲兒,你不去大飯館,是為我省錢嗎,我覺得委屈了你。”
高山雲打趣道:“尊貴的皇子都在這裡用餐,何況我一介草民呢。說實話,這段時間吃了那麼多海鮮,嘗著這麵條特爽口,看來什麼吃多了都會膩了。”
“雲兒,你現在整天看到我,會不會也膩了。”東方煊有感而發,輕輕笑問。
“會呀,所以說嘛距離產生美,你要離我遠一點,我先走了。”高山雲咯咯笑著跑遠了。
“鬼靈精,看我不抓住你。”東方煊站起來追她。
兩人你追我趕,在路上玩鬧了一通,心情特別舒暢。
跑累了,高山雲停下來,東方煊抓住她的肩膀,湊到她眼前端詳著她,嘻嘻笑道,“雲兒,我對你百看不厭,永遠都看不膩。”
他的俊容突然在她眼前放大,他調皮地眨眨眼睛,霎時恍若一道燦爛的星光劃過她的心田。她的心快速跳動了一下,臉頰染上了一層胭脂。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急忙推開他又跑了。
東方煊分明感覺到雲兒也是喜歡他的,卻總是與他保持著一段距離,一段他無法逾越的距離。
東方煊追上她後,兩人沿著燈光處慢慢散步,許久沒有說話。
“公子,給你家娘子買支簪子吧。”一個女商販的招徠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寂。
兩人轉身看到路邊一對夫妻擺攤賣簪子,各式各樣的,都是木頭雕刻的,雖然不貴重,卻也很別緻。
那聲“娘子”讓高山雲心頭一熱,臉頰又微微發燙,她剛要走過去,東方煊攔住了她。認識雲兒這麼久了,沒有送過她一件首飾,是自己太粗心了,今天暫且買一樣,來日再給她挑件貴重的。
女商販熱情地說,“公子,你家娘子貌若天仙,戴什麼都好看。”
“我們是兄妹。”高山雲小聲說。
女
商販會意一笑,看他倆的樣子分明是甜蜜的一對兒,她一臉幸福地說,“這些簪子都是我夫君為我雕刻的,我尋思著也戴不過來,便拿出來賣了補貼家用。”
高山雲訝然,抬頭看了看那個一直沉默的憨厚男人,他臉上和他娘子一樣也帶著幸福的笑容,很溫馨的一幕,高山雲心生羨慕。自己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生活,一生一世一雙人,不求榮華富貴,只願夫妻恩愛。
東方煊順著雲兒的目光,讀懂了她心裡想什麼,他默默地說,雲兒,我一定會給你,你想要的幸福。
他買了一支帶有民間喜慶色彩的紅色簪子,插到她的雲鬢上。
高山雲心中甜甜的,東西不在貴賤,只要是煊買的,她都喜歡。
遇到賣冰糖葫蘆的,鮮紅瑩潤,高山雲歡快地跑過去買了兩支。她遞給煊一支,歪頭調皮地說:“我這叫投桃報李。”
“我這叫捨命陪君子。”東方煊閉著眼,像視死如歸的勇士,“咔嚓”咬了一口冰糖葫蘆,被酸得直咧嘴。
高山雲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瞧你那樣,真好玩。”
“你還笑呢,全皇宮的人都知道我最怕酸了,雲兒你偏要挑戰我的極限,哎呀,牙都倒了。”東方煊倒吸一口涼氣。
“你太誇張了,沒事兒,鍛鍊鍛鍊就好了。”高山雲笑個不停。
“只要是你吩咐的,就算毒藥我也要吃了。”東方煊目光凜然,準備再次開戰。
“呵呵,饒了你吧,我不怕酸,幫你解決了它。”高山雲笑著拿過他手中的冰糖葫蘆。
兩人走到一座掛滿紅燈籠,氣氛曖昧的小樓前,看到一個女人正揮舞著帕子,妖里妖氣地招攬過往的男人。
高山雲急忙拉著東方煊往回走,這種地方一眼都不能讓他看,髒了他的眼睛。
東方煊故作不知,笑問:“雲兒,怎麼不往前走了?”
