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春色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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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春色滿樓
冉卿牽著亦墨在這座燈火輝煌的如玉樓前站定,鶯聲燕語、絲竹管絃以及隱隱的香氣順著習習的午夜夏風撲面而來,她問道:“好氣派,好熱鬧,不知和錦城的那個是不是同一個東家。”
亦墨皺著眉頭道:“聽說如玉樓開遍海國,應該是同一個東家,你看,那邊簷上有一隻鷹,錦城的如玉樓也有的。不過,姐姐進去沒關係嗎?”
冉卿聳聳肩,不過是紅燈區罷了,以這個年代的開放程度,應該不會比現代的酒吧更色情。
她拍拍亦墨的肩膀,笑道:“小瞧姐姐了吧,你要記得姐姐是奇女子,現在也是師父的徒弟,這是小陣仗啦!”
門口有兩個龜公正精神抖擻地守著門,其中一人看到亦墨,讚道:“嘿,這小哥兒真俊!”
另一個也看了過來,說道:“嘖嘖,不是來這賣身的吧,咱們如玉樓的小倌兒可也不少,可沒有一位比得上眼前這個的
。”
他們的聲音雖小,但是冉卿聽得分明,這才注意到亦墨雖然帶了面具,但相貌依然清秀漂亮。
冉卿拉著亦墨走到兩人跟前,壓低嗓音說道:“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我們少爺就是來你們這裡逛逛,你們的狗嘴裡胡沁什麼呢?”
兩人久混這一行,自然有些眼力,見亦墨年紀雖小,但衣著華貴,氣質高華,趕緊點頭哈腰的賠禮道歉:“這位小爺,奴才有眼不識金鑲玉,該死該死,給您賠不是了,您裡面請。”
亦墨從心底不喜歡這樣的地方和這樣的人,板著臉進了門。
一個龜公眯著眼道:“嗬嗬!夠拽的啊,一會兒被程小公爺見到了你就拽不起來了!”
另一個道:“老朱你說話小心點。剛才那麼遠都聽到了,這麼近你還敢說,這京城之中,隨便扔只破鞋都能砸到個官,你是要找死嗎?”
冉卿豎著耳朵聽兩人的對話,心道,看來這小公爺是斷袖,亦墨如此模樣,還真是得小心些,遂道:“小墨。你用扇子把臉遮一遮。”
“嗯,”亦墨練功時日尚短,雖聽不到那龜公的話。但也照辦了。
在外面還不覺如何,一進內裡,冉卿才發現此處比之現代的裝潢毫不遜色,處處雕樑畫棟,輕紗飄渺。一桌一椅、一瓶一罐都盡顯高調奢華,往來的女人或清秀、或豔麗、或嫵媚,讓人目不暇給,眼花繚亂。
兩人正不知如何找人,只見一位打扮華麗,容貌秀美的二十多歲女人迎了上來。嬌聲笑道:“喲,這個時候了還有客人來呀,這位俊俏的小爺。可有相熟的姑娘,若是沒有,媽媽替你介紹一個如何?”
亦墨抓緊了冉卿的手,下意識地低下頭,不敢看那女人半裸的酥胸。
冉卿打了一躬。“這位媽媽,我們要找風月閣的客人。可否請人帶路?”
“當然可以了,杏花來,送這位小爺上去,”冉卿是小廝打扮,所以這位媽媽的眼裡只有錦衣打扮的亦墨
。
姐弟二人隨著杏花上了樓,“這位小爺,就是這裡了。”
“進來吧,”杏花的話音將落,千面神君的聲音便從裡面傳了出來。
“師父,我和姐姐……”亦墨興奮的推門而入,清脆的聲音卻在見到兩個衣衫暴露的女子之後戛然而止。
“你們出去吧,”千面神君揮揮手,先打發了兩個女子,而後,他尷尬的笑道:“小墨,這個時候只能在這裡見面,既然來了,就得叫人服侍,這是這裡的規矩。”
冉卿笑道:“師父,不用解釋,我們理解的。”
亦墨此時也緩和了神色,他雖然小,可也不是不明白道理,當即也緩和了臉色,訕訕的說道:“嗯,我們理解。”
姐弟二人這才與另一個三十多歲,身形微胖,圓臉,眼睛小小的男人互相見了禮。
千面神君介紹道:“這位是我與你們找的掌櫃,與我交情極好,姓王,王名途,綽號亡命徒,你們叫他王叔叔就可以了。”
姐弟兩人一起道:“王叔叔好。”
王名途哈哈一笑:“老千,在兩位東家面前你也給我留些面子嘛,怎地直接報了我的江湖綽號呢,兩位賢侄見笑了。”
“王叔叔果然好名字,威武大氣,又好記,”冉卿笑著打趣道。
“哈哈,謝侄女誇讚,唉,還是你老千找的徒弟好,這兩位的確都是人中之龍,我老王好生羨慕,”王名途打量著姐弟倆感慨道。
千面神君得意的一笑:“那是自然!不過,你若是嫉妒,不如也教他們兩招,做個掛名師父我也不介意,”他的臉上有著我家有子初長成的驕傲。
“掛名師父就算了,喊我一聲王叔叔已經很滿足了。”他說話前有過一瞬間的心動,但畢竟自己是被找來做掌櫃的,關係不宜太近,以免兩個孩子到時候不好說話。
“老王,你我奔波大半輩子仍然孑身一人,如今這兩個孩子都是好的,不必太見外,你這人我還是信得過的,”千面神君拍拍老王的肩膀,又對冉卿姐弟說道:“你們放心,瓷廠的事,交給你們王叔叔是最好不過的,他的江湖綽號是亡命徒沒錯,但是瓷器王也是他在制瓷方面的綽號,對瓷器十分精通
。”
冉卿大驚:“瓷器王就是王叔叔?哎呀,這可是太好了!”千面神君的一番話打消了她的顧慮,心道,師父果然有道行。這瓷器王的名聲早在第一次去大佛寺的時候宋才說過的,他親手製作的瓷器被三國勳貴爭相購買,是三國制瓷第一人。
亦墨更是驚喜萬分,當下跪了下來:“師父,我想懇請王叔叔做我瓷器方面的師父,請兩位師父成全。”他喜歡畫畫,也極其喜歡制瓷,只是因為不受寵,所以一直被隔絕於宋家的生意之外。
“當然成全,哈哈哈……”千面神君放聲大笑,“老朋友,如此一來,我們可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哦!”
