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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和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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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和瞞(1)

素顏看著坐在床榻邊上的李逸塵眸底劃過幾許波瀾,卻被她巧妙的垂眸掩去。

今天已經是初六了。

離她出事的大年初一已是過了五天。

五天的時間裡除了必要的應酬李逸塵便待在她的屋子裡。

陪著她說話聊天,又不時的安慰著她……

看著這樣的李逸塵素顏覺得全身不舒服,李逸塵怎麼會對她這樣好?

御醫說她只是受驚過度所以才導致深底暈迷罷了,並不曾有什麼外傷。倒是那兩可憐的丫頭竟然骨頭都摔折了,好在素顏也問過了御醫,只是一般性骨折,並非是那種粉碎性骨折,開了藥也接了骨,只要再好生養上幾個月就會完好無缺了,這一點卻是讓素顏實在慶幸不少,幸好那兩丫頭沒出什麼事,不然她得後悔死。

看著不遠處正接了小丫頭手裡的参湯眉眼帶笑的捧到自個嘴邊的男人,素顏直接垮下了臉。

“能不能不喝,我才吃了早飯。”

“現在已經要用午飯了,娘子,或者,你是想要為夫的餵你?”

“不用了,我自個兒來吧。”

神情有些焉焉的捧了碗素顏認命的仰頭灌進了肚子裡,然後衝著李逸塵狠狠的瞪了一眼。

這個男人果真真可惡到家了。

竟然趁著她生病時趁人之危,頭一天自個全身痠痛的胳膊都抬不起來。

碧柳玉詞兩個丫頭又不在身邊,那些小丫頭們不熟悉她的習性,不夠就看著手腳笨拙了些。

喂她用飯時竟然差點嗆到她。

好巧不巧的被李大公子發現了,如是,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李家世子爺就直接把丫頭趕出去,自個捧了碗一勺勺的喂起了素顏,不吃啊?沒關係,他會用另一種法子來喂,那就是他先含了,然後用嘴度到素顏脣裡……

又羞又惱的素顏倒是真的不敢再倔什麼了,她怕那羞人般的場景再演一次。

要知道那些個丫頭到現在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呢。

李逸塵也不理她,只親自拿了帕子給素顏拭了嘴角,然後目不轉眼的看著她。

倒是把素顏看的終是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輕輕咳了兩句她驀的挑了挑眉,“大夫都說我沒問題了,我可以下床了。”

“好,不過要過了大後天,再躺了歇歇。”

“……”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之前早上御醫過來請脈明明都說可以適當的下床走動了。

偏他當她是易碎的娃娃一樣。

不過看在他是擔心自己的份上素顏也不和他計較,但幾天在**躺了實在是睡的東西南北都快找不出來了,沒病也睡病了,徑自掀起錦被她披衣下了床,看著急步迎過來黑著臉的李逸塵抿脣一笑,“我保證我只是在屋子裡走走,決對不出這個屋子,真的。”

屋子裡靜靜悄的,所有的丫頭小廝婆子都被李逸塵趕到了外廳去守著。

四周裡銀絲炭無聲的燃著,兩人同時抬頭,眼神在空中互撞出噼裡啪啦的火花。

素顏來回走動了幾番,身上多少有些上乏力,終究是身子虛弱,索性自個拿了個彈墨大迎枕靠在了軟榻上,眼神怔怔的看著窗前的大炕上李逸塵在處理事情,看樣子應該是看的賬本之類的,想想好像這幾天李逸塵經常讓人把賬本送到這裡來給他看,然後隔個一天便有管家再拿回去……

原來他也有事情處理,不是如自己想的那樣在府裡只等著吃白飯的啊。

素顏笑了笑,把懷裡的暖爐愈發的抱緊,頭靠在大枕上慢慢的咪起了雙眼。

馬車在出宮的路上驚了馬,她出事差點就沒了命。

真的只是一場意外嗎?

雖然她很想相信這是一場意外,可素顏心頭卻有一種直覺告訴自己。

這事絕對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在暗中操縱。

會是誰呢?

