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75 睡地板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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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75 睡地板的皇帝
“回花兒爺,這是準備淨身的第一步。”小德子站在一旁,盡職盡責。
花皈依除了對各種毒藥研究甚深之外,倒真是有點“不食人間煙火”,此刻尚未想到他處,笑得張狂又無奈道:“你們皇宮內的規矩真多,洗個澡還得提前吃雞蛋,也不知是什麼毛病。”
長樂眯著眼睛笑成一條縫隙,搖搖頭道:“花兒爺,很享受?”
“你如果肯給我喝口水,我肯定更享受。”花皈依點點頭,笑容乾淨出塵。
“既然如此,花兒爺就慢慢享受吧。小德子,派人把刀磨的快一點,馬上給花兒爺淨身。”長樂笑得更加嫵媚動人。
花皈依總算聽出那麼點不對勁來,收起臉上的笑容,滿是疑惑:“你讓人磨刀子做什麼?”
“淨身啊!”長樂漫不經心的摸了摸孔雀小玉的鳥冠,答得甚是乾脆。
“淨身還需要磨刀子?”花皈依越看長樂的樣子越覺得她不安好心。
長樂對著一側揮了揮手:“小德子!”
小德子趕緊狗腿的上前解釋:“回花兒爺,這淨身嗎,是你馬上就要做太監的意思……”
果然,他就不應該相信這小皇帝會對自己安好心,是自己被她迷了眼才會覺得她要好好對待自己了,花皈依容貌乾淨還有點清秀,但一雙眼睛卻又恢復了以往的陰險狠厲:“獨孤長樂,算你狠。”
他就不信,她真敢下手。
長樂縮了縮脖子,滿臉無辜。
磨刀的小太監拖著刀進來,畢恭畢敬的彎腰:“陛下,刀磨好了。”
長樂甚是滿意的點點頭:“嗯,動手吧。”
“陛下,這裡不乾淨,您還是帶著長公主出去吧。”小德子盡職盡責。
長樂拖著長長地衣襬,小玉拖著長長地尾巴,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花皈依終於有些急了:“喂,小皇帝,小長樂,你回來啊……”
小德子舉著刀,一步一步走到花皈依面前。
已經有太監把花皈依的褲子退到了膝蓋。
小德子把磨得鋥亮的刀往花皈依的跨下伸了伸。
“啊——不要!”
冰涼的刀身貼到肌膚,花皈依一聲尖叫,暈了過去。
“暈過去了?”小德子舉著刀,遲遲不願收回。
“回公公,已經暈過去了。”
小德子不情不願的抽回刀,滿臉遺憾的嘆息一聲:“哎,可惜了,陛下說他若是不害怕,還可以在他身上真割幾刀呢。”
兩側的太監侍衛全都低頭不語。
長樂聽完小德子的敘述,哈哈大笑。
花皈依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見長樂幸災樂禍的坐在一旁。
他眨了眨眼睛,本能的先伸手摸了摸褲子,好吧,該在的零件都還在。
“花兒爺,你醒了?”長樂眉開眼笑,“我們要不要再繼續啊?”
