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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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原來如此
亦墨開啟門給小工幾塊碎銀,讓他去買些好菜,好招待客人。
小工知道自家主子沒事,便放心出去了。
冉卿把這一來一回的經過詳細的說給亦墨聽,聽得小墨神情激動,連連稱險,直到冉卿說自己懷了賢王的孩子,才苦了一張小臉,說道:
“姐姐,賢王在回來的路上病了,賢王府的門房說你是勾魂的女鬼,聖上已經下了詔書,讓皇家寺院的和尚在賢王府裡連日誦經,到現在也沒得消停,可是,你現在連孩子都有了,以後要怎麼辦?如何嫁人呢?”亦墨憂心忡忡,眉頭緊緊的皺著,語氣蒼涼,有著這個年齡沒有的成熟。
“小墨,姐姐付出的代價雖然大些,但是得到的也不少,姐姐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你若是聽了,便知道姐姐只能這麼做,”她接著又把自己被風滿樓下毒、被迫在賢王府做細作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講了一遍。
“小墨,孩子不是問題,問題是以後姐姐要隱藏起來,再也不能用宋冉卿或者宋十九的名字出現,而你,也要對姐姐的事情緘口不言,除了兩位師父和石大哥之外,要對所有人保密,不要在往來的信件中提到姐姐活著的事,知道嗎?從明天開始,該傷心傷心,該上學上學,”這也是冉卿沒有當時明確告訴亦墨的原因,她怕小墨表現不出傷心難過,從而露出破綻,壞了自己的大事。
“嗯,”小墨先是震驚,而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重重的點頭,他抱住冉卿的胳膊,靠在她的身上。悶悶的說道:“姐姐,那風滿樓的勢力如此之大,咱們以後一定要小心。”
冉卿摸了一把他乾瘦的身體,心疼的說道:“姐姐不苦,小墨才受苦了呢,在錦城,他們有沒有欺負你?”
亦墨嘿嘿的笑了起來,黑漆漆的大眼睛因為得意而靈氣畢現,“姐姐,他們倒是想來著。可惜打不過我和師兄。”
“父親對你還好?”
“我鄉試一舉得了解元,他才又對我重視起來,”說到這裡。他又有些洩氣了,“姐,父親為什麼不能像對七哥那樣真心的喜歡我?”
冉卿冷笑道:“商人重利,小墨,不要理會他。沒有他,我們也一樣可以過得幸福。”
姐弟兩人聊了很久,冉卿知道瓷廠現在一切正常,而自己所出的圖樣已經慢慢在錦城開啟市場,就算自己暫時不回錦城也沒有什麼問題,而石磊那裡還不需要解藥救急
。冬季錦城的蔬菜和水果遠沒有京城多,所以為了孩子,她打算暫時留在華都。
小工回來後,鄰居大娘幫忙做了一餐晚飯,姐弟倆客客氣氣的吃完飯,冉卿把在亦墨附近找房子的任務交給小墨,自己回了客棧。
冉卿在睡前思謀良久。始終覺得自己不該在安家三兄妹面前露出女子的身份,便決定給安家的兄妹三人重新做安排。安文去亦墨的書院讀書,自己帶著安武和安欣開一間小鋪子。
第二天,冉卿拿出銀兩,跟安文說了自己的決定,哪知那孩子甚是懂事,跪在地上堅決不肯接受,“公子,安文無功不受祿,不敢接受公子美意。”
冉卿道:“我是商人,向來重利,明人不做暗事,我有一個義弟在華山書院,他需要一個朋友,我覺得你很合適,另外,我也不是白白的給你銀子,我需要開間鋪子,賬房需要你來做,廚娘我會另請,安武和安欣住在鋪子裡幫忙,你閒暇可以教安武讀書,每月的工錢,我按慣例給你,如果經營得好,也會有分紅,不敢給你太大的奢望,但你們兄妹在錦城好好的安頓下來沒有問題,給你一天時間考慮,若是答應我,就跟我要銀子去書院註冊。”
安文是聰明人,他知道自己的價值在哪裡,別的不說,讀書還是可以的,他雖然還不懂官場,但知道自己將來若是做了官,能夠回報公子的更多,另外一路走來,公子的人品他看在眼裡,想必義弟也是個不錯的人,所以他磕了個頭:“公子,安文明白了,不用考慮了,安文今天就去書院。”
安文去書院讀書了,冉卿帶著安武兄妹在街上逛了幾天,她決定開一間粥鋪,位置就定在客棧所在這條承富街的南頭,位置雖然偏僻,但這條街上客棧較多,且出售的那家帶著一個小後院,不但解決了兄弟三人的食宿,而且粥鋪的設計可塑性比較強,生意好了可以擴大,生意一般可以縮小規模。
