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顏禍水：前因後果錄（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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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顏禍水：前因後果錄（24）
“副校長，合著學校外面那個封印我們能力的結界是你弄出來的。”越說朱雀越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我和校長聯手施展的，不然這樣一個龐大的結界系統我一個人也無法完成。”這是學校的機密，但是就s級的許可權，她有資格知道。因為她的權力僅在兩位校長之下。
“啊啊啊啊！”朱雀叫了起來，臉色越來越猙獰。天知道當初她進學校的時候，這個作死的結界害得她多慘。
“怎麼了？”
“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你不要問我想起了什麼？”朱雀一副拒絕回答的樣子，嘴角嘟囔著，帶著無比的怨氣。
副校長什麼都沒說，而是閉著眼施展魔法。像他和校長這種程度的人，施展魔法已經完全不用藉助魔杖引導來施展魔法了。漸漸地朱雀入學那一天在結界邊緣的事，模模糊糊的傳到他腦海裡，真是想不笑都難。
朱雀見副校長自己笑了起來，瞬間整個人神經繃緊了。今天很詭異，副校長和那天她記憶裡的完全不想一個人，和羽白描述的也不像是一個人。撞邪了？不對啊，在他的私人領地，他撞到的好像只有自己朱雀這個人。
自己沒有這麼大能力吧。
“副校長，我覺得您……”
“和那天見到的不一樣是不是。”副校長已經知道她想說什麼了，打斷了她的話解釋道，“我除了是副校長之外還是學校風紀組組長，也是整個學校的守護人，除了這個身份之外我還是周黎，校長的老朋友，老同學。我有很多很多的身份，在不同的時候，我有不同的身份，在大家眼裡也就是不一樣的人。那些身份都是我的，所以其實都是我。”
“……”朱雀吐不出來字，小時候她奶奶經常帶她去附近廟裡聆聽佛音，也會聽那些高僧談話，那滿含著禪意的話至今她也沒有弄明白。
副校長和校長以前是同學，即是說兩個人是同一所佛學院畢業的了。難怪說話一般人都不太容易懂，看來都是得道高僧。
不知不覺中，朱雀已經想偏了，偏得拉都拉不回來了。
“如果你沒事可以隨便來這裡，如果找我也可以來這裡。雖然校規裡把這裡作為禁地，不過這些校規對s級無效。”副校長說。憑良心說，他其實挺喜歡朱雀的，就是站在有些立場上，他不得不冷著臉裝殺神。
朱雀暈乎乎的還沒有回過神。
“關於紅蓮業火的事，校長已經找到解決辦法了。雖然你可能吃點苦，不過總體上對你來說，只好不壞。”副校長的語氣越發輕鬆，似乎是因為什麼事心情變好了。
朱雀得到副校長的承諾，朱雀也沒表現的多開心。後來她知道了所謂的解決方法，對副校長的評價只有兩個字：神坑！
撇開副校長和風紀組組長的身份，副校長還是很好說話的一個人。他的本質是溫柔的，接人待物其實都很親切。
有的人像火鍋冰淇淋，雖然外面澆著滾燙的湯汁，但是裡面依舊是冷得不得了，而副校長這種正好相反。只是副校長這樣的面目，只對特定的人展現。朱雀運氣好，入了他的眼。
“副校長，我能問你一問題嗎？”朱雀並不想知道這個學校什麼祕辛，但是人都有一個好奇心，一旦計較上了，不解決的話，就像貓爪子撓心一樣，著實難受。
“什麼事？”副校長轉過身，黑色的休閒裝在凍雨裡微微揚起衣角，純黑的長髮潑墨般傾瀉。朱雀是知道的，在這個世界魔力等級和美貌成正比。像副校長這樣用言語已經無力描述的長相，那麼他的魔力究竟要多麼強悍？
“你和校長是同學？”
“嗯。”副校長點點頭。
朱雀嘴角抽了抽，心裡卻找著理由說服自己。“您和校長誰年紀比較大？”
這個問題是她最關心的，關於這所學校的歷史，朱雀雖然也不關心，可是s班教學樓前面有一塊石板，上面都記錄著。
記錄說，這個學校有記錄的校長一直是現任的這個校長程曦，副校長一直是周黎。
