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061 千年不朽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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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061 千年不朽的屍體
長樂和上官敏玉本能的伸手遮住眼睛,直到漸漸適應裡面的光亮,這才拿開手,發現裡面竟然是一座雪白如玉的宮殿,整棟宮殿都由雪白玉石砌成,也不知多少年無人進出,但卻沒有絲毫的塵埃,裡面的一切都排列的整齊有序,就連豎在一旁的紙質屏風都完好如初,好似真的有人在這裡生存過許久一般。
這宮殿裡面之所以亮如白晝,是因為頂部嵌滿了夜明珠,一個個珠子排列在一起,也不知是字還是圖案,便也沒有了研究的心思,然則,這宮殿的風格卻很特異,不像是烈火王朝以來慣有的樣子。
長樂打量了一眼,就滿是好奇的問道:“哥哥,這宮殿的樣子好奇怪!”根本就不像是這個時代的東西。
上官敏玉點點頭:“聽說封神之前有神魔大戰,這宮殿,說不定就是那時候的東西。”
長樂聽多了世人歌頌驚鴻封神魔的事情,也就不再好奇,此刻就甩著袖子大搖大擺的走進宮殿,也不怕裡面有傳說中的毒劍陷阱。
上官敏玉怕她出個萬一,也緊跟著走了進去。
站到殿內才發現這裡比看起來的還要寬廣,上官敏玉轉身打量四周,發現宮殿的左側竟然沒有牆壁,而是直接陷到了泥土你,仔細一看,才發現竟然是斷開的,這宮殿只有一半,也不知道是因為與人戰鬥導致的宮殿破碎還是宮殿的主人自己所為。
但也就他出神的這麼一小會兒,在轉身,長樂竟然不見了,看著右側整理整齊的桌案,就連桌子上的書都擺的整整齊齊,只有一張寫滿字的紙放在中間,那用來寫字的毛筆還擱淺的一側,好似寫字的那人才剛剛離去,上官敏玉忍不住低頭,把那張紙捏在了手裡。剛想仔細看一下寫了什麼,便聽到長樂一聲若有若無的喊了一聲:“哥哥——”
上官敏玉再沒心思看紙上寫了什麼,繞過屏風,匆忙向著後殿走去。
長樂在前殿轉了一圈,除了堆得成摞的書籍,沒有找到絲毫感興趣的東西,便喊了聲哥哥,一個人進了後殿。當然,她並不是遺忘了頂部鑲嵌的夜明珠,而是想等走的時候再敲下來帶走。
後殿似乎是某個人的寢殿,被一道擋在正中間的屏風隔開分成了兩部分,也不知是誰這麼惡劣的性子,那屏風上畫的不是什麼秀麗風景也不是什麼壯麗山河更不是弱柳美人,而是春宮圖。
小長樂揉了揉眼睛,好吧,自己確實沒有看錯,那是一幅真人大小的春宮圖,那圖畫的有些抽象,再加上雲霧繚繞,想來應該是兩個人泡在了浴池裡,所以面目和某些細節更加的模糊不清,顯然是畫畫的人也不敢太囂張,這才弄得仙氣飄飄像是隔層紗,但恰是這種虛無縹緲的氛圍,反而使得裡面的兩人更加的顯眼和色情。無論筆者怎麼遮掩,都不能改變這是一幅活生生的春宮圖啊。
擦了擦嘴角上的口水,小長樂對畫這幅屏風的主人敬仰之情瞬間如滔滔江水東流不息似萬里江山連綿不絕,因為,咳,畢竟長樂也想過在自己寢殿內掛一幅春宮圖的,當然,長樂真的只是想想,沒敢付出實際行動,但這個牛b人物就不同了,不僅想了,還實踐了,所以,長樂對ta點了一次又一次的贊:英雄本色,我輩楷模……
對著屏風流了一會兒口水,又在心內祭拜完這位大神級人物,長樂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搜刮。當然,現實證明,即使這位真的是千年的神魔級人物,那ta也定是個落魄的窮光蛋。
長樂只在屏風前找到了一隻白玉酒壺,兩隻配對的白玉酒杯,還有一把黑不溜秋看不出名目的大劍,之所以叫大劍,那是因為這把劍比平常慣用的劍要長上幾分,寬上幾寸,大概連厚度也要厚上一些,長樂翻著白眼暗自翻來覆去的把殿主這個窮光蛋唸叨了幾遍,卻還是伸手把兩隻酒杯和酒壺塞到了懷裡,順手把劍也拿到了手中。
長樂望著手中的劍,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便繞過屏風,向後面走去。
屏風後面的擺設更簡單,只有一張大床,便是什麼都沒有了。
然則,長樂望著那張**的人,卻是再也邁不動腳步:剎那間紅塵泯滅,世間盡銷,她的眼中,心中,只看到那一人。
湛藍色的玉**,男子白衣如仙,栩栩如生,也不知一個人在這裡睡了多少年。他眉如遠黛,人如水墨,面如冠玉,挺拔如松,在這萬丈紅塵之中,他靜靜地躺在這裡,也不知是在等誰,來將他喚醒!
