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巫山神女:一生一次的追尋(24)

巫山神女:一生一次的追尋(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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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神女:一生一次的追尋(24)

她出生時不哭,反而在大笑,很高興自己來到世間,而不是來受苦的。這樣詭異的孩子,誰也喜歡不上啊。

蘇深雨天賦和能力都很強,但是因為出生,導致她不可能會有蘇皖這般好命。

還有,蘇深雨就是在別院出生的,所以她和三夫人經常住在別院。三夫人生下蘇深雨之後,身體不好,就再也沒有生小孩了。

朱雀覺得,生下這個可怕詭異的一個小孩,蘇家家主還留著她,如果不是膽子大,就是他真心喜歡三夫人了,才會愛屋及烏留下這個禍害。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如果不是親眼見到蘇深雨和巫山神女在一起,我都會在想,會不會蘇深雨是巫山神女的轉世,現在來報復蘇家了。”朱雀頗有感慨,這個古怪的蘇家五小姐到底是想幹嘛呢?

“還有,你說為什麼她要帶著我去小樓。”

“你身上有極為強大的力量,如果把你吃了……”羽白壞笑著看著朱雀。朱雀瞪了他一眼:“那最後為什麼又把我拍飛不吃了!”

“因為吃了你她會死!”羽白認真地說。

朱雀一愣。

羽白並沒有解釋了。

朱雀身上強大的力量不是誰都能接受得起的,絕對會要了吃她的人的命。但是如果利用其他方法一天一點的消耗朱雀身上的力量,朱雀最後也會被吃掉。羽白實在不能告訴朱雀,因為你的實力太過強大,很有可能會成為許許多多的破玩意的菜譜。這種事告訴朱雀,以後朱雀看到菜譜恐怕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

“你的意思就是蘇深雨可能就是把我送給巫山神女吃的,結果發現我並不能吃,就隨手扔了!”想到這朱雀就是氣憤啊,這還沒過河就拆橋了。還有這對食物也太不尊重了吧,想她,不吃的食物從來不扔,都逼著紅蓮吃,紅蓮反正不挑食。

“應該是這樣。”羽白說。

朱雀心說:“這麼說來的話,蘇深雨就是和巫山神女勾搭在一起了,既然能成為隊友,只說明他們有共同的利益或者共同的敵人,神女不要什麼利益,所以只能是敵人,蘇深雨的敵人為什麼會是蘇家?”這些都是很容易就能想到的。

“你說會不會是當年三夫人是迫於無奈才嫁給蘇家家主的,三夫人一直懷恨在心,但是又沒有辦法的手,所以就教唆女兒做這種事,正好蘇深雨遇到了巫山神女,兩個一樣苦大仇深的人到一起,就一起使壞?”羽白展開想象力,說著家庭倫理劇豪門復仇劇的劇情。

“你是電視和小說看多了吧。”朱雀吐槽著,“如果是這樣,我相信以蘇家家主的精明是不會看不出來的。但是,你說的也有可能是對的,因為藝術總是來源於現實嘛。”朱雀總覺得羽白的話並不對,或者不完全對。以蘇家的情況,並不是所有人都在這個別院,就算蘇家家主和下一任繼承人都死了,長老們也不會讓蘇深雨當下一任家主的,畢竟蘇深雨十分的不詳。

“你說當時在背後幫巫山神女的是不是蘇深雨,還有你不是說這裡和外界斷絕聯絡了嗎?網路都連不上了?”朱雀問。羽白搖搖頭:“不是,氣息不一樣,還有,有的地方連不上,但是學校的校園網還能進去。”這就是校徽的強大之處,“對了,你為什麼不在校園網上聯絡我們。”

“這裡不行,你自己不是試過嗎?”朱雀說。

“好吧,這裡干擾比蘇家那邊還厲害。”

“蘇家的流言都傳出去沒?”朱雀又問。

“傳出去了,校園論壇上吵得一塌糊塗,我們三個都沒有說,蘇皖還在昏迷,所以……蘇深雨也是有校徽的人呢。”羽白說。顯然,訊息是蘇深雨放出去的,“但是我看了一下,這個訊息是從外界傳到學校裡面的,現在蘇家外界肯定是一團亂。”

