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石磊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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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石磊的到來
來不及了,兩章並在一起發,馬上修改。
哥窯瓷自然不是殘品,而是一種殘缺美。
但是提出這樣的名詞一定會讓兩人感到奇怪。
所以,冉卿只能這樣說:“王師父,小墨,這個我也說不好,這只是我在華都的時候自己瞎玩做出來的,你們若是看到成品,也許你們也會喜歡,但是具體如何配料,我也要摸索,能不能受到喜歡我也不能保證,但不試試,誰都不知道結果如何,反正現在還在打仗,我們完全可以做做看。”
在華都,她只是造好了瓷窯,和一些泥坯,其他的都還沒來及,所以,她現在是在冒險,一個謊言,往往需要千萬個謊言來彌補。不過,冉卿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總不能因為怕這怕那而什麼都不做。
仿哥窯,並不是那麼好仿的,現代的仿哥窯瓷器,無論是包漿還是玉質的溫潤感,與宋朝的哥窯瓷器都沒法比,冉卿也一樣不會仿的很好,她要的只是一個新鮮感。
王師父痴迷瓷器,雖然對冉卿的說法感到疑慮,但他也想看看,那樣的瓷器到底是怎樣的。
考慮到明清之後,喜愛仿哥窯的都是文人,所以冉卿做了一個造型樸拙的圓形筆筒。
王師父對她拉坯的手法大加讚歎,連誇孺子可教。
冉卿嘿嘿笑道:“師父,能入你老人家眼就好,我還等著跟您學絕活呢!”她有些臉紅,心道,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大騙子了,也許以後都需要靠騙活著了,一想到這一點,她就覺得孤獨和寂寞。滿腹的心事無人訴說,真是悲哀透頂了。
她一連做了幾個圓形的文房器,陰乾之後,配了黑灰、翠青、紫灰三種釉料,在釉料缸裡,沾了滿料,然後同王師父的瓷器一同燒製。
燒窯需要三天
。
冉卿也休息了三天,好好的帶了三天跳跳。
跳跳將近六個月了,他現在已經能夠獨自靠著被子坐著,而且經常搬著自己的小腳丫啃。下巴上晶瑩閃亮的口水總是一串串的。
冉卿知道嬰兒大約是四個月到六個月就要出牙的,現代的時候有磨牙棒,但現在什麼都沒有。她整整琢磨了一天也沒想到用什麼東西給孩子磨牙好,就只好在閒了的時候,把手洗了再洗,放到他嘴裡讓他啃。
就在冉卿盼望著看到自己在古代的第一爐仿哥窯瓷器的時候,錦城忽然傳來了榮國議和的訊息。納蘭威收兵回榮國了。
這個訊息讓整個青雲山莊的人都為之一振,因為這意味著青雲山莊的瓷器可以拿出去換錢了。
三天後,瓷窯停了火。
王師父將全身淋溼,捂住口鼻親自進了瓷窯,小心翼翼的搬出冉卿的仿哥窯瓷。
在開匣之前,冉卿也有些緊張。她不禁雙手合十,喃喃道:“阿彌陀佛,閻王保佑。但願比預計的要好。”
她的話,亦墨聽得分明,笑道:“姐姐,不過試試,不用緊張。再說了,閻王也不管這一塊吧。”
冉卿嗤嗤的笑了兩聲。也不答話,只等著王師父開匣。
開匣了。
一件大小開片錯落有致,釉色滑潤光澤度很強的紫灰色筆筒出現在三人面前。
“還不錯,雖然沒有哥窯瓷……”冉卿正要說沒有真正的哥窯瓷溫潤時,自己住了嘴。
幸好王師父和亦墨的注意力都被這種奇特的瓷器吸引了,沒有注意到冉卿的話,否則她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解釋。
“果然很獨特,姐姐,我喜歡,這個筆筒就送給我吧,”亦墨歡呼道。
“拿去吧,這個很有紀念意義,我也會留一個的呢,”冉卿笑道
。
王師父仔細的看著筆筒,沉默良久,忽然說道:“雖然說不錯,但若是光澤度再暗一些,玉質再溫潤一些,就更完美了。”
