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 他這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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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9 他這張臉
蕭陳揚清醒過來,給張源那冷冽的眼神看了一眼,頓時嚥下了嘴裡的話,藉著臺階和自己那幫人離開了燒烤店。
來到外面,蕭陳揚隔著玻璃狠狠的看了一眼角落裡的那個小子,正好對方也看了過來,那警告意味的眼神讓他心中打了個顫兒。
蕭陳揚拿起了電話,正要打電話叫人,旁邊的陳俊唐拉住了他,低聲說:“陳揚,我勸你還是別動這個人的念頭了,你惹不起他。”
蕭陳揚給陳俊唐拉著上了他的公羊保姆車,其他幾個人也都上了車,拉上了裡面的窗簾,從車裡的存貨中拿了一瓶紅酒分喝,陳俊唐說:“那個傢伙現在還住在醫院你知道吧,就是這個小子乾的,他這張臉,化成灰我都認識!”
“什麼,你說他就是把那個傢伙給幹吐血的那個傢伙?還把手砸斷,砸了林家兄妹車的那個牛人?”
最崇拜牛人的傢伙扶了扶眼鏡,一臉的興奮,也不管這興奮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他對時宜這個玩意,一向都抱著不屑一顧的態度。
以國風家裡那高深的*,他確實有著不屑一顧的資本,別人還不得不承認他的不屑一顧很有道理。
陳俊唐想起那次的事情,還心有餘悸,他點頭很認真的說:“關鍵的不是他猛,而是他那個女友不知道什麼*,竟然能夠調動軍隊的人,還是二總的人,進去之後把林縱橫給收拾蒙了,林妮嚇得這麼長時間都不敢出來亂晃。我們這些人自從那天以後,都有些戰戰兢兢的,要不今天我怎麼就勸你不要惹事兒呢。”
陳俊唐狠狠的灌了一口酒,說道:“麻痺的,京城的水真是太深了,在這裡你不定就會碰到惹不起的人,詩經這傢伙說得真對,不管你是誰,能低調的時候就必須低調,能忍的也儘量忍,不到拼命的時候就儘量別出手,出手必須要有絕對的信心或者是無懼生死的決心。要是不這樣的話,還是好好歇著吧!”
國風呲牙咧嘴的把紅酒灌下去,罵道:“草,這他孃的什麼玩意兒,還拉圖呢,都不如拉屎!”
吧嗒吧嗒嘴,看著手裡帶著殘酒的空杯,國風扶了扶黑框眼鏡,說道:“如果按照你的說法,那這個牛人的女友,*就不只是高深那麼簡單了,怕是比我們家還要更往上一些,屬於那寥寥無幾的神人行列。這樣的人,確實惹不起,要麼就結交,要麼就離遠點,就是不能得罪,除非活夠了。”
國風沒有再往下說,陳俊唐也沒有吭聲,作為朋友,該說的都說了,如果蕭陳揚還執意要報復的話,那麼他們就只好選擇退避遠離,不蹚這渾水。
“哥,我看你還是忘了這個事兒吧,現在人家不找咱們麻煩都是萬幸了。”蕭陳揚的表弟葉靈忍不住勸道,他不能看著表哥犯錯誤,即便他們的關係實在非常一般。
蕭陳揚將杯中酒一口氣喝乾,突然笑道:“我又不傻,怎麼會拿雞蛋碰錐子呢。我不但不會想著報復他,還要成為他的朋友,對了,他叫什麼名字?”
“張源。”陳俊唐說道。他有些差異於蕭陳揚的反應,這廝的變化可真快,看來還真是一直都低估了這傢伙呢。
國風眼睛一眯,又迅速的恢復了原狀,沒有說什麼,但對於蕭陳揚這個一向魯莽好鬥的傢伙,都有了新的認識。
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尤其人類這個物種。
張源繼續吃東西,發現除了李安然她們的眼神都不對,就苦笑著說:“幹嘛這麼看我,是不是覺得我非常不冷靜,是個只會動手不會動腦的莽夫?”
