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70 黎明的曙光(二)

170 黎明的曙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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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黎明的曙光(二)

溫熱的夏風吹進來,冉卿身上又有了層層的汗,她從蚊帳裡輕輕的鑽出來,穿上衣服,跳上了房頂。()

波浪拍打岩石的聲音清晰的從遠處傳來,遠眺,漆黑的海面與滿天星斗的天空相接,更添幾絲靜謐與祥和。

冉卿望了一會兒,躁動的心寧靜許多,又向華都城望去,那是什麼?

官道上,一簇簇的火把正在向遠近村莊迅速分散。

“來得好快!”冉卿立刻意識到這是官兵來搜查了。

她立刻飛身而起,向小珍的房間略去,“咚咚咚”她敲響窗櫺,“小珍,周毅,快起來收拾東西,官兵來搜查了,我們即刻離開。”

“嗯?什麼!”小珍一開始還處在睡意朦朧中,緊接著精神起來。

冉卿聽得清楚,裡面有穿衣服的悉悉索索的聲音,她道:“不要點燈,我去通知安家兄妹和亦墨。”

不多時,院子裡立刻忙碌起來。

冉卿摸黑收拾了跳跳的東西,帶好金銀細軟,打了一個大包袱。

這時候亦墨已經到了,冉卿道:“小墨,你帶著跳跳先去船上,我稍後就來。”冉卿說著話,向後院的瓷窯走去,瓷窯不能留著,那是她發財致富的根本,就算是想提高這個時代的制瓷水平,也不是現在,不能留給風滿樓的任何人。

她找了一把大鎬,輪圓了向小瓷窯砸去,十幾下的功夫,瓷窯就被砸為廢墟,堆上平時放在一邊準備掩護的雜物,掩住了瓷窯的痕跡。

前院已經收拾好了,冉卿讓周毅安文他們先走,自己重新檢查了一番

。把拉坯車藏進柴房的洞裡,又進亦墨的房間拿了幾本關於海國地裡的書籍和一些詩詞話本帶在身上,她笑了笑,茫茫大海,沒有娛樂怎麼行呢?

燃起蠟燭,冉卿在書案上留下一句話:“風滿樓要取代海國,繼而合併臧國、榮國,安定祥和定然一去不返,國無寧日了,爾等都是海國的臣民。()還請好自為之,宋冉卿。”

這是冉卿的推測,也是為武文斐造勢。作為士兵,沒有願意打仗的,她就是要這些被矇在鼓裡,為虎作倀計程車兵醒一醒,這個年代的人都有忠君思想。若是能稍稍達到釜底抽薪的效果就更好了。

冉卿熄了燭火,施展輕功,立刻離開宅子。

還未到懸崖,冉卿便遇到了亦墨他們。

亦墨鬆了口氣,“姐,你總算來了。看那邊,很快就有官兵搜過來了。”

“走吧,把跳跳給我。小傢伙睡得可真香。”冉卿接過跳跳。

小珍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房子:“小姐,他們會不會燒了咱們的宅子?”

冉卿道:“燒吧,燒吧,燒了,等我回來建更好的。”最好建一個帶沖水馬桶的真正的別墅。

周毅想了想自己換回來的真金白銀,知道冉卿所言非虛。拍了拍小珍,“小姐說的對,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下次小姐按照自己的意思建,一定比這個還要好。”

“走咯,加快速度!”官兵的火把已經搜到鄰居家了。

周毅和安文、安武從山崖一邊的小路下去,而冉卿則負責把剩下的人一一帶下懸崖。

人到齊了,冉卿起了錨,亦墨掌舵,沿著標記好的水道緩緩駛出暗礁水域。

冉卿升了帆,船緩緩向東南方駛去。

此時,莊子裡的官兵已經到了。

為首的是個百戶,他命令士兵搜尋整個院子

不多時,四處搜查計程車兵紛紛回來報告,院子裡除了一匹馬和兩頭牛是喘氣的,剩下的沒有活物。

一個士兵從書房拿來冉卿留下的字,交給百戶。

百戶藉著火光看了,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他只是個基層領導,如何知道高層們的事。若這姓宋的說的果然是真的,那海國真的要變天了。他雖然是百戶,但是比普通老百姓也強不了多少,哪個老百姓喜歡兵荒馬亂的日子?這事兒,他得壓下來,若是這紙條傳到了上峰的耳朵裡,只怕他的人全免不了一死。

“你識字嗎?”百戶看著拿宣紙過來的小兵。

小兵搖搖頭,即使識字也得說不識字,他可沒那麼傻。

百戶燒了紙條,大手縷了一把頜下的短鬚,沉聲說道:“兄弟們,大家跟隨我多年,你們說說,我老萬會坑你們嗎?”

