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纏綿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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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纏綿難解
只是,他為什麼會提出如此龐大的一個數字呢?十萬兩,這可不是一般小富貴能夠拿得出來的,必須是宋家這樣的豪富才有可能。
不摸清對方的家底,隨意開價,這似乎不是專業賭徒能做出的事情。
“你們跟蹤我?”冉卿後知後覺地問道。
“宋家,”那大夫給出一個答案,輕描淡寫的眼風帶著一絲微不可見的疑慮掃過冉卿,。
“你……”儘管已經有了準備,冉卿還吃了一驚,隨即意識到自己的那點兒輕功實在不夠看,“呃……你覺得我能把自己中毒的事情告訴宋家,而宋家能給我出這筆錢,所以要價如此之高?”
“高嗎?還是你後悔了?小姑娘,誰給你出錢,我不關心,我可以漫天要價,但是你卻不能就地還錢,這是我的規則,再給你一次選擇機會,要不要解毒?”他淡淡說道
。
“沒有後悔,十萬兩買我姐弟兩條命和終生自由,很值得,我只是擔心如果我的身份洩露,會等不到解毒就先見閻王爺了,所以,可以請兩位保密嗎?”冉卿說出自己的擔憂。
“這個自然,你死了,我們去哪裡收錢呢?”
冉卿點點頭,的確,自己死了,他的錢也沒有著落了,“可不可以請大夫給我弟弟診一診脈,我擔心他也……”
“這些都好說,我都答應你,而且關於解毒我也有話要說,說完之後,你若仍然同意做成這筆交易,我們再寫契約,”說完話,大夫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看來解毒並非那麼容易,冉卿的心裡沉了沉,“您說。”
“此毒被毒蜘蛛稱作‘纏綿’,解藥的配製有一定難度,三味藥,分佈三個國家,冰雪蟲在臧國的雪域,苦情草在榮國,火焰花在海國瓊崖,都比較珍稀,難以覓到,另外,製成的解藥也是**,解毒時需……”大夫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對方還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這兩個字,還真說不出口。
**?尼瑪,果然纏綿,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毒藥,真是要命,“需要做……**,對嗎?”她大喇喇的說出來,臉不紅心不跳。
小煩的臉紅了,和大夫訝異的對視一眼,然後又落到冉卿身上,敢當著兩個男人說得這麼露骨的女子,他們還是頭一次見。
不對,重點不在這裡,冉卿的臉有些蒼白,“也就是說,你們沒有解藥?而且海國只有一種,其他兩種,我需要去臧國和榮國?”
大夫點點頭。
“你不是神醫嗎?既然知道怎麼解毒,又怎麼會沒有藥材?”
“就像你現在知道衣服怎麼做,但是你現在沒有布料和針線是一個道理,”大夫打了個很恰當的比喻。
“那我每個月吃的解藥,是從何而來?難道……”
大夫打斷了冉卿的話:“你的解藥只是暫時能夠壓制毒性暫時不發作而已,並非解藥,而且這壓制的藥也是毒藥,服用之後與纏綿中和,才沒有了毒性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真正的解藥,你即使有他給你的藥,你也最多隻能活到三十多歲。”
“那您有沒有這種暫時的解藥呢?”有壓制的藥,便可以離開海國去尋找那三種藥材,否則只怕她會死在途中。
“沒有,解藥可以一次性解毒,但是以毒攻毒的壓制,必須知道你所中的纏綿是怎樣配製的,否則沒辦法下手,小不忍則亂大謀,你還是忍一忍比較好,不要急著脫身。”大夫搖了搖頭,把頭靠在椅背上,不再說話,閉著眼等待冉卿的決定。
竟然如此複雜,這個該死的古代,真正的醫療技術不行,下毒倒是厲害。離不開錦城,要如何解毒?眼下還無人可用呀!怎麼辦?還要不要解毒?
要,必須解毒!為了自己和兩世的家人!她別無選擇。
“好吧,您給我藥方,我來寫契約,麻煩小煩哥取筆墨來,我寫契約,”冉卿堅定的說道。
小煩很快準備好了筆墨,兩人一起動筆。
大夫把藥方寫的很詳細,包括三種草藥的採集地域,以及配製比例、配製方法和服用方法。
冉卿也寫了兩份契約,把雙方的權利義務做了明確約定,各自簽名按上手印。
“千面神君?您在開玩笑?”冉卿看到上面的簽名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問道。
“宋小姐就不知道了吧,這是我師父的名號,你去江湖上打聽打聽,千面神君、三不醫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就我師父這一筆字,在當世也是大家,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師父,你到底姓甚名誰啊?做你的徒弟八年了,都不知道師父姓什麼,這算什麼事兒啊!”小煩一邊吹著藥方,一邊饞著臉說道。
原來是祕密,算了,人家徒弟都不知道,自己還問什麼,反正自己也不吃虧,解不了毒,就不給他錢罷了,想到這,她的心思一鬆,打了個長長的呵欠,“打擾了這麼久,我該告辭了,謝謝兩位,三天後我帶弟弟來,那時候見。”
“宋姑娘先別忙走,我還有些事情要問,”千面神君示意冉卿坐下
。
“好吧,您說,”冉卿聞言坐下道。
“你是宋執裕的女兒,庶出,你親孃是誰?”
“她姓區,”冉卿雖然覺得他問得很突兀,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問題。
“哪國人?”
“這個不太清楚,我四歲的時候她生弟弟難產而死,你認識我娘?”他如此問,難道他也覺得自己面熟嗎?難道他的這張臉是真的?
冉卿再細細看過去,發現這位中年大叔只是頭髮花白了,其實臉部並不老,面板光滑緊緻,鼻子、嘴巴和下巴與亦墨和自己有幾分相像,但是其他地方長得並不像,他的眉細而長,精緻的單眼皮眼睛,比亦墨更為秀氣。
她這麼一細看,發現他的面板的質感很真實,似乎是真臉。
“不太清楚是什麼意思?”他的眼神忽然咄咄逼人起來,語氣非常急迫。
“這個……”冉卿有些猶疑,她的親孃是清倌,這能告訴他嗎?逝者已矣,這樣有損她娘名聲的話是不應該說的,“我的確不知道她是哪裡人。”
“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娘是哪國人呢?這個對我師父非常重要,宋小姐,還請你好好回憶回憶,”小煩顯然知道千面神君為何有此一問,情緒也很激昂。
“她是清倌,是我父親從如玉樓裡接回來的,”若是他和自己的親孃真的有關係,只怕自己的毒就有十分把握可以解了,所以,她還是說了出來。
“清倌?果然和那丫鬟說的一樣。我妹妹寧可死,也不會踏進那樣的地方,算了,你走吧,”千面神君黯然道。
冉卿也覺得有些失望,正要起身離開,忽然看到小煩不知從哪裡拿出幾枚小刀,塞到袖子裡,“小煩,你這是什麼刀?”這刀和她在祠堂以及那具屍體上看到的很像。
“柳葉飛刀,江湖上很常見的暗器,我使的不錯,走吧,我送你回去,你一個姑娘家,不安全,”小煩裝好刀子,笑嘻嘻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