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殺人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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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殺人行動
十一月二十八的下午,我姥爺特意安排了一桌酒席為大馬送行。屋裡沒有其他人。我姥爺親自斟滿三杯酒,雙手端起來舉過了頭頂,“大馬,我敬你三杯酒,這三杯酒就算是謝罪酒吧。我自己無能,卻讓你去為我賣命,這是有罪啊。你就原諒我吧。”說到這裡已經是老淚縱橫了。大馬趕緊站起來了:“老爺,你怎麼又說這種話呀,這麼說就是把我當成了外人呀。”陪著的二仁也說:“老爺,你就什麼也別說了,大馬和咱都是一心一意的人,說多了就見外了。”於是在表白中在感動中在親熱中三個人碰了一杯又一杯,一直把二斤上好的高糧酒喝光了。
大馬回到了後院,他看到靠兒正與素煙坐在東屋裡說話,兩個人忽然笑起來了,一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一副極其親熱的樣子。
大馬喊:“靠兒!”靠兒趕忙從東屋裡走出來,“咋?”大馬說:“你來。”靠兒回頭不好意思地看一眼素煙,走到了大馬跟前。大馬說:“走,咱睡覺去。”靠兒羞得臉色一紅,就打了大馬一小拳,說:“你別沒出息了,這才什麼時候就睡覺去,不嫌人家笑話!”大馬就拉住了靠兒的手,故作生氣地說:“聽話,不聽話我揍你!”靠兒就笑了,悄聲說:“人家聽話就是了,你先回屋等著,我一會就回去。要不多難為情啊。”
大馬就回屋等著。
以他的酒量,今晚喝得不是太多,但這會兒他卻覺得頭在膨脹,心也騰騰地跳個不停,像突然受了驚嚇一樣。他點上煙吃著,人就坐在凳子上發著呆。他想,自己是不是對殺人的事膽怯了?回答是否定的。但是他卻放心不下靠兒。劉家大院也許不是那麼容易闖的,萬一進去了出不來怎麼辦呢?誰來照顧靠兒?靠兒是師傅託付給我的,我要是完了,就把她扔給莊家嗎?不,不能扔給莊家,她離不開我,我更離不開她,她多好啊,像水一樣柔,像太陽一樣暖,我一天見不到她心裡就發毛,要是我回不來了,我就再也見不到她了!她要是沒了我呢,就活不成了,沒命的哭,像哭她爺孃一樣,然後就得下病,治也治不好,就死了。或者瘋了,到處跑,把衣服脫了,那麼多人圍著看,有無賴男人還嘻笑著指點,說著下流的話。想到這裡,大馬不敢往下想了,他好像真的看到了那種場面一樣,氣憤地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就活活的散了架。他感到手有點疼,這一疼他似乎清醒了,又對自己說,事情既然到了這種地步,還想那麼多幹什麼,男子漢大丈夫,總不能為了戀老婆什麼也不敢幹了吧?如果不敢幹了,那就成了笑話了,那自己就不是大馬了。幹!就是死也得幹!
靠兒進來了,給大馬倒了碗水,輕輕關上了屋門。她看到了散了架的桌子,以為大馬生她的氣了,趕緊坐下來給大馬陪不是。
大馬說:“操,我又沒生你的氣,我就是手癢癢了,往桌子砸了一下,誰知道就把桌子砸壞了。”
靠兒說:“那我看看手壞了沒有?”
大馬說:“看個吊啊,沒破!”說著撂下菸袋,一下子就把靠兒抱住了。
靠兒溫順地吊住男人的脖子,柔聲說:“今晚上怎麼了這是,這麼急。”
大馬把靠兒抱到了**,頭往女人胸前一俯眼圈就紅了。但他沒讓女人發現,他扭了身子,便開始脫衣服,光了,一條犛牛一樣立在女人面前。他要吹燈,女人止住了,說:“別,吹了燈人家就知道咱睡了,點著吧。”然後,就有些難為情地也脫掉了衣服,就讓大馬看到了一個小獸一樣的美人兒,肉皮又白又嫩,腰肢又細又軟,頭髮散開了,**小兔一般那麼顫動。大馬想,這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啊。就把女人的兩條腿一分,硬硬地挺直去了,挺得女人一聲輕叫:“親孃喲!”
