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失去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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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失去耐心
“原來是賢王,給王爺請安,貴腳踏賤地,今兒怎麼有興致到這裡來了?身體大安了?”程希趕緊上前打了一躬,臉上出現一絲倉皇之色,上一次的事情,他已經被她的皇后姑姑劈頭蓋臉的說一頓了,此番若是再犯到武文斐的手裡,他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了。
武文斐放下手裡的勺子,看了程希一眼,道:“這是宋亦墨的鋪子,我過來看看有沒有宵小之輩搗亂。”
“哈哈,”程希乾笑兩聲,“有王爺在,哪個敢來這裡搗亂,卑職還有公務在身,就不打擾王爺用膳了,請慢用,卑職告退,”他說完,逃也似的帶人走了
。
冉卿鬆了口氣,如此,想必那程小公爺不敢再來了,也算是一勞永逸的解決了大麻煩。
“你不怕嗎?”武文斐又站到冉卿面前,他覺得很奇怪,為何別的食客都走了,而這個女人卻敢留下來。
冉卿無法,人家已經亮明瞭身份,廚娘和那兩個孩子都在地上跪著呢,自己若是再裝下去,就不像了。
她一手扶住後腰,跟七八個月似的挺了挺肚子,跪了下來,然後壓扁了嗓子,尖聲尖氣的說道:“民女給王爺請安,民女不是不想跑,而是不能跑呢,”冉卿說完話,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怎麼就這麼賤吶!
她絕對不會是她,除了笑的那一聲,沒有任何相像的地方。宋十九,你今天欠了我一個人情,我幫了你的弟弟呢。
他的視線穿過冉卿不知道落在何處,看得專注而又認真。
“殿下,時候不早了,應該回去喝藥了,”小成子見他神情不對。趕緊出聲提示道。
兩人結賬走了,安欣把冉卿扶了起來,“這位姐姐,你要不要緊?”
冉卿搖搖頭,結帳離開粥屋。
她總覺得不至於,武文斐平日裡哪裡有一點兒對她動情的樣子,不過是拿她治病罷了。
其實誰也不欠誰的,彼此治好了身體和心裡的疾病,也算是皆大歡喜吧。
冉卿在心裡這麼說的時候,小成子也在馬車上如此勸武文斐:“殿下。請恕奴才多嘴,那宋十九與殿下不過相處數月,她何德何能讓殿下如此惦念。若是皇后還在,見殿下如此也是要傷心的,還請殿下忘了她吧。”
武文斐只說了三個字:“你不懂,”便再也不說話了。
他當時也不懂,直到失去的時候他才明白。原來那時候聽她講笑話時暢快的大笑,看到她受委屈時的不忍,穿上她親手設計的衣裳時的高興,發現她遇到問題能夠完美解決時的驚喜,對她作為一個女子能夠拯救多人的敬佩,……這些點點滴滴早就在他心裡匯流成一條名叫做喜歡的寬闊河流
。只要心臟在跳,這條河便奔流不止。
還有誰會給他設計好看的衣服呢?
還有誰可以給他講那些噁心的笑話呢?
還有誰偶爾敢倔強的對他說不呢?
還有誰可以不讓他那麼抗拒與女人在身體的親近呢?
他不敢說這一生只有宋十九一個人,但是至少他現在還無法接受別的女人。也許沒有宋十九,他真的會孤單一輩子。
小成子見武文斐閉眼不言,心裡也有幾分難過。
他雖然喜歡武文斐,但終究還是希望他快樂。
在回來的路上,無論是白瓷還是青瓷。都在殿下的授意下靠近過他,可是她們果然做不到。每一次殿下都吐得十分狼狽。
難道真的只有一個宋十九宋冉卿嗎?可她真的已經死了啊!
也許時間長了,殿下慢慢忘記她,或者可以重新開始吧,自己要先給殿下物色物色了。
“去文王府,”武文斐的話打斷了小成子的思緒。
他的聲音是果決的,每當這時候小成子都會選擇順從。
武文斐到的時候,武文曄也剛剛進府,他笑著說道:“二弟,身體大好了嗎?今兒怎麼有空來我這兒了?”
武文斐道:“見過皇兄,身體就那樣,路上耽擱了,總不見大好。久不在京中,回來後又病了,不知道大皇兄那件事你現在準備的怎麼樣了,弟弟來問一問。”
文王挑了挑眉,所答非所問:“怎麼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了?似乎情緒不佳嘛!”
這時候有丫鬟端茶上來,武文斐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才說道:“沒什麼,忽然對程家失去了耐心,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加快腳步了?”
