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 正文_第257章 事情蹊蹺

第一卷 正文_第257章 事情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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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_第257章 事情蹊蹺

“不可以什麼?”顧寧笑著低下腦袋,舌頭舔在他的手上,軟糯的打著卷,足以勾魂。

秦缺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絕對是故意的,竟然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秦缺的手指明顯頓了一下,也給顧寧機會,將自己的手快速抽了出來,繼續開始幫他解衣服。“你剛才不是挺大膽的嗎?竟然敢在大街上解我衣服,那麼我就在這月老廟報復回來,怎麼樣?”

秦缺無奈:“你還真是睚眥必報。”

“我本來就是!”伴隨著話音落下,秦缺的衣服就撕裂開來,半個胸膛**裸的呈現在顧寧面前,顧寧仍然不知足,繼續小手揮舞著,那本來還完整的衣服最後都變得慘不忍睹。

到最後秦缺的上身被扒了個乾淨,顧寧也沒有繼續得寸進尺,只是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有些認真的看著秦缺:“我說的話從未騙過你,也許我是耍了一些小聰明,但是我也從未想過要觸犯你的底線。如果是我說話不當的地方我也道歉,但是你身為一個大老爺們,自己犯的錯,也要勇於承擔!”

秦缺將破爛的衣服隨意的披在身上,神色淡然的說道:“本王剛才承認過了。”

額……

顧寧無語的白了一眼,都什麼時候了,還傲嬌,不裝逼會死啊?

但是她也明白,要秦缺說出矯情的話也不大可能,這樣的認錯態度也算不錯了,她勉為其難的接受了。頗為嫌棄的看了眼:“好吧,這次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的原諒你,以後若是再敢欺負我,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到時候不是你休妻,而是我休夫!”

“你敢!”秦缺面容一素,有些寒聲的輕喝起來。

“我為什麼不敢!”顧寧那宛若春桃的眼風淡淡一掃,噙著笑意,促狹的看著他難看的面色。

秦缺好看的墨眉緊緊蹙起,竟然真的找不到反駁的話,按照顧寧這個性子,還真的能幹得出來。他鳳眸一寒,大手上前緊緊的圈住顧寧,突然薄脣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讓顧寧看著心頭顫了顫。“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你今生今世都只能是本王的王妃!”

他突然拿出一個東西,顧寧定睛一看,這才發現竟然是自己丟盡了大秦河裡的兩條紅繩,只是那七彩的繩子已經被燒了一大半了,顯得有些難看。

“你怎麼會有這個?你去河邊找我了?”顧寧詫異的接過,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趕去慢了一步。”秦缺道。

“那你看見燕子期了?”顧寧這才斂了斂心神,嚴肅的問道:“他此時不是應該在祁蒙山嗎?為什麼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

秦缺面色平緩,但是眼底明顯噙著一抹凝重,似乎也有些愁眉不展。“不論他為何而來大秦,你都要小心提防著他。”

顧寧點點頭,自己和他結下了這樣的樑子,當然提防了!只是,為什麼會覺得有些不安?顧寧深深的凝住了秀眉:“但是我總感覺他來的有些蹊蹺,他在大

燕的勢力本該是如日中天,如果燕子卿還是困守東宮不願出門的話,那麼燕子卿這個太子必然當不了太久。此時他不應該在燕國拉攏大臣,為何突然帶兵到祁蒙山?

如果查處了洛陽山的秦皇陵,但是也不需要如此大動干戈啊!而且他出現在,肯定不是為了秦皇陵。難道他已經對皇位無比的信心了,即便不在朝野,也運籌帷幄?還是這次出兵有什麼意圖,可以助他登上皇位的?”

“你最近腦子似乎好使了。”秦缺聽完後,似乎有些感慨的說道。

顧寧眉毛一挑,頓時笑道:“那是當然!等等……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我以前腦子不好使一樣,你什麼意思啊?”

秦缺啞然失笑:“你剛才還報復本王來著,怎麼此刻卻想起燕子期的事情了?你這氣消得也太快了?”

顧寧忍不住白了一眼,抬起蔥白的玉手狠狠地戳了戳手感極好的胸膛,不悅的說道:“聽你這話的語氣,似乎嫌棄了,那你想我怎麼樣,與你爭論不休,最後所幸不見你?我顧寧一向恩緣分明,若是話說開了,兩人互相理解也就沒事了,我討厭婆婆媽媽的。

當然,本姑娘是看你認錯態度良好,又念你是初犯,才勉為其難的饒了你,你可不要得寸進尺,要對我心懷愧疚,永遠對我好知不知道?”

秦缺點頭:“以後都不會了。”

“算了,以後再想燕子期為何而來吧,今天走了這麼多路了,我餓了,還是回去吃宵夜吧!”顧寧舉得想太多有些腦袋疼,便無奈的揮揮手,就想打道回府。

秦缺上前牽住顧寧的小手,道:“你若是累了,就回去。”

顧寧眼看著這貨就要拉自己回去,頓時無語的叫住他:“秦大爺,我忘了什麼事,你是不是也忘記了?”