“真好。”靠兒說。
“操,哪回不好啊?”大馬說。
“這回更好。”靠兒說。
完事了,大馬出了一身汗。靠兒給男人蓋被子,然後偎進了男人的懷裡。
大馬說:“給我拿菸袋來,我想吃煙。”
靠兒就光著身子跑到外屋拿來了菸袋,按上煙,在燈頭上吸著了,嗆得咳嗽著把菸袋遞給大馬,然後說句,天真冷啊,極快地鑽進了被筒。
大馬吃著煙,用手撫弄著靠兒的**。他又為殺人的事矛盾上了。“靠兒,我要是死了你怎麼治?”他說。
靠兒嚇了一跳,“你怎麼說這話?”
大馬的手仍然撫弄著靠兒的**,說:“我是打個比方。”
靠兒就哭了,“好好的你打什麼比方呀,你要死了,我也死。”
大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淚水譁就流下來了。他忽地撂了菸袋,一下子摟住了靠兒,卻罵道:“孃的,我跟你說著玩呢!”
靠兒卻哭得更傷心了,因為她從男人的眼淚裡,已經明白這不是說著玩的。她緊緊地貼在男人的胸上,“你跟我說,你跟我說,你們這兩天商議來商議去的都商議什麼了,是不是讓你殺人?”
大馬說:“你少問!”
靠兒就打大馬的胸,“我就問我就問,你不跟我說我就這麼打你。”
大馬更緊地摟住靠兒,給她點了一下頭。
靠兒仰起頭用一雙淚眼看看男人,卻什麼也不說了。她知道她阻止不了男人,也知道這是非幹不可的。能不幹嗎,莊家於我們有恩啊,大馬是個講義氣的人,他能放棄這個報恩的機會嗎?但是她不能抑制哭,她把眼淚都撒在男人的胸脯上了。
大馬說:“別吊哭了,不就是殺個人嗎,沒事啊!”
靠兒又捶開了男人的胸,但她不說話。
天近亥時,大馬起床了。
靠兒也跟著起來了,她從櫃子裡取出一個小荷包戴在了大馬的脖子上,說:“這裡裝著一樣東西,是我的,能避邪。”
大馬老老實實地讓她戴,不說話。
靠兒說:“約摸殺不了就快跑,別硬來呀。”
大馬說:“知道,你羅嗦個吊啊!”
大馬走了,靠兒看著他的背影淚水漣漣。
我姥爺與二仁已在前院等候,大馬一來,三個人什麼話也沒說便出了大門。天上繁星閃閃,村內狗吠一片。我姥爺在前,大馬二仁在後,他們來到洞賓祠內,點燃三柱香齊齊地跪下去,然後開啟一個布包,將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放在了香案上。我姥爺開始低聲吟誦他親自撰寫得祈文:
蒼天在上,呂祖明鑑。莊某一生素以仁德為本,親友朋睦四鄰,善
待生靈,虔敬天地,自感問心無愧。然劉氏南齋者,平素欺男霸女惡貫
滿盈。今掠吾土地害吾兒女,致小女改改蒙辱含恨於九泉。是大馬者,
仗義行俠,為吾不平,以正義之刀欲鏟惡人以安吾心,亦令四方受其欺
凌者大快耶。祈呂祖保佑,舉而就之,容後千金萬銀呈謝。此,民國十
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亥時,是為祈!
祈文誦完,二仁便把大堆紙錢點上,火焰騰騰而起,映得三人面色如血。三人磕頭,然後,我姥爺緊緊地抱抱大馬,接著雙手抱拳一揖到底,“你上路吧,我和二仁在家裡備好酒菜等著你。”
大馬撲通跪倒,什麼話也不說,給我老爺磕下三個頭,便極快地起身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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