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12預借刀

212預借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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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預借刀

等到素顏知曉周府母子徹底絕裂的訊息己經是好幾天過去了。

是戰驚寒想了好幾天之後最終決定和她說的。

“現在周兄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周府的那老太太也確實是夠狠,竟然發出話來,把他逐出周家……”戰驚寒說著也嘆息起來,心裡沉甸甸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那簡直就不是親孃,是仇人了,連祖譜除名,永世不得迴歸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她巴巴的把著周府的權利有什麼用呀。

百年之後周子默這唯一的兒子不在,難不成這些東西都帶到棺材裡去?

“顏兒,你說,咱們要不要派人去找找周兄?”

看著面前陪著小心瞅著她的戰驚寒,素顏挑了下眉,輕輕的哼了一下。

“你很想見他嗎?”

竟然還不放心,真是氣死她了。

撇嘴瞪了他一眼,素顏起身向外走去,懶得和這白痴待在一塊。

沒的把她兩個寶貝也給染上傻氣了。

“顏兒,顏兒,嘿嘿,是我不好,別惱了好不好?”

戰驚寒嘿嘿笑著貼過去,雙眼晶晶亮,嘴裡道著歉神情哪有半點不好意思?

不是他小心眼啦,有些時侯他總覺得好像現在這些幸福都是偷來的。

讓他心慌的不得了。

兩個人站在後院的梅樹前,有風吹起來,素顏把身子舒服的靠在戰驚寒懷裡,眉眼溫婉的笑,“阿寒你說,咱們的寶寶像你還是像我?”之前沒有寶寶時還不覺得如何,可是現在不知是不是因為腹中的寶寶越來越大,特別是在前些天御醫說是兩個小傢伙時,她的心好像突然一下子變的無比的柔軟起來。

“不是兩個嗎,一個像你一個像我好了。”

“那要是兩個都像我呢,沒有一個像你怎麼辦?”

戰驚寒張了張嘴,“像你最好了,我就可以看到三個顏兒了。”

“那你會不會只疼她們不疼我?”

“怎麼會呢,她們有奶孃照顧呢,我只疼你。”

“你怎麼那麼狠心吶,她們還是孩子,就丟給奶孃,你是不是不喜歡她們呀。”

“我哪有。”

戰驚寒那個冤枉呀,滿頭黑線,一臉的無語。眼角餘光稍轉便看到懷裡低垂著頭的素顏眼角溢起的狡黠笑意,他不禁恍然,輕輕的哼哼起來,“好呀,你在耍我,看我怎麼罰你。”

戰驚寒伸手把人抱在了半空,唬的素顏連聲低呼,“小心寶寶。”

兩人笑鬧一番回到了屋子,丫頭們服侍著兩人換了衣裳,又捧了滾燙的熱茶喝了,兩偎房間裡一個看書一個伏案處理著外頭送上來的摺子,此刻已是未時中,外頭的陽光帶著融融的暖意自窗櫺裡絲絲縷縷的透射進來,一片靜溢裡只餘筆墨沙沙以及素顏偶爾翻動書頁的些微聲響,條案一角放著兩個大白瓷盤,裡頭是上好的銀霜炭,已經由著當初的四個撤成了兩個,但素顏手裡的暖爐卻是不離手的,素顏偶爾低頭便對上戰驚寒低頭處理摺子的精緻側臉——

高挺的鼻子,薄厚適中的脣,堅毅而剛稜有力的臉上,劍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

就那麼靜靜的坐在窗前的陽光下。

暖暖的氣息裡不是與之初見時濃烈的陽剛魅力,多的卻是撩人心絃的醇厚低柔。

素顏就那麼深深的望過去,一時間卻是忘了挪開。

“嗯,怎麼了?”

似是感受到素顏的眼神,戰驚寒的眸光緩緩自面前的摺子上移開。

低柔輕緩的嗓音,如同化不開的墨般黑漆漆的眸子,裡頭的溫柔似是能包容一切。

“沒什麼,可是累了,我讓丫頭給你端碗參茶來如何?”

“不用,再一會這些摺子就好了,都是些無關緊要的。”

“嗯。”

素顏輕輕的笑了下,兩人又各自低頭一個看書一個處理起公事來。

這種溫馨持續到申時中,是被外頭丫頭的腳步聲給打斷的。

“舞風舞楊,有什麼事嗎,進來說吧。”

隔著簾子看到兩個丫頭的身影,素顏索性把她們叫了進來。

戰驚寒看摺子看了一個多時辰了,也該歇口氣了。

“給王爺請安,見過主子。”

兩女福身見了禮,戰驚寒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素顏看向兩人,“外頭有事?”