冉卿微微一笑,心道,師父,你說的那是真正的哥窯瓷,那個還真是仿不出來,後世一直沒有人仿製出來呢。
之後的幾天,王師父都不見人影,他拿了冉卿的配方鑽研去了。
石磊請的大掌櫃姓曹,是個極其精明的人,他看到冉卿的仿哥窯瓷後,誇讚一番後說道:,“這位小哥的瓷器果然獨特,器型古樸,有濃郁的書生氣,若是大批次的燒製只怕效果不好,物以稀為貴,只有提高價格賣給讀書人,才是最好的辦法。”
他的想法與冉卿不謀而合,兩人立刻定下了營銷方法。
哥窯瓷,最關鍵的是上釉的配料,冉卿把配釉的方法只告訴王師父,而王師父配好釉料,再由制瓷工人做就可以了,完全可以壟斷市場,冉卿幾乎可以看得到自己賺得缽滿盆滿的未來。
自打回到青雲山莊,冉卿的日子就變得幸福起來,每天有溫泉可以泡,有一干丫鬟小廝伺候著,跳跳的奶水充足了,小臉蛋又胖成了小包子,嫩滑滑的面板讓人愛不釋手。
她在這裡的真實身份只有幾個人知道,凡是出院子的時候,她都會帶上面具,以男裝身份出現。
日子過得很平靜,很快就要過年了,聽說禮王已經回京,而楚揚和小煩仍然沒有回來,這成了冉卿最大的心病。
臘八這一天是她的生日,亦墨一大早就來恭賀她的生日:“姐姐,看看我給你禮物,喜歡不喜歡?”他給冉卿畫了一副以冉卿為原型的仕女圖,很見功力,這是他最近最得意的一副作品。
冉卿雖然有心事,但是提起精神,勉力了一番。
亦墨知道她在擔心楚揚舅舅,安慰道:“姐,離過年還有些日子,說不定禮王為了查風滿樓的事,所以他在京裡耽擱了,不會有事的,你且寬心,明天我讓林生去錦城打聽打聽。總有訊息的。”
亦墨的話音剛落,林生就到了,他敲門進來稟報道:“少爺,莊子的附近來了一些陌生人,山坡上和山坡下都有,你們先不要出門,我來應付一下
。”
冉卿立刻意識到不好,跟亦墨立刻易了容,並且換上男裝,把跳跳的臉弄黑。送到小秋的房間,讓她帶著。
王師父收到訊息,立刻從後面的瓷廠趕來前院。
來者果然不善。
如果石磊在這。必定認識來人中領頭的就是風滿樓的穆院主。
他在錦城失去冉卿的訊息後,立刻帶人搜遍了錦城附近的大小村莊,並且知會其他州府尋找,但是一直沒有訊息。
宋家回來之後,他收到訊息。宋十九曾經買過一個莊子,而且後來又忽然賣了,這才讓他起了疑心,所以親自來此檢視。
林生堵在院門口,當然攔不住他。
他帶人衝進院子,一手掐住林生的脖子。道:“你家主人呢?”
林生掙扎著說道:“這位大爺,快放開我,有話好好說。我們主家姓範,出門談生意去了,此時真的不在家。”
穆子禹道:“搜!”
一群身懷武功的人立刻衝進了二門,王師父此時已經到了前院,一身匠人的打扮。他是老江湖了,知道莊裡的人手不夠。對方的實力遠勝自己,所以只是坐在門口看著。
穆子禹知道這裡時瓷廠,所以也並未在意他。
亦墨此時以少爺的身份帶著小廝打扮的冉卿迎了上來,他驚慌失措的說道:“這位大爺有何貴幹?我父親不在家,有什麼事好好說,莊裡銀子雖然不多,但還有一點兒,”他從懷裡拿出兩千兩銀票,又道:“這一陣子打仗,瓷器一直沒賣,這點銀子,大爺拿去買點茶喝,算是我們孝敬您的。”
穆子禹一貫見錢眼開,有錢自然拿著,但屋子卻照樣要搜。
莊子不大,風滿樓的人很快搜遍了每個房間,不多時,便帶著能拿上的財物細軟出來了,紛紛稟報道:“沒有
!”
“搜遍了沒一處,沒有!”
穆子禹有些失望,自己又慢慢的把所有的房間走了一圈,到小秋的房間看到兩個男孩的時候,他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問小秋道:“他們的爹是誰?”
小秋嚇得全身直抖,道:“回大爺的話,我男人叫林生,就在前院,長得又瘦又黑的那個就是!”
穆子禹想起前院開門的那個,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出了房間。
冉卿抹了一把冷汗,心道,幸好林生長的黑,而跳跳太小,五官還未完全長開,否則真的遭殃了。
她剛要鬆一口氣,那人忽然又折回了小秋的房間,“你是宋十九的什麼人?”
