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70章 我和他是苦命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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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_第70章 我和他是苦命鴛鴦
晨光爬上窗柩,艱難的照射到地洞裡面,顧寧睜開眼到現在已經兩個時辰了,一直處於無語問蒼天的狀態。
她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為什麼惹上這麼多大神,玩她這個小蝦米有意思嗎?
腦海中慢慢回想昨天的事情,燕子期的容貌清楚的印在腦海,現在回想,那是怎樣的一種妖孽之色?
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一個男人美成那個樣子已經是個禍害,關鍵身份還不簡單。“燕”可是大燕國的國姓,只怕是燕國的皇子,現在出現在這,恐怕不是來逛逛這麼簡單了。
而秦缺有去過大燕當過質子,只怕和燕子期的關係深厚,兩人一定也在密謀些什麼東西。顧寧夾在中間無疑是一顆棋子,關鍵她現在還沒有反抗之力!
現在回想起自己在青州城發生的一切,只怕也是秦缺暗中搗鬼,什麼測字,什麼陳二狗,都是扯淡的!根本就是秦缺心血**戲耍她的,這個變態男是綠茶婊深井冰,她到底造了什麼孽?
顧寧安心的蹲在坑裡,時不時有老鼠掉了下來,顧寧一個個的全部給殺了。她也知道秦缺到底玩的是什麼把戲,她和秦缺一同回宮,只怕皇后會心生猜忌。所以燕子期才會提前送她回來,故意藏匿在這,混淆耳目,麻痺皇后的神經,所以自己還算是顆有價值的棋子,那麼顧寧就要好好當這個棋子!
三日的時間一晃而過,每月底例行做事的宮女會打掃冷宮廢棄的殿宇,不難發現待在地洞裡面的顧寧。顧寧見到那個驚慌失措的小宮女的時候,兩眼冒出綠光,恨不得上前撲倒,但是她已經三天沒吃沒喝,過著非人的生活,身子已經吃不消了,再次華麗麗的暈了過去,暈過前只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我餓!”
顧寧再次回到了鳳德宮,醒來的時候床邊圍了不少人,尤為關切的要屬皇后和太子。
太醫再三確診顧寧只是飢餓過度,有些營養不良,其他的沒什麼問題。皇后這才放心的讓閒雜人等退下,讓茯苓和月溪伺候顧寧先吃點東西。
秦墨深深地看了眼顧寧,站在那沉默不言,最後揮揮衣袖離開。
等人全部散去過後,茯苓和月溪再也沒忍住,一下子哭了起來:“小姐好端端的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找了所有地方就是不見小姐,我還真的以為你順著清河不要我們了呢!”
顧寧尷尬的笑了笑,心中有些羞愧,確實打算一走了之,要不是被變態男坑回來,恐怕已經去了南方了!
“我根本沒去重陽殿後面,我朝著冷宮那跑了,沒想到躲過一劫卻也困在了地洞了十多天。”顧寧虛弱的說道,喝著月溪遞過來的清粥,只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美味。
掉入清河的只能是秦缺一人,她必須一口咬定自己在地洞裡待過了十多天。
好在地上的死老鼠可以證明顧寧是透過喝老鼠血才能堅強的活了下來,皇后雖然疑惑,只怕也不會想太多。
她原本以為十皇子已經一五一十的說出來,都想好了措辭,反正十皇子也沒親眼看到她
跳下去。但是卻不想十皇子什麼也沒說,也沒說他如何去了重陽殿後面。
縱使皇后心中猜測,但也是隻是猜測。
皇后拉著太子從偏殿出來,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敞開的門扉:“墨兒,你當真執著要百花宴後才決定納妃嗎?母后怕夜長夢多。”
自從顧寧回來,鬧得事可大可小,也讓她頭痛,偏偏不知道顧寧和秦墨說了什麼,讓他非要執意百花宴後再談兩人的婚事。
秦墨點點頭,寬慰的笑道:“母后放心吧,兒臣一定能抱得美人歸的!”
皇后瞪了一眼:“真不知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連母后都不告訴,是不是秦然那小子給你出的主意?”
“母后也知道他素來是兒臣的小諸葛,放心吧,這次不只是奉行婚約,兒臣也真心想要娶阿寧,母后不用為兒臣擔心。”
皇后眼底閃過一抹深色,露出慈母一般的微笑:“好,只要墨兒想做的事就放手去做吧,你是大秦的太子,未來的皇帝,你想要做什麼就放手去做吧!”
秦墨點點頭,一連幾日的陰鬱也消散了不少:“那兒臣先告辭,晚些再來看阿寧。”
皇后目送著秦墨離去,笑容斂去,猙獰爬上眉梢。喜公公不解的說道:“娘娘,奴才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宮人明明看見三小姐帶著十皇子引人去了後殿,怎麼落水的反而是晉王殿下?”