長樂仿若失了魂魄般毫無知覺的走上前,一隻手憐愛的摸上男子冰冷的臉頰,面色悽苦,已是落下淚來:“哥哥——”
上官敏玉跑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這一幕,他也被**的男子嚇得楞了一下,那張臉,即使只能看到一個側臉,但上官敏玉卻清楚的知道,那張臉,和自己的簡直一模一樣,但即使如何驚訝,上官敏玉都沒有心思去細想那些,最重要的是長樂的狀態不對勁,顯然是把那人當成了自己,此刻便仿若丟了魂兒般正傷心欲絕,再顧不得其他,上官敏玉上前幾步,一把把長樂拉進了自己懷裡,輕聲哄道:“樂兒,哥哥在這裡,哥哥在這裡,樂兒回神,看這邊,哥哥在這裡……”
小孩子向來活蹦亂跳,現在的樣子卻是比幽妃死時還要嚴重,似乎連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上官敏玉抱緊長樂,沒發覺自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被人緊抱著勒緊了胸膛,長樂連呼吸都覺得有些困難,冷不丁打了個機靈,瞬間回過神來。看到將自己抱在懷裡的是上官敏玉,便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發現是溫的,便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哥哥…哇…”
她也不知為何,就是心裡特別難受。
兩隻手摟著上官敏玉的脖子,大哭一場。
上官敏玉怕小孩子不舒服,便習慣性的打橫抱起她,坐在**把她攬在了懷裡。
最終,長樂一抽一疙瘩的停下來,上官敏玉還在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安撫:“樂兒不要怕…哥哥在這裡…莫怕…哥哥在這裡…”
上官敏玉看到長樂漸漸的停了下來,生怕小孩子有了心理陰影,便指著**的屍體語重心長的勸慰道:“樂兒可是被他嚇到了?物有相同人有相似這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莫要記掛到心裡去,再說,看他的服飾,貌似是很古老的衣服,這人還不知已經死了幾千年了呢……”
當然,上官敏玉沒有說,其實,他自己看這那張跟自己一樣的臉時,心裡也是有些膈應的。
哭過之後的長樂第一次為自己的大驚小怪感到不好意思,其實,她自己當時也知道上官敏玉在外面,這個人根本不是上官敏玉,但就是阻擋不住心裡的難受勁,看到他一個人躺在這裡毫無生機心疼的要死,此刻被上官敏玉抱在懷裡,卻也不再有那種衝動。便也扭頭去看躺在**的男子,就隨便瞟了一眼,心裡便又忍不住難受起來,便撇著嘴望著上官敏玉,淚眼汪汪:“哥哥,他長得跟你一樣,我看到就難受!”
話未說完,眼淚卻又流了出來。
上官敏玉自然是心疼的不得了,趕緊伸手去擦長樂臉上的淚水,安慰道:“那就不要看他了,反正也只是不相干的人,我們找到出口就馬上離開!”
然則,長樂的倔性子卻也上來了,越是不能看,便越想去看,此刻便從上官敏玉的懷裡抬起頭來,又向著**看去,抽著鼻子問上官敏玉:“哥哥,你說,這個人為什麼跟你長得這麼像啊?真討厭!”
嘴裡說著討厭,然則,心裡卻是滿滿的疼惜,這個人不是前世的程玉,也不是今生的上官敏玉,然則,自己卻總有種認識他千萬年的錯覺,好像他一直等在這裡,再等自己回來。
現在,我回來了,你怎麼還能一睡不醒呢?心裡反反覆覆重複著這一句話,長樂抿緊脣,握緊上官敏玉的手。
這一抓才發現,上官敏玉環著自己腰的那知手裡還握著東西。長樂低頭拉了拉那張紙,好奇道:“哥哥,這是什麼東西?”
上官敏玉這才想起,自己剛才擔心長樂,這張紙都沒來得及放起來,便一直抓在手中,此刻被長樂壓得滿是褶皺:“這是剛才在外殿的桌子上放著的東西,想來是殿主臨死前留下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想開啟被壓成一團的紙。
長樂很識相的從他懷裡跳了下去,一邊去撿自己不知何時掉了的那把漆黑的大劍,一邊問道:“寫了什麼?”
“還沒來得及看呢。”上官敏玉剛把紙展開,卻傻眼了。
想他師承“天下第一人”孤城雪,自認為也算博學多才,然則,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也是個盲。
說實話,這盲二字,還是從長樂那裡聽來的呢。
只有一頁,紙上的字不多,然則,他卻一個也不認識。
長樂彎腰撿起劍,又往回走,看著上官敏玉拿著紙看的認真,好奇心如傳說中的魔豆般蹭蹭蹭的生根發芽:“哥哥,寫的什麼?”
上官敏玉搖了搖頭,無奈的看向長樂:“我看不懂!”
“啊?哥哥也看不懂,我看看!”此刻的長樂恰好走到上官敏玉身邊,一把抽出他手中的白紙,歪著頭像模像樣的看。
紙上的字她自然也是一個都不認識,然則,那話卻像是活了一般變成聲音傳入她的腦海:“熒兒,此刻,當你讀到此信的時候,我已死去九萬載,距離神界崩碎已十萬年。我從神界逃出,又苟延殘喘活了一萬年,卻終究不能等到你的歸來,而今,我命將隕,只怕再無相見。千年前,我抽離出自己的部分執念,用精血為他塑了魂魄,而今已入輪迴,即使我已不在,他亦會替我伴你左右,你且莫要傷心。但他畢竟擁有的大部分思想只是我對你的執念,並不完整,你且留有防備,切勿完全相信於他。你的戰劍戮神我一直都有小心保管,你此次離去,便也一起帶走吧,莫要讓神劍蒙垢。熒兒,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你的未來…九萬年後…你叫…樂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