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九章 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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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五十九章 詭計
宮墨寒的話,讓白衣書生渾身抖的更嚴重了,眸間的猶豫也更濃了,仿似下定某種決心般,跪在地上,哭嚎道:“皇上饒命啊,小生本是一無是處的書生,略通些文墨,卻被刑部尚之女蘇雪小姐,以小生病重年邁的奶奶相逼、
小生不得已,才犯下當眾誣陷一朝公主的大罪,求皇上念在小生上有年邁病重的奶奶需要照顧的份上,饒小生一命!”
按道理說劇情到了這裡壞人都已經招供了本該結束的,不過如果真那麼容易結束的話,這幫人又何苦折騰一回呢,看著俯首認罪的白衣書生,墨傾城的嘴角微勾,三分冷七分諷。
“你這人不但膽大到誣陷傾城公主,如今犯了錯還想要誣陷雪兒妹妹,真是好大的膽子!”見白衣書生居然將蘇雪給供了出來,一想到蘇雪說的最後一個方案,墨傾月立馬來了精神,對著白衣書生怒斥道。
“小生沒有,小生所言句句屬實,請皇上和娘娘名鑑啊!”面對墨傾月的怒斥,白衣書生,頓時滿臉守了冤屈的表情。
“你方才還信誓旦旦的說那首詩的作者是你,最後還不是被傾城公主拆穿了陰謀,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陷害傾城公主和雪兒妹妹的?”一旁與墨傾月對視了一眼的東方婉兒也加入了斥責的隊伍。
“皇上,小生冤枉啊……”
“西冥帝君,對待這種口嘴不老實的人,依婉兒看若是不用刑,定是不會讓其乖乖開口的!”還未待白衣書生哭嚎完,東方婉兒隨即將目光轉向宮墨寒,建議道。
“婉兒公主就不怕屈打成招嗎?”望著東方婉兒,墨傾城嘴角微勾,冷嘲道。
“用刑雖說會有可能造成屈打成招,可是面對這種滿嘴胡言亂語,仿瘋狗般見人就咬的主兒,不用刑,難不成傾城公主還有別的法子不成?”冷眸凝著一旁瑟瑟發抖的白衣書生,東方婉兒一副理所當然道。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白衣書生一見東方婉兒竟然要他受刑,慌忙的磕頭求饒起來,卻不曾想此時,由於白衣書生的動作幅度過大,一布包掉落下來。
望了一眼白衣書生身上掉落的布包,墨傾月隱去了眼中的狠毒,佯裝訝異的撿起,滿臉狐疑道:“這是什麼?”
“這……這……”一見那布包,白衣書生頓時本就因著懼怕捱打而慌亂的神色更加的慌亂了,額頭上的汗更是如雨般灑落。
“看來這東西果然有鬼!”說著墨傾月便在白衣書生慌亂的神色中,開啟用白色手帕包裹著的東西,裡面赫然是兩綻沉甸甸的金子,以及一些大面額的銀票。
“說這是誰給你的?”見到這些,墨傾月頓時滿臉冷色的緊凝著白衣書生,質問道。
“這……這些……這些是蘇小姐打算買通小生所用的銀錢!”面對墨傾月的質問,白衣書生極力掩飾眼中的慌亂道。
“你方才已然說是蘇小姐逼迫你來誣陷傾城公主的,按理說這些銀錢用來打賞你,為何你會如此慌張?”見白衣書生雖極力掩飾,可眼神之中還是佈滿慌張後,墨
傾月再次冷聲質問道。
“那是……那是因為小生方才說是蘇小姐逼迫在下誣陷傾城公主的,其實小生除了是被蘇小姐的勢力所懾來誣陷傾城公主外,當時心裡也因著蘇小姐給的豐厚酬勞而心動了。
小生之所以慌張,是因著怕皇上和娘娘還有諸位大臣公主知道後,重罰小生,小生真的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懇請皇上從輕發落小生,小生實在不忍年邁的奶奶無人照看,病死家中!”在墨傾月的逼勢下,白衣書生眼裡滿是淚水的祈求道。
“你說謊,你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要替一個人掩飾!”從方才包裹著銀錢的布包上移開視線,墨傾月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看向墨傾城:“而你想要掩飾的那個人就是墨傾城,傾城公主我說的對也不對?”
面對墨傾月的質問,墨傾城的心中滿是冷笑,呵,轉了半天,她差點擔心這幫人跑題跑太遠了呢。
沒想到還是不負她所望的將話題扯到了她的身上,其實今日,她就怕這幫人不把這事扯到她身上呢,若不然她又怎會狠狠的痛擊她們呢?
“玉兒姐姐說是本宮,就是本宮嗎?萬事講究個證據,玉兒姐姐說話還是慎重些好!”微勾了嘴角,墨傾城眼裡滿是冷嘲道。
“墨傾城,你要證據是吧,玉兒這就給你證據!”說罷便將布包內的銀錢交給身後的宮女,將方才包裹著這些手帕舉到了墨傾城面前。
白色的手帕上,繡著一朵典雅的蘭花,手帕的質地雖上乘,卻並非絕品,在市面上皆可買到,整隻手帕,總之用一個字來總結便是,普通到沒有任何的特點。
將視線凝在墨傾月手中的那方手帕之上,墨傾城的眼底勾起一抹冷嘲:“玉兒姐姐,你不會說這方普通到沒有任何特點的手帕是傾城的吧?”