“前面有母老虎,會吃了你的。”高山雲皺著柳眉。
“我現在已經被一隻可愛的母老虎抓住了,不知道她是不是捨得吃我。”東方煊打趣道。
“你試試看吧。”高山雲做出張牙舞爪的樣子,兩人哈哈笑了一通。
兩人無意中看到一個帶著瓜皮帽的男人推著一輛獨輪車,上面推著一個黑色的大箱子。
高山雲笑道:“我怎麼看著這個箱子很眼熟,和那晚在南海上見到那個‘大表哥’接貨時的箱子很像。”
“這樣的箱子在民間很普遍,不足為怪。”東方煊淡然道。
戴瓜皮帽的男人看來是個小販,在一家飯館門前停住了腳步,兜售他的貨物。他也不大聲吆喝著賣,只輕輕重複著“物美價廉”這四個字,也不說什麼貨物。
高山雲訝然失笑:“哪有這樣賣貨的,不說是什麼,讓別人怎麼買。”
飯館門前攬客的小二看來認識這個小販,直接說:“我們需要的貨多,你從後門進去,卸到廚房中吧。”
東方煊隨口說:“小二讓他把貨卸到廚房中,也許是做飯用的東西吧。”
小販歡快地答應,推著獨輪車向後門走去。高山雲和東方煊也繼續向前慢慢散步,欣賞夜景。
過了一段時間,兩人又遇到了那個小販,他這會兒停在一個小吃攤前面,還是重複著“物美價廉”那四個字。
掌櫃的低聲說:“最近還有剩餘,給我來兩個就行了。”
小販掀開箱子,從裡面拿出兩個遞到掌櫃的手中,高山雲在不遠處看得清楚,是兩個很大的泥塑。
她納悶地說:“不是吃的東西,竟然是泥塑,這就奇怪了,剛才飯館的小二怎麼會要很多泥塑,還讓小販送到廚房去?”
“我也不猜不透。”東方煊搖搖頭。
這時,掌櫃五六歲的小兒子跑過來,看到父親手中拿著兩個泥塑,以為是給他買的玩具,小孩子心急,一把搶了一個去捧著把玩。
掌櫃的顯然吃了一驚,大聲呵斥:“拿過來!”
小孩子猛然聽父親吼了一嗓子,嚇得手一鬆,泥塑“啪嗒”落到了石墩上摔破了。
高山雲眼尖,看到灰色的泥塑摔破後,裡面竟然是白色的,她很奇怪,難道里面裝的是白灰。
掌櫃的和小販同時慌張地蹲在地上撿碎裂的泥塑,兩人太著急,頭碰在了一起,小販搶先把破的泥塑用手劃拉了一下,迅速裝到箱子裡。
掌櫃氣急敗壞地責罵孩子毛手毛腳,小孩子剛才受了一驚,又被責罵,委屈地哇哇哭了起來。
小販趕緊從箱子裡拿了一個新的泥塑遞給掌櫃,語氣急切地說:“快哄哄孩子,別讓他哭了,我再免費給你一個。”
掌櫃的顯然也很害怕孩子鬧出動靜,連忙拉著孩子的胳膊進了屋,小販也毫不停留地推車就走。
高山雲**地說:“我覺得這兩人怪怪的,買賣泥塑像買賣毒品似的,偷偷摸摸的。”
“我剛才也看見了,正奇怪泥塑裡面為什麼是白色的。”東方煊邊想邊說。
“我們去看看地上有沒有
殘留的粉末,就知道什麼原因了。”高山雲眼珠一張。
她走到那個石墩旁邊,細心地找了找,發現上面除了一點黑泥外,還有一點白色的殘留物。她用手捻了捻,不像白灰,倒像是……
她急忙用舌頭舔了一下手指,味道是鹹的,她驚呼:“這是鹽!”
東方煊臉色頓變,未加思索地俯身舔了她手指一下,皺眉沉聲道:“果然是鹽,想不到泥塑裡面暗藏玄機,我們快追上那個小販。”
兩人這下明白了,為什麼剛才那個飯館小二讓小販把貨放到廚房中,原來真是做飯用的東西。鹽販子竟想出了這種瞞天過海的招數,不得不“佩服”他們詭計多端,令官府防不勝防。
兩人很快追上了小販,把他堵到偏僻處。
小販以為遇到了搶劫的,一個勁地作揖:“好漢爺爺,女俠奶奶,小人是個賣泥塑的,手裡沒幾個錢,你們放過我吧。”
東方煊厲聲喝道:“我是鹽差,快開啟箱子檢查。”
小販面色沉重,遲疑著開啟箱子說:“大人請檢查,裡面全是泥塑。”
高山雲冷笑著拿起一個泥塑,雙手一拍,泥塑頓時成了碎末。她連著拍開幾個檢視,都是這個樣子,裡面是鹽塑,外面塗了一層泥,改頭換面。
她攤開手,指著掌心白色的鹽,盯著小販問:“你先解釋一下,這是什麼?”
