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095章 (095)波濤暗湧,染心動5

第095章 (095)波濤暗湧,染心動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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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095)波濤暗湧,染心動5

不久,桌上倒是擺上了幾道小菜。

雲初染舉著筷子略微在各道盤中動了些,而慕長歌,卻是興致盈然的端著酒杯一口一口的飲著女兒紅。

見他僅顧著飲酒,卻不動筷,雲初染暗自斂神,不由轉眸朝他望去,卻見他那修長的眸中盈出的道道微光,倒是極為顯眼。

雲初染稍稍垂眸,心底卻猜測慕長歌這狐狸定是在算計人,瞧他這眸色,就知不善。

而此際,她也未有心思理他,僅是暗自吃著桌上的菜色,不消半刻,便已然飯飽。

待她放下手中的竹筷,慕長歌也應時放下了手中的杯盞。

“郡主,閆保才,來了!”慕長歌那深幽的眸光將雲初染打量了一遍,而後便朗然一笑,這嗓音,卻堪堪多了分平然看戲之氣,似是興致盈然。

雲初染微微一怔,但依然從容平靜,她瞥慕長歌一眼,而後便將眸光落於不遠處那道樸舊得極為破敗的店門望去。

剎那,一個身著藍衣官服的五旬男子頓時自那道店門踏了進來,隨即,四名帶刀官兵,也跟著他進得門來。

那五旬男子甫一入門,眯著小眼先是朝樓中各處一掃,待瞧見雲初染與慕長歌二人時,他眸色頓時微微一緊,而後幾步便踏至雲初染桌邊,啟著略帶幾分恭敬的嗓音道:“姑娘可是瑞王妃?”

略帶遲疑的嗓音,但卻聞得出幾抹幽深與心機。

初聞這五旬男子的嗓音,她雲初染便心生不喜。片刻,她微微抬眸,精緻的面容略帶一分淺然無波的笑意,但卻讓立於她桌邊的五旬男子猝然一震,就他那略帶皺紋的面上,也霎時湧過一道驚豔。

瑞王妃,坐擁鳳家家主之位,聲名狼藉,但卻絕色傾城。

這些,是他近日才差人查明的。

另外,他閆保才也算是見過美人無數,更是烏江青樓裡的常客,但如今瞧得這瑞王妃,他倒是如夢初醒,心覺平日裡被他摟著入眠的姬妾和青樓妓子,當真是不堪入目。

雲初染倒是極為悠然從容的瞥著他,見他的眸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她也不惱,僅是淺然無風的笑了一聲,道:“瑞王妃倒是稱不上了,想必明日,楚國便會舉國皆知,本姑娘與瑞王,已然斷了夫妻之情。”

閆保才一愣,而後急忙收回眸光,眸裡含著幾抹震驚。

他,倒是未料到這瑞王妃竟會這般說。斷絕夫妻之情?可當日他收到上面下達的聖旨,上面明明寫著布衣而來的欽差,正是瑞王妃雲初染,怎這瑞王妃,又稱…

閆保才心生疑惑,暗自斟酌了一番,倒是壓下心底的惑然,他瞥了一眼雲初染桌上的菜色,而後極為察言觀色的換了稱呼:“下官烏江太守,閆保才。此番未能及時迎到郡主,還望郡主見諒。郡主,您身姿高貴,這桌上的小菜,豈能入郡主之口,郡主,下官府邸已備好宴席為郡主揭風。另外,郡主乃欽差大臣,若郡主不嫌棄,此番在這烏江,郡主便在下官府邸小住,如何?”

雲初染眸中頓時有抹煞氣掠過。

呵,宴席?小住?