“這手帕雖說普通到沒有任何特點,但是這上面卻有獨屬於傾城公主的香氣,玉兒記得一年前,傾城公主曾送與過玉兒一方用上好蠶絲製作而成的手帕。
當時手帕拿在手中玉兒便覺得其上面的香氣十分獨特好聞,便問傾城公主身上擦的是什麼香,玉兒清楚的記得,傾城公主說是自打出生以來身上便帶的香氣。
那方手帕,玉兒拿在手中後,上面沾染的香氣足足三日才漸漸散去,方才玉兒便覺得這手帕之上的香氣熟悉,到得現在才想起來,這手帕上的香氣是傾城公主身上獨有的。
既然這手帕上的香氣是傾城公主身上的,這手帕定然是傾城公主接觸過的,且玉兒回想起來,這位公子,自打誣陷傾城公主開始,眼神總是不經意間看向傾城公主,仿似在確定著什麼。
再加上雪兒妹妹與傾城公主的恩怨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送這位公子銀錢的人,玉兒敢肯定是傾城公主,若不然這一切若是是巧合豈不是太荒謬了?”將手帕湊近墨傾城,墨傾月步步緊逼道。
手帕上的香氣隨風吹散,不似一般鋪子裡賣的脂粉香,似茶非茶,似花非花的十分的淡雅好聞,圍觀的眾人在聞到那方香氣後,又與墨傾城身上的香
氣做了一番仔細的對比後,眼中紛紛起了波瀾。
如果王美人的猜測是真的,那麼這墨傾城還真是機關算計啊,先是設計差點謀害了蘇家小姐的性命,又反其道誣陷蘇家小姐陷害自己。
到得現在,利用東方婉兒對北王的喜愛,故意激怒東方婉兒,然後再賦詩成名,卻在受人膜拜的時候,突然搞出來白衣書生指控其用了他的詩。
為了證明那些詩詞的所有權,一首接一首,吟誦了數十首任意拿出一首都能讓一眾文人墨客頂禮膜拜的好詩,再到此刻,功成名就的時候,又一環套一環的再次誣陷蘇家小姐。
讓其無言辯駁,不得不說這墨傾城果真是工於心計,只是可惜,最後心機算盡,獨獨算錯了手帕之上那沾染的香氣。
望著自己瞬間被墨傾月誣陷成心機婊,墨傾城的心裡滿是冷笑,面上卻滿是委屈道:“玉兒姐姐,傾城知道玉兒姐姐對傾城多有誤會,可是這手帕,雖說傾城曾接觸過。
但玉兒姐姐也說了,傾城身上的香氣可以持續在手帕上停留三日之多,難保是蘇小姐買通了傾城府裡的浣洗丫鬟,將這方手帕偷了出來,用來嫁禍傾城,玉兒姐姐如此武斷,就不怕落得個刻意誣陷的罪名嗎?”
“傾城公主,玉兒知道你巧舌如簧,玉兒自知嘴拙說不過傾城公主,玉兒也略懂些毒術,若是玉兒所料不假,這方手帕之上還摻雜了毒藥。
這種毒藥,若是單單灑在手帕之上,不會有事,可是若是同金銀等物放在一起便會產生劇毒,透過肌膚滲入到人體,沾染了這種毒藥的人不出三日便會毒發身亡。
我說這位白衣公子,傾城公主壓根就沒想放過你,如今你還要為一個想要害死你的人隱瞞嗎?如果你信不過本宮的話,本宮可以將這方手帕拿給御醫來看!”
說著便在白衣書生滿眼震驚的眼神中,將方才那方手帕遞給了一旁看熱鬧的御醫。
御醫接過那方手帕,湊到鼻前,仔細嗅了嗅,又與身邊的同僚反覆確認了幾遍之後,搖頭慨嘆道:“沒想到這種失傳已久的毒藥,竟然還能夠在這裡出現,諸位誠如,娘娘所言,這方手帕確實被下了毒藥,若是單拿此手帕並不會中毒,但若是與金銀等金屬物體放在一起,便會出現方才娘娘所說的劇毒,中了此毒的人三日左右便會化作一灘屍水!”
方才鑑別的御醫,是出了名的實話實說,不受任何人拉攏收買的主兒,也因此,才會深受宮墨寒的器重,在宮裡擔任御醫的差事。
收回了老御醫手中的手帕,將那方手帕拿到了已然因著方才老御醫的話,震在一旁的白衣書生面前,墨傾月的話語裡滿是為白衣書生不值道:“怎麼樣,白衣公子,這回你該信本宮的話了吧?如今你還要替這個想要害你命的人隱瞞嗎?”
處於震愣狀態下的白衣書生,因著墨傾月的話,仿似才晃過神來般,直直的望向墨傾城,眼裡滿是悲憤道:“墨傾城,你好狠的心啊,我都已然按照你說的去做了,為何你不肯放我和奶奶一條生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