忙忙碌碌一個月,冉卿的宅子和粥鋪都收拾好了。
她從人牙子那裡買來兩個會做飯的婆子,按照前世的記憶,給廚娘寫了十個做粥的方子。
她雖不會做飯,但是會吃,廚娘達到她的要求後,她便退了客棧,把粥鋪的事情交給了亦墨,跟安文交代這是她與亦墨合夥開的,有事兩人商量即可,自己便功成身退,另買了一個婆子,隱到了小宅子裡
。
孩子已經三個月了,冉卿雖然沒有太胖,但肚子已經漸漸的顯了,幸好她的體質較好,既不孕吐,也不太懶。
在這個年代宅著,絕對是一件比較煎熬的事情,冉卿已經習慣了忙碌,一時無法適應,於是她決定提前開始對風滿樓的調查,就從錦記綢緞莊的李虎下手。
李虎的警惕度並不高,幾天後,冉卿便趁著夜色跟到了風滿樓的分堂。
冉卿輕輕的上了房,挪開一片瓦,側耳聽著裡面的談話。
裡面的談話很駁雜,竟然都是些張家長李家短的小事,但冉卿卻聽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這其中,無論是禮王府還是賢王府以及睿王府的事物通通參雜其中,更別提那些大小官員的。
冉卿略一合計,這裡面似乎能夠反映整個海國的動向,幾位皇子結黨營私的情況竟然一目瞭然。
難道他們也要搞一個清朝康熙時期的百官行述出來?還是另有圖謀?冉卿百思不得其解。
她剛一到家,後面的窗戶便開了,亦墨從外面鑽了進來,“姐姐,師父來看我們了,”他的話音還未落,千面神君便到了冉卿的面前,拍了拍冉卿的肩膀,笑著說道:“丫頭,胖了,你這是有孕了嗎?”他一把拉過冉卿的手,診了診脈,“三個多月了,難為你了,丫頭,是舅舅對不起你們。”
“舅舅?”亦墨十分驚訝。
冉卿並不吃驚,那張臉與亦墨真的很像,“師父,你是如何確定的?”
千面神君從懷裡拿出一支赤紅的血玉出來,“這是我楚家的,是你們的外祖母傳給你孃親的,而它就在谷氏的手上,她已經承認,這在你母親去世的時候從她那裡搜去的。”
區楚楚死的時候,冉卿四歲,那時候原主雖然還小,但是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慘烈,區楚楚生亦墨時的慘叫聲,臨死時的不甘,以及後來谷氏凶神惡煞的搜走區楚楚的所有值錢物件,她只要一閉上眼睛回憶,便會歷歷在目。
冉卿說道:“師父,我孃親已經生過我,再生亦墨按說不會那麼困難,可是她為什麼會難產而死?”
亦墨這是第一次聽說母親是因為他而死,他的臉立刻變得慘白:“姐姐……”他的嘴脣哆嗦著,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冉卿請千面神君坐下,拉過亦墨,摸摸他的頭髮,“小墨,即使孃親真的是因為生你而死,你也不必內疚,姐姐也是要做母親的人,能理解做母親的心情,拼了犧牲自己也要保全孩子,每一個母親都會那麼做的,但姐姐懷疑孃親的死另有內情,而谷氏一定脫離不了關係。”
千面神君道:“雖說也有難產的可能,但是這件事的確可能另有內情,師父會查清楚的,而且你母親自小聰慧,開蒙較早,她自賣自身去青樓,也一定有其他的原因,你們放心,師父都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舅舅,那孃親為什麼會離家,是被拐賣了嗎?”冉卿問道。
千面神君黯然說道:“說來話長……”
聽了千面神君楚揚的講述,冉卿終於知道了區楚楚的真正出身,以及她與兄長至死不得相見的原因。
楚家祖上曾在大豐朝做過一品大員,大豐朝滅亡後,楚家逃離大豐朝國都,在餘州安頓下來,傳承百年,成為當地的有名的富紳。
程家也是餘州大族,靠軍功起家,在餘州權勢熏天。
因為程家看上了冉卿外祖父的一處祖產,與楚家產生矛盾,便誣告楚家是前朝餘孽,意圖謀反,而導致被全家抄斬,只留下當時與奶媽在外面玩耍的冉卿之母楚喬,和在書院讀書的楚揚,也就是千面神君。
楚揚當時正在書院,他的師父聽到訊息第一時間趕來救走了他,所以並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尚在人間,直到後來朝廷通緝他們兄妹二人,才知道自己的妹妹還尚在人世。
因為當時學藝未成,所以楚揚隱忍多年,直到有能力了,才開始尋找自己的妹妹,找程家報仇。
而此時程家的大公子程一雄助今上除掉把持朝政的成親王有功,被封為國公,權勢達到了頂峰,身邊高手如林,所以楚揚一直未能得手,鬱郁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