她倒是要去瞧瞧,這魚肉百姓的閆保才,究竟能奢華到何種地步。另外,瞧著這迎客樓的模樣,她倒是將它打入了危房一列,她雲初染雖不嫌棄住這客棧,但既然有官邸可住,她也樂得輕鬆。

“既然這般,那這些日子怕是要叨擾貴府了。”雲初染笑笑,精緻的眉宇風華盈然,瞧得閆保才更是心生驚豔。

他急忙急忙搖頭,一舉一動間皆是帶著幾抹完美得令人咋舌的恭敬:“不叨擾!郡主能入住下官府邸,實乃下官榮幸。”

此刻,一旁的慕長歌倒是將眸光落在雲初染與閆保才之間,來回打量了一番,而後朗然一笑,妖異面容風華俱佳,卻顯露出幾分公子如玉的俊逸飄渺:

“郡主,這閆大人僅請了你,那本少,又該如何安排?”

說完,慕長歌那修長魅惑的眸中盈出道道魅惑之色,他直直的望向雲初染,笑得不羈。

雲初染若有無意瞥他一眼,心知這廝定要找閆保才的茬。

但此番,這閆保才也入不得她的眼,她倒是願隨了慕長歌的意,配合他演一出好戲。

“慕公子,你乃本姑娘親近之人,自然也要隨本姑娘入住閆大人府邸。”雲初染嗓音溫婉,頗帶幾分淺淺的清雅隨意,說到這兒,她便轉眸望向閆保才,緩道:“不知閆大人可有意見?”

聞得這話, 閆保才這才抬眸朝桌邊那名紫衣男子打量而去。

說來,方才他也捕捉到了這紫衣男子身影,但卻未曾在意,如今這郡主都出聲了,他倒是心生詫異的欲瞧清這紫衣男子,欲知曉究竟是何等男子,竟配得這霓裳郡主口中的‘親近’二字。

可待他瞧清這紫衣男子面容時,他卻一震,心頭浮出道道不屑。

紫衣華服,質地倒是上乘,但他那衣服領口大開,胸膛隱現,當真是極傷風化,儼然一副勾欄院中小倌模樣。再瞧其面容,修長的眸子盈出縷縷笑意,雖深邃,但卻帶著幾分玩世不恭,傲氣盈然。

見狀,閆保才頓覺這紫衣男子難登大雅,也對他厭惡了些。但因雲初染出口相道,他也不好明著拒絕,僅得暗自壓下心頭的不屑,朝雲初染頗為恭敬的笑笑,道:“既然這位公子是郡主親近之人,公子入住下官官邸,也乃下官榮幸。”

這話一出,雲初染暗自冷哼,眸中也略帶幾分冷氣。

不得不說,這閆保才,當真是極擅於察言觀色,阿諛奉承。

“既然這般,閆大人,來時可備好馬車或軟轎了?你莫不是要本少與郡主走著去你的府邸吧?”這時,慕長歌應是插聲,嗓音悠然,但卻含著一抹諷笑。

閆保才瞥他一眼,頷首道:“下官來時,已備了馬車。”

“嗯。”慕長歌略帶幾分滿意,而後極為做作的朝雲初染微微一笑,魅惑出聲:“郡主,既然閆大人連馬車都已備好,不如我們這就前往閆大人的府邸,如何?”

雲初

染雲淡風輕的笑笑,雖不知慕長歌此番究竟欲如何整蠱閆保才,但幸得她耐性尚佳,此番倒是有精力陪他一同繼續演戲。

“甚好。”她淺然無波的朝慕長歌道了一聲,而後便轉眸朝閆保才望來:“閆大人,走吧。”

閆保才一愣,急忙閃著眸色朝雲初染道:“是,郡主,請!”

見狀,雲初染剛欲順勢起身,卻不料慕長歌卻再度懶散出聲:“閆大人,本少腳踝上的傷未痊癒,勞煩閆大人扶本少起來。”

閆保才一怔,倒是未料到一個如此德行的男子竟使喚起他來了。

他心頭不暢,面色也帶了幾分不悅,可待他瞧見雲初染那雲淡風輕且毫無反對之意的臉色,他便再次壓抑住了心頭的不暢,略微冷著臉伸手過來扶慕長歌。

慕長歌拉著他的胳膊,起身之際倒是蹙著眉宇,以示腳踝疼痛。

雲初染暗自嗤諷一聲,不得不說,這廝裝得倒是像。

待慕長歌剛被閆保才扶著起身站立,他便恍然大悟的朝閆保才道:“本少突然憶起,本少身上帶有劇毒,這毒極擅於擴散,能迅速殃及與本少接觸之人。”