李安然沒有說話,只是微笑。張昧崇拜的看著他,伸出了大拇指道:“張源,你真的很牛,整個華夏都找不到幾個在沒有任何身份*的前提下,還敢打蕭陳揚的人,結果你不但做了,還做得這麼無恥。”
葉飄萍也敬佩的看著張源:“如果你後面不給他那個臺階的話,你最多就是個莽夫,但你很聰明的顧及了對方的顏面,說明你是個聰明的傢伙。”
“放心吧,蕭家固然很牛,但他們也不至於一手遮天,距離那個層面還遠著呢,這個事情我們幫你擺平。奶奶的,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不給他吃點虧不長記性!”林素是裝出來的淑女,這麼快就露出了她類似流氓的本相,張源看她捋袖子抄傢伙的架勢,暴汗不已。
李安然並不知道三個室友的家庭*如何,只是覺得肯定很優越,不是她這個靠著張源才能讀得起大學的窮人所能比擬,現在看來,好像不僅僅是優越那麼簡單,蕭陳揚家裡的*,她多少聽到一些,非常強大,強大到她這種小老百姓都只能仰望的程度。
李安然突然面色一變,才反應過來,擔憂道:“小弟,你還是躲躲吧,要不然,要不然我去。”
張源瞪了她一眼,皺眉說道:“你去幹什麼,求求他饒了我?笑話,我要是害怕他的話,就不會那麼做了,就算林姐幫不上忙,我也會想辦法解決這個事情,你老老實實給我待著,別去做那些丟臉的事情。”
李安然第一次給張源這麼嚴厲的訓斥,卻沒有覺得委屈,而是感覺從未有過的溫暖和感動,還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情緒在心底蔓延。她抓住了他桌子下面的手,緊緊的握著,和他十指交纏,痴痴的看著他微笑。
李安然突然間發現,原來張源這個小弟不僅能讓她成就事業,更能帶給她保護。就在此刻,她對他有了無比強大的信心,莫名的就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事情,蕭陳揚的事兒也不在話下。
這種信心缺乏理性的判斷和分析,完全出自女孩子深深愛上一個人之後的盲目崇拜和信賴。
張昧疑惑的看著張源:“你能解決這個問題,怎麼解決?”她知道自己這麼問不合適,卻還是忍不住要這麼問。
葉飄萍在一旁插話道:“你不會是想拿命來解決這個問題吧?”
林素默然,但她嘴角的那抹微笑已經充分說明了對張源這番話的質疑,她們三個都不相信他能夠解決這個不是靠武力和心計就能夠解決掉的問題。
張源淡淡的看了她們一眼,知道她們的想法,看著身旁盲目信任自己的李安然,說道:“我是沒有解決這個問題的*,但不代表我認識的人沒有。我給人欺負了,那也是不給人家面子,真要是計較起來,蕭陳揚好像也不夠看。”
張源突然呵呵一笑,說道:“開個玩笑罷了,事情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複雜,有時候男人之間的事情,不是女人能夠理解的,更不是都要靠*和*來解決。好了,趕緊吃吧,你們晚上還要回校呢。”
張昧立刻反駁他:“誰跟你說我們要回校啊,根本不用。我們今晚就是打算玩通宵的呢,反正明天也沒什麼課。”
三個女孩兒都積極響應張昧的話,不過李安然知道張源還要工作,就幫他打掩護,張源無所謂的說:“你們要是想玩,別說一個晚上,就是三天三夜也沒問題,只怕到時候你們都會求著我不要再玩了。”
張源的話惹來了一陣拳腳,他壞笑著抵擋了下來,順便還吃了點豆腐,桌上的氣氛再次熱烈起來,還有些曖昧在滋生流淌。
如果沒有李安然,張源和她三個室友不會有人生的交集,更別說彼此間那種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小曖昧。
這種曖昧的氣氛一旦形成,藉著黑夜裡特別容易讓女孩子敞開身心的魔力,藉著不斷上湧的酒意,愈演愈烈。
在白天追一個女孩子可能需要十年,在夜裡佔有一個女孩子可能用不上十分鐘。激揚的荷爾蒙在夜色之下,很少會受到理智枷鎖的禁錮,就像掙脫了鎖鏈的狼狗,呲牙咧嘴到處撒歡,看見誰都想咬上一口,嚐嚐鮮肉血腥的味道。
喝到微醺,張源和四個女孩兒去了酒吧,他很少來這樣的地方,不是很喜歡酒吧裡有些頹廢迷亂的氣息。
女孩兒們還要喝酒,但張源卻霸道的點了果汁,她們雖然有些不情不願的,但都很享受這種給管束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溫暖,很親切,很安全。
張源自己也沒有喝酒,五個人聊著天,聽著酒吧裡放著的爵士樂,酒意慢慢淡了下來,但還是有些醺然,恰到好處。
“小弟,聽蜜蜜說你是做業務的,做什麼業務啊,看姐姐們能不能幫上忙。”張昧好不容易混上了姐姐這個崗位,十分的珍惜,對張源這個小弟很滿意,就想著體現一下自己做姐姐的威勢,表明可以罩住他。
“建材,主要是石材鐵藝和木扶手,瓷磚潔具木門窗地板也都做。只要有活兒就可以。”張源知道張昧她們不是一般人,她們要是手指頭縫漏漏,就能讓他發財,他不是迂腐的人,有這樣的機會斷然不會錯過。
“建材啊,這個行業賺錢啊。小弟,你乾脆弄個自己的公司,只要產品和服務好,姐姐們一定能給你足夠的活兒幹。”葉飄萍水汪汪的眸子看著張源,大概是喝多了的緣故,怎麼越看這個小弟越順眼,越覺得心裡頭癢癢的呢,好想吃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