侯府裡會有人想要她死嗎,應該有吧。

如同李逸塵身上的毒,他這麼多年隱而不發,應該也和府裡某些人有關吧。

抿了抿脣,腦海裡忽的浮起宮中亭蘭縣主那佈滿陰霾敵意的容顏。

會不會是她派人暗中動的手腳?

揉揉眉,素顏只覺得頭腦發漲心底一陣陣的躁意和倦意湧上心頭。

她不過好好的想活著,又沒礙誰惹誰,為什麼就容不下她?

“在想什麼,頭疼了?”

不知什麼時侯想的出神竟是連李逸塵坐到自己身邊都沒有發現。素顏抬起眼皮擠了個笑容,看在這幾天他照顧自己又晚上沒有趁人之危乖乖睡在一邊的大炕的份上,她決定暫時不再針對這個男人了,拍拍身側空出來的地方她挑了挑眉,“坐下來,剛好有件事要問你。”

“什麼事?”

李逸塵自然而然的落坐,絲毫不覺得素顏剛才這樣的行為有所不妥。

妻子怎麼可以這樣隨意的對待自己的相公呢?

可他的心思都被素顏那雙散發著清冽冽光芒的眸子給佔據了。

看著她微蹙的眉心,他竟然覺得心裡不舒服。

下意識的,李逸塵伸手輕輕的揉起了那眉心,他喜歡看到她的笑臉。

那樣的神彩飛揚,璀璨耀眼的笑容裡又含著幾分狡黠,幾許自信……

這才是他愛看到的她,而不是那樣躺在**臉色臘黃如同被抽了生機的布娃娃。

想起那天的事,李逸塵心頭一陣陣的後怕。

黃夫人和素顏被皇后娘娘留在鳳翔殿用午飯,而他和李侯爺還有幾名國公將軍被皇上留了下來,男人吃酒用飯總是要浪費些時間的,更何況他早早就派了人和黃夫人素顏說讓她們只徑自出宮回府就是,他接到黃夫人派來的人傳話說已回宮,那個時侯他卻被皇上傳進了御書房問話,等到他出來下人向他回了話,看時辰那時侯黃夫人素顏應該已經回府了,李侯爺被幾個人拉了出去談話,他則和皇上告退了正準備出宮,不妨竟被一個人攔下了。

是亭蘭縣主身邊的雨荷丫頭。

看著雨荷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嘆口氣點頭,“好吧,你回去轉告你們縣主,我在老地方等她。”

老地方,是指出了皇宮不遠處朝陽街的一處酒樓。

是以前亭蘭最愛去的地方,因為那裡有道菜是亭蘭最愛吃的。

每每她饞了都纏著他帶她一起去那裡。

亭蘭的性子不好,極愛耍小性,又有幾分霸道,可他實在是看厭了那種風一吹就倒,嬌嬌滴滴弱柳拂風般的大家閨秀,動不動就嬌羞不已臉紅到脖子根了,一來二去的,被女人纏怕的李逸塵不知怎麼反覺得亭蘭這樣的性子倒有幾分真性情,又加上兩家經常出入皇宮,兩家又是世家,自然而然的李逸塵和亭蘭就走的近了起來……

可他只是當亭蘭是妹妹呵。

他可是早就被爹爹在耳朵邊上提醒過的,他是有未婚妻的。

而且還是祖父親自定下來的,是不能悔婚的。

他沒想到這事讓亭蘭知道了,卻是好生和他一番鬧騰。

這個時侯他才知道亭蘭竟然對他存了一份心……

他先是一怔繼爾覺得可笑。

別說他有未婚妻了,就是沒有,以他和她這樣的身份,也應該是皇上指婚的。

誰能私下起什麼心思?

更何況他真的只是把她當妹妹看。

一個可愛的偶爾有點任性霸道,帶著幾分胡鬧的小妹妹。

卻絕對不會是妻子!

