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下部:96喜從天降

下部:96喜從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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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96喜從天降

冬日的雪後,月色傾城。

新年剛過,只顧吃喝玩樂積累了半月的國事,卻是把長樂累了個半死。

終於將最後一本奏摺看完,拉長身體做了個舒展的動作,長樂趕緊起身回未央宮。

明明宮人打掃出了道路,卻偏偏要走到一側的雪裡去。

腳踩在地上,發出咯吱咯吱悅耳的聲音,在黑夜裡卻略顯寂寞。

晚飯時小德子被派去未央宮通知上官敏玉,漫漫長夜,長樂揮著手沒讓他回來。

只是此刻,沒有那嘰嘰喳喳的小太監陪伴,月色便有些清冷。

未央宮的落地處有些偏僻,長樂從雪裡跳出來,蹦了蹦震掉靴子上的雪。

今年的新年過的實在有些無趣,習彥卿和高長恭那兩個“酒囊飯桶”到如今還沒有拿下白鳳,實在是給她這皇帝丟臉。

沒有習彥卿,那群大臣在沈流芳的帶領下也都規規矩矩,人生,實在是無趣啊無趣。

所以,無趣的人生唯一有趣的事情,就只能是纏著上官敏玉滾床單,發誓要儘快完成造人大計。

不然,等到未來的繼承人二十歲時,她都要人老珠黃,哪裡還有力氣去雲遊天下。

遠遠的看到九十九層臺階上,有人長身玉立,手持一盞紅燈籠站在那裡,看到長樂,便從臺階上一步一步走下來。

通紅的燈籠,雪白的長衣,月朗星稀,那人低聲呼喚:“樂兒——”

“哥哥——”長樂一聲歡呼,撒歡跑上前,抱住上官敏玉的胳膊。

“怎麼回來這麼晚?”上官敏玉蹙起眉峰,滿眸心疼。

“那群大臣偷懶,把奏摺都堆到我哪裡,哼哼,好吃懶做,明天就給他們減薪!”長樂沒心沒肺的笑著,兩人攜手往未央宮走。

上官敏玉單手握緊長樂的手,暖暖的掌心,一直暖到心裡去。

他又怎會不知,她是為了放那群臣子回去陪伴一家老小,才把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

被上官敏玉冰冷的手握住,長樂抿著脣不悅,反手把上官敏玉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板著的臉上帶著一絲惱怒:“外面這麼冷,你出來做什麼。”

“你腿上的凍傷說是會有後遺症,受不得冷,再說,身上的毒也只是壓制,萬一……”

長樂絮絮叨叨,上官敏玉淡笑不語。

小桃紅把一直捧在手中的雞湯放到桌上,上前接過上官敏玉手中的燈籠。

上官敏玉揮手示意小桃紅下去休息,上前一步揭開蓋子,濃濃的香味瞬間撲鼻。

長樂臉色變了變,歪頭抽了抽鼻子,好奇道:“什麼東西,好香!”

“烏雞湯,你不是一隻都吵著要嗎?過來,趁熱喝。”上官敏玉用手試了一下溫度,發覺不燙了,這才招呼長樂過去。

長樂伸手拍了拍肚子,咧著嘴可憐巴巴:“哥哥,可不可以不喝啊?我今晚吃的太多了,很撐的。”

上官敏玉疑惑:“吃撐?你最近不是一直食慾不好嗎,過來,乖乖喝掉。”

長樂撇著嘴,單手捂著鼻子,站在原地就是不肯動。

上官敏玉用勺子舀起一勺雞湯,抬著胳膊舉起來:“過來,我餵你。”

長樂眨巴眨巴眼睛,望著握著勺子的修長手指,好吧,為了享受上官美人的伺候,就算是會吐出來,她也要把這口燙喝下去。

含在嘴裡的雞湯尚未滑下喉嚨,便是一陣乾嘔。

長樂趴在上官敏**上,吐得天昏地暗。

上官敏玉拍著長樂的後背,臉上一絲擔憂。

直到把本就沒有多少的晚飯吐盡,長樂這才鬆了一口氣,眼裡夾著淚水卻還對著上官敏玉討好的笑:“哥哥,這雞湯味道太濃了,你喝吧。”

上官敏玉疑惑的看了長樂兩眼,氣道:“讓你多喝水不喝,現在好了,又上火了。”

長樂這愛吐得毛病,小時候倒是沒少過,只要一感冒上火,便是嗓子難受,聞不得大的味道,吃不得油膩。

見此,上官敏玉反倒放下心來,端著雞湯放到外面去,還不忘叮囑道:“明日去太醫院開些去火的藥,別拖拖拉拉,不準嫌苦。”

長樂撇著嘴,不情不願的道:“知道了。”

次日清晨,長樂卻是把這件事情忘的乾乾淨淨。

小德子拉著長樂,嘀嘀咕咕的遠去,上官敏玉看在眼裡,也沒阻攔。

小德子拉著長樂離去,只是因為姜義來了,並且,還帶了一個人。

現如今南詔定都池洛城,跟流蘇城距離近了不少,姜義來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只是這才帶來的人,實在是讓人驚訝又驚喜。