冉卿一聽到這個問題,立刻攥了拳頭,心道,看來要拼命了,她緊張的向小秋看了過去。
這要如何回答?小秋的心跳如雷,全身痠軟,臉更加蒼白了,眼神正要向冉卿的方向飄過來,卻只聽外面小珍進來說道:“這位大爺認識我們小姐嗎,我們小姐去華都之後,不忍我們在宋家吃苦,就把我們嫁給了我們老爺的小廝,這一年多了,她訊息全無,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這位大爺若是認識我們家小姐,還請幫我們問候一聲,唉,雖然她買了我們沒多久就把我們轉賣了,但是我們還是很感激她的。”
穆子禹留心查看了小珍的神色,發現她沒有一絲慌亂,而情況與自己掌握的頗為相符合,便帶人出了莊子。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但冉卿知道,這事一定還不算完。
這一番驚嚇下來,冉卿過生日的喜慶氣氛煙消雲散,一大家子人只是草草的吃一頓略微豐盛的飯菜就算過了。
冉卿賞了小珍和小秋每人一百兩銀子,以獎勵她們今天的表現。
兩人被這數目嚇了一跳,立刻擺手不要,冉卿堅持給,賞罰分明瞭,才能保證自己的訊息不洩露。
接下來的幾天,青雲山莊一直籠罩在風滿樓的威脅之中,直到大年除夕,風滿樓的人才徹底撤離這裡
。
這要得益於穆子禹的自作聰明,他認為冉卿不會那麼蠢,既然自己已經找到這裡,那麼就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即刻逃走。另一個是收到訊息,絕對不會再來。他一連監視到過年,也未見到冉卿的人影,所以才徹底放棄了這個地方。
但冉卿恰恰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所以,她寧可不摘面具,也要呆在這裡。
去年的除夕在找亦墨的時候悄悄的過去了,今年的除夕,雖然過得熱鬧。但冉卿卻因為楚揚師徒而開心不起來。
穆子禹走了之後,她總覺得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她弄不明白。為什麼風滿樓的人為什麼敢如此大張旗鼓的搜查青雲山莊。
是為首的人太張狂,還是覺得朝廷剛剛結束戰爭沒有時間顧忌他們?亦或者是他們跟朝廷的人勾結了?
而這最後一點,便是冉卿愁眉不展的原因。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元宵節也無聲無息的過了,王師父終於也沉不住氣了。
他放下手裡的瓷器。來找冉卿:“丫頭,我不放心你們舅舅,按道理,他們應該會回來過年的,就算不回來過年,也總要有人捎個口信回來。我得出去看看,走一趟華都,我不在的時候。丫頭和小墨都不要摘了面具,哪裡都不要去,一個月之內,我必定趕回來。”
冉卿道:“師父,風滿樓的事情我覺得不妥。不知道舅舅他們是不是因為查風滿樓而出了事情,你到華都之後。先去我在華都城南買的莊子,那裡的高嬸子和她的三個兒子都還不錯,你去問問他們,然後再進城,華都城裡,一品粥屋的安家三個孩子,都是我從南方帶過來的,兩個小一些的孩子是舅舅的徒弟,只要找到他們,一定會有舅舅的訊息的。”
王名途一一記下,又細細的囑咐一番,才離開山莊。
等到一月末的時候,冉卿姐弟把石磊盼來了。
他是跟著曹掌櫃來的。
曹掌櫃認識的亦墨和冉卿一直都是易容的,他只知道亦墨和冉卿是青雲山莊的少主人,其他的一概不知。
他這次帶來了好訊息,停戰之後,青雲瓷器的銷售立刻大火起來,幾乎壟斷了所有的錦城市場,出了榮國還未重新恢復通商之外,在臧國和海國的銷量一直穩居頭籌
。
幾人一起看了賬本,都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曹掌櫃道:“恭喜幾位東家,如此下去,海國的首富很快就不會在石、馬、宋、谷四家了,等到我們的瓷器大批次的進入南方,只怕很快就會有廣州的上官家找上門來,那是我們的一個最大買家,他是走海運的,到時候,只怕銀子會如雪片一般的飛來。”
冉卿笑道:“若是果然如此,曹掌櫃功不可沒,年底的分紅定然會把曹掌櫃砸得頭暈目眩。”
曹掌櫃立刻拱了拱手,謙虛道:“若非有瓷器王,我老曹再有本事,也難做到今天這個程度,少東家實在是過獎了,老曹可不敢當。”
石磊笑道:“曹掌櫃莫要謙虛,若非有你在外主持大局,又怎麼會有如今的局面?這功勞你和王師父一分為二。”
四人笑談了一會兒,曹掌櫃知道石磊與兩位少東家有話要說,便自動自覺的去了後面瓷窯看瓷器,把空間留給了冉卿三人。
石磊聽曹掌櫃說瓷廠這邊忽然又多了一位少東家,便知道有可能是宋十九回來了,所以曹掌櫃一走,他立刻激動的問道:“可是十九妹妹?”
