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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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七上八下
她的眉頭帶著幾許輕愁,脣角勾起的笑意,是強作的歡顏。
石磊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對她目前的困境感同身受。她既要面對宋冉瑩的詭計,又要擔負風滿樓的細作之責,箇中滋味,他焉能不知?
石磊的心微微有些痛,他擰緊了英挺的眉,說道:“跟石大哥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若有什麼事,一定要把訊息遞到這裡來,石大哥能幫的都會幫你的,不能幫的,也會想辦法幫你
。”
冉卿看著他堅毅的面容,心裡有些恍惚,若是有這樣一個處變不驚的男人可以依靠,自己是不是可以不用這麼無助?不過,他一直未娶,是在等著什麼人嗎?
真是要命了!看來自己是有病亂投醫了,自身難保的時候還在想著拉一個人下水!冉卿在心裡鄙視自己一下,又嘆道,此去瓊崖,相隔萬里,也許回來的時候他已成親,終究有緣無分罷了。
冉卿整理了思緒,重新談起合作的事情,關於瓷廠在運作方面的一些細節、以及設計的瓷器圖樣,她與他一一的做了些說明。
關於瓷器的技術方面,冉卿實在不敢多說。設計圖樣,只能說她審美水平要高於同時代,但是關於技術,她從未學習過,如何敢露出馬腳?只有待結束了現在的身份,真正的做了瓷器王的徒弟,她才能大展拳腳呢。
“十九妹妹,還有一人想要見你,你稍等一下,我去把他叫進來,你們談談吧,石大哥去前面看看。”
冉卿點頭道:“好,石大哥去忙吧。”
不大一會兒。柳元青來了,把手裡的一個匣子放在桌子上:“小恆,這是苦情草,我多采了些,應該夠了,”他不善言辭,所以直奔主題。
冉卿開啟匣子,便有一股略帶苦澀的氣味散發出來,她拿起一棵紫色草本植物,回憶了一下當初師父的描述。與眼前的草藥完全相符,當即謝道:“的確是苦情草,謝謝柳大哥。此行可還順利?”
柳元青輕輕的一笑:“還好,有了臉上的這一層面具,避免了很多麻煩。”
冉卿鬆了口氣,“柳大哥有沒有想起什麼?”
柳元青有些忐忑的道:“小恆,柳大哥已經恢復了記憶。”
“哦?那是好事啊!哦!不能再叫柳大哥了。敢問柳大哥大姓高名啊?”冉卿調侃了一下,緩解一下她內心的緊張,人家找到家了,當然不會再幫忙了。
柳元青起身在門外和後窗的地方轉了一圈,才坐下繼續以極其細微的聲音說道:“小恆,我叫蔣昭
。青雲山莊便是我家所有,我娘便死在那個莊子,所以我才會出現在那裡。不過,我有另外一個名字,江湖上的人都叫我無絕,幽冥閣的一號殺手。”
冉卿嚇了一跳,師父果然猜對了!只是他為什麼要告訴自己?“蔣大哥。你,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她乾巴巴的問道。
柳元青溫暖的一笑。道:“小恆別怕,還是叫我柳大哥吧。因為一些事情,所以柳大哥離開了幽冥閣,他們正在四處追查我的下落,所以小恆對柳大哥的相貌要務必保密,若非有這樣的一張面具,只怕我也逃不過幽冥閣的追殺,所以,我要謝謝你的。這一次,我不會在京城久留,我之所以來找你,是因為我一去就是三個月,不知道你是否找到了其他兩種草藥,如果沒有,那麼我就馬上啟程去瓊崖找火焰花了。”
冉卿鬆了口氣,原來如此,他是怕耽誤自己的事情。如此一來,剛剛的無助一掃而空,她的心徹徹底底的落到了原處,她誠懇的說道:“柳大哥,小恆手裡無人可用,只能麻煩大哥再辛苦一趟了,不過,我想讓大哥先去臧國,找到冰雪蟲後,再去瓊崖,這樣可好?”
柳元青沒有異議,不過是繞了一些路,反正自己也要跑路,先去哪裡都一樣。
冉卿鬆了一口氣,心裡又道,若是他從臧國回來後,能立刻去瓊崖就好了。如果來得及,安排得恰當,完全可以在瓊崖解毒,這樣,在回來的途中離開武文斐會更容易一些。
正當她細細琢磨應該怎樣籌謀這件事情的時候,石磊通知她小成子來催了。
冉卿只好起身告辭,約了五日後再見。她此時已經想清楚了,這其中的變數無法估量,先確定自己是否去瓊崖,其他的然後再說。
留下信和給長樂公主設計的首飾圖稿,冉卿和小成子回了王府。
在冉卿回自己房間的時候,正好遇到剛剛進來的武文斐,“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布匹?用來做什麼?”在王府除了灑掃的婆子,其他的丫鬟都穿的絲綢,這丫頭怎麼抱了一匹布回來?