“不會!”眾人異口同聲。

“好!那這張紙,我就燒了。”

“慢,大人,”萬百戶正要燒了冉卿留書,卻被人叫停了。

“小李,你有意見?”萬百戶道。

小李走上前恭聲說道:“大人,你這樣燒了,只怕不能讓大家提高警惕,一旦事情傳揚出去,大人不好交代。”

萬百戶立時驚出一身冷汗,可不是嘛,雖然他想把這責任擔了,但若能不出事豈不是更好,天知道哪個嘴碎的把事情傳言出去。

他立刻說道:“認字的都來看一看吧。”

小李第一個看了,他的嘴角露出一絲詭譎的笑容,宋十九這一招玩的挺狠,看來他需要做的已經不多了。

眾人看了之後,萬百戶道:“大傢什麼意見?”

“燒!”又是異口同聲,開玩笑呢,如果事情是真的,只怕立刻就會有人殺了他們整個百戶所

萬百戶燒了宣紙,他決定要跟自己的好朋友聊聊這事,這要是真的內亂了可就糟了,自己的老小就在京城,那還了得?想定,他吩咐集合所有人馬,將手下官兵分兵三路,一路到海邊,一路往南,一路往北追擊。

他騎上馬,直奔守在路口的千戶大人,“大人,有戶人家很可疑,灶膛尚自溫熱,車馬俱在,卻一個人都沒有,屬下以為,他們逃了。”

“去追了嗎?”

萬百戶道:“已經去了,馬上就會有訊息傳回來。”

此時往海邊去計程車兵已經發現了冉卿的船,但船此時已經開走很遠了,只好回來報告說,要緝拿的人已經乘船逃走,根本追不上了。

千戶搖搖頭,欽佩的說了一句:“此女果然狡猾!”關於宋十九的傳聞太多了,這是華都知情人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一個時辰後,上官丘收到訊息,震怒,立刻讓武文曄派海船出海緝拿。

此時,海風很順,冉卿現在真的已經走得很遠了,她的目的是琉球群島,既可以賣賣瓷器,又可以遠離爭端,為了跳跳和這一家大小,她再擔心武文斐的安危,只能如此選擇。

不過,她真的能到達嗎?這個只有天知道了。不過冉卿是有退而求其次的,她只要能在海上撐上二十幾天的時間,相信就有有結果了。武文斐贏了,那麼他們就安全了,如果武文斐敗了,那麼她直接找一個地方隱居,養大武家的這最後一根獨苗罷了。

由於是夜晚,而冉卿的船上的沒有一點燈火,所以,武文曄的海船在失去冉卿蹤跡情況下,甚至不知道該往哪裡追,他們註定無功而返。

十五天後的夜裡,賢王府裡忽然哭聲震天。

賢王死了!

這個訊息立刻傳到了武文曄和上官丘的耳朵裡。

上官丘道:“去看看究竟,確定是武文斐本人,如果是,最好能暗中補上一刀,以免出現意外。”

“是,樓主,”武文曄帶人去了賢王府

“二弟,二弟啊,”武文曄穿過在外面嚎啕大哭的姬妾,哭喊著進了靈堂,他眼裡無淚,音裡無悲,一進門就撲到了武文斐的身上。

長明燈下的武文斐的臉色暗青,身體冰涼,武文曄看了一眼守在一旁的小成子,說道:“你出去,朕要送二弟最後一程,和他說說話。”

小成子起身退出去了。

武文曄一手去試武文斐的脈搏,一手拿出藏在袖子中的匕首。

“你不是我皇兄!”武文斐驟然睜開眼睛,一把軟劍已經架到了武文曄的脖子上。

武文曄嚇了一跳,但隨即意識到自己落到武文斐的手裡了,他一邊暗自後悔自己的粗心大意,一邊嘴硬的說道:“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人來的,你那點人還真不夠看的,而且樓主就在皇宮,你以為你還能做什麼?若是識時務,我還能做主放你一條生路。”

武文斐緩緩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道:“我的命不勞你操心,你瞧瞧,你的脖子現在我的刀刃之下呢,雖然不知道我與上官丘到底會鹿死誰手,但我知道,你要死了。”

“我是你大哥!你這是弒兄篡位!來人,護駕!”武文曄大著膽子衝後面擺手叫侍衛保護他。

“呵呵……文王別來無恙?”他沒有等到他的護衛,而是等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而這個聲音他似乎聽過,“納蘭威?”

“正是!”納蘭威從後面走上來,“風滿樓也是我榮國和臧國的心腹大患,能聯手鏟除你們那是最好,大豐朝已經煙消雲散了,上官丘還在妄想什麼?”

“大殿下說的沒錯,這種事情我臧國當然不答應。所以,一聽說有可以消滅風滿樓這種好事,趕緊過來插一腳,”說話的是臧國的四皇子。

“說!你什麼時候替換的我皇兄?”武文斐動了動手中的劍。

武文曄只覺得脖子一疼,他笑道:“從小就換了,他早已死得透透的了,你放心吧,樓主向來巨集才大略,你們不會得逞的!”他忽然抓住軟劍,把脖子向前一遞,竟然自裁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