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緣緣淺之周子默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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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緣淺之周子默6
皇城外,一家酒樓的間。
戰謹賢挑著小眉頭,與戰驚寒同出一輒的鳳眸裡帶著細細的審視,“你處心積慮的攔下我們的車子,所為何事?”
一側戰雨彤坐在自家哥哥身側,手裡捧著茶小口小口的喝著,乖巧的不得了。
只是烏溜的大眼卻轉啊轉的,始終不離銀月周身上下。
半響後衝著自家哥哥絆個鬼臉,“哥哥你嚇到這位漂亮姐姐了呢。”小丫頭說完話,飛快的伸伸舌,扭頭衝著銀月露出一抹可愛的善意的笑,“漂亮姐姐,你讓我好找呢,那天你怎麼偷溜了啊,還有,你進城這麼多天住哪,我改天找你去玩吶。”
“阿彤!”
對上自家哥哥黑黑的臉,戰雨彤嘟了嘴,“好嘛好嘛,我不出聲。”
“乖乖坐著,不然我回去就告訴皇爺爺,說你在打他寶貝的主意!”警告了戰雨彤之後,戰謹賢警惕的看向銀月,“這位姑娘,舍妹無知,見笑了。不過姑娘攔下我們的車子,又執意要令咱們來這裡,想來姑娘不是為了請我們兄妹喝茶的,還煩請姑娘說明來意的好,不然,有所誤會可就不妙了。”
戰謹賢的話不是威脅,只是說出了事實——
以著他們兩人的身份和得寵程度,出宮出府能沒有護衛麼?
明暗不知道有多少!
別看如今明面上守在門口的不過十幾個人,可銀月敢保證,只要她稍有不慎,絕對會有隱在暗處的宮內高手現身!
看著眼前兩張稚嫩的有著七八分相似的面龐,哪怕就是一臉嬉笑的戰雨彤靜靜的端坐在那裡,也隱隱帶著股子屬於皇家的尊貴和久居上位者的霸氣,更遑論眼前的戰謹賢,小臉一板,眸光竟然好像有抹寒光,能令銀月隱隱的心虛,竟有種不敢直視他之感!
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天家之威麼?
“這位姑娘,你若是再不說,我們可是要走了。”
戰謹賢小臉板著,眼底卻滿滿的全是警惕——
他身為莊親王世子,打小又是在皇宮長大,養在當今皇上身邊,皇家威儀自然不會少。雖然說皇上已經儘量保護他們,但身處深宮,楊素顏夫妻又只是偶爾回來一趟,住不了多久又匆忙而走,他們兩人的日子可想而知。長到現在,皇上的保護是一重原因,可他們兩人的機敏以及手段又是一個原因。
比如說戰雨彤的恃寵而嬌:她頭一回拿起鞭子抽宮妃可不是真的看那妃子不順眼,說抽就抽的。
那妃子覺得六歲的阿彤礙眼,壞了她和皇上單獨相處的好事,竟在背後意圖對阿彤下手!
好在事先被她們兄妹知曉,阿彤當時一聲沒吭,他這個當哥哥的還以為她怕了。
結果次日在御花園碰到那妃子,阿彤抽出鞭子對著那妃子就是一頓猛抽!
誰敢阻制?
她手裡拿的是御御金鞭!
如是,在他都傻眼的情況下,阿彤十幾鞭子狠狠的照著那妃子臉上抽了下去。
等到皇上趕來,阿彤方不緊不慢的收了鞭子,惹無其事的給皇上見禮。
而後,趴到皇上懷裡就哭了起來,告狀啊。
有些事不查或者是糊里糊塗的,可一旦查起來,特別是一國之君查一件事,有什麼不清楚的?
皇上勃然大怒,那妃子立馬被尋個理由賜死,並且罪及其家族,統統扁出了皇城。
而之後,在皇上沉默了好幾天之後,安撫性的賜了兩小好多的東西。
以一種沉默卻堅定的方式默許阿彤在皇宮之中的驕縱蠻橫!
阿彤真的跋扈霸道蠻不講理麼?
戰謹賢眸底掠過一抹笑意,不見得吧。
“世子,小郡主,民女此次前來只是想請問世子一聲,莊親王妃身在何處,能否告知民女,民女有要事要尋王妃。”
“原來你是想要找我孃親,你進城也是為了找我孃親麼?”戰雨彤把嘴裡的糕點三五兩口嚥下,伸手拽了身邊哥哥的帕子,動作有些粗魯的揩拭了脣角,又給他順手丟過去,看的戰謹賢眼角直抽,他這個妹妹呀,也只有在皇爺爺面前能裝的柔順幾分,別人面前那是要多粗魯有多粗魯,真給他丟人!
“是的,民女不遠千里而來,就是為了尋王妃。”
戰雨彤還想再說什麼,被戰謹賢一個眼神瞪過去,乖乖的閉了嘴。
“你找我孃親要做什麼,你和我孃親認識?”