“那奴才也說了未瞧見正臉,遠兒都說不是她了,想必也就不是了。這些不用管,只要顧寧回來就好,否則本宮還真不知道如何糊弄過去!”皇后眼底劃過厲色。
喜公公皺眉:“可是咱家看著太子殿下,似乎動了真情,這可不好啊!”
“真情?天家無情,他是未來的皇上,甚至是整個大洲的帝王,他還不能任性行事。”皇后冷笑一聲,轉而進了正殿。
顧寧聲稱自己受到了驚嚇,在皇宮是住不下去了,在皇后那邊軟言了一番,她倒也沒阻止,派了兩個宮女跟著,要她好好在相府修養。
在鳳德宮休息一天,傍晚時分顧寧便要堅持回去。反正秦缺的毒已經解了,她也沒必要留在這個深不見底的皇宮。
一行人乘著馬車緩緩駛過宮道,顧寧撐著腦袋,整理思緒。秦缺已經回到王府,卻臥病不起,幾個太醫都去了,都搖頭嘆息,病魔纏體,只怕是半死不活了。
可是他就是吊著一口氣,還真是半死不活!
顧寧也無暇顧及他到底耍什麼把戲,突然想起一件事:“宮宴過後,皇宮可出現什麼可疑的人?”
八卦茯苓搖搖頭:“也沒什麼可以的,就是皇上受了驚嚇,一連幾天都是太子監國。”
“那……有沒有大燕國的人來了?比如叫燕子期的?”
茯苓歪著腦袋想了很久:“燕子期?不是燕國的三皇子嗎?怎麼會在大親?”
茯苓被黑袍人掉包,一直待在翎羽宮沒出去,等她清醒的時候,皇宮已經鬧翻了天。
燕國來人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訊息流露出
來,看來真的是要逆天了!顧寧一想到那妖孽一般的美色,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連忙說道:“趕緊回去!”
她一定要好好的待在相府十天半個月都不出門,要好好休息幾天,壓壓驚!
顧寧回到相府,見到薄情的相府一家沒有過多的寒暄,直接進了清暉園,閉門不出什麼人也不見,即便是顧世倫去了,也只是看一眼躺**病懨懨的顧寧,什麼話也沒說便離開了。
夜深人靜,可是顧寧卻怎麼也睡不著,一股難以言語不安的氣息縈繞心頭,讓她輾轉反側。
她突然坐起面色凝重的看著黑暗深處,淡淡的說道:“來都來了,這麼藏著掖著有意思嗎?”
黑暗中沉寂了幾秒,顧寧也不急,垂下腦袋細細的搬弄著指甲,尋思著要不要養長點直接掐斷燕子期和秦缺的脖子。
語氣依舊是淡淡的:“我對氣息很**,你這樣低估我,我真的很難過!人和人最重要的是什麼?是信任!我那麼信任你,你倒是給我出來,我們好好聊聊啊!”
顧寧垂著腦袋,似乎和指甲槓上了,實際上她是不敢四處檢視。這招唬人用得好那就高深莫測,用得不好就是裝大尾巴狼。
許是顧寧說話太誠摯了,一個人影當真緩慢的從角落裡顯現,氣息一下子暴露無遺。
顧寧鬆了一口氣,真的詐出來了,也好過被人暗中偷窺。她也只是猜測,不敢十足把握真的會有人在這裡,但是她向來警惕,心頭的不安不是無由來的。
來的不是旁人,正是黑袍人。
顧寧也不害怕,反而笑顏如花:“大哥,你很好奇你是怎麼藏匿氣息的?我找你真的很難啊!”
“但是,你依舊找到我了。”他冷冷的說道,視線透過不透風的黑袍,如利器般射來。
顧寧保持標準的露八齒的笑容,彎彎月牙眼,笑眯眯的說道:“來,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也算有些情分。你既然半夜三更的找我,肯定有事是不是?我們坐下慢慢聊!”
顧寧連鞋都沒穿,直接蹦了下來,摸索到桌邊給他倒了一杯冷茶。
沒有點燈,藉著微弱的月光,兩個人顯得有些怪異。
見他站那不動,顧寧一攤手:“你這個人的戒備心能不能不要這麼強,好歹我救過你一命,還幫助你去刺殺皇上,這難道不足以讓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嗎?”
黑袍人呼吸一滯,便轉身坐落在凳子上。
“你和秦缺是什麼關係?”他冷冷的問道,看都不看顧寧遞過來的茶水。
顧寧悻悻的放下,悠長的嘆了一口氣:“我和他是一對苦命鴛鴦你信不信?”
顧寧剛說完,脖子上就加了一把劍,他聲音冰涼:“你說我信不信?”
“哎!我就知道你們都不信!其實我和他早就認識了!還記得我和他初次相遇是在九華寺,他似乎受傷了,需要泡懸崖下面的寒潭水,我不小心失足跌落,他救了我。我們一見鍾情,那感情如日中天,猶如干柴烈火,一見如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