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04 他是我側君
烏雲遇皎月 亦歌亦舞 無鹽女:不做下堂妻 早安,上校大人 烽火佳人 隱婚總裁觀察報告 終極聖尊 水憐黛心玉嬌溶 狂情暗帝的寵痕:囂張娘娘愛玩火 終極戰爭
下部:04 他是我側君
“陛下,我要他做駙馬!”
那黎族公主頤指氣使刁橫霸道的樣子,哪裡有一點像是再求南詔皇帝的賜婚。
長樂的性子向來都是你軟我也軟你強我更強的霸道樣子,以往被上官敏玉捧在手心裡寵著哄著,現在做了皇帝高高在上群臣更是對她低聲下氣,即使是逼迫她納側君,也都是軟語相勸,動之以情,她哪裡見得了有人在自己面前囂張跋扈。
哼,你想要?我就偏不如你願。此刻的長樂便僵硬的從臉上擠出個笑容來,看向黎族公主的目光溫和的就像是長輩看待自家無理取鬧的小孩子,嘴裡說的話也是彬彬有禮:“公主,你要許宴染做駙馬?可曾問過他的意見?”
黎族公主瞪圓了眼睛。
長樂搖著頭嘆息無奈:“再說,就算公主喜歡他,這許宴染也不是朕的臣子,朕也不能做主給你賜婚啊。”然後伸手指了指萬里無雲的藍天,接著道:“你要是求婚,那也得去找他的兩位高堂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懂不懂?”
黎族公主恍然大悟:“我這就去找我爹去他家下聘禮。”
“慢著!”長樂卻又喊住了要走的公主,長長的小睫毛完成一道弧,笑眯眯的道:“公主,你可知這許宴染平民之身,為何卻在朕的皇宮出入自由?”
“不是因為他爹是你手下的大官嗎?”黎族公主一臉的小白樣。
長樂把食指豎到嘴前輕輕地搖了搖,走近黎族公主,趴在她耳畔一字一句的道:“那是因為,他是我的,預選側君!”
欺負完黎族公主,長樂招呼許宴染又回了寢殿。
留下倍受打擊的黎族公主失神良久,這才一個人在大殿外叫囂著:皇帝有毛了不起,未來我也是國王……
小德子一臉受到驚嚇的樣子,也顧不得其他,招呼守門的侍衛就把黎族公主架了出去,急乎乎的道:“我的姑奶奶哎,公主殿下,您去這皇宮哪裡鬧都好,就是別在這承歡殿鬧,若是驚擾到帝后殿下,陛下可不會顧什麼情面……”
“你們的帝后不都是個活死人了嗎,什麼驚擾不驚擾的。”黎族公主瞪眼就又要往殿內走,卻被小德子一把拉住。
小德子苦著一張臉都想給給她跪了:“我的姑奶奶,求您千萬別胡說,我們陛下聽到,真的會砍了你的,這為了帝后的事情,您覺得我們陛下殺的人還少嗎……”
那黎族公主大概也聽說過南詔女帝為了帝后曾經做過的事情,也不敢再多言,抬腳踹了小德子一腳,轉身走了:“哼,誰是你的姑奶奶……”
長樂本以為這黎族公主鬧一鬧也就算了,哪曾想,在某次長樂和黎族國王談天說地的時候,那黎族公主就跟猛虎下山似的跳了出來:“父王,我要許宴染給我當駙馬!”
黎族國王當時也尷尬了,他是真的不喜歡那個白嫩嫩的許宴染,但卻擋不住女兒的死纏爛打,此刻也不得不故作豪邁的笑道:“陛下,本王的公主對你們南詔的許宴染一往情深,本王也不想小女徒留遺憾,陛下認為這場婚事如何?”
長樂低頭淺笑:“公主殿下的心意,朕已經聽過了,只是許宴染的確不是朕的臣子,這婚事同意與否,朕還要找他商量。”
午後的陽光璀璨,長樂坐在御花園內的長廊內,六月初的天氣,亭花靜好,美輪美奐。
許宴染垂首站在一旁,抿脣不語。
“許宴染,朕這次叫你來所謂何事,你自己應該心裡清楚。這黎族公主一再求婚,你若是不給個回話,朕也無法拒絕。”長樂順手摺下一朵纏繞在亭子上的藤花,紅豔妖嬈,也不知是何品種。
“陛下,兩國聯盟,互送質子最是正常,而我們既然沒有質子可送,那聯姻也是必然。”許宴染站在一旁,低垂著眼簾不卑不亢。
長樂涼涼的掃了他一眼,恨鐵不成鋼道:“你又不是朕的臣子,操的哪門子的心呀。就算真要選誰去結親,那也是朝堂那群老頑固傷腦筋,你又何必多管閒事。”
剛剛端上來冰鎮酸梅湯的小德子聽到,張口就給陛下更正:“陛下,朝堂被你大換血之後,那群老頑固就沒剩幾個了,現在都是一群小頑固。”
端著酸梅湯剛想喝的長樂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德子,惱羞成怒道:“滾,一邊兒去,今天一天,別出現在朕的面前,朕看到你就煩……”
“陛下除了會拿奴才出氣,還會什麼。”小德子把另一碗酸梅湯端到許宴染面前,小聲的替許宴染抱不平:“許小公子,你也喝碗酸梅湯,你在這站了這麼長時間,肯定又累又熱,陛下也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體諒人。”
長樂差點吐出一口鮮血,當然,那紫色的酸梅湯,倒是也可以代替鮮血。此刻被嗆得咳嗽了好幾聲,彎著腰指著小德子罵道:“小德子,你今日若是再敢在朕面前多晃盪一刻鐘,朕就砍了你的腦袋……”
小德子用他特有的小眼神埋怨的看了長樂一眼,但那眼神裡,**裸的寫滿了,陛下明明做錯了,還不肯認錯的控訴。然後一轉身,當真一溜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長樂給自己拍了拍胸口,欲哭無淚。自從她在承歡殿外面欺負了黎族公主,說過許宴染是自己的預備側君人選之後,這上至武百官,下到宮女太監,對待許宴染都是小心翼翼視若珍寶,比她這個皇帝都要寶貴都要喜歡都要保護,恨不得整日頂到頭頂上供起來。
那許宴染就是天上地下的絕世仙株,,而自己,就是一堆黃土地裡的小白菜啊,那個命苦啊……
只要自己稍微對許宴染擺了臉色,便有宮人大臣站出來替他說教,好像自己就是個喜新厭舊拋棄妻子的負心漢。
現實情況是,最近許宴染為了躲那黎族公主,偶爾睡了幾次承歡殿,但是,但是,自己真的什麼都木有做過啊。連小手都沒有拉過,小嘴都木有親過,就連習彥卿都摸過許宴染的小**,自己卻是看也沒看過。
好吧,腦補的有些過了。長樂抹了把臉,讓自己的臉色變得正常一些,眨了眨眼睛道:“咱們剛才說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