這話一出,閆保才一震,身子猝然一僵,就連他的臉,也頓時蒼白了一層。

雲初染饒有興致的瞧著閆保才的面色,心頭卻暢然無比,突然有幾分想發笑。不得不說,這慕長歌的戲,演得倒是像。

閆保才眸光不穩,似乎覺得自己被這紫衣男子拉著的胳膊隱隱作痛,他心頭更是大驚,細心感受之際,更是覺得胳膊越來越痛。

他倒吸一口氣,身形踉蹌不穩,急忙伸手拂開身邊這紫衣男子,而後一臉震驚的朝雲初染道:“郡,郡,郡主,這,這…。”

語不成調,他剛剛的恭敬與故作而來的沉穩全數被擊得面目全非,除了心底湧出一抹恐懼來,別無其它。

沒了閆保才的支撐,慕長歌也不急,反而是慢騰騰的跛著腳走至雲初染身邊,並道:“郡主,本少似乎嚇著閆大人了。其實這劇毒,又非無解藥,只需每日吃適量巴豆,一月後,自能將這毒素排盡!閆大人此番,倒是過於緊張了。”

“巴,巴,巴豆?”閆保才更是眸光不穩,嗓音都略帶了幾分哆嗦。

而慕長歌卻笑得極為悠哉:“是啊!閆大人,此番害你如此,實乃本少之過,幸得這毒也非不治之症,閆大人,多吃巴豆,也能性命無憂。”

聞得這話,閆保才的臉,頓時白了個徹底。

若非礙於這霓裳郡主在場,他閆保才怕是要當場發飆,將這紫衣男子扔進官府大牢,並將十八酷刑一一對他輪番招呼,以解他心頭之氣了。

烏江太守的府邸,坐落於烏江鎮的中心。

而在這條名為蔭街的道上,兩邊皆是破爛不堪的民屋,而坐落於這街道上的烏江太守府邸,卻與兩邊的民屋差距甚大,光是瞧太守府邸前那兩隻極為雄壯的石獅,便能令人心生咋舌。

入得太守府,府內花樹縈繞,侍女如雲。走在落花小道上,不時還能聞得道道唱著曲子的清脆歌聲,以及一道道嬌笑魅惑的嬉笑。

“咦,本少怎聞得美人的聲音了?”跛腳走在雲初染身邊的慕長歌,倒是興致盈然的掀著眸子往身後的閆保才打量而來,問著。

奈何閆保才此番卻心不在焉,僅因心繫身上被慕長歌沾上的毒,一路尋思著將雲初染等人迎到客堂,便立即尋個藉口下去吃巴豆。如今聞得慕長歌問他,他也心生鬱郁,漫不經心的道:“應是下官的姬妾們。”

慕長歌懶散一笑,俊逸面容略帶幾分深幽之色。

他隨意將閆保才打量一番,而後道:“看閆大人這樣子,似乎身體不佳。不如,就讓府內之人迎本少與郡主去客堂用膳得了,閆大人就先下去休息。”

聞得這話,閆保才總算是找準了自己散漫的眸光重心。

他急忙朝慕長歌望來,掙扎片刻,便望向了雲初染。

說來,他此番的確想下去了,可就因這霓裳郡主未發話,他也不敢擅自提要求來。

見狀,雲初染心生明然,也再度賣了慕長歌面子,朝閆保才道:“慕公子說得有理,閆大人,你先行下去休息吧!”

