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他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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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他是高手
這些男人並沒有意識到冉卿的力氣大,他們的眼中只有美人,最原始的**支配了他們的四肢,腎上腺素驟然增多,**的東西已經蠢蠢欲動,呼吸開始沉重起來,他們紛紛拔出刀一步一步**笑著圍上來,腳下的落葉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刺激著林子內每一個人緊張而又興奮的神經。三角眼的手一揮,咧著大嘴說道:“小娘們兒,敬酒不吃你吃罰酒,兄弟們,按住她!哈哈哈……”總算有好事先輪到他了,他盼著這一天已經很久了。是時候了,冉卿一躍而起,準備掙斷手上的繩子,這些人的武功並不高,絕對可以一搏。她剛要用力,只見眼前一花,手上一鬆,繩子被割開了。一個蒙著臉部的人擋在她和趙大爺前面,冷冷說道:“若是不想死,就趕緊滾。”幾個正在做春夢的男人被突然到來的蒙面人潑了一瓢冷水,強大的殺氣讓他們不自覺的後退一大步,其中有人說道:“這人來的古怪,弟兄們小心了,還是小命要緊。”公鴨嗓躺在地上,抱著腿忍痛說道:“別忘了你們的賣身契在誰手裡,他不過一個人,怕啥?大人說過,殺她有重賞,每人紋銀千兩,還不動手?”紋銀千兩?說的也是,他再強不過是一個人,幹了!幾個男人面面相覷,眼裡射出貪戀的目光,原本已經萌生的退意頓時無影無蹤,忽然像打了雞血似的衝過來。公鴨嗓離蒙面人最近,他也動了,翻滾過來,一刀砍向蒙面人的腿部。蒙面人左手拉著冉卿,右手推開趙大爺,緊接著白光一閃,只聽公鴨嗓悶哼一聲。脖子上突然插了一把小刀,他的喉嚨裡發出咕咕的聲音,眼睛瞪得很大,一隻手指著蒙面人,死魚眼中盛滿了恨和不甘。“老馮死了,快逃!”金錢在生命面前什麼都不是,原本已經殺到蒙面人面前的人,狼狽的收住腳步,掉頭就跑。蒙面人淡定的鬆開拉著冉卿的手,右腳忽然發力。步伐詭異的追了上去,攔住三角眼,奪刀。砍人,一氣呵成。“快跑,分開跑,這龜兒子的武功太高,他媽的。老子今天要死這裡了,我擦,追上了,老子跟你拼了!老子死了也要……”“撲……”那人的咒罵在一瞬間被自己的鮮血所淹沒。蒙面人果然極其迅猛,其他人還未完全分散開,他已經在幾次跳躍中手起刀落。乾淨利落地放倒了逃跑的所有人。冉卿看得分明,他的武功與武文斐和納蘭威不同,沒有招式。卻刀刀封喉,只為殺人而殺人。樹林裡重新恢復了平靜,北風吹進樹林,濃郁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冉卿忍著強烈的不適,對蒙面人留下的兩個沒跑的人說道:“是誰派你們來的?”兩人雖然瑟縮著
。但是保持了沉默。蒙面人扶起倒在地上拼命嘔吐的趙大爺,淡定的走到公鴨嗓身旁。輕輕地拔掉插在他喉嚨的一把鋥亮的匕首,血液噴湧而出,他撕下公鴨嗓的一片衣襟,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裡的匕首,對冉卿說道:“不說不要緊,我會有辦法讓他們說的,我得慢慢想想,我總覺得這似乎是我生來就有的能力。”他的動作很慢很慢,銀白色的匕首溝槽裡鮮紅的血液滴答地流淌著,血液砸在落葉上的聲音傳進耳朵,如同重錘一般擊打在心臟上,紅與白的刺目對比,讓活著的每一個人觸目驚心。
烏鴉忽然撲稜稜地落到樹枝上,興奮地‘嘎嘎’叫著……在生與死的巨大壓力下,兩人同時跪倒在地,搗蒜般地磕頭,語無倫次地求饒:“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們也是不想來的,可是我們兩個是宋大人的護衛,不得不來啊!當初宋大人交代下來說要我們找小姐,並沒說要如此對待小姐,他們那樣做,我們事先是不知道的,更是不忍心的呀,小姐饒命啊!”“宋大人是誰?”那蒙面人看向冉卿,發現她臉色慘白,再看她身後的衣服,已經是鮮紅一片,擰緊了眉毛說道:“傷口裂開了,流了很多血,要不要緊?”冉卿頹然道:“還好,不必問了,我知道是誰?”“那他們兩個怎麼辦?”蒙面人問道。是啊,怎麼辦?即使帶他們回宋府,老太爺也不會為了自己折了他一個做大官的兒子,不過是白白地死兩個人而已,也許是這兩人命不該絕吧。