“什麼事?”秦缺微微蹙眉,清冽的目光落在顧寧臉上。

顧寧無語的白了一眼,上前握住了秦缺的手腕,一邊將他的解下來,一邊說道:“雖然這個七夕節過的不盡人意,但是最後我們還是站在了月老廟前,也算是有始有終,好的結局是不是?

七夕節的習俗呢,就是看對眼的男女可以交換紅繩,留下閨名地址,後面再約婚姻。現在我們就互換紅繩,算是約為婚姻了!”

她將紅繩繫好,然後再幫自己的帶好,顧寧晃了晃手腕,笑道:“現在可以回去了。”

秦缺定定的看著她,她穿著簡單的灰布麻衣,大的有些不合身,顯得她格外的嬌小。揚起笑臉,寧靜的看著自己,滿滿都是笑意。

她反手緊緊握住,然後就牽著秦缺離去。秦缺嘴角那抹笑容漸漸放大,淡淡一抹,甚為舒適。

鬧到了半夜才回去,顧寧是真的累了,洗了澡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床,不等秦缺回來就沉沉睡了過去。等秦缺回房,這小妮子已經蜷縮成一團睡得十分恬靜,半截藕臂露在外面,上面鮮紅的一抹,和她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放慢腳步

上前,將她的紅繩解下,再又重新系上。“笨蛋,哪有人為自己戴上的?”

屋外響起了沉穩的腳步聲,沒有敲門,只是靜悄悄的守候在門口。

不一會,房門開啟,再一次悄聲合上。歐陽連忙壓低聲音沉聲說道:“主上,屬下已經查明,燕三皇子乃是七日前抵達皇城外的青州城,是隨著地方送往朝廷例禮進城,避開了屬下安插在城門的眼線,似乎……是知道主上的意圖。”

“他生性多疑,心思縝密,這樣祕密潛入,倒是符合他的性格。”秦缺眉頭微壓,聲音像是沾了深秋的露水一樣,冰涼的有些駭人。

“主上,屬下細察一番,發現燕三皇子和當今聖上來往頻繁,但是……卻又與太后有著來往,這……屬下實在是想不通啊!”歐陽有些想不通的問道。

秦缺冷笑勾脣:“這有什麼,不過是燕皇聰明罷了!今晚找些死士,處理乾淨,殺了太后。”

“殺……了太后?那淑太妃……”歐陽舌頭打結,有些詫異的看著秦缺,有些錯愕的說道。現在如果突然殺了太后,那麼就等於斬斷了十皇子的一根翅膀,十皇子驟然失勢,那麼秦然必定乘勝追擊,尋機打壓,那麼到時候牽連的可不只是十皇子,還有……淑太妃啊!

他跟隨主上這麼多年,雖然知道主上一直埋怨淑太妃,但是到底是親生骨血,這樣做無異於將淑太妃推向死亡的邊緣,他更加不明白主上為什麼要這麼做了!

“你的話似乎太多了。”秦缺眼眸薄涼如冰的掃了一眼。

歐陽連忙垂下腦袋,像是被人丟入了冰窖,有些不安的說道:“屬下不敢,屬下立刻去辦。”

看著歐陽離去的背影,秦缺眼底的顏色漸漸變得深沉無比,渾身上下瀰漫著冷冽駭人的氣息。

顧寧一覺醒來,還沒琢磨秦缺去哪了,就聽到宮裡傳來了訊息。慈寧宮昨夜突然闖入歹人,太后受了重傷,身陷昏迷,只怕要命不久矣。秦然為了彰顯皇帝仁孝,將朝中一品官員女眷召入皇宮,為太后抄寫佛經,祈求福泰。

顧寧身為王妃自然在應選的行列之中,而秦缺雖然不是女眷,但是身為先皇子嗣,面對顧氏也要尊稱一聲母后,所以早在皇宮傳來噩耗的時候,秦缺已經奉旨進宮。

直到清晨才傳來噩耗,說皇后恐怕不行了,才急急的召喚女眷入宮,誦經祈福。

顧寧任由月溪給自己換上素淨的衣服,一邊皺眉問道:“怎麼好端端的慈寧宮遭遇歹人行刺?秦缺離開的時候難道沒有說什麼嗎?”

“奴婢也不太清楚,天還沒亮王爺就已經進宮去了,並沒有交代什麼。”

顧寧的眉頭一直緊蹙,總覺得此事有些蹊蹺。凶手絕對不會是秦然,如果秦然真的想要殺死顧氏,用各種不見血的手段都可以,絕對不會選擇這麼偏激的手段,所有人都知道秦然和顧氏不和,即便真的為了皇權撕破了臉,但是為了天家顏面,還是不會太過明目張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