他以為亭蘭只是一時的心思,便想著先和他疏遠一段時間,等他娶了親就好了。

可沒想到亭蘭竟然真的不死心,哪怕是到了府裡還針對著素顏。

看著雨荷屈膝福身告退的嬌小背影,李逸塵的眉皺了起來。

想起之前小太監向自己稟報的話,他心頭湧起幾分惱怒。

亭蘭太不懂事了,竟然到現在還想著針對素顏。

而且這可是在皇宮,她想做什麼啊。

再想到她竟讓雨荷和他說,他不去她就不回家這樣的話,李逸塵就覺得一陣煩躁。

她到底想做什麼啊。

出了皇宮打發了閒雜的人,李逸塵只帶了兩名貼身小廝到了酒樓。

早有小夥計迎了過來,“李爺,您三樓請。”

三樓的間是他為亭蘭包下來的,平時除了她或是他來基本不接待外客。

他才一進去,亭蘭滿臉是笑的迎了過來,“逸塵哥哥。”

雨荷乖巧的見了禮,“世子爺。”

給他們兩人上了茶,又點了些點心,雨荷乖巧的退了出去,輕聲的閡上了房門。

屋子裡亭蘭笑的花一樣,“逸塵哥哥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我……”

“亭蘭你找我有事趕緊說,我回府還有事呢。”

李逸塵的本意是想著和她暫時保持距離,等她自己稍稍想通了再說。

可他的臉上終究是露出了幾分不耐煩。

因為他討厭這樣死纏爛打的女人。

若是換了別的女人哪怕是死在他眼皮底上他都不會看一眼。

因為是亭蘭,所以他才不得不耐下幾分心思。

可他想不到亭蘭平日裡看著霸道囂張的性子此刻在他的眼裡卻成了厭煩。

“逸塵哥哥,你把那個女人休了好不好,然後我們去求皇上皇后,他們一定會成全我們的。”

“你胡說什麼,亭蘭這話可不能亂說。”

李逸塵皺了下眉,看著亭蘭的眼眸慢慢咪了起來,眼神沒有一點笑意。

若他知道她只是想和他說這些,他決不會走上這一趟。

他起身要走,卻被亭蘭一下子拽住衣袖,“逸塵哥哥,你說過你要娶我的,我一直等著你啊,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亭蘭的淚水流滿兩頰,紅脣緊緊的咬著大眼用力的瞪著李逸塵,嬌俏的容顏上全是淚水,卻偏又帶了幾分倔強的模樣,是真的和那些女人有幾分不同,若在以前李逸塵或許會心軟,可是不知怎的,就在他心底喟然一嘆抬起的腳步一頓時,腦海裡卻浮起那張清麗的狡黠的時而帶著幾分清冷疏離淡然的小臉……

那才是他明媒正娶回來的妻,是他該疼惜的女人。

深吸了口氣李逸塵伸手拿了帕子擦去亭蘭臉上的淚水,聲音柔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亭蘭,我只當你是妹妹,聽我的話,別再亂想了,我讓人送你回府。”

多年的感情總是把她當了妹妹一般的看待,李逸塵做不到真正的狠心。

然而他的動作卻讓哭的一塌糊塗的亭蘭愈發的得寸進尺,她竟然雙手一用力直接摟住了李逸塵的腰,身子滾入李逸塵懷裡,胸前兩團柔軟緊緊的抵在李逸塵胸膛,亭蘭哭的梨花帶雨,“逸塵哥哥你說過要娶我的,你不能不要我,我不當你正妻了,我不和她爭了,你把我娶回府去,我當平妻,我把她當成姐姐看,我一定尊她敬她,我求求你……”

“亭蘭,我……”

“逸塵哥哥。”

李逸塵的話沒說完,用力抱著他的亭蘭驀的掂腳揚起下巴吻在了他的脣上。

主動的,帶著幾分顫音和輕涼,卻又火熱無比的吻。

如蛇般的雙臂緊緊的環著李逸塵的脖子,亭蘭如同個貪吃的小孩子。

帶著顫意,明明是那樣的害怕無比,可卻又義無反顧的決絕的主動的吻。

李逸塵的心轟的一聲好像如同一團火被點燃。

這樣的吻讓他整個人怔忡了片刻,而就是這樣,亭蘭的香舌已經靈巧的探入他的脣裡。

李逸塵覺得他全身好像被火點著了,再也忍受不住的反擊回去。

……

那一瞬間撕裂般的痛讓亭蘭低低的叫了起來。

“逸塵哥哥,要我。”

然而,所有的**卻被耳邊傳來的那兩個字給打碎,冰凍。

他叫顏兒。

逸塵哥哥叫她……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