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衣裳有毒(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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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衣裳有毒(四)
宋冉瑩之所以乾脆的認了,是因為她一開始的慌亂讓她自爆其短,她別無選擇。
她雖然不瞭解全部的武文斐,但是對他頭腦的聰慧程度還是十分清楚的。
在當今聖上的所有皇子中,武文斐的聰明頭腦在他八歲時便已經聞名三國。一歲能言,三歲成詩,五歲習武,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若非前皇后的病故使得他性情大變,只怕他不會成日耽於美人、瓷器與蘭花之間,而是作為嫡長子被當今聖上立為太子,掌管朝廷政務。
武文斐冷冷的笑道:“哪裡會那麼容易?你意圖謀害天家骨肉,光是這一條,就夠你死個十次八次的,自請下堂?孤燈古佛?呵呵……我只怕你玷汙了神聖的佛堂。說吧,是誰幫你安排的毒藥,不要說是你自己的,這毒藥是江湖上極其少見的毒中聖品,你養在深閨不可能拿到,如果你交代的清楚,本王也許會從寬處理你,從寬處理你宋家,你最好不要心存僥倖。”
宋冉瑩此時已經完全冷靜下來,她也不笨,她明白,自己若是交代出程希,只怕不單是武文斐想要她和她爹的命,皇后和程希也會動手,她可沒有那麼愚蠢,她寧願老死在宗人府,也不要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死了,她還有大仇未報呢。
她嫵媚的笑了笑:“王爺,妾身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藥,那是我的陪房去買的,籌謀這件事情的時候,妾身就把賣身契還了陪房,而妾身也不知道他現在身在何處,妾身可以任王爺打殺,毫無怨言,此事因妾身而起
。而長樂公主也平安無事,就請王爺慈悲為懷,放過他們吧。”
武文斐豈會不明白她心中所想?但他需要這樣的一個契機徹底整垮程希以及他背後的皇后,給武文曄登基掃平最大的障礙,他絕不會讓皇后的目的得逞,武文卓若是想當皇帝,必須邁過他的屍體才行。
長樂是聖上的心頭肉,只有禍及她,聖上才會處置程國公府,皇后沒有了家族的支援。一切就都好辦了。
皇后,武文斐握了握拳頭,你得意的時間太長了。
“給我打!”武文斐輕輕的說道。
小成子拿著準備好的一條木棍走到宋冉瑩面前。一腳把她踢到在地,虎虎生風的打了起來。
木棍落在豐滿的**上,發出‘啪啪’的聲音,薄薄的絲綢很快浸滿了鮮血。
宋冉瑩死死的咬住嘴脣,竟然沒有叫出一聲。她說道:“王爺這是何必,妾身不知道的事情如何說得出來,不過一死爾,王爺就拿了妾身的命去吧,”說到這裡,她竟努力的爬了起來。向一旁的柱子撞了過去。
小成子拖住她,右手一點,封住她的穴道。放倒在地,毫無感情的問道:“殿下,還打嗎?”
宋冉瑩的堅強讓武文斐的眼裡露出幾分激賞,但嘴裡卻說道:“不必打了,去找幾個護衛來。讓她領略一下不同的男人都是什麼滋味。”
勝書的臉雖然因為害怕而變得毫無血色,但她此時已經恢復了在錦城老太爺面前時的鎮靜。恭恭敬敬地給武文斐磕了三個響頭,道:“王爺,奴婢是背主之人,不敢求情,請王爺殺了王妃吧,王妃的心裡只有王爺一人,自打十歲開始便是如此,請王爺成全。”
宋冉瑩忍著痛,厲聲說道:“我用不著你假好心,來再多的男人,我也無話可說。死了便是死了,身體再髒,也不過是一副用舊的皮囊,王爺,我只後悔一件事,我不該愛上你。”
她的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小成子問道:“王爺?”
武文斐搖了搖頭
。
小成子沒有開門,道:“沒事了,繼續去巡邏吧。”
“愛?”武文斐重複一遍,這個字於他來說是個非常陌生的字眼。
不過,他的確被宋冉瑩的話打動了。他仔細的想了想,她除了一心想要對付他的這些美人以及宋十九之外,的確對他一心一意,而他的確有負於她,不管他將來如何安排,對她來說都是傷害。至於長樂,那肆意妄為的性子也的確需要教訓,不過,有他教訓就好,還輪不到他們。
罷了,本王就還了利用你的人情,放你自生自滅吧。
武文斐嘆息一聲,說道:“來人,將王妃看管起來,務必與外隔絕,凡是試圖接近者死,至於勝書,本王免你一死,降為粗使丫鬟,留在府內。”
小成子道:“王爺不審一審她嗎?”
武文斐道:“宋十九求我留她一命,若她知道細情,只怕她難逃一死,所以本王不問了。”
勝書趕緊又磕了一個響頭:“王爺明鑑,奴婢的確什麼都不知道,王妃每次看完信都直接用火燒掉,只聽她說過,這一次的成敗就在公主的衣服上,如果公主穿著新衣生病了,那宋十九就會倒黴。”
小成子說道:“今日之事,你就爛在肚子裡吧,若是從你的嘴裡放出風聲,你的命就留不住了。”
勝書千恩萬謝的出去後,宋冉瑩被小九抗在肩上背了出去,在門關上之前,她輕輕的說道:“再見了,王爺。”
武文斐聞聲轉過頭去,看到的是一雙仇恨的眼,他笑道:“恨吧,恨吧,你若知道真相,只怕會更恨我,多恨一些少恨一些,對本王毫無差別。小成子磨墨,本王要將此事上報給聖上,由聖上定奪。”
第二天一早,冉卿被白瓷叫去伺候王爺梳洗。
她莫名其妙,問白瓷:“今天不是輪到你了嗎?”