冉卿恢復了嗓音,“石大哥,是我回來了。”
在得到冉卿的親口承認,石磊激動得無以復加。
一方面,他對冉卿的關心,讓他感到高興,另一方面,冉卿的到來,意味著他的毒能解了,雙重的驚喜,使他此時比亦墨剛見到冉卿活著回來還要高興。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石磊的眼淚嘩啦啦的湧了出來,此刻他竟然泣不成聲。
無論是從瓊崖死而復生回到華都,還是從莫名失蹤又活著回到青雲山莊,這其中的艱難,無需冉卿述說,他也自能體會,他把頭埋在自己膝蓋裡,過了好長時間,才哽咽著說道:“十九妹妹。你受苦了,”千言萬語盡在這一句話中,所以,他的語氣極為沉重。
亦墨也被他感染了,走到他身邊,遞過一條帕子,哭著說道:“石大哥,姐姐平安回來了,這是高興的事,不要難過了
。”
已經哭過好幾場了。冉卿已經不再傷心,她笑著說道:“石大哥,我回來了你不高興嗎。要知道,你的毒可以解了哦?”
石磊擦乾眼淚,喝了一口冉卿遞過來的茶水,穩定了情緒,說道:“十九妹妹的大恩。我石磊記下了,以後若有吩咐,我石磊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他說著話,站起身,一撩衣袍下襬。竟要給冉卿跪下。
冉卿趕緊起身扶住他,說道:“石大哥千萬使不得,此話嚴重了。俗話說。幫人就是幫己,石大哥無須客氣,另外,師父曾經說過,這纏綿之毒。配置的時候成分不同,解藥也略有差別。一旦與毒藥不完全相符,則必死無疑,妹妹當時是抱了不成功則成仁的心態服了解藥,所以,這毒要不要解,還需要石大哥慎重考慮。”
石磊的力氣哪有冉卿大,見自己跪不下去,只好起身重新坐到椅子上,冉卿的話並未嚇退他,他目光沉沉的看著冉卿,那裡滿滿的都是對自由的渴望,“十九妹妹,你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那些毒藥想必是一起做的,這個解藥,我必須服。”
冉卿點點頭,她也知道這種大範圍使用的解藥,必定批次做的,但是萬里總會有一,所以她要盡到自己的責任。
亦墨從一個暗格裡拿出剩下的解藥,放到石磊的那邊。
冉卿交代瞭解藥的配比,又道:“石大哥,此毒名叫纏綿,解藥也是**,相信石大哥明白的意思,一定要記住這一點。”
石磊的臉紅了紅,點點頭,他有通房丫頭,這事倒是不難。不過,冉卿這麼一說,他倒是明白冉卿緣何成了武文斐的人。
想到這一點,他的心忽然痛了起來,胸口悶悶的,過了盞茶的功夫,他才聽到自己說道:“十九妹妹,聽說你有了賢王的孩子……呃,我是不是冒昧了?”他不知道孩子是否還在,所以說到最後有些猶豫。
冉卿的臉上立刻散發出作為母親的自豪,笑容變得燦爛起來,“石大哥,我兒子叫跳跳,已經會爬了呢。”
石磊立刻從身上摘下一塊成色非常好的美玉,說到:“匆忙趕來沒帶什麼好東西,等到抓周的時候,我再送份大禮
。”
冉卿笑著接過玉佩,“石大哥,我替跳跳謝謝你,這已經足夠好了,再來份大禮,交情就薄了。”
石磊不置可否,宋十九的大恩,他就是拿出他全部的積蓄來,他也願意。
“石大哥,你從京城回來,可以有我舅舅的訊息?”冉卿終於把話帶到正題。
石磊有些迷茫:“舅舅?”他還不知道楚揚就是冉卿的舅舅。
程家已經倒了,楚家的事情已經是過去式,所以冉卿略略的解釋一下。
石磊道:“原來是這樣,不過風滿樓在華都分院的人,我不熟悉,所以未曾聽得有什麼訊息。”
冉卿和亦墨都有些失望。
冉卿強打精神,把自己不想回到賢王府的事情又跟石磊囑咐了一遍。
雖然石磊不理解,但也爽快的答應了。實際上,他聽到冉卿這樣說,心裡是很高興的,但隨即想到冉卿已經生了賢王的孩子,又有些黯然,一時間,他的心裡五味雜陳,竟然又恍惚了好一會兒。
“……石大哥,你在聽我說話嗎?”關於風滿樓的事情,她已經說了幾句,他仍然沒有反應,所以她略略提高了聲音問道。
“什麼?”石磊回過神來。
冉卿重複了一遍:“錦城風滿樓的人前一個月曾經找到這裡,所以石大哥來往這裡還請務必小心,另外,妹妹想問問,石大哥脫離風滿樓之後,有什麼打算嗎?”
石磊放到膝蓋上的手攥起了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堅毅的嘴角抿了抿,說道:“十九妹妹,你我就算解了毒,日子也不會過得消停,明人不說暗話,石大哥暗地裡開的這個瓷廠,就是為了將來對付風滿樓準備的。”
冉卿聞言頓時喜形於色,她一拍桌子,說道:“我等的就是石大哥的這句話,不知道石大哥有什麼計劃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