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036 失戀的苦命孩子
痴情總裁霸道愛 黑道公子 深愛 空間重生:盛寵神醫商女 異界之毀滅之劍 紅袖添亂 關門,放相公 華夏神話:道士傳奇 隋末逐鹿 奮鬥的法拉
上部:036 失戀的苦命孩子
載初二年,獨孤帝八歲,造算盤,鼓勵發展農商業。
載初三年,獨孤帝九歲,於太學府授阿拉伯數字,一改以往計數的繁瑣,將歷史的腳步推進了新紀元。
載初四年,獨孤帝十歲,于山林大批建立佛堂,傳授佛學,立佛教。
載初五年,獨孤帝十一,南詔農業興盛,經濟發達,國民富足,欣欣向榮。
載初六年,獨孤帝十二歲,帝后上官氏卻已二十有五。
五年的時間,當初的小豆丁終於長成了青蔥少女,然則,那時常伴在她身畔的少年,卻已是個成熟穩重的青年。
“不好了不好了,皇后娘娘,陛下又把先生氣走了!”
遠遠地便聽到太監的呼喊聲,上官敏玉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書,看向遠處一溜小跑來報信的小太監:“陛下人呢?”
“呃——回娘娘的話,陛下說習公子心靈受了重創,她得去安慰他!”小太監低著頭站的端正,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卻偷偷的瞄著上官敏玉的臉色。
“哦?那你就讓她跑出去了?作為她的貼身太監,你是做什麼吃的?”上官敏玉故意拉下臉來,小太監瞬間眼淚汪汪。
這小太監不過十二三歲,活潑機靈,是幾年前長樂自己挑選出來的,但跟了小長樂這幾年,任長樂圓捏扁捏,卻是被**的越加活潑了,尤其會看人臉色。
所以,上官敏玉和長樂便都有事沒事的欺負他。
小太監眨了眨淚眼朦朧的眼睛,瞬間跪在地上,淚流滿面:“求娘娘饒命,求娘娘饒命……”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爬到了上官敏玉腳下,拉著衣襬痛哭流涕:“娘娘,我上有八十老母要養,下有三歲幼兒嗷嗷待哺,**更有重症不治的髮妻等我回去團聚,天啊,這砍頭能養家噫?地哎,這砍頭能治病呼?…………”
上官敏玉一聽,便知道這是今天小長樂氣走白先生的新理由,瞬間就能想到長樂抱著肚子的大腿哭訴:先生,我上有八十老母要養,下有三歲幼兒嗷嗷待哺,**更有重症不治的髮妻等我回去團聚,我怎麼能在這裡聽你這些毫無意義的之乎者也,天啊,這之乎者也能養家噫?地哎,這之乎者也能治病呼?……
抬轎踢了踢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太監,上官敏玉緩和了臉色:“起來吧,我還真砍了你不成。”
“謝娘娘,小德子祝娘娘身體安康,青春永駐,容顏不老,吉祥如意……”這小德子卻是學上癮了。
上官敏玉臉色一黑,他似乎看到了白先生氣得丟書出門時,小長樂在屋內一臉歡快的學著宮女的樣子把手帕舉過肩膀:學生恭送先生遠去,祝先生身體安康,青春永駐,容顏不老,吉祥如意……
那小長樂口中的白無常定然是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陛下現在到底去了哪裡?”上官敏玉覺得此刻的手掌特別癢癢,那個死小孩,自從當了皇帝以來,就從安生過。
小德子瞬間收住了眼淚,乖乖的站好:“那御城將軍家的公子說是心情不好,便拉著陛下走了,奴才本來也想跟去的,但陛下回頭瞪了奴才一眼,奴才就被丟下了……”
所以,你是來找我尋安慰的吧。上官敏玉瞄了小德子一眼,冷下臉來:“那還不快去找,若是讓我知道她又偷偷出了宮去跟街頭的小混混打架,你的腦袋就不用要了。”
“奴才遵旨!”小德子撅著嘴往外走,他真的很倒黴啊,跟了個這麼不順心的主子,雖然說主子很好說話,但每次闖下禍之後,都是他替她挨訓啊。
比如,她上次偷偷的跟著習彥卿溜出宮去,兩個人跟街頭的一幫小混混火拼,那找回來的時候真是悽慘啊,臉腫了,眼青了,鼻子破了,衣服碎了……
他就替她捱了十個帝后娘娘的大板子。
雖然後來的幾次,主子也有帶他出去火拼,但他是真的不想跟去捱打啊。四個人打一群人,就連看似最為柔柔弱弱的許宴染,打完群架之後都是鼻青臉腫,雖然後來主子用她那決勝千里之外的智慧收服了那群混混,而今他們也跟自己一樣,是主子麾下的一員大將,但是,但是,他還是無法釋懷那些被捱打的日子啊。
這邊的習彥卿耷拉著腦袋坐到落神殿的臺階上,這是經過小長樂鄭重考慮之後,所選定的祕密基地:一,很少有人會來這裡;二,這裡就一個人,還基本可以忽略的那種;三,宮人一般不會找到這裡;四,尚未想到,有待補充。
長樂抬頭指使許宴染去殿內拿水果。看到許宴染那孤獨幽怨的小倩影消失在視野,這才拍了拍習彥卿的肩膀,湊到他臉前道:“喂,兄弟,跟你小媳婦鬧彆扭了?”