“還有可能是蘇深雨早就知道這裡即將發生的一切,提前將訊息散發出去了。而我們都只是棋子。”朱雀完全記得那天在校長辦公室,副校長說,這是蘇家準備好給朱雀的任務。再對比蘇皖的的前後反差,朱雀還覺得她可能在一些時候被人控制了,最後把事情搞成這個樣子。

羽白想想,也覺得有理。

蘇深雨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他們是管不著了,只希望月白能查出來。事情都說得差不多了,那個巫山神女還是一動不動,羽白想了半天才覺得巫山神女可能是詛咒了他,現在正在被反噬呢。

活了個該。

“什麼人!”巫山神女其實很不舒服,就像羽白想的那樣,巫山神女詛咒了他,然後詛咒之力反噬,她受傷了,受了傷的巫山神女第一反應就是來到這裡療傷。

因為之前虛弱所以也沒感覺出來不對勁,但是恢復了一會之後,無論她怎麼召喚那些惡鬼都沒有反應,她覺得不對勁了,再看看四周,明顯的**被人動過,所以她肯定有人來過。

在朱雀掉下斷崖的時候,她曾經試著循著她的味道找她,但是她的味道像是憑空蒸發了一樣,找不到了。再後來是羽白,雖然藉助別人的力量將羽白送到極凶之地,但是心裡卻一直不安著。總感覺事情不像她期待的那麼發展。

她想吃掉朱雀,發現不能吃,她想吃掉羽白,又發現不能吃,似乎最近事情都不順利。

羽白等人沒有動,他們相信神女暫時並沒有發現他們在床底下,但是這裡似乎只有床底下才能藏人。果不其然,神女飄過來了,一掀帷幔,頭猛地朝朱雀伸過去。青面獠牙眼睛還淌著血,樣貌十分可怕。

“別怕,她看不到的。”羽白提前用了隱身咒,然後又將朱雀抱在懷裡捂住了她的眼睛,當看到巫山神女惡鬼的樣貌時,羽白很慶幸自己捂著朱雀眼睛,如果朱雀一個不防看到了,指不定會被嚇得哇哇叫。她這一天都在受驚嚇,現在不能再這麼嚇她了。

使用太多咒術就不能隨便亂動,不然隱藏好的氣息會洩露,這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羽白才會選擇一直趴在床底。

朱雀能感覺巫山神女離她很近,因為她周圍非常冷非常冷,

只有靠近羽白的地方是暖和的。紅蓮被她抱在懷裡,但是由於朱雀很緊張,所以抱得很緊,紅蓮被勒的都喘不過氣。這時候紅蓮也明白,為什麼在學校的時候,有時候會看到許多女孩子的寵物都是一臉驚悚的看著它們興奮的主人。尼瑪,這一個不小心就是玩命啊。

紅蓮艱難地呼吸著。

巫山神女在床底下看了看,什麼都沒有看到就退了出去,自言自語著:“消失了嗎?”

說著,她從房裡飄了出去,往結界外飄。朱雀這一次很確定她是惡鬼了,因為她總算不走路了。羽白開啟結界後隨手又將結界變成原樣,所以巫山神女並沒有發現異樣。在她飄出去不久,羽白就抱著朱雀從床底下迅速飛出來藏在屋子中間的柱子後,人魚油燈將他們擋了起來。

巫山神女一會就回來了,回來的時候面色比之前還要猙獰。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她已經知道自己養著的惡鬼全部被人清除了,多年的心血一招灰飛煙滅她怎麼能不恨,她知道是誰做的,她想不通為什麼姬羽白會來到這裡,照理說,不會是這樣啊。

從小樓延伸出去的兩條時空隧道一條通向這裡,另外一條通向極凶之地,但是通向那條極凶之地的隧道已經被女精靈給修改了,將兩條隧道在半道上銜接到一起。

巫山神女又一次鑽到床底下,這次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她發了瘋一樣將屋子裡散滿了黑霧,黑咕隆咚的什麼都看不見。

然後她洗洗的感受著這些黑霧反饋過來的資訊,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也是她就在霧裡到處遊竄,卻想不到朱雀一開始就在她身邊隱身著。有幾次她們倆幾乎臉對著臉,朱雀連呼吸都不敢。

