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三十五章 真情?假意?

正文_第三十五章 真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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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五章 真情?假意?

“郡主,末將有些話想與你說。”

琅琊不明所以,問道:“什麼?”

商欽定定看了一眼琅琊,才道:“方才末將騙了郡主,商將軍並未派人尋你。”

琅琊姣好的眉頭一擰。她一直覺得眼前的男人古板又聽話,帶著幾分偏執的忠誠,可突然間,竟感覺有些看不透他了。

想了一會,又說:“那你剛才是什麼意思?”

商欽仍舊僵著一張臉,面上毫無起伏。

“末將出門只是為了去給將軍捉藥,不想巧遇到郡主,想著將軍昏迷時不停喊著郡主的名字。便擅自做主將郡主請來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方才問商天裔尋她來何事時,他一臉懵懂。

商欽的話顯然不是隻有這一句便完了。“郡主或許沒有注意,商將軍其實於昨日便發起了燒。如若不是因為高燒不退,依著那些人,豈能把將軍傷得這般田地!而將軍熱症的原因。”波瀾不驚的眼定定看著琅琊,商欽一字一頓道:“便是因郡主而主。”

琅琊雙眉絞得更深,卻不為自己反駁,他明白商欽不是會隨便亂說的話,便道:“說說原因吧。”

商欽見琅琊這麼平靜的接受了自己說的話,有瞬間的楞神,不過極快回過了神,輕咳一聲,說:“郡主可還記那十位帳房先生?”

怎麼扯到了這個?琅琊楞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商欽接著道:“那些帳房先生都是皇城中的筆桿子好手,要將他們全數請來並不容易,雖頂著將軍公子的頭銜,但那些自視輕高的帳房卻不買帳,小將軍花了一整晚的時間才將眾人湊齊。”

琅琊之前還一臉‘我細細聽著’的模樣,一聽這話便是定定看了一眼商欽,突然道。“撒謊。”

商欽眉頭都沒有挑一下。“末將句句皆真!”

“呵。”琅琊冷笑一聲,“那我倒是有幾個問題,需要你來為我解釋一下。你說商天裔好不容易將眾人請來,那我倒想問你。”琅琊說著,繞著商欽走了一圈。“這些在你嘴裡大擺架子的帳房,為何對你卻有所忌諱。”

商欽哼笑一聲,帶著濃濃的嘲諷。“他們忌諱於我,是因為我無事求他們!是因為我殺雞儆猴!我看不得他們作賤將軍。便將帶頭轟鬧的二人砍傷!將軍當時請了十二人,為何到你那只有十人,便可作比較,如果郡主不信,那位傷了的帳房此時還在府裡,我可請他們於你當場對峙!”

琅琊定定與那雙堅定的眼對視數秒,確定從裡面看不出虛假後,一時間竟感覺胸口翻滾得厲害!

那個人……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待她這般好?

既然這麼好,上一世為什麼又要殺她?

琅琊只覺得這內容太多,多到腦子都亂成一團,平素裡的那份伶俐與沉穩在這片混亂中,也不知跑到了哪,竟讓她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商欽只管說了想說的,轉身便走了開去。只留著琅琊一個人混混噩噩呆在原地,最後被小廝扶進了

馬車。

琅琊離去前將駙馬府好好整頓了一番,此時倒顯出了成效。

府裡風平浪靜,少了仗勢欺人與作威作福的。

春蕊為人本分細心。眼見著琅琊一夜未歸,此時從車上下來時身子臉色略顯蒼白,便急急對著那小將道了謝,將人迎進了琅琊閣。

直到把人扶到床邊,才輕聲問道:“郡主可要休息一下?”

商欽之前的話對她衝擊太大,直到現在都沒完全緩過神來,現在聽著春蕊的話,便輕輕點了頭。

春蕊將琅琊扶上床,去了外衫蓋上綿被,又不放心的拿手掌探了探琅琊的溫度,確定沒有出現熱症這才鬆了點氣,輕聲道:“奴婢在外面候著,郡主若有事,便喚我一聲。”

“恩,你出去吧。”琅琊把被子拉高一些,遮住自己下巴,緊接著翻了一個身便朝向床裡,也不知是真困了還是想靜一下。

此時外頭天色已然大亮,暖烘烘的光照得久了,頭皮都有些發燙。陽光將人的身子越縮越小,最後只能看到腳底下一個黑影時。南宮清與陳述身著囚裝手腳戴著鐵質枷鎖被軍隊押解而來。

眾人在早上就看到了召文,現在看著那公主與兵部尚書,不由幾人圍成一堆拿著手指指點點。

“這個女人真是心狠,害死了這麼多人,也不怕晚上做噩夢麼?”

“就是也是,看著人模人樣的,想不到心腸這麼黑!”