“是白灰,填充到泥塑裡面更加結實。”小販趕緊扯了個謊。
“白灰是鹹的嗎,你嘗一嘗。”高山雲譏諷一笑,把手中的鹽塞到小販嘴中,鹹得他一個勁往外吐。
高山雲高聲呵斥,“還不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小的明明進貨進的泥塑,不知道里面怎麼會裝著鹽。”小販裝模作樣。
“你賣給飯館裡那麼多泥塑,還給人家搬到了廚房去,難道飯館用泥塑炒菜嗎?”高山雲嘲諷道。
小販臉上變色,吞吞吐吐地說:“飯館可能是為了招攬顧客,把泥塑送給顧客當禮物。”
東方煊生氣地說:“此賊很不誠實,我們把他帶到衙門去嚴刑拷打。看你和主顧的關係很熟,應該是個老手了最近官府嚴懲倒賣私鹽的販子,輕則入獄三五年,重則砍頭。”說著,他一把攥緊了小販的手腕。
小販痛得嗷嗷直叫,嚇得急忙求饒:“大人饒命啊,小的招了,求大人從輕處理。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兩個張嘴吃飯的孩子,家裡實在是揭不開鍋了,才販賣私鹽的。”
“廢話少說,這些鹽塑從哪裡來的?”東方煊面色冷硬。
“是,是一個叫阿三的賣給我的。”小販遲疑了一下,不敢不回答。
“阿三現在何處?”東方煊直抓重點。
“他……小的也不知道。”小販怕說了遭到阿三的報復。
“現在正是你戴罪立功的時候,若是知情不報,罪加一等。”東方煊深眸凝霜,陰沉地說。
“他是個賭徒,此時很可能賭場裡。”小販嚇得一個哆嗦,趕緊如實道出。
“帶我們過去。”東方煊提起小販就走。
小販惶恐地帶著兩人到賭場尋找阿三,在城東的賭場找到了阿三。此賊一看苗頭不對,想逃跑,被東方煊抓住,把他帶到了外面僻靜處。
東方煊審問他改頭換面的私鹽是從哪裡來的,他開始怎麼也不承認自己和倒賣私鹽有關,禁不住高山雲狠狠的幾鞭子抽,最後供認是他的主人從南海運來的,而他的主人正是那個“大表哥”。
在阿三的配合下,東方煊比較容易地抓到了“大表哥”,雖然那晚朦朧的燈光下,他的相貌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高山雲聽出了他的聲音,確定就是他。
“大表哥”很狡猾,不像小販和阿三那樣容易開口,高山雲用整治海盜頭子的方法,餵了他一顆“七日斷腸丸”,嚇唬得他招供了。
其實高山雲哪裡有什麼“七日斷腸丸”,那不過是她用薄荷、甘草等幾種草藥做成的潤喉丸,平時嗓子不好時含著的,沒想到正好派上了用場,嚇唬了兩個膽小鬼。
既然賣貨的“大表哥”開口了,那提供貨物的“小表弟”也無處匿形了,很快被抓住了。這個凶漢被證死了,無法再反駁,最後只能如實交代,他還供出了兩個同夥。
就這樣東方煊和高山雲各個擊破,最終透過“小表弟”找到了令私鹽改頭換面的地下加工廠。他讓南海代理知府率衙役搗毀了這個窩點,截獲了大量私鹽。
東方煊命知府把所轄區域進行徹底的搜查,看看還有沒有這樣的地下加工廠,查查還有沒有變著花樣倒賣私鹽的小販,從源頭上進行杜絕。
東方煊把南海私鹽案寫進奏摺中,稟報給父皇,請父皇下令讓全國所有的官吏都重視起來,加大監管力度,杜絕鹽鐵等走私現象再發生。
這一來二去,又耽誤了兩天時間,東方煊和高山雲忙完這件事,即刻從南海出發,踏上了回京城的路。
路上不可能一帆風順,還有很多未知的事情隨時可能發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