當下,就在這銷金窟中,姐弟兩人又激動萬分的又拜了一個新師父。
如此一來,冉卿在來此之前準備的面試的問題通通不用問了,有了這樣的一個人,何愁生意不好!
“來人,再來一壺好酒!”冉卿推開門,喊道。
不多時,那名叫杏花的小姑娘進來了,口齒伶俐的問道:“不知幾位爺是要離人醉,還是醉花陰,這兩種都是我們這裡最好的酒。”
“師父,你喜歡哪一種,”亦墨很興奮,小孩子般狗腿的問道。
杏花此時才見到亦墨的臉,見這位小爺眉清目秀,脣紅齒白,聲音清脆,只覺得哪裡都好看,讓人移不開眼,竟是連千面神君說要醉花陰都沒有聽到。
冉卿推了她一下:“小姑娘,不要看啦,醉花陰,快一些。”
杏花臊得滿臉通紅的出去了,一到下面便對媽媽說道:“媽媽,剛才上去的那位用扇子遮臉的小爺長得真是標緻,把咱們這裡的小倌都比下去了,哎呀,真好看!”她託著微紅的粉腮,一副思春的模樣。
“哦?有如此人物?在哪,爺要會會,”一個有些女氣的聲音從杏花身後傳了過來。
若是因為她,而使那位小爺糟了毒手豈不是她的罪過?杏花想到這,身子一僵,急忙道:“媽媽,這位爺,我去拿酒了,客官還在等著呢,”扔下這話,她抬腿就跑了
。
“程小公爺,準備回了嗎?”媽媽挺著豐滿的胸往前湊了幾步,高高聳起的部位在一個身材高大,面板白皙,眼睛有些陰鷙的年輕人身上蹭了兩下。
程小公爺,程希伸過大手在媽媽的胸前使勁的捏了一下,忽然覺得不過癮,又把手伸了進去,撫摸起來,那飽滿的細膩的觸感讓他感覺很好,他的眼裡又露出濃濃的**來:“媽媽,爺我不走了,跟爺上去如何?讓你瞧瞧爺的本事。”
那媽媽也被他弄得春情盪漾,但是想起那幾個被這位爺折磨得欲生欲死的小倌,那股燥熱便一下子煙消雲散了,她假意的用手撫了撫程希的凸起的下體,嗲聲嗲氣地說道:“爺,好大,奴家也想要,不過爺也聽見了,那上面還有一個極品呢,不如爺在這裡吃吃酒,少坐片刻,也許就見到了呢。”
程希的眼睛眯了眯,儘管這位媽媽有推脫之意,可他也不能強求,如玉樓的後臺他雖不知道是誰,但從沒有哪個勳貴敢在這裡惹事,他也不糾纏,直接拉過一個妓女,就在這一樓大廳的隱蔽之處‘嗯嗯啊啊’起來。
他雖然男女通吃,但是最喜歡的還是男人,他一定要見一見比如玉樓的小倌還要美的男人究竟長什麼樣。
這如玉樓是可以住宿的,千面神君與王名途喝得很多,當夜就宿在這裡了。
人嘛,都有正常需要,冉卿對此很理解,拒絕了兩位師父相送的好意,自己帶著亦墨下了樓。
此時,程希已經洩完火了,就躺在過道旁邊的一個貴妃榻上,欣賞著偶爾一過的美人。
見亦墨擋著臉走下來,心有所感,知道那媽媽說的定是此人,便整理好衣著,帶著人跟了出去。
雖然已近丑時,但這裡仍然偶有馬車經過,於是冉卿便帶著亦墨走了一段,到無人處,兩人正欲施展輕功迅速離開,卻見有輛馬車快速駛來,在兩人前面停住了,下來一個笑得極其輕浮的年輕男人。
他說道:“夜深了,不如我送這位小哥一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