“這有什麼,你是不知道,這公主都已經二十有八,還未出嫁呢!”

“未出嫁?我怎的聽說這公,啊呸!”搭話的人一吐唾沫,接著道:“現在還是什麼公主,不就是一要臉的娼婦,你們知道麼?我可聽說她有個孩子,這未嫁人的都有了孩子,也不知是和哪個野男人生的!”

“呀!還有這種事?”

爆出料來的人見眾人齊齊看著自己,不由得意抑著脖。“我親戚裡可是有在宮裡當差的,又怎能不清楚。”

生活平實了,眾人不由對這種八卦極為上心。特別眼前討論的物件還是以往絕計不敢說的人,當下圍在一堆討論起來。

他們聲音並不小,南宮清跪在高臺上聽和一清二楚!

他們罵她打她都行!但想要欺侮她的若依卻是不可以!

那孩子……那孩子是她的寶貝!是她的一切!

南宮清想出口大怒,想封上眾人的嘴。但現實卻只能讓她徒勞無功的扭動著捆綁的結結實實的身子,低微的跪在地上,承受著他們的嘲諷和侮罵!

八卦的嘲諷聲越來越響,坐於高位上的戶部尚書聽著都皺了眉。這南宮清好歹是皇親國戚,在沒有砍下腦袋前誰知道會產生什麼變故?萬一皇上心裡一軟,突然一道聖旨過來,想把人放了?

這龍船一事就可以看出皇宮清不是善茬,若真有這麼一招的話,這在場討論的人還有得好?他這個監斬的官還有的好?

這麼一考慮,心裡就一虛。

左右看著時間近了,便藉著

時間對著桌子一擊。

“啪!”

不大不小的一聲在現場格外清脆,卻極快讓現場越來越過份的討論聲消停下不少。

高淮明見眾人靜下來,方才看向時晷針,輕咳一聲道:“時辰將近,劊子手上來。”

倆名長得高頭大馬光著胱子的壯漢,肩扛著一手長的重刀從臺下二側走來,而後分別站停在南宮清,陳述二側。南宮清被拉掉頸間的牌子前都仍在想,皇兄會在最後關頭前來,赦免自己的罪。帶著這樣的希望,她顯得極為平靜,只是那不停抖動的手出賣了她的緊張與害怕。

劊子手給刀餵了烈酒,示意身邊的人將犯人的頭壓下。

南宮清的手抖個不停,那男人的力氣極大,一下就把她脖子給按了下去,連左右轉動都不能。

她哪知道這些人都是好手,每一下的都是經過百人才練出來的。這麼按著既不能讓犯人的腦袋偏了,也不會傷到自己的手,讓那血濺到自己身上。

劊子手將刀壓低了些,算準了上面的弧度。只等著高淮明一喊,揮刀砍下。

晷針伴著陽光的傾斜漸漸回到原地,行成了一個淡淡的小黑點。

午時已到,聖旨……未來。

從筒中撥出寫有硃砂紅字的牌子,戶部尚書又等了一會,確定沒有人過來後,略略一皺眉,扔了出去,喊道:“斬!”

銀光一閃而過!

刀身又快又利落!

瑰麗的鮮紅在正午的陽光中潑濺而出,灑了一地。

人潮發出一陣尖叫,所有人在看到鮮血與那腦袋滾落下來時,皆是後怕退了數步。

這一退,一直被擋在裡面的水若依便跳脫了出來。她懵懂的站在前面,看著有一顆腦袋翻滾著翻滾著,碰到了她的腳面,停了下來。露出一張極為熟悉卻又沾滿血汙泥巴的臉。

水若依仍舊呆呆站著,也不躲開。聲音帶著顫抖與哭腔,好半天,才磕磕絆絆吐出二個字:“……母親。”

商天裔傷未愈,許久沒有來尋琅琊。琅琊就這麼清靜著清靜著,初夏悄悄的到了。按著府裡規矩,新的一季需要製衣,如此便趕上了要制夏衣的時光。

當初的管家被琅琊好好收拾了一頓,等他恢復後,這管家之位自然也輪不到他來做了。

琅琊請了當初商天裔死皮賴臉求來的帳房管理。與此同時也跟著打聽了一下商天裔請他們時發生的事。不聽還好,聽了以後琅琊又鬱鬱寡歡了幾天,心裡盤算著去看看他,但因著上一輩子的事如鯁在喉……

接連著又想了幾天,那初夏的衣物倒趕製出來了。

琅琊請來的帳房自然是向著新主子的,加上他們做一行的,消失傳得也快,當初王皇后與蘭雅郡離被禁足的事多多少少也有些耳風透到了他們這。管家自然對府上的小主子更為上心。

駙馬府的夏裝就連呂晉清都沒有著落時,琅琊的衣物趕製好了。

天蠶絲的面料,頂級鏽孃的工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