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077章 (077)江南暗閣,杳沉香7

第077章 (077)江南暗閣,杳沉香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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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077)江南暗閣,杳沉香7

打鬥中的雲初染頓時回神,眸色一沉,就要動身去追玄裳,奈何她還未走幾步,杳沉香卻糾纏上來,惹得她前進不得。

凌厲的掌風毫不客氣朝杳沉香送去,雲初染蹙著眉,趁打鬥的間隙冷道:“杳沉香,本姑娘與你相識一場,並不想與你為敵,如今,那女人奪了本姑娘琉璃珠,她這一走,本姑娘的琉璃珠豈還會有蹤影?”

杳沉香面色不變,他那飄動著的滿頭銀絲煞為引人注目。

“她說了未拿你的琉璃珠,你又何須咄咄逼人!”他道。

一聽這話,雲初染的面色終究是全數沉了下來。

呵,他方才還說會好生調查,這下,他竟然乾脆認定玄裳那女人完全未拿她的琉璃珠了,難道,她雲初染與他在此打得不可開交,是鬧著玩的?

心頭不暢,就連掌上的動作也凌厲了些。

打鬥中,雲初染回頭之際已然觀不到玄裳身影,她心頭一急,掌上的力度,也發揮到了極致。

剎那,隨著一道極為響亮的脆生響起,杳沉香以掌對上雲初染的掌,奈何雲初染這一掌毫無保留,使得他胸口一悶,頓時噴出一口血來。

見狀,雲初染微微收手,杳沉香卻是趁機退至一旁。

此刻,杳沉香極為沉然的望著雲初染,眸色深得宛若一汪寒潭,深邃不可方物。此番雲初染給他的震撼,已然超出了他心頭的那抹底線。

他本以為憑他可糾纏住她,他本以為她對他也是招招帶了十成的殺氣,但他卻未料到,她,僅有剛才震得他吐血的那一招,才真正用了十成的力道。

“前幾個回合,你為何不用十成力道?”他不解,心頭宛若一方動彈波動的激流,惹得他心頭複雜一片。

她,是在對他手下留情嗎?即便他如此阻攔她,她剛開始也未對他真正動過殺心?

此番的雲初染,滿心的注意力皆在已然不見蹤影的玄裳身上。她瞥杳沉香一眼,眸色冷得宛若夜空琉璃,明亮,但卻帶了一抹疏離與冷漠。

杳沉香心頭一緊,手握成拳,隱隱有些森白。

雲初染完全無視他的面色,僅道:“若是本姑娘知曉玄裳會卷著本姑娘的琉璃珠再次逃走,本姑娘剛開始,就定會對你使出十分的力道!”

雲初染這話的尾音極短,可以說是尾音還未道完,她便轉身輕盈的往外飄去。

見狀,杳沉香眸色一沉,心頭隱隱有些令他極為不悅的煩躁。他薄脣一抿,面上的平然之色再度恢復,他不耽擱,也提氣飛身往雲初染追去。

他深知,玄裳決不能落於雲初染手裡。憑雲初染的手段,若是玄裳真落於她手裡,怕是僅剩一抹孤魂。

這廂,待雲初染飄出屋子,倒是已然不見玄裳蹤影。她眉宇一蹙,精緻的面容宛若修羅,冷血,但脣上卻勾著一抹如沐春風的暖笑。極為了解她的人見她這模樣,皆要避之甚遠,因為一旦她露出這副表情,那絕對是煞氣盈然,常常殃及‘無辜’。

許是身上的煞氣太重,待雲初染自二樓飛下並穩住身形,樓下正摟著妓子尋

歡作樂之人皆是極為震然的拉著懷中美人退於一邊,不敢稍有動作。

片刻之際,嘴角帶血的杳沉香也飄了下來,眾人見他脣上帶血,且滿頭銀髮,面上的震驚之色,更是難掩。

雲初染則是全然不顧落在她身後的杳沉香,僅是隨手抓來一個滿臉震驚的小二,冷聲問道:“玄裳呢?”

小二被雲初染面上那抹冷狠震住,雙腿不由發顫,哆哆嗦嗦就道:“玄,玄,玄裳姑娘剛剛進了她自己的屋子。”

雲初染眸色一冷,“哪間?”

小二身形一顫,話語更是斷斷續續:“是,是,二樓最左角的那間屋子。”

聞得這話,雲初染頓時鬆開小二,也不多做停留,飛身便至二樓走廊裡。

杳沉香蹙著眉,手掌一揮,這時,周圍尋歡作樂的男人中頓時出來一位黑衣的男子,那男子三十有幾,滿臉胡茬,瞧著倒是一副凶樣。

杳沉香瞥了那仍在哆嗦的小二一眼,而後朝那胡茬的黑衣男子望來,薄脣一啟,吐出一個極為冷狠的字眼來“殺!”

