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緣淺周子默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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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周子默11
被銀月拽在手裡的小夥計差點被勒的斷氣,臉通紅的直抽抽,“啊啊,唔,不知,道,啊……”
身後,戰雨彤翻個白眼,“銀月姐姐,你再用點力直接把他掐死得了。也不用問話了!
被人提醒,銀月皺了下眉,放開手裡的小夥計,眼神帶著狐疑,“你真的不知道?”
小夥計都快要哭出聲了,他招誰惹誰了?
早知道這錠銀子能讓他嚇掉半條命,他打死都不收!
在銀月緊逼的眼神下,他重重的點點頭,再點點,“小的真不知道呀,女俠饒命……”
撲吃一聲,戰雨彤忍不住笑了出來。
銀月有些惱羞成怒,忍不住怒瞪過去,“閉嘴。”深吸口氣又看向那小夥計,“我來問你,他最近一次抓藥是什麼時侯?都抓了些什麼藥,你可還記得,都說給我聽。”
“記得記得……”
耳邊聽著小廝有些結結巴巴的聲音,銀月腦海裡想著這些藥名,又算了下時間,心頭略微一動。
這藥還是她走之前留下的方子,這是不是證明周大哥的病情沒有惡化?
而且,算著時間和天數……
這一兩天藥就該完了,是老管家該過來拿藥的時間了。
眸光微閃,她手裡又是一錠足有十兩重的銀子遞過去,“這兩天那位老伯要是再來拿藥,你想辦法留住他,或者通知我過來,或者幫我問出他的地址,事情辦妥了我還有賞,若是辦不妥……”銀月咪了下眼,手一揚,一粒丹藥順著小夥計的口入喉,不等小夥計反應過來,她已在小夥計喉間一揉一搓一按,那藥已被嚥了下去,小夥計大驚,“你,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
“毒藥。”挑下眉,銀月聳聳肩,“這藥十天後發作,若是你辦不好事,就等死吧。”
“……”
遠遠的離開藥鋪,戰雨彤拽著銀月的胳膊,整個人幾乎都掛到銀月身上,讓她拖著自己走路。
這副近乎賴皮般的形象讓銀月直翻白眼,“你哪裡像是個小郡主?”
“我本來就是,為什麼要像?”
“……”聽著這樣霸道而又理所當然的話,銀月只能是無語。
半響,耳邊響起戰雨彤的聲音,“漂亮姐姐,你真的給那個小夥計吃的是毒藥?”
“你說呢?”銀月挑了下眉,朝著戰雨彤投以一笑,“猜猜?”
“我覺得那肯定不是毒藥。”
“為什麼會這樣說?”
“話本子上,還有評書裡不都這樣說的麼,好嚇唬他啊。”
望著小丫頭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銀月搖下頭,正色的看向戰雨彤,對上她漆黑葡萄似的大眼,她笑笑,“你說錯了,我給他吃的是真的毒藥,雖然不會致命,但若是超過十天,卻也會讓他多少脫上一層皮的。”
眼珠轉了下,戰雨彤吐吐舌,“漂亮姐姐,我餓了。”
“走,姐姐請你去吃好東西去。”
能不餓麼?從大中午的走到現在,戰雨彤這小丫頭還偷啃了些點心,銀月可是滴水未粘的。
此刻已值凌晨四點,小城鎮,山高皇帝遠的,也沒什麼宵禁。
兩人走在街上,偶爾有路燈晃下來,照在銀月的身上,影子被拉的很長。
幽幽的有股說不出的落寞和清寂。
有起早的小販已經挑著擔子在街上走動,也有通宵的小販在忙碌的收攤。
遠遠的聞到混沌的香氣,戰雨彤小狗似的吸著鼻子一路找過去,小臉上全是興奮的光芒。
“漂亮姐姐,就是這裡了,我要吃這個。啊啊,我的混沌,我來嘍。”
難不成自己真的虐待她了麼?
不過是碗混沌,看她那高興樣。不過,“你隨便吃,還有熱包子,要不要吃?”
“要要要。”
大半個時辰過後,戰雨彤摸著吃的滾圓的小肚子滿足的嘆口氣。
吃飽喝足真舒服呀。
看著她滿足的笑,銀月也覺得心情輕鬆不少,再加上週子默的訊息有了下落,腳步都跟著歡快起來,伸手在戰雨彤小臉上揉兩下,“真不知道你跟著我做什麼,好好的在京城做你的小郡主不是更好?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哪裡會為著這一碗混沌而開心成這樣?”
“你不知道,御膳房的飯菜難吃死了。”
看著她又皺眉又聳鼻子的小動作,銀月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丫頭,真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半響,她望著戰雨彤歡快的小臉眸光微閃,“你當初怎麼就真的隨著我一路偷路了出來,不怕我是壞人嗎?”