冉卿蹲了一禮,回道:“王爺,這是奴婢自己用來做褻衣的。”
武文斐奇道:“為什麼,不是有絲綢的睡衣嗎?這棉布穿在身上如何能舒服。”
冉卿解釋道:“王爺有所不知,絲綢的睡衣雖然舒服,但是沒有棉布更吸汗呢
。”
“真的嗎?本王正好無事,你剪來一塊絲綢,和一塊棉布,本王來判定一下十九說的是否屬實。”武文斐挑著眉,興致勃勃的說道。
冉卿在心裡鄙夷道,真沒常識,這樣淺顯的道理還需要你來鑑定?
“王爺在房間稍等,奴婢馬上就來,”冉卿把布匹放回房間,剪了兩塊帕子大小的布料,又找了塊新的絹帕,帶到上房。
在進門之前,冉卿遇到了青瓷,她冷哼一聲,說道:“在外面玩得很開心吧,樂不思蜀了吧,王爺一回來就問你了呢,長得一臉狐媚相,真不知王爺看上你哪一點了。”
這是赤果果的嫉妒啊!冉卿笑道:“嗯,的確很開心,王爺就是看上我的狐媚相了,怎樣?有本事,你別讓王爺看上啊!再有本事,你回孃胎重新塑造一副狐媚相出來嘛,哈,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你活得真無趣啊,簡直是浪費王府糧食,拈酸吃醋的造糞機器,哈哈,罵得好爽!”今天出去這一趟,她的心如過山車似的起起落落,現在有了一個好結果,而且解毒幾乎可以指日可待,她也有心思跟青瓷鬥嘴了。
青瓷高高的抬起手掌,想要給冉卿一個耳光,卻在武文斐的一聲輕哼之後放下了,“你給我等著!”她用殺人般的目光看了冉卿一眼,悻悻的走了。
冉卿知道青瓷和白瓷功夫不錯,但她更知道武文斐從來不允許內鬥,所以她才敢放心大膽的反諷回去。
就算內鬥又能怎樣,努力了一個月,她也未能讓這兩位小姐對她有一絲笑容,反而只是欺軟怕硬的變本加厲,她受夠了。
她毫不在意的進了門,把兩種布料放到案几上,狗腿的給剛好空了的茶杯續上水,然後滴了幾滴在案几上。
“造糞機器?”武文斐狐疑的問道,“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造糞,就是吃東西,就排洩出去變成糞肥的意思,機器嘛,”這個還真不好解釋,冉卿有些頭疼,一時口快說過頭了,“呃……機器就是紡織機那種東西啦,我就是隨便說說,王爺不必當真。”
“哈哈……”武文斐又放聲大笑
。
冉卿心道,這傢伙的笑點最近好像很低誒,有那麼好笑嗎。
“難為你想得出來,”武文斐笑了很久,終於停了下來,“白瓷,賞十九白銀十兩,本王今天真是開心,學了一個形象的新詞語,來來來,你把布給本王,本王親自驗看。”
武文斐一手絹帕,一手布塊,一起放到茶水上,“嗯,十九,你說得果然很對,棉布果然比絲綢更容易吸水,這樣,你也給本王做一套褻衣,本王也來試試。”
“是,王爺,”冉卿乖乖的答道,沒想到這個玩意他也搶,只是,他肯定是穿不慣的,“王爺,不若奴婢給您做一件洗浴後穿的浴袍吧,不過,是不是允許王爺的專屬繡娘也給奴婢把這褻衣做了啊,奴婢不太會女紅呢,”她狗腿的站在武文斐的背後,用小手輕輕的給他敲打起來。
“十九,本王很奇怪一件事情,你是如何懂得這些事情的?你若答好了,本王就送給你一個驚喜,”武文斐把她的請求放到一邊,有些懷疑的問道。
驚喜?冉卿在心裡畫了一個魂,難道是去瓊崖?不過她還沒想好要不要去呢,可是能不去嗎?不去是不是更安全?
她的頭腦現在很清明,迅速的做出判斷,如果宋冉瑩隨行,那麼她最好還是留在府裡,若是宋冉瑩不去,當然是跟在武文斐身邊最為穩妥。
“十九,本王在問你問題,”武文斐涼涼地說道。
“王爺,您也知道,奴婢原本就是在花園長大的,穿的是三等丫鬟的粗布衣服,後來重新回到內院做起了宋家的小姐,穿的都是絲綢,如此就有比較了嘛,”冉卿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這丫頭果然是別樣心腸,心思靈巧,反應敏捷,武文斐在心裡迅速調整著對宋冉卿的評價,“好,這個回答本王接受,那本王就許你一起隨本王出行。”
“出行?”冉卿的手假裝頓了一下,“王爺是自己去,還是與王妃一起?”
“為什麼這麼問?”武文斐知道她的心結在哪裡,但就是想聽聽,她會如何為自己找藉口,他發現,與這丫頭聊天,也是一種消遣和有意思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