文王站起身,開啟書房內的暗室,“我府裡現在也不清淨了,我們還是在這裡談,”武文斐進來落座,他又關上暗室的門,才說道:“你前些日子病著,我也就沒說,父皇在你去瓊崖之後,也生了一次病,而且病得極為怪異,所有太醫都說醫不好了,卻被程皇后請的一個道士治好了,父皇原本就通道教,現在信得越發厲害了,我懷疑,這裡有什麼陰謀
。”
“聖上的身體現在怎麼樣?”武文斐問道。
“你還是不肯原諒父皇嗎?”文王皺著眉問道,他從八歲開始在人後就再沒叫過父皇。
“我至死不會原諒他!”武文斐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語氣中的冰寒讓文王從心底感到發顫。
“你又是何苦,自古帝王皆無情,假使你我有一天坐上那個位置,也許……”
武文斐打斷了他的話:“我不會坐上那個位置,大皇兄,你儘可以自己去坐,不必試探我,還是說說程家吧,我想只有程家倒了,你的機會才能更大些。”
文王嘆息一聲,“父皇其實一直是想讓你繼位的,此次納蘭雲朵與你一起去瓊崖,就表明了他的決心,你還不明白嗎?”他不相信,這個從小就以聰明著稱的弟弟會放棄唾手可得的至高無上的皇權,所以,他一定要問清楚,以免他自己為別人做了嫁衣。
“納蘭雲朵?你覺得我會娶一個養面首的女人嗎?既是大皇兄不相信我的誠意,那麼弟弟便告辭了,”武文斐也不強求,即使自己再三保證,他也不會相信自己,這是人之常情,是勉強不來的。
文王一把拉住武文斐:“二弟莫急,皇兄並非不相信你,只是替你可惜罷了,無論將來你我誰坐了那個位置,都比老三坐強,他若是坐了,只怕你我必死無疑,所以,程家,還是需要你我一起對付。”
武文斐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兄長,他雖有些野心,但還算良善,手段雖然有些,但又往往拖泥帶水不夠利索,就如同現在的談話一樣,即使他如願繼位,也勉強是個守成之君罷了。
“皇兄,之前掌握的北部大軍吃空餉的情況查得怎麼樣了?”
文王道:“已經報給父皇了,可是卻被父皇壓了下來,父皇卻說這裡興許有什麼差頭,要親自去問,讓程國公給他一個交代。”
武文斐笑了:“所以,聖上就病了,而且還病得莫名其妙?”
文王一拍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正是
!沒想到,他們竟敢弒君弒父,好毒啊!”
“呵呵……”武文斐冷笑兩聲:“為了那個位置,他們還有什麼不敢做的。沒關係,他們可以下毒,我們也可以找人醫毒,只要人不死,就總會有辦法的,馬上就是春闈了,盯緊三弟和程家,我們總會有所收穫的,吃空餉的事情,先放一放,只要聖上還活著,他們還是不敢太過分的,另外,他在餘州養了無數的江湖人士,必定所費不少,我們也要查查國庫的帳了。”
文王的眼睛一亮:“好,明日我去試探試探父皇口風如何,然後再做具體商議,二弟你與江湖人士素有聯絡,父皇的身體,就由你來操心吧。”
……
就在武文斐與文王密謀的時候,冉卿也在跟自己的舅舅談論今天遇到武文斐的事情。
冉卿猶豫著說道:“舅舅,不管怎麼說,賢王也是我孩子的父親,而且今天還幫了我大忙,不若舅舅去給他看看病吧,我看他病得果然不輕。”
楚揚爽快的答應了:“舅舅試試,若是從大門進不去,舅舅可就沒有辦法了。”
冉卿笑道:“你若是說自己是千面神君,保證他們會立刻讓你進去。”
楚揚道:“我估計大門沒進去,而是你舅舅我進監牢了呢!”
冉卿一聽,這也是的,賢王府的確難進,“那就算了,賢王的武功非常不錯,估計過些日子也就頂過去了。”
楚揚神祕的擺擺手:“不然,舅舅能進去的,估計皇上現在中毒了,”他把從風滿樓聽來的訊息說給冉卿聽,然後又說道:“如果賢王與文王不及時給皇上解毒,只怕程皇后近水樓臺,假立詔書,傳位於睿王,那這海國可就沒有他們哥幾個的立足之處了,所以,賢王一定會找人給他父皇看病的,那就是舅舅的最好時機,所以,我這外孫的父親,舅舅還是能幫上忙的。”
冉卿道:“既是如此,還請舅舅務必小心,賢王的江湖經驗還是很豐富,手下能人也很多,千萬不要露了行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