一念生,一念死,善惡果然在一念之間。她嘆了口氣,說道:“念你們天良未泯,我不殺你們,你們不要磕了,聽我說。”兩人聞言,頓時大喜,忙不迭謝道:“小姐仁慈,謝謝小姐,謝小姐不殺之恩,謝謝……”“閉嘴!”冉卿喝停他們,“送佛送到西,我提醒你們若是回家,便是死路一條,懂嗎?”兩人面面相覷,顯然一時沒有明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們還沒有被滅口的覺悟嗎?”“啊!是啊!”兩人驚叫起來,顯然明白了冉卿的意思,“那怎麼辦,我們的家人可怎麼辦啊!嗚嗚……”冉卿道:“你們若是不回去,他們便沒事,你們若是回去……自己想吧,我已經仁至義盡了。”“大哥,我們走吧,”流血的傷口每挪一步都是煎熬,冉卿強忍著向樹林外走去。冉卿在蒙面人剛剛出現的時候就認出他了,不過,她什麼都沒問,也不想問。既然自己有祕密,當然也容許別人有祕密。無論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有什麼過往和背景,她都認為他暫時是好人,不為別的,只為他救了她。蒙面人摘掉面巾,露出那張年輕而又質樸的臉,拉起已經被嚇傻了的趙大爺,擎著眉想了想,說了一句“得罪了”,從後面夾起冉卿,快步走到林子外的馬車上,再回來駕著趙大爺上了馬車。年輕人到客棧取了冉卿剛買的舊馬車,棄了那些護衛帶來的馬車,重新上路。一個時辰後,三人趕到錦城。年輕人和趙大爺先是找了個有女大夫的醫館,給冉卿敷了藥,重新包紮傷口,這才找間客棧住下了
。
冉卿在客店並未馬上就走,而是重新坦白了自己身份,略去了二皇子抓納蘭威的那一部分,把自己被劫持的事情重新編了故事,她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整件事情涉及海國與榮國的紛爭,不能宣之於眾。趙大爺和年輕人對她的遭遇深表同情,更是明白,這樣的事情的確不可多言,否則一個姑娘的清白便毀了,涉及到一個人的終身幸福,必須慎之又慎。冉卿臨行前又給趙大爺幾塊碎銀,囑咐他去找蔣家的人時無需提及自己,買莊子的是她的弟弟,叫宋亦墨。之後,冉卿指揮著年輕人駕車到牙行,讓他出面買了一個滿手老繭、看起來甚是伶俐的小丫頭,三人在回宋府的路上,好好的計議了一番。很快,馬車到了宋府側門,柳元青上前叫門。門房開啟門,看到一輛沒車廂的破馬車,上面還拉著一個病怏怏的戴斗笠的病人,心裡便有了輕視,揚聲說道:“這是宋府,你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小丫頭叫小芽,笑嘻嘻地說道:“這位大哥,勞煩開下門,我們要進府。”門房嗤笑道:“宋府也是你們能隨便進的嗎?該上哪上哪去,別髒了我們宋府的大門!”冉卿摘掉斗笠,露出自己的臉,慢慢說道:“去稟告大老爺,我回來了,快把門開啟。”那門房嚇了一跳,這不是十九小姐嗎?如此絕色,錦城頭一個啊!“是是是,是十九小姐,奴才該死,馬上開門,”他狗腿的打了一躬,趕緊開了側門,讓柳元青把馬車趕到院子裡,自己關上門,飛快的去找宋執裕稟報了。宋執裕在家,不多時便趕了過來,離著幾丈遠便看見衣衫破舊不堪、蓋著一床破被的冉卿有氣無力地趴在馬車上,嚇了一大跳,立刻吩咐宋喜道:“把馬車趕到二門,去叫十九小姐的丫鬟婆子來,”交代完,他自己幾大步跑上來,關切而又激動地說道:“十九丫頭,可是讓為父擔心死了,”說罷,他老淚縱橫,竟是十分動情。好吧,還有些做父親的樣子,身體脆弱不堪的冉卿被這一聲感染得淚如雨下,“父親,女兒回來了,是這兄妹兩個救了女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了,我女兒安全回來了,上天保佑啊!”宋執裕顯得十分激動。“十九丫頭,你先回你的院子,我去把這天大的好訊息告訴你祖父,來人啊,把這位義士請到門房,上好酒好菜,再送兩百兩銀子!”說完,他便馬不停蹄地走了。
冉卿苦笑了一下,剛剛的感動立刻煙消雲散了,心道,自己真是瘋了,居然指望一個把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便宜父親真正的關心自己。柳元青與小芽對視一眼。小芽心道,這是什麼當爹的,都沒問問自己女兒是否受傷就走了?女兒的救命恩人,就以銀子和酒菜就打發了?是看不起柳大哥和自己,還是不重視?而柳元青則瞭然的點點頭,小恆果然不被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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