花皈依鐵青了一張臉:“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呵呵…請問,花神醫何時去給哥哥看病啊?”長樂眨了眨眼睛,笑容溫和。
“你做夢!”花皈依毫不遲疑。
長樂冷下了臉,卻聽花皈依繼續道:“其實,要我給他看病也不難。”
長樂用眼瞪他,花皈依目光忍不住掃向了長樂的胸口和臀部,嚥了口口水艱難的說完後面的話:“只要陛下肯賠我夜夜**,我自然會把他治好。”
長樂冰冷了一張臉,眼神裡也像是結了冰,卻轉瞬笑道:“原來,花兒爺是真的想當太監了。來人,準備……”
見長樂當真惱怒,花皈依趕緊拉住長樂的衣袖,嘿嘿的笑道:“哈哈,我就給你開個玩笑,玩笑……”
其實,花皈依從小就是個song包,欺軟怕硬,別人給他好臉,他就得寸進尺,而一旦惹怒了,他卻又怕的不得了。
所以,從小長這麼大,他都還沒弄死上官敏玉。
長樂挑眉看他,花皈依討好的笑著給自己爭取最後一點福利:“其實,陛下只要以後肯真心對我好一點,我是很願意幫你醫治我大師兄的。”
“沒其他要求?”長樂滿眸都是懷疑。
“沒有!”花皈依目光堅定。
長樂瞬間滿臉的欣喜,轉身從桌子旁摘下一顆葡萄,討好的遞到花皈依嘴旁:“來,花兒爺,吃葡萄。”
花皈依把葡萄吃到嘴裡,很大爺的道:“我口渴了。”
長樂又狗腿兒的去端水。
這一番折騰,已經到中午。
長樂看著悠閒的躺在**的花皈依,笑容滿面的問道:“花兒爺,你何時去未央宮轉轉啊?”
花皈依撩眸看她,對她識趣的沒提看病二字甚是滿意,便也點著頭溫和道:“明日吧,今日受了驚嚇,我怕自己一不小心,會誤診。”
長樂眼眸沉了沉,想到即使現在把花皈依拉去,他也未必肯好好看病,臉上的笑容更大:“那我明天早晨,再親自來請你。花兒爺,我就回去吃飯了。”
“好!”花皈依滿意的點點頭,對她這種作小服低不擺皇帝架子的模樣受用無窮。
看,性奴養成第一步,完工。
花皈依悄悄地在心裡歡喜了一把,完全忘記了自己差點被長樂砍成太監的事情。
長樂轉身往外走,背對著花皈依翻了個白眼,真是變態亙久遠,越久遠越變態。
收拾完花皈依的長樂身心俱爽,就連被趕出門的鬱悶都一掃而光,哼著小曲兒倒揹著手晃晃悠悠的走在前面。
走了幾步又緊張兮兮的回過頭來,問身後的小德子:“小德子,那個,花蝴蝶花叔叔,還在落神殿?”
嘖,這修理了人家兒子,若是被人家知道了,哎,難道初次見面要留下這種印象?
長樂的小心肝莫名其妙的有些虛。
陛下,你難道現在才想起來,花兒爺還有一個老爹嗎?小德子用著幽怨的小眼神瞟了一眼長樂,低頭哈腰的道:“回陛下,花教主昨天就去未央宮看殿下了,見你和殿下正那啥,就讓奴才告訴你一聲,他有急事,先出宮了,然後人就走了……”
“這樣就走了呀……”長樂悻悻的轉身,一直比城牆還厚的臉皮竟然有些發燒,單手捂著臉害羞的嘆息一聲:“哎,朕果然,是修煉不到火候!”
跟在後面的小德子和孔雀小玉同時翻了個白眼,陛下(麻麻),你的臉皮還能再厚點嗎?
長樂兀自歡快了一天,只是到了晚上又鬱悶了。
在這夜深人靜本是花好月圓同床共枕的好時候,也許還可幹些什麼兒童不宜的事情,但偏偏,就有死孩子跳出來搗亂。
已經纏了上官敏玉一天的雲晚晚絲毫不知何為適可而止,晚飯之後哭鬧著要跟著上官敏玉一起睡。
長樂頂著一頭幽怨的黑霧,抵擋不住上官敏玉的一顆愛子之心。
可就在長樂退步之後,那躺在**的晚晚還不肯罷休,指著躺在外側的長樂道:“帥鍋鍋說話不算話,說好讓她睡地板的…哇哇…”
上官敏玉為了保持自己高貴典美好的帥鍋鍋形象,就狠心的把長樂踹下了床。
長樂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在床下打地鋪,上官敏玉懷裡摟著一抽一疙瘩的雲晚晚,終於對長樂心存不忍:“把下面多鋪上幾層被子,地上涼,別感冒了。”
長樂的眼淚鼻涕瞬間流的更加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