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七章 逼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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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七章 逼宮
“看來不錯。”
蕭太后說了一句,便不再看蕭耨斤,蕭耨斤今日強忍著不適來給太后請安,也幸虧蕭耨斤平日練舞,所以身子還算強壯,能撐得住。
“只是皇上並沒有留下話。”
說到這來,蕭耨斤還是有些心酸,不論他們渡過了怎樣的一天,可當蕭耨斤醒來,皇上卻已經不見了。
這樣的待遇,她說不在意那是騙人的。
“你看皇上今晚多高興,還宴請大臣,文殊奴那孩子從小就是個不會說軟話的人,你還期望他怎樣?”蕭太后看了蕭耨斤一眼,有些不滿蕭耨斤如此多的要求。
皇上已經用行動表明了對子嗣的期待,還需要說什麼呢?
如果皇上對蕭耨斤也是跟晴天一樣粘膩膩的,那蕭太后真的要思量皇上究竟適不適合當這個皇上了。
蕭耨斤看出太后並不想多說,也就不敢再說什麼,自從鄭哥死了之後蕭太后愈加沉默,心思更難懂了。
每每想到整個,蕭耨斤就覺得心裡慎得慌。
只是個孩子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可他的哥哥是她所愛的人,他的母親,是大遼最有權勢的女人……
每當夢中,蕭耨斤總會想起鄭哥的眼睛,可現在她沒有入睡,為何又想起他了呢?
真是不吉利。
蕭耨斤閉上眼睛,卻看到整個就站在她的面前,還對她笑……
“怎麼了?”
蕭太后看了蕭耨斤一眼,拿起桌上的糕點,隨口問道。“沒事。”蕭耨斤有些慌亂地看了蕭太后一眼,這樣的舉動讓蕭太后不喜。“算了,今天你也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改日再說。”
蕭耨斤領命而去,蕭太后卻拿著糕點發起呆來。
這是鄭哥最喜歡的糕點呢。
“太后!”
宮女慌忙地跑了進來,蕭太后剛想斥責,卻發現有些不對勁。
外面太過安靜!
只是愣神的功夫,也不用問宮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耶律隆緒跟耶律隆慶走了進來。
此時耶律隆慶已經換回了本來的裝扮,而耶律隆緒則用本來面目示人。
蕭太后有些驚訝地看著耶律隆緒。“文殊奴?”有些懷疑地語調,更多的則是肯定。再看一臉慎重的二兒子,她似乎明白了一些。
將糕點放回盤中,她擺放得仔細,順手還將有些移位的糕點也放了回去。
“母后。”
耶律隆緒叫了蕭太后一聲,卻沒有行李,這不合規矩的舉動似乎被屋內所有的人忽略了。蕭太后溫柔地笑著,很是欣慰地看著大兒子,“你長大了。”
再看二兒子,蕭太后擺擺手,讓屋內的宮女太監都退下,才站起身來。
“這些日子,是你陪在我身邊吧?”
蕭太后走到耶律隆慶的身邊,抬手想要撫摸他的臉,動情地說道,只是耶律隆緒一偏頭,蕭太后的手落空了。
可她也不惱,反倒十分欣慰地看著兩個兒子。
“你們長大了。”
從她的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外面人影憧憧,此時她已經不會去問這些日子為何是普賢奴陪在身邊,也不會去問文殊奴去了哪裡。因為,她已經有了答案。“那個漢女真的那麼重要嗎?”
蕭太后回身,就見大兒子站在她的背後,她不解地看著耶律隆緒,耶律隆緒也堅定地看著她。
“晴天,是我的一切。”
無需多說,一句話便足夠了。
“你的一切已經嫁給了別人,所以你才回來取回你的王位吧!”蕭太后往前踏了兩步,死死地盯著耶律隆緒,一字字,一句句。“難道這些日子還沒有讓你明白,沒有了權勢,那個女人就會離開你投入別人的懷抱!只有我,只有你的兄弟才會無條件地站在你的身邊!”
她嘶吼著,聲音破碎沙啞,可她仍是那麼看著耶律隆緒,瘦弱的身子挺直地立在天地間,似乎,這個天地便是她的!
是的,這麼多年,她就是大遼的天,她用自己並不強壯的臂膀頂起了大遼的一片天。
可她太過強硬,也站得太高,不願意聽別人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母親,你不累嗎?”
耶律隆緒緩緩地上前一步,將已然變老的母親抱在懷裡。突然的動作讓蕭太后愣了,耶律隆慶的眼中也閃過一抹訝然。
累嗎?
或許,是真的累了吧。
最後她沒有掙扎,而是任由耶律隆緒抱著,多少年來第一次擁抱讓蕭綽突然覺得,原來自己的兒子已經長大了,原來,他已經比她這個母親要高出太多……
李晴天這幾日過得並不算好,不過也算不上壞。
算不上好是因為潘惟德一直跟在她的身旁,而算不上壞是因為李晴天的活動範圍大了不少,從一間屋子變成了整個別苑。
“今天的天氣不錯,你多出來走走是好的。”
李晴天正盯著園子裡的**瞧,潘惟德卻搭話了。
只是潘惟德的話並沒有得到迴應,不過他這幾日他已經開始習慣了。
俯身摘下一朵白色的雛菊遞到李晴天的面前,李晴天一挑眉。“我不喜歡**。”
她說的是實話。
畢竟這朵神奇的花在現代已經被眾多腐女賦予了另一個意思,本來對**沒有什麼偏好的李晴天就更不待見**了。
不過如果是……
李晴天也摘了一朵**,遞給潘惟德。
潘惟德學著李晴天的樣子,也是一挑眉。
“你說不喜歡**。”
“我想你可能會喜歡。”
李晴天一聳肩,就要將**收回來,潘惟德卻快一步將**接了過來。
對於他的舉動,李晴天沒有做評論,甚至潘惟德臉上那可以稱得上愉快的表情也被李晴天選擇xing的無視了。
“你對我真好。”
可潘惟德的話卻讓李晴天不淡定了,腳下一個踉蹌,她差點摔倒**池裡。
嘴角有些抽搐,李晴天真的沒有發現自己對他有哪裡稱得上好這個字。
“你想太多了。”
李晴天能會給他的就只有這一句,她沒有對他好,也不想對他好,送他**不過是一種惡趣罷了。況且被一個女子送花,有什麼值得開心的嗎?
還是古人和現代人的思想觀念相差真的這麼大?
“只要我高興,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潘惟德走到李晴天的身邊,手中拿著兩隻**,笑得溫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