狡黠的笑笑,戰雨彤學著銀月之前的樣子挑挑眉,“你是壞人麼?”側下小腦袋,看著銀月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她聳聳肩,輕描淡寫小大人似的開口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一定覺得我不過是個被皇爺爺和哥哥驕縱壞了的小丫頭吧,想翹家就偷溜了出來,不顧家裡大人的著急和緊張,更沒想你是不是壞人……”
“……”銀月被小丫頭說的滿臉無語,卻又無話可反駁——這正是她的心思呀!
又走了段路,拐彎的當,戰雨彤朝著她調皮的笑,“銀月姐姐,你信不信咱們現在的一切都在皇爺爺和我哥還有我父親的人監督之下?”
“你說什麼?”
銀月一驚,她知曉這麼多天應該有人已經追上她們。
這一點由身後時不時有人盯著就明瞭。
可竟然是三撥的人馬?
“你父親不是在外地不知蹤影嗎,你哥哥,他那麼小……”不過十歲的孩子,能有多歷害?
“我父親是在外地,可我從沒說他不管我們的啊。”小丫頭笑的一臉張揚,紅衣耀眼,眉眼裡盡是神彩,“至於我哥哥,告訴你一句,永遠別輕視他哦。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在她心裡,她家那哥哥就是一小腹黑,表面看著被皇上爺爺教的君子坦蕩蕩似的,其實就是一笑裡藏刀!
“……”我沒輕視你們兄妹中的任何一個!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一直沒有等到訊息。
第四天中午,銀月終於在客棧裡坐不住。
草草用過午飯,看向戰雨彤,“我要出去逛逛,你去不去?”
“你想去那家藥鋪?”
“是呀,我總覺得有點不安心,想去看看。”
“反正我也才吃飽,陪你走走就當是散步好了。”
戰雨彤翻個白眼,想出去逛逛,這幾天她哪次不是早中晚各出去一次?
生怕錯過那藥鋪裡頭的訊息,又不准她離開客棧。
看著失魂落魄,就為著一個男人的銀月,小丫頭滿腦子的不解。
那個男人真的就那樣好?
她可是聽說當年孃親差點就嫁給那位周公子的,若不是成親當晚出了差子,說不定現在就沒她和哥哥的存在了。
後怕的同時,又激起她心底的些許好奇,她一定要親眼看看那個姓周的男人到底長的啥樣。
難不成他是禍水嗎,讓漂亮姐姐這樣的著迷?
藥鋪里人來人往,那個小夥計正在抓藥,看到銀月手不禁就抖了下。
被身邊的大師傅狠狠挖了一眼,啪的一聲板子落在他手背上,“藥抓多了,重新來。”
“是,師傅。”
忍著痛意重新一一來過,好不容易打發了身邊的人,小夥計一臉苦笑的迎過去。
“這位,這位姑娘,您有什麼需要的麼?”
隨便掃了他一眼,戰雨彤瞥下嘴,真膽小,不過是顆藥就嚇成這樣。
“有什麼訊息沒有?”
“沒,沒有。有的話我一定親自給您送過去的。”
“那成,你去忙吧,我在外頭看看。”
“姑,姑娘,您那藥……”
“急什麼,才四天,還早著呢,死不了。”
您當然不急呀,被喂下毒藥的又不是您自己個兒!
可這話小夥計敢說麼?
這兩天他可是偷偷摸摸的找了好幾個大夫把脈,沒一個人說他的脈搏是不正常的。
他也曾想會不會是銀月在騙他,可小命這東西誰敢堵?
別的東西輸就輸了,大不了從頭來過。
命沒了,人就死了啊,死了,就是什麼都不存在了啊。
看著銀月一臉風輕雲淡的樣子,小夥計垮著臉點點頭,“那姑娘您慢慢看,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叫小的。”
無聊的在藥鋪內轉了幾圈,看著那些藥師來回忙碌,銀月的眸中多了幾分不耐煩。
她又不是真的來抓藥的,有什麼好轉的?
牽了戰雨彤的小手往外走,才出門口就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那人被她撞的晃了兩下跌在地下。
銀月下意識的道歉,伸手去拉那人,卻不想那人啊的一聲扯了嗓子叫了起來。
“你,你……”
“你什麼你,不就是撞了你一下麼,真是的,年紀輕輕的連個女人的力氣都不如,還好意思指責別人?”
小丫頭得意的晃著小腦袋,這就叫惡人先告狀!
不妨那年輕的小廝卻顫著嗓子喊起來,“銀月姑娘,你是銀月姑娘,嗚嗚,小的可找到你了……”
“你是……”銀月皺了下眉,看著那年輕小廝連哭帶笑的臉,有幾分熟悉,印象裡好像見過?
“小的是服侍周公子的啊,銀月姑娘,你不記得小的了?”
“你是周大哥的人?他在哪,他如今可好?”顧不得再去細想,銀月一把拽住那小廝的袖子,生怕下一刻他就跑掉,聲音都變了,“你們住在哪裡,老管家怎的沒來……”
“姑娘您別多問了,趕緊隨小的去吧,公子,公子他要不好了……”
這話入耳,銀月整個人幾乎石化——
不好,什麼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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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家。網路才弄好。抱歉又斷更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