“不認識。”銀月搖搖頭,想了下還是決定說實話,畢竟看著眼前的戰謹賢那雙眼,以及他那穩若泰山的小臉,她心裡頭沒辦法完全把他當成孩子看待。而且,她心裡也有種直覺,如果自己不說出實話,怕眼前這對人小鬼大的孩子不會給自己任何的幫助……
可她這邊周大哥眼看著時間不多,她沒時間拖下去!
這麼一想,銀月便息了隨便敷衍幾句兩小的心思,徑自輕聲道,“我和王妃之前不認識,但是,我認識王妃的一位故交,如今她那位故交怕是活不長了,他唯一的心願便是與王妃見上一面……所以,我便想請王妃走上一遭……”
“敢問姑娘,你就這麼肯定我孃親一定會和你走這一遭?”
“王妃若在一定會去的。”銀月點點頭,篤定的道,“因為那人是王妃的救命恩人,也可以說,是世子和小郡主你們兩位的救命恩人。若沒有他,想來王妃和你們不會有如今的日子……王妃若在,便是千山萬水也定會趕去的……所以,還望世子告知王爺王妃的去處,銀月真的別無他意,只是想成全朋友的一番心願罷了。”
“你那朋友是男的?”
“呃,小郡主怎麼得知?”銀月一臉的疑惑,她剛才有說嗎?
“我不但知道,我還知道,你一定很喜歡很喜歡他,很想嫁給他,是不是?”
“……”
“阿彤!”瞪了眼老是跳出來攪局的妹妹,戰謹賢皺了小小的眉頭,沉吟半響後道,“姑娘的朋友貴姓?”
“他姓周,周子默。你們可有聽說過?”
戰謹賢還沒出聲,他身邊的戰雨彤雞啄米般點起了小腦袋,“有有有,我知道這個人,孃親常唸叨他呢。”
“好嘛好嘛,不說就不說,壞阿賢,又凶我。”
“戰雨彤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戰謹賢氣極,狠狠的瞪她一眼,雙眼漸漸咪起,望著銀月的眼神有幾分不善——周子默呵,他何止知道這個名字啊,他還清楚自家孃親以及爹爹和這位周公子之間所有的恩怨,而且,他也清楚是周子默自毒谷尋回解藥救了孃親,更知曉這些年爹孃常在外奔跑就是為了這位周公子,可這並不代表他對這位周公子有好感!特別是他讓孃親和爹爹打小就離開他們,把他們丟在宮裡,想到這戰謹賢小心眼發作,小臉沉下,聲音裡帶了幾分怒氣,“這位姑娘您請回吧,真的很抱歉,我們也不知道我爹爹和孃親去了哪裡,所以,這個忙我們真的幫不上你。”
“可是,世子……”
“阿彤,咱們該回府了,不然明個兒皇爺爺又不許你出宮,有你難受的。”
“漂亮姐姐再見哦,還有,我們真的不知道爹爹孃親去哪裡了啦,不是騙你的。”
小丫頭臨走不忘安慰銀月兩聲,晃著小腦袋一跳一跳的隨在戰謹賢身後走了出去。
屋子裡,銀月死死的咬住脣,卻並沒有出聲攔阻或是做什麼。
她有自知之名,這兩個人不是她能動的!
只是,真的沒有希望了麼?
她治不好周大哥身上的毒,不能讓他多活幾年,甚至連他最後一個希望都完成不了麼?
忍不住的,雙手捂了臉,銀月伏在桌子上嗚嗚的哭出聲來。
屋外,戰謹賢的腳步停了下,瞬間恢復,拽著自家妹妹帶著侍衛走出了酒樓。
馬車上,戰謹賢看著眼珠烏溜溜轉的戰雨彤出聲警告,“不許打別的主意,給我乖乖的在府裡待著,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了,真囉嗦。”不滿的撇撇嘴,戰雨彤覺得自家哥哥越來越囉嗦,好像宮裡的那些老嬤嬤一樣。想像著哥哥的臉長在那些老嬤嬤身上,戰雨彤嘿嘿笑了起來,半響後她發覺戰謹賢沒出聲,盯著車廂不知道在想什麼,又覺得無趣起來,身子膩啊膩的,就粘到了戰謹賢的身邊,雙手抱了他的手臂晃著,“哥哥你說,那個漂亮姐姐說的話是真的麼?那個姓周的,真的快要死了,想在臨死前見孃親一面?”
“管他真假,反正這事你不許摻合啊。”
“她要找的是孃親,我又不知道孃親爹爹在哪,我倒是想摻合,摻合的進去麼。”
“知道就好,要是敢打歪主意,我讓皇爺爺禁你一個月的足,再抄佛經一個月的,看你受不受得了。”
“壞哥哥!”
馬車不緊不慢的走著,車廂裡不時傳出兩小嬉笑的聲音……
……
月黑風高殺人,呃,不是,是逃跑夜。
莊親王府。後院。
一抹嬌小身影悄無聲息的翻牆而過,衝著身後高牆絆個鬼臉,小身子靈活的三縱五跳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半個時辰後。客棧,銀月所住的房間內。
她唰的睜開眼,犀利的看向視窗,“什麼人,出來……”
黑暗裡,小小的身子翻窗而入,笑嘻嘻的聲音響起,“漂亮姐姐,是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