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一十章 碟中碟,計中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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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章 碟中碟,計中計1
白琴想著琅琊的模樣不由就想去看看他。低頭看了一眼她給他的玉牌,便:“去備馬,我要離開幾日。”
小廝:“啊?!”
白琴沒有賣身給水榭堂,他要離開沒有敢攔。琅琊腰牌著實管用。對著守門計程車衛出示後便被放了進去。
那名士衛黝黑的眸子緊緊看過那名喚白琴的男子,略略匝了匝脣。
“趙哥,怎麼了?”另一位士衛見趙逸盯著白琴的馬車不放,不由推了推他。
趙逸搖搖頭。“那人身上的玉佩是太子的。”
太子的玉佩?“他身上怎麼會有太子的玉佩?嘖。”說起太子,那大漢忍不住撓了撓頭。看趙逸道:“你說太子讓我們來守城門是什麼意思?當日去軍營裡把我們招過來時可說得好好的,這會兒一轉二轉的竟變成個看門的。”那大漢說著自己忍不住笑出了聲。“看門的,嘖,不過這看門的也比呆在軍營裡強,至少咱們現在的主子是未來的皇上!”
趙逸拍拍大漢的肩頭。“太子自然有她的深意,別想了,稱安心襯著吧。”
白琴在琅琊苑前停下,正準備進去,就聽到有一道柔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這位公子請留步。”
白琴不由回頭去看那喚住自己的人。只見眼前女子一身鍛白綿裙,白皙嬌美的臉上帶著淺淺淚痕,我見猶憐。
白琴不懂宮人裡的規矩,但能出現在皇宮裡哪個身份不高貴。
想了一下,便道:“這位姑娘不知如何稱呼?”
水若依看著白琴與商天裔幾分相似的眉眼,一雙眼兒忍不住更為憂傷。“公子長得與若依故人相似,一時間不免有些傷感。”
“無妨。”白琴點點頭表示理解,他也不是多事的人,不會去關心第一次見面的陌生女子為什麼會哭。便道:“既然姑娘無事,我便先行離開了。”說著對著水若依禮貌一點頭。
“等,等一下。”
雖然明白眼前的人不是商天裔,但水若依還是忍不住想要睹目思人。“這位公子,不知你姓甚名誰,今日皇上入陵,宮中規矩眾多隨意衝撞下怕是不妥,公子想去哪裡不如告訴若依,若依你過去。”
白琴看著近在眼前的琅琊苑,伸手指了指,便道:“在下名白琴。就到這裡去。”
琅琊苑,他到琅琊這裡來做什麼?
等!等等!白琴?!他說他叫白琴,便是那名琅琊接到院子城的男人白琴?
原來就是他,他就是白琴!水若依的眸子閃過一道利光。她還當琅琊對天裔有多忠真,不過幾月餘便耐不住寂寞勾搭上了這位伎人。
白琴不知水若依柔美的外表下將他想和多麼齷齪,見她不再與自己說話,便進入了琅琊苑內。
琅琊及一干宮人都隨著皇上的玉棺去了皇陵處。此時苑裡僅下幾名侍衛。
“白公子稍等一會吧,太子應該快回來了。”那名侍衛也是當日從軍營裡挑出的一百九十九名中的其中一位。
白琴回以一笑。“麻煩了,我便坐在這裡等
著吧。”
那名侍衛也是個粗人,能想到告訴他一聲不要著急已經是呆在琅琊身邊耳濡目染的結果。更不要說讓他奉茶什麼的。
白琴這一等直到天色漸暗,才見到了琅琊。
皇爺爺走得太快,完全措不及防,琅琊甚至找不到時間來問柔妃當天的事,就趕了一處又一處,這裡要記玉碟,那裡要量衣裁定,這廂又要太子親筆簽字,那裡又要太子過目。
這種混亂又忙碌的日子一直要七日後才會結束。琅琊這回有時間過來琅琊不過是進食一番,好再去守夜。
沒想到精疲力盡歸來卻見到‘商天裔。’
“天裔?!”琅琊沒有反應過來商天裔還遠在邊線歸來的路上,就頂著那已經有些木了的腦袋直直衝到站起身的白琴懷裡。
“天裔,你回來了麼?你這麼早就回來了?”說著,將全身的重量壓在白琴身上,一雙手緊緊擁著他的腰身。“天裔,我好累……好累啊……”
白琴哪裡有這樣的機會和女子這般親近過,當即嚇得語無倫次,只能不停輕推著扯著自己的琅琊。“太,太子,您,您認錯人了。”
春蕊呆站在像門口張大了脣,好半晌才急急上前,從白琴懷裡一把扯過琅琊咬著耳朵道:“太子,太子!你看清楚啊,那是白琴白公子,不是商將軍!”