巫山神女這麼查了很久也沒有結果,再次出去了,裡面的羽白帶著朱雀從屋裡飛出去,這一次不再停在屋子裡。

他們也沒有跟在巫山神女身後,只是不願意在鬼氣沖天的山洞裡。

外面的暴風雪停了,羽白抱著朱雀從外面看,發現確實和朱雀說的一樣,如果不是巧合,一般人真的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山洞。

朱雀的注意力都在羽白的翅膀上,她頭一回見到羽白張開翅膀懸停。

這是一雙沒有一絲其他顏色,純白羽毛的翅膀。翅膀很大,幾乎被羽毛蓋滿著,在裡側有些絨毛,看起來毛乎乎的,摸上去一定很舒服,羽毛底下是粉紅色的面板。流線型的翅膀,尾稍稍尖,看起來像劍刃。

朱雀覺得不是神經病的羽白就應該像出鞘的劍,讓人覺得危險強大,但是劍刃反射的光又異常美麗。

朱雀盯著羽白的翅膀出神,在朱雀肩膀上的紅蓮扭過頭去,它想好了,一定不能隨便在朱雀面前這麼張開著翅膀。

等到羽白回過神的時候,看到朱雀對著他的翅膀的發呆,就差沒有流口水了。頓時一頭的黑線,這幾天她的伙食太差了,導致她看到翅膀就想吃了?

“喂。”羽白敲敲朱雀腦袋,提醒她回神。

“新奧爾良烤翅。”這就是朱雀眼裡的羽白。

羽白又頓時臉都黑了,再次敲了她的頭,這次下手比較狠,朱雀瞬間就回神了,再也不喊他烤翅了。

“不小心飛錯了位置,現在又來到你當初進去的那個陣法中了,你記得當時你怎麼走出去的嗎?”羽白本來還有些歉意的,現在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就因為那一聲“新奧爾良烤翅”,他的翅膀是用烤的嗎?

朱雀撇撇嘴:“當時我被血灼傷了眼睛,正瞎著呢,哪裡還記得。”說完這話,她看了看羽白,見他臉色很不好,這是生氣的徵兆啊,於是立即反駁:“就算我能看得見,這裡到處都是雪,誰知道是哪裡啊。”

說完了,她想起一件事,在在=再次學習察言觀色的時候,她希望自己眼睛再次雪盲才好。

我其實一點都不會察言觀色,其實羽白沒有生氣,更沒有因為我沒告訴他我曾經雪盲而生氣。

鴕鳥是一種偉大的生物,每每引得大家學習。如果不是因為她在半空中,朱雀真的想把自己埋到雪裡,這樣的話就看不到羽白的臉色了。

“朱雀,我並不要你多麼堅強,我也不會嘲笑你哭了,所以,你能不能坦陳一點呢。你知不知道,在你不見了的這幾天,我和月白多麼擔心你。我問你怎麼了,你幾乎什麼都不告訴我,是不是如果不是你說漏嘴了,你永遠也不會說你曾經眼睛受傷,換句話說,如果你受傷了,只要我沒有發現,你就永遠不會告訴我,因為怕我們擔心。”羽白很生氣,但是因為生氣語氣反而很和緩,就像月白平時說話一樣。

因為這樣,朱雀反而不安。

她的確是不想告訴他們,不想讓他們擔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不僅不敢抬頭看著羽白,也不敢說話,想好的狡辯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

“因為我們是朋友,是好朋友,為朋友擔心是天經地義的事知道嗎?”羽白最後還是沒有忍心用過激的語言。而是選擇了溫和的手段,連眼神都是溫和的。

“知道了,知道了,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她說著,說著說著就哭了,邊哭邊說,“不準笑我,其實我很沒用,我很脆弱,其實我動不動就會哭的。”

她沒有父母,是奶奶撿來的孩子,跟在奶奶身邊,沒有雙親的保護,小孩子都喜歡嘲笑她,辱罵她,甚至打她。那些話多難聽,那打在身上的石頭多硬。她不敢回家告訴奶奶,因為奶奶老了,不能讓奶奶再操心了。

她只乞求著趕快長大,要比誰都都強大,這樣就沒有人敢欺負她了。她不斷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只有堅強著,她才能堅持下去。

就這樣,她忘記了什麼是軟弱,也再也不會哭了。

“小丫頭……”羽白欲言又止,每一次他看到朱雀哭,他都會很心疼,卻不知道怎麼安慰。

女孩然子的心總有一處是柔軟的,所以才會容易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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