這個學校都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這兩個人的年齡……
副校長低頭想了一下，他思考的時候，朱雀已經在心裡吐槽了，這種問題還需要想嗎？你們倆年齡是多大了，回憶一下年齡都要想半天。
“我記得不太清了，校長比我應該是大幾歲。”副校長認真的回答。
朱雀才給自己找到的理由瞬間就不管用了：“就幾年？”
“嗯，大概兩三年。時間太久，我記不清了。”
朱雀瞪大了眼，心裡叫喚著：您是要活了多少歲才可以連這些都不記得了。
“真的假的。”朱雀想說，就長相來看，副校長喊校長爺爺都可以，誰能想到他們之間就隔幾歲呢？
“說出來大家可能都不相信，我和校長活得都已經很久了。久的看過了三界好些次政權交疊。和我們同一時期的魔法師要麼失蹤了要麼早就死了，連他們的兒孫輩都早就死了。那個時期的魔法師，在這個世界，除了我就只剩下校長了。”副校長再次抬起頭，看著天邊喃喃道。
“很孤獨啊。”身邊親人朋友一個個都死了，和自己有聯絡的人都不在世界了，那麼世界再大，對你來說也只有你一個人。朱雀微不可聞的嘆息了。
“你大概是疑惑我和校長的外貌年齡對吧，我們其實都不是人類，我是海族中的鮫族，校長……你以後自己問他吧。”
朱雀瞪大了眼，雖然早就猜到副校長不是人類，只是聽到他說自己是鮫族還是很驚訝。鮫族，那不是美人魚一族嗎？難怪長得這麼好看。據說這個世界可以維持容顏不老的只有神族，羽族和海族中的美人魚一族。
“當魔力達到一定等級的時候，就可以脫離魚尾了。”見朱雀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腿，副校長搖了搖頭，沒有等她問，就自己先說了。
“那是什麼等級？”朱雀沒注意副校長說什麼，僅僅是習慣性的把話接下去而已。
“大概是大祭司就可以了。”副校長回憶了一下，“我們那時候，對魔法師等級分的還不是太清。”
“哦，那您什麼時候沒有魚尾的。”朱雀腦袋裡就一句話來來回回的浮動，導致她整個人思維能力有些跟不上，這句話是：副校長真身是美人魚，美人魚，美人魚……
這些已經涉及到了副校長的**了，副校長本就無需回答，但是他也不是多麼在乎，最重要的是，她想看朱雀吃驚的表情：“十五歲吧，這個我記得很清楚。”
用天才兩個字已經無法形容副校長了，這是站在世界巔峰的實力，而他在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達到。
站在朱雀肩膀上休息的小鳳凰從朱雀肩膀上掉了下來，朱雀這個遲鈍的還沒有什麼反應，而小鳳凰已經驚呆了。
沒等朱雀反應過來副校長說什麼，這時候朱雀的校徽亮了起來。羽白和月白接她出院，結果在醫院得知她早就走了，找了她半天也沒有找到，心裡急了起來，校徽也無法聯絡。他們一直試圖撥通朱雀的號碼，終於通了。
朱雀不知道在晴空塔這裡一般是遮蔽訊號的，剛剛正好是晴空塔內部系統維修所以她才能接到這一通電話。
她剛下接聽鍵，那頭，是羽白憤怒的聲音：“朱雀，你跑到哪裡去了！”這次是連名帶姓喊她，表示沒好事了。朱雀嘆了一口氣，心虛的看了一眼副校長，果斷掛了通話，然後發了一條簡訊過去。
她轉過身看著在默默望著天空的副校長說：“羽白和月白找我，副校長我走了。”
“嗯，再見。”副校長沒有看她，語氣難免有些失望，很多年了，很久沒有人可以和他這樣說話了。這個世界可以和他說話的只有校長，好不容易現在多了一個人，可是……
朱雀跑著下樓去了，小鳳凰艱難的跟在她身後。她速度再不快點，羽白那隻鳥，絕對會罵死她。她氣喘吁吁地站在傳送門前面，按下按鍵的時候，猛地想起一件事。
“小鳳凰，校長說他是十五歲就達到大祭司的等級了的吧。”
小鳳凰點點頭，這時候傳送門開了，朱雀直接跌進去了。
半晌聽到她的叫聲：“騙人的吧，怎麼可以這樣，人比人得死啊！得死啊！”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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