閆保才如釋重負,眸色不穩的朝雲初染道了謝意與幾句賠罪之語,而後便急忙踉蹌的順著另一條小道跑走。

這時,自入得這太守府就一直跟在後面的太守府總管,倒是毛遂自薦的上前一步,恭敬的與雲初染道了幾句,就行於前方領路。

入得客堂,只見堂中那紅木圓桌上卻是擺滿了酒菜佳餚。濃郁的香氣迎來,即便是雲初染剛剛在迎客樓已然飯飽,如今卻因這些菜香而再度生出了食慾。

客堂內,有一名端坐著的五旬婦人,該婦人生得肥頭大耳,面上施了一層朱粉,看著卻是白得有些嚇人。她頭頂盤著的髮鬢上,也插滿了珠釵,那隻極為招搖的金步搖,一搖一擺間也是極為閃爍,惹得雲初染眸色一動,不由心生咋舌。

如今瞧得這女人,她倒是突然發覺,她那千鳳樓裡的紅姨與她一比,當真稱得上天仙了。

視線迂迴,她倒是瞧得桌旁還有一名樣貌略有幾分俊逸的男子和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乍一瞧這二人,她雲初染倒是心生一抹咋舌,心道這太守府,竟也有這等養眼的公子與姑娘。

而堂中三人見她與慕長歌進來,便急忙起身相迎,模樣嚴謹,頗有幾分不自在與壓抑。

雲初染倒是秉承淑女風範,對這三人微笑以待,精緻的面容風華盈然,溫婉卓絕。

這廂,那太守府總管倒是應時介紹了這三人,雲初染這才知曉,原來這肥胖雍容的婦人,乃閆保才正妻,其餘的一男一女,乃是閆保才唯一的一雙兒女。

初聞這些,雲初染不由將面前這樣貌皆有些上乘的一男一女細細打量一遍,而後心生咋舌,她倒是未料到,像閆保才那樣的小眼睛之人,竟有這般嬌好的兒女。

許是越想越覺得詫異,加之她雲初染對

美人不大避諱,對樣貌上乘的男子更是不避諱。

不由間,她的眸光在面前閆保才兒子身上停得留了些,惹得這公子面露一抹不自在外,周遭的氣氛,也稍稍尷尬了些。

剎那間,手腕倒是一陣措手不及的疼,她眸色一沉,剎那回神間,卻見身旁的慕長歌已然握住了她的手腕,且完全不瞧她一眼,僅是懶散的啟著魅音朝面前的三人道:“郡主一路舟車勞頓,不免遲鈍了些。不如,夫人先替郡主安排好廂房,將這些膳食送一部分到郡主房裡,可好?”

這話一出,在場之人皆是一愣。

雲初染倒是未料到慕長歌竟這般替她擅自決定,但想著自己在迎客樓已然飯飽,想必如今坐在這裡,也吃不了多少,因而便隨了慕長歌去,並未出聲阻止。

最終,那閆保才正妻倒是命太守府總管領雲初染去了太守府最為上等的廂房,並撥了幾名侍女將桌上的飯菜全數端入了雲初染所在的廂房。

廂房內,待那些侍女將菜布在了桌面上,雲初染便吩咐這些侍女全數下去。

待那道雕花木門逐漸被合上,屋內的氣氛,也稍稍靜默了些。

此番,雲初染與慕長歌對坐在圓桌邊,慕長歌此番倒是執起筷子,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尋著桌上的菜色吃了起來。

雲初染瞧了一番他那略帶幾分優雅的吃相,心裡暗自嗤諷一番,再垂眸一一將桌上的菜色打量一番,才眸色一沉,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官家大魚大肉,百姓卻三餐不飽。”

這話一出,慕長歌倒是稍稍放慢了筷子,而後抬眸朝雲初染魅聲道:“郡主今兒怎關心起民生疾苦來了?”

雲初染但瞥他一眼,不置可否,僅是道:“並未關心民生疾苦,只是瞧不慣一些場面罷了。”

慕長歌笑笑:“既然郡主瞧不慣,可要本少再助郡主一臂之力?”

雲初染興致缺缺,不由瞪他一眼,而後斂了斂神,啟著溫婉如常的嗓音道:“這倒不必!”

“郡主不信本少?又或是郡主一直都防備著本少?”慕長歌笑著,修長的桃花眼盈出一抹淺淺的幽光。

雲初染極為不給面子的朝他嗤笑一聲:“你這狐狸,防備著總是好的!”