白瓷慘然笑道:“這幾天只能辛苦你了,”她舉起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右手,“上次你被王妃打傷,王爺給你的藥膏還有沒有?你若是想我和青瓷早點幫你幹活,就把那個給我
。”
喲,態度好了嘛!冉卿心裡一樂,回去拿了那個什麼生肌膏。遞到白瓷面前:“為什麼你和青瓷的手都受傷了?”
白瓷苦笑著拿過瓷瓶,“宋十九,這是我和青瓷陷害你的代價,各斷一指,王妃在被打之後關起來了,等待聖上發落,你滿意了嗎?”
滿意!很滿意!冉卿心道。
不過,青瓷、白瓷各斷一指,是不是太嚴厲了?冉卿看著白瓷苗條的背影,想起她那副愛美的模樣。身上忽然起了雞皮疙瘩,心道,武文斐果然是個讓人不寒而慄的人物啊!從今以後。一定不要輕易去捋虎鬚,一定。
皇宮是個更可怕的牢籠,裡面老虎獅子什麼猛獸都有。
所以,冉卿戰戰兢兢的和小成子、小十一跟在武文斐的身後進了那個可怕的籠子。
海國的皇宮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金碧輝煌,反而因為歷史的積澱而讓人倍感厚重。一草一木。一亭一臺都散發著皇家的高貴與尊嚴。
武文斐一踏進皇宮似乎就與平時不太一樣了,他誇張的笑著,整整齊齊的露出八顆牙齒,恣意,燦爛,而又不羈。手臂搭在冉卿的肩膀上,臉頰貼得很近。
冉卿在下車之前被小成子耳提面命過,她是王爺的身邊人。不管王爺怎麼對她,她都要表現出完全的順從,甚至是被寵幸的快樂,只要有一絲違抗,他就會用毒藥毒死她。
所以冉卿此時笑得很快樂。很開心,一手提著包袱。一手捏著毒藥,她在思考要不要在他毒死自己前先毒死這兩個變態。
不過,路程走到一半,她又坦然了,空著的右手抱住了武文斐的腰,哈哈,反正也是個gay,是現代女性的好姐妹嘛,誰怕誰啊?
武文斐的身體頓時就僵住了,他只覺得腰部癢癢的,又不敢推開冉卿,勉強走了一段,還未到長樂公主寢宮的岔路,就趕緊對小成子說道:“你趕緊送十九去長樂那裡,長樂等著新衣裳呢。”
未等小成子回答,他就一把推開冉卿,匆匆往皇帝的御書房去了
。
小成子定定的看著冉卿,鄙夷的說道:“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女子,怎麼可以在這裡大喇喇的摟上殿下的腰呢?真不含蓄。”
“你!”冉卿被氣笑了,“小成子公公,王爺摟著奴婢,就是工作需要,奴婢摟著王爺就是輕浮無恥,敢問公公,這是什麼邏輯?這倒應了一句話:王爺都是對的,如果不對請參照第一條?”
小成子仔細的想了想說:“你其他的說得都對,只有最後一句不對,殿下都是對的,不需要最後一句話。”
哎呀呀,說的也是啊!冉卿歪著頭想了想,在小成子的眼裡,王爺放的屁都是香的,又怎麼會錯呢,自己真是對驢彈琴。
一路無話。
很快到了長樂公主的長樂宮,門口的宮女一見小成子,就連連說道:“總算來了,總算來了,”熱情的把兩人讓了進去。
長樂還在梳洗,正在對冉卿的新衣望眼欲穿。所以,一見冉卿她便撲了過來,一把接過包袱,亮著星星眼說道:“十九姐姐,這是我的新衣服嗎?”
冉卿福了一禮,揉了揉長樂還沒有梳好的毛茸茸的小腦袋,笑著說道:“祝公主殿下生日快樂,永遠漂亮,這些都是公主的,公主快來看看喜歡哪一件。”
四種不同風格的粉嫩小裙子被一一擺在長樂面前,長樂提起一件,又放下一件,四件衣裳輪了好幾遍,也沒有決定下來到底要穿哪一件。
冉卿最後為她做了決定,“公主就穿這件粉紅色的如何,奴婢雖然覺得白色象徵純潔,但是皇帝和皇后兩位陛下未必會如此認為,所以,就這一件吧,奴婢還準備了粉色的珍珠與之相配,一定很漂亮。”
“好吧,可是人家真的很喜歡這件白色的,”長樂噘著嘴說道。
“哪一件白色的讓我的小乖乖那麼喜歡啊,若是果然漂亮,哀家便準了!”一個醇厚又帶著威嚴的女聲忽然從外面傳了進來。
哀家,豈不是皇后到了?冉卿頓時覺得膝蓋有些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