習彥卿本就黑的臉瞬間更黑了,垂頭喪氣的道:“不是媳婦了……”
“不是吧,你們分了?”小長樂瞬間張大了嘴巴,這世間青梅竹馬的愛情都不可信了,還有什麼可以相信?小臉仰頭望天長嘆,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累覺不愛。
“沒有!”習彥卿扭頭看向一側,露出半張憂傷的側臉。
“沒有?那怎麼會不是你媳婦?”長樂被習彥卿這死孩子的話糾結住了。
習彥卿一臉煩躁的採了把自己的頭髮,掙扎了半響,失落道:“染染是男孩子!”
小長樂被驚呆了。
便聽習彥卿接著道:“我昨晚讓我娘去隔壁下聘禮,想到若是能把染染娶回家,便能像你和帝后娘娘一樣同吃同住了,但我娘卻打了我一頓,說染染是男孩子,不能娶。”
長樂更呆了:“你小時候,你娘不是告訴你許宴染是女孩子嗎?”
“我也說了,但我娘說,那是逗我玩的!”習彥卿託著下巴,像是了水分的油菜。
天呀,這到底是哪裡來的極品孃親,一句話,促使自家兒子暗戀人家兒子十餘載,現如今,又一句話,便硬生生把自家兒子打入了十八層地獄。小長樂雖然特別想吐槽兩句,但看到身側的好兄弟,不得不安慰道:“你娘說的話是真的嗎?”
習彥卿又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我孃親到底哪次說的話是真的。”
長樂眨了眨眼,那餿主意一肚子爭先恐後的想往外冒泡:“那不如,你去驗證驗證?”
習彥卿這傻孩子向來就是個一根筋的二愣子,此刻正瞪圓了眼睛看著長樂:“怎麼驗?”
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眯了起來,兩隻小蝴蝶展翅欲飛,長樂笑的滿是不懷好意:“反正這裡就我們四個,你進屋去把他衣服扒了,不就知道是男是女了?若是男的,那就算了,若是女的,那就生米煮成熟飯,讓你爹直接去韓墨大人家直接下聘禮就是了。”
習彥卿這傻孩子想了一想,覺得這辦法很是符合自己做事的風格,用力的點了點頭,握著小拳頭就往殿內跑去:“我這就去驗證一番。”
一直坐在兩人身後的神殿祭司懷裡抱著一枚蛋,拖著下巴望著前方的小長樂,神情清高傲岸,但說出的話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你確定是讓他去驗證,而不是霸王硬上弓?”
小長樂回頭望向習慣了裝逼的男神,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果然,不出一會兒,習彥卿那苦逼孩子就呼天喊地的被許宴染打了出來,被打的習彥卿一隻烏眼青,一邊用手護著臉一邊往外跑:“我不就摸了把你的小**嗎,你幹嘛這麼生氣…啊…染染,不要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打人的許宴染小臉通紅,眼中含淚,好似受了千萬委屈:“你還說……”
習彥卿一見到許宴染這般樣子,馬上湊上前抱著許宴染說好話:“染染,對不起對不起,你不要哭,你是男孩子,是男孩子,我再也不會說你是女孩子了…你別哭,別哭啊…”
相處的十多年,護著許宴染,讓著許宴染,早已成為習彥卿的一種習慣。
許宴染把手中的雞毛撣子一丟,用袖子擦了把眼淚,躲過習彥卿,一個人走了。
抬頭仰望著許宴染與自己擦身而過,長樂驚訝的張大嘴巴,這受氣包這是要長志氣了嗎?竟然連習彥卿的哄抱都不管用了。
只聽祭司在長樂身後涼涼的道:“我就說了吧,這男人的貞操,有時候比女人,更碰不得!”
長樂一臉黑線,扭頭看向身後的男神:“祭司大人很閒?”
祭司單手撫這懷中的蛋,抬頭望天,高深莫測的嘆息一聲:“真是越長大越不可愛!”
長樂咬牙切齒:“你與其整天閒著無聊望天,不如想想如何把那蛋孵出來。”
男神特別會裝逼的搖了搖頭,說了句讓所有穿越者都恨不得抓狂的話:“時機未到,時機未到!”
長樂雖然特別想抓狂,但面對這種裝逼級無障礙的男神已經在各種不能接受過渡到淡定自如了,此刻也特別裝逼的挑高了下巴:“朕的恐龍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祭司大人可要好好的孵化它,它出世以後,說不定還得稱你一生養父呢。”
祭司淡然高深的臉終於露出了裂痕:“陛下說笑了,說不定,這蛋裡的不是龍,而是鳥呢。”
“是鳥那就烤鳥肉吃!”長樂負手站起來,生氣走了。這些年,真是聽多了蛋裡是鳥的話,就連小長樂的自信心都快被打擊到了。
看著長樂離去,祭司低頭撫摸著懷裡的蛋,面無表情的道:“蛋啊蛋啊,你就趕快出殼吧,即使你在裡面憋再長時間,你也只能是隻鳥,變不成龍的。”
蛋裡的小鳥:唧唧唧唧……(不出去,麻麻不喜歡……)
被眾人遺忘而涼在一旁的習彥卿無語望天,淚流滿面,有沒有搞錯,他才是心靈受創,真正需要安慰的人啊。
給讀者的話:
抱歉,上一章貌似把長樂的年紀寫錯了,已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