看著長樂連走帶跑,小德子趕緊扶著她的胳膊,低聲勸道:“陛下,你還是不要太激動的好,免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姜義負手站在廳內,曾經風神俊秀的少年郎,如今已是而立青年,更成熟,更沉穩。

“大哥——”長樂臉上笑容燦爛,眉梢眼角都彎了起來。

“義妹!”姜義回頭看到她,臉上也帶出一絲笑意。

“大哥,他人呢?”長樂四處張望,也沒找到姜義帶來的人影。

“受傷很重,抬到寢室去了。”

姜義話未說完,長樂已經越過他,向著內殿走去。

“許宴染?還活著沒!”即使是聽到受傷,似乎也阻止不了長樂此刻的欣喜,人未至,音先到。

聽到聲音的馬太醫馬上跑上來,抓著長樂的手臂阻擋住她繼續往屋內走:“陛下,病人正在在清理傷口,你不方便進。”

長樂跳著腳往屋內看,床前一排人擋的嚴嚴實實,什麼都沒看到。

只得苦著一張臉對著馬太醫裝可憐:“馬大爺,朕想進去看一眼。”

自從這宮內的老太醫去世之後,這馬大冶馬太醫就成了這太醫院的首席太醫,說話做事一絲不苟,連皇帝陛下的面子都不買。

馬大冶板著一張馬臉,堅決的搖頭:“陛下,不方便。”

“馬大爺,求求你了,讓我進去吧,讓我進去吧……一眼,就看一眼!”長樂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不可憐。

只可惜,馬大爺閱世太廣,不為所動,反倒笑眯眯的道:“陛下,男女有別,就算你不在乎,你確定帝后殿下也不在乎?”

長樂苦了一張臉,馬大爺一幅過來人的模樣拍了拍皇帝垂頭喪氣的肩膀:“陛下,人呀,要始終如一,帝后殿下那般神仙人物,你可不能始亂終棄。”

伸手把長樂推出門外,關上門,長嘆一聲:“陛下,你就在外面等著吧!”

長樂一張臉五彩斑斕,氣得鼓起了腮幫子。

那都八百年前的陳年舊事了,竟然還被人拿來嘲笑。

太醫院的人忙進忙出,夕陽漸沉,忙碌的人群終於停了下來。

長樂終於被放行,只是**躺的人,哪裡是許宴染,根本就是個木乃伊。

一道道白繃帶把人包裹的連張臉都沒露出來。

長樂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剛想摸兩把。便聽馬大爺幽幽的道:“陛下,別亂動。”

長樂迅速的抽回手來,漆黑的眸光沉寂:“他傷的重不重?”

“都是皮外傷,不會危及性命的,只是吃了苦頭。”馬大冶開了藥方,指揮小太監去熬藥。

長樂臉色鐵青,氣得咬牙切齒:“朕早晚有一天,要把那些人都殺掉。”

一旁的馬大冶打了個哆嗦,陛下一般都不會發狠,但她狠起來根本就不是人。

姜義上前拍了拍長樂的肩膀:“他未必就是許宴染,或許只是同名。”

長樂點了點頭,只是她此刻認定了這個人便是許宴染,便是整個人都氣鼓鼓的。

人總是有這點好處,喜歡自欺欺人,總把事情往自己希望的那個方向認為。

室內的氣氛有些低沉,眾人全都沉默不語。

只是不大一會兒,便聽長樂捂著肚子哼哼唧唧的聲音。

“義妹,怎麼了?”姜義上前,便見長樂慘白了一張臉。

“我肚子疼……”長樂可憐巴巴,溼潤了一雙漆黑的眼眸。

“太醫——”

馬大冶趕緊上前,這一號脈,卻是驚得連下巴上的鬍子都抖了起來:“快,把陛下抱到隔壁去。”

姜義把長樂放到**,額頭竟然滿是汗水,比太醫還要焦急。

“我肚子好疼……”長樂還在**來回打滾。

“不行,不能亂動!”馬大冶指揮著姜義小德子,看到兩人按住長樂的手腳,才語重心長的勸說:“陛下,你現在身子可不比以往,千萬別亂動。孩子還不到一個月,經不得折騰!”

正抱著肚子哼哼的長樂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置信:“馬大爺,你剛才說啥?”

“哎,小小年紀就耳背,皇帝果然是高危職業。”馬大冶大概見多了長樂的二貨屬性,搖頭晃腦的嘆息一聲,揮手招呼身後的小德子:“來來來,給陛下好好說說,我剛才說的什麼。”

卻沒想到,小德子跟他主子一個德行,張大嘴巴瞪大眼睛,滿是吃驚不能接受。

馬大冶只能無奈的繼續搖頭,伸出一根手指指姜義:“你,給她們解釋清楚,我,準備安胎藥。”

魂歸天外的長樂終於晃晃悠悠的清醒了過來,這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這小祖宗盼到肚子裡去了,此刻真是神清氣爽,滿心愉悅啊,連剛才的肚子疼,貌似都沒有了。

給讀者的話:

今日兩更,另一更請稍等。

寫死了男二配,心疼死了,我最愛的花皈依啊。。。話說,下面大家想讓誰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