說完,他便飛身至二樓,追著雲初染而去。

而那留於原地的小二,卻是頓時軟倒在地,身子狠狠發著顫。他自是知曉方才暴露玄裳行蹤,惹得他們閣主不滿,但當時事態緊急,那紅紗女子面帶殺氣,他若是不乖乖招出來,怕是被其擰斷脖子都有可能。

然,他卻未料到,他剛在那紅紗女子手裡脫險,自己閣主,卻要親手差人將他送上西天。

二樓,雲初染憑著小二的話直往最左的那間屋子,待她推開屋門,倒是見得屋內裝飾奢華,但惟獨不見人影。

“雲初染,你若是放棄,本閣可對你打傷本閣一事,既往不咎。”身後不期傳來杳沉香那棺材強調。

雲初染頭也不回就開始冷聲嗤笑:“杳沉香,你此刻最好是別與本姑娘說話,本姑娘現在僅是將你拉入了黑名單,你若是再在本姑娘面前指手畫腳,那就休怪本姑娘翻臉不認人了。”

說著,雲初染轉眸朝他望來,眸色一深,冷道:“本姑娘說到做到。”

話落,雲初染全然不待杳沉香的反應就在屋內各處走動,勢要瞧出些端倪來。

但她尋了良久,終不見有任何詭異特殊之處,待她心頭沉然,冷氣盈盈的欲回去再質問那小二時,卻不料足下傳來一方中空的脆響。

她微微一怔,頓時後退一步,朝前方一塊木製地板望去。

一旁的杳沉香眸色一緊,上前踩上那塊木製地板,站於雲初染的面前,道:“你究竟要如何?玄裳此人,暫時還不能動。你給本閣三日期限,三日後,本閣再將她交給你任由你處置,如何?”

雲初染當即淺然一笑,深黑的眸中雖笑意伏伏,但卻阻擋不了一抹極為明顯的嗤諷。

呵,三日後就交給她處置?她算是瞧透了,這杳沉香雖是個冷漠的主,但終究護短,若是給他三日,那玄裳,早不知逃到哪裡去了,到時候,若她再欲尋找,怕是難上加難,而云初染,恰好不喜費事。

無論如何,今

晚抓著玄裳,既能解心頭之氣,也能奪回琉璃珠,此等二者兼得,她雲初染,又豈會信杳沉香這敷衍之語?

剎那,雲初染蹙眉,深黑的眸光靜靜凝在杳沉香面上,薄脣一啟,一抹溫婉但卻帶著幾分威脅的嗓音響起:“讓開,別以為你將這塊地板踩著,本姑娘就拿你沒折了。杳沉香,本姑娘這次,也絕不會對你手軟。”

杳沉香神色一變,薄脣一啟,似是又要說話。

雲初染面上當即掠過一道不耐煩之色,提氣抬腿便朝杳沉香踢去,杳沉香當即一跳,修條的身子騰空一閃,而後穩穩落於另一塊地板上。

見狀,雲初染當即收勢蹲下,伸手便搬開了杳沉香方才站著的那塊木門,剎那,一道木梯映入她眼簾,她心頭頓時湧出一抹明然來,

那玄裳,當真是以暗道逃走了。

她也未多想,頓順著木梯下去,杳沉香見狀,眸色一深.面上終究是全數打破了往日棺材臉的平然,多了幾分震然。

此番,他覺這鳳家家主雲初染,當真是極為不好應付之人,今日與她撕破臉,究竟是福,還是一大禍端!

木梯盡頭,是一件極小的屋子,屋子周圍皆是硬石牆身,雲初染皺眉觀測一番,最後扭動右面牆身上的一盞燈,霎時間,那石壁頓時錯開,一條石梯鋪就的小徑頓時顯現出來。

雲初染眸色一動,正欲上前踏上那石梯,卻覺身後傳來幾多聲響。她回頭一望,便見一頭銀白的杳沉香也下來了。

她瞥他一眼,不由冷哼一聲,終究是將他當成了空氣,自顧自的往前方的石階踏去。

此番,她倒是未將他杳沉香放於眼裡,既然他有心跟,她雲初染,自是奉陪。

石階蜿蜒曲折,二人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小徑裡迴盪,頗有幾分詭異之色。

雲初染此刻卻毫無興致與杳沉香談笑,若是今晚杳沉香不惹著她,她怕是早就極為不重形象的與他勾肩攔腰,一同在桂花樹下去喝桃花釀了。

雲初染的步子放得極快,奈何她有意提速,身後的杳沉香,依然不急不慢的離她三尺之距。此番,她倒是佩服他的忍耐力,即便被她震傷吐血,他也能這般保持著完美距離的跟著她。

所以說,這暗閣的頭頭杳沉香,雖一頭銀絲,有那麼幾分俊逸特別,但終究是目中無人的逞強之人罷了,此番,她倒是要瞧瞧他究竟能忍到什麼程度,畢竟,她那一掌,可以說是十成力道呢。

二人皆極有默契的保持沉默往前行,由於石階小徑內隔一段距離僅有一顆極小的夜明珠照明,加之小徑內空間狹小,雲初染僅能加快步子,卻不能動用輕功。

待一盞茶功夫過去,雲初染與杳沉香終究是一前一後走出了石階小徑。

小徑的盡頭的洞口外,是一片幽森的叢林,如今夜色尚佳,皎潔的清輝灑下,清透迷離,但卻隱隱帶了幾分冷氣。

雲初染凝神四顧,依然未能捕捉到一抹刺眼的白。她暗暗掩住心頭的不悅與一抹緊色,速速踏步往前,卻見離這小徑洞口不足二十米之處,竟是懸崖邊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