“是周府的大管家送來了帖子,說是請主子和王爺明個去瓊風樓赴宴。”

“不去。”

戰驚寒眉頭微皺,毫不猶豫的拒絕。

素顏也點點頭,她們和那老太太確實沒啥好說的,去也不過是場鴻門宴,她現在沒時間沒精力去應付一個神經智加瘋老太婆,“送帖子的人走了沒有,退回去給他,就是明個兒沒空,對了,告訴來人,只要是他們周府的帖子,不管什麼時侯王爺和我都沒空。”

“是,主子。”

可是沒一會舞風一臉自責的走了回來,“主子,送帖子的人己經走了。”

“那就丟了吧,他們送他們的,咱們自然可以不去。”

“顏兒這話說的是。”

夫妻兩人是真的都不想和那老太太多說什麼。

現在吞噬周家生意的行動已經進行中,拼的就是一個生死,拼的就是一個輸贏結果。

狹路相逢勇者勝,正是八仙過海各顯奇招的時侯。

把她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的人請他們赴宴,典型的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嘛。

次日午時。瓊風樓。

安老太太一臉陰霾的看向身側的婆子,“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老夫人話,午時一刻,您己經在這裡侯了一個時辰零一刻鐘。”

“給臉不要。”

手裡的茶盅砰的一聲忍不住砸在了桌面上,安老太太眼中怒意迸發。

身側服侍的丫頭婆子都是身子一顫,眸底懼意一閃。

“不等了,叫人上菜。”

“是,老夫人。”

滿滿一桌子菜,只有安老太太一人在安靜的享用。

足足又過了一個時辰,這頓飯才用完。

丫頭們服侍著安老太太淨手漱口,碗碟撤下去,婆子們上了茶退下。

門外有腳步聲響起來,安老太太放下手裡的茶水眸中精芒微閃向外頭看去。

進來的是上京城的三大掌櫃。

被老太太帶著怒意的眼神一掃,三人都是心頭一涼,趕緊低頭,“見過老夫人。”

“沒用的東西,我養你們就是讓你們白吃白喝幾年然後眼睜睜看著周家的生意被人搶的嗎?”老太太的聲音凌厲,眉眼帶煞,哪裡像是奔六的老人,全身散發著的是濃濃的陰鷙,對著幾人冷冷的一哼,“說說看,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回老夫人的話,不是屬下等不盡力,實在是這回對方逼的太緊。”

如果只是一般生意場上的陷井什麼的他們自是可以想法子或避開或破局。

但對方這回卻是鐵了心的要把他們的生意擠兌垮。

即有後臺又有銀子,而且對方出謀劃策統籌全域性的人也絕非等閒。

而且對方行事很詭譎,令人防不勝防。

比如說青樓,對方竟然直接弄來了了巡防衙門的人來清查,最後以弄出人命涉及要案為由強勢的給關了,比如酒樓,三天兩頭的弄些叫花子乞丐來打碴打架,然後城防軍就上門,最後更是以食物中毒為名讓官府介入……

這一串的事情看著是巧,有心的人都知道是背後有人出手針對。

可這一樁樁都出現在眾人眼前,加上輿論攻勢,官府都出手了,老百姓哪有不信的?

至於那些絲綢香料之類的生意鋪子,就更不用說了。

外出收綢的掌櫃收來的全是次品!

驗貨時還好好的香料沒在庫裡放幾天全發了黴。

至於其他一些大筆單子的生意,明明今個談好的,就等著拿貨或是付錢。可人家對方轉頭便變了卦。還有幾個寧願出雙份的賠金都不肯和他們做生意……這樣的情況之下就等於他們周家的生意被上京城所有的商家給聯合起來擠兌了,再加上官府堂而皇之的出手,這生意能做下去才怪!

“我問你們,現在的局勢上京的生意還能保住多少?”

“明面上的已經被毀的七七八八了。”

幾個人這話一說屋子裡的氣息頓時憑空又降了好幾度,安老夫人的臉上現出幾分猙獰,好呀,真好,想不到她一輩子打雁,臨了臨了去被雁啄了雙眼,她怎麼就沒想到會被一個小姑娘逼到這種地步?

安老夫人深吸口氣,“聯絡上辰王的舊部沒有?”

“對方還沒有迴應。”

“你和對方說,我再加十萬兩,只要幫我把那個女人除了。”

安老太太手背上的青筋突突跳起來,眼底是一片瘋狂。

有些人就是這樣的,從來不會檢討自己的對錯。

遇到不如意的事情只會把錯推到別人的身上。

眼裡心裡看到的都是別人的不對,永遠看不到自己的不對。

一如此刻的安老太太。

她現在把所有的恨都放到了素顏的身上。

若不是那個女人,子默不會背叛她。

若不是那個女人,她們母子如何會到這般地步?

周府乃是生意世家,幾代人經營下來生意布及幾國,損失上京這些生意是重創,但她並沒看在眼裡。錢算什麼,只要能把那個女人殺了洩她心頭之恨,讓她舍點錢算什麼?

想到這裡,安老夫人厲聲吩咐著,“現在就去辦,一定要等到對方的回信,辦不好這事你們就不用給我回來了。我周府不養閒人!”楊素顏色啊楊素顏,即然你不想求和,那麼,就別怪我老婆子了。她眼底佈滿陰鷙,辰王被俘,辰王殘部最恨的便是戰驚寒了,身為他的妻子,那個女人又是他們王爺曾經心心念唸的女人,他們身為辰王最忠心的手下怎麼會不願替王爺圓了這個心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