聞得這等極為直接的話,慕長歌眸色稍稍一動,但也不惱,僅是懶散道:“郡主,倒是多疑。”

雲初染不置可否,僅是雲淡風輕的笑笑。

見她不答,慕長歌終於放下手中的筷子,朝雲初染問道:“此番,郡主決定如何處理修建堤壩一事?”

雲初染眸色微微一深,思量片刻,道:“本姑娘會畫堤壩的建造圖,然後集官府與民眾,一併修建堤壩!”

慕長歌微微一愣,但片刻,他便眸中帶著微光的朝雲初染笑著:“郡主還會畫建造圖?郡主確定你握得了毛筆?不是本少不給郡主面子,郡主寫出來的字,當真是難以入眼。”

聞得這話,雲初染面色頓時一冷:“你暗中看過本姑娘給楚亦風的休書?”

所以才知曉她的字?

慕長歌笑得更是明亮了些:“這倒是未有,只是那京都千鳳樓與鳳家衣鋪招牌上的字,的確是不堪入目。想來,若本少猜得不錯,那招牌上的字,乃郡主墨寶吧?”

雲初染頓時心生不暢,倒是未料到慕長歌這狐狸竟調侃起她的字來了。

待她正欲出聲威脅幾句,卻不料慕長歌突然沉了臉色,連嗓音都變得凝重了些:“本少這幾日有事,今晚便得離開。郡主,若以後到你離開這烏江之際,本少還未歸來,你便在你最喜歡的地方,替本少立一個衣冠冢,如何?所葬的衣服,便是那件本少自你鳳家衣鋪奪來的那件紫衣,本少與你一同來烏江時,將那件衣服存在怡紅樓了,你去了,便能拿到。”

聞得這話,雲初染一愣,心頭卻湧出一抹緊然來。

慕長歌在她面前一向魅惑囂張,就連他隨她墜崖之際,也是罵罵咧咧,強勢得宛若一頭犟牛。可如今,他這突來沉然的話,卻令她心生詫異與波動。

按耐住心底有些莫名的緊然,她也稍稍斂了神色,朝他問道:“你要去哪裡?”

此話一出,卻輪到慕長歌一愣。

他掀著桃花眼細細打量著雲初染,雲初染頗覺不暢,冷眼朝他瞪回來,剎那,慕長歌卻極為朗然的笑了,似是心情好了幾分。

“因一個美人近日不知不覺中得罪了一個權貴,本少倒是得親自去解決。聞說那權貴極為冷狠,本少若是將命留那兒了,郡主,看在你我相識且共同墜過崖的份上,你就替本少在你最喜歡的地方立個衣冠冢吧,想必本少這個極小的要求,郡主應該會答應吧?”他道,嗓音略帶幾分調侃,似是全然在開玩笑。

而云初染聞得這話,卻再度沉了面色。“慕長歌,有事便與本姑娘說吧,也許,本姑娘能替你解決點麻煩。”

慕長歌眸色又稍稍亮了些,“郡主這是在關心本少?”

雲初染一怔,而後極為隨意的嗤笑一聲:“關心倒是稱不上,僅是覺得你有趣,不願你英年早逝罷了。”

聞得這話,慕長歌倒是笑笑,他那修長的眸子裡也掠過道道幽光,深邃,但卻帶著一抹瀟灑,“放心,本少命硬,倒是難以英年早逝!”說到這兒,他嗓音微微一頓,而後又笑道:“郡主,你倒是要快些處理修建堤壩一事,若待本少回來之際你還未修好,那就休怪本少直接劫人了。”

這話一出,雲初染頓時知曉他在警告她抓緊時間,目的就是要在下月中旬隨他到元國慕家。

雖說她當真不知這慕長歌因何要讓她隨他到元國,但她終究是重信之人,既然答應了他,那便定然做到。

“本姑娘這事倒是不由你操心,只不過,本姑娘倒是懷疑你今日一走,可有命回來。”雲初染暗自斂神,道。

慕長歌笑著,修長魅惑的眸子裡微光盈盈:“自然,會回來!”

無論如何,他都會保住命回來,帶她去慕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