琅琊已經接連五天沒有閉眼,整個身子已經乏而又乏,聽著春蕊的話也只能微微的點了幾下頭,伸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大腿才把精神提了提。
“行了,我沒事。”琅琊伸手按了按腦袋。“晚膳就算了,我先去躺一會。”說著回頭看向鬧了一張大紅臉的白琴。“剛才莽撞了,沒嚇到白公子吧?”
白琴字都有些說不利索。“沒,沒嚇著。”
琅琊實在太疲憊了,不然還可以取笑一下白琴公子也有一天‘說謊了’。那結巴的模樣哪裡是沒嚇人的會有的。
只是她實在累,累到連取笑他沒了多少力氣。
對著抱歉一笑,就道:“白公子等很久了,這幾日我可能沒什麼空……”
“我只是來看看你,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白琴急急開口。
琅琊眼睛下面黝黑的一片,讓白琴完全可以想像到她已經有多久沒有閤眼。如果再讓她抽出神來關心他,也自己都會感覺過意不去。
“那個……你不用在意我,其實水榭堂還有事,我也上就得走了。你,你注意自己的身體,平時多休息一些。”
琅琊點點頭,沒能從白琅嘴裡聽到‘節哀’之類的詞,她已經很開心了。
見他準備往外走,便道:“春蕊,你去送送白公子。”
“是。”
琅琊見著春蕊把白琴帶走,這才晃著步子走到房間,衣服也不脫就往上一倒,整個人轉眼間酣睡過去。
左相的動作非常快。一連二份的模仿著琅琊字跡寫的綁架書已經制成。
那呂瑞傅已經成了半廢的人,現在一聽到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能把他嚇得瑟瑟發抖。翠丫一個無知婦也
沒有多少用,在挖出呂瑞傅眼睛的那天,年慍斌就讓人把她扔到後山的狼窩裡。此時怕是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年慍斌瞪一眼縮在圓木桶裡,僅露出一個腦袋來的呂瑞傅,上前幾步拿著父親寫的字比了比,而後笑道:“父親的字現在怕是讓太子瞧見,都認不同來哪個是她親筆寫的。”
“不會貧嘴。”左相拍拍幼子肩頭。接著道:“行了,快些教人把這份信交到琅琊苑。這兩日來太子都沒合過眼,這會怕是累得癱倒在**。這叫呂瑞傅的……”看一眼那露在木桶外鮮血淋漓的腦袋。“記得先吊住他性命,不要讓他這麼快死了。”
“父親放心,兒子自有分寸。”年慍斌回頭看一眼缺了一隻耳朵,一條舌頭,以及一隻眼睛的呂瑞傅冷冷哼笑了一聲。
那封與琅琊字跡一般無二的信被送到琅琊苑門栓上。
春蕊送了白琴準備回來時就在門前見到了這封信。春蕊與琅琊一同生活這麼久,自然對自家主子的字跡非常熟悉。乍一眼見到信封上的‘南宮琅琊親鑑’春蕊忍不住皺了好幾下眉。
畢竟有誰會自己叫自己來看一封自己寫的信?她覺得奇怪的緊,便想叫來太子看看這信上寫了什麼,但見到琅琊在**睡死過去的模樣還是不忍心就這麼叫醒她。將那封信放到了桌上,就悄悄出了門,為琅琊準備一頓晚膳。
琅琊再次醒來,天色已經大暗。
而那封信就這麼靜靜躺在書桌上。
琅琊看著上面的字,略略皺了皺眉,拿起剪開封口,看向裡面的內容。
這內容著實霸道。大意只說呂瑞傅在他們手裡,若想要救他就金銀各一箱,支身一人前往寶石山。三日後若不見她到,便殺了他。
截走呂瑞傅與翠丫的人,除去左相幾乎就再沒人選。畢竟能將刑部水牢記得如此熟悉,手下獨眼帶疤,對自己不滿想要捉把柄以及可能知道呂瑞傅是自己胞弟的人除去左相,還真沒有第二個人。
明白了這人是誰,琅琊再看著這模仿自己筆記寫的信,稍稍有了一些頭緒。
依左相的性子,絕不會就此鬆手。
利用她的字跡寫下這封書信,無非想讓眾人認為這封信出自自己手。這種自帶著矛盾的衝突感不難讓琅琊想前幾日都能收到的身體器官。
這種衝突又怪異的手法,實在太過相似,琅琊不自覺就將他們聯絡在了一起。
如今幕後人確定左相無疑。而他的目的,無非將自己踢下帝王寶座。
琅琊微眯著眼。如果她是左相絕不會簡單的拿著人體器官去嚇唬自己的對手。這種方式只會讓人感覺幼稚或可笑。真按照她的手法,她一定會來個聲東擊西,設計陷害,落井下石。
首當其充的,絕對是設計陷害!要將一國太子拉下馬並不是易事,較真了算卻又不是太難的事。天子與百姓來說,其實並不重要,他們只要吃的飽,穿得暖,生活愜意,沒有人會關心現在當家的是哪位。但凡事也有例外,你一旦犯了眾怒,那些百姓選擇與抵抗也是分分鐘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