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016 火眼金睛白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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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016 火眼金睛白無常
那上官敏玉帶來的木匠不愧是能工巧匠,不過兩天就刻完了所需要的字。看著地子上擺滿的“小積木”,躺在**的小長樂打了個滾,明天開始就能夠印《道德經》了。
只是想到上官敏玉離去時說的話,小長樂就又蔫了,此刻想起來,都覺得上官小姐的聲音涼颼颼的。
其實,小長樂本來想把那倆個木匠留在宮內的,但上官小姐一挑眉,冷笑道:“你知道這全南寧最厲害的木匠一天的僱傭金是多少嗎?是一百五十兩銀子,兩個人三天,我替你付了九百兩,再加上借你的一百兩,你現在總共欠我一千兩白銀。我尊敬的王子殿下,你真的確定還要留下他們嗎?”
被這鉅額數字震驚,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負債累累的王子殿下拼命的搖頭,不過是兩個木匠罷了,誰能想到在古代這麼值錢,默默的抹了把辛酸淚,小長樂對著那兩個跟在上官敏玉身後的木匠戀戀不捨的揮了揮手,還立下了遠大的志向:再見了,再見了,等我有了錢,我一定會再次僱傭你們的。
然則,我們敬愛的王子殿下卻不知,冷著臉的上官小姐帶著兩個木匠出了宮就仰天大笑,笑夠了之後才給那兩個木匠十兩銀子:“這多出來的一兩,就當是賞你們的好了。”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兩木匠感恩戴德的走了。
看著那兩個木匠離去,上官敏玉又接著笑,默默的跟在一旁的小桃紅上前拉住他的衣袖,悄聲道:“小姐,你這般樣子,有**份。”
笑彎了腰的上官敏玉直起身,硬是把笑忍了下去,轉身回宮:“走吧,姑姑該等急了。”
然則,剛走了兩步,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小桃紅,你等在殿外,是沒見那小王子,那吃癟的表情,實在是太搞笑了……”
小桃紅無奈的看向自家公子,又壓低了聲音:“公子,您若是在宮內有個閃失,老爺會傷心死的。”
上官敏玉這才停止發笑,沉下臉來,他可不會忘記小王子的聰明機靈,儘管更多時候是傻乎乎的,還不喜歡說話。
第二天放學後的小長樂就帶著自家的兩個小手下一起聚在了小院內,每個人手中一盒“小長樂自制版”的印尼,地上橫著一排九疊空白紙。
小長樂拿著一個帶有“道”字的積木,沾了一下印尼,“啪啪啪”連續九個聲響,並排的九疊白紙上都有了一個道字。
把下巴一挑,示意身後拿著“可”字積木的習彥卿往上蓋。
又是幾聲連響,道字後多了個可字。
拿著“道”字的小長樂接著上。
三個小身影趴在地上開始了“扣字”大業,偶爾還會因為找不到字發生一些小混亂。
上官敏玉午膳之後準時走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看著已經印滿了字的張紙,不得不感嘆,這法子的確快,然則,再看看那九張紙上一模一樣的字跡,這…你們確定交給夫子…真的沒問題嗎?
默默的抿了抿鼻子,當然,他也不想打擾這三個小奶娃的積極性,便蹲在一旁給三個人遞刻著字的小木塊。
直到日暮西山,忙得昏天暗地的四人都沒有察覺。
一直到王后娘娘派人來催上官敏玉,眾人這才發現天已經黑了。
上官敏玉站起身,先是看向小王子:“忙了一下午,也該休息一下了。”又扭頭看向那兩個習彥卿和許宴染:“天色晚了,你們也該回去了。”
習彥卿和許宴染瞬間苦了一張小臉:“這字還沒印完,明天就要交了!”
“你們今晚留在這裡好了……”小長樂也苦了一張臉,這扣印章什麼的以前在電視上看起來簡直帥呆了,然則,實際操作起來實在是傷人心。
看著三個苦著小臉的小娃娃,上官敏玉無奈的點了點頭:“那你們兩個就留在無憂殿吧,我會給王后娘娘說的,讓她派人去給等在宮外的家丁說一聲。”
“謝謝姐姐——”
“姐姐你真是好人!”
習彥卿和許宴染兩孩子特狗腿的露出一個天真的笑臉。
只有一旁的小長樂把手中的“積木”一丟,“啪——”撅著屁股趴在了地上,真的,好累啊,全身都好累,貼在地上的腦袋斜著眼看向三人,特喪氣的道:“若不是時間來不及,若不是銀子不夠請不了那麼多的人,我們多刻些字排版出來,一張紙一張紙的印,不省事多了……”
上官敏玉搖搖頭,印字都這般簡單了這小王子卻還不知足,他哪知道長樂生存在現代的時候,直接在電腦上按個列印,就能直接出一摞的書啊。一隻腳邁出門的時候又不放心這三個小孩子,上官敏玉嘆了口氣,仍舊說到:“晚膳後我再過來幫你們!”
第二天早晨的晨讀課上,三個小孩兒各自頂著一幅黑眼圈,舉著一摞紙交給了白老夫子。
拿到九份《道德經》的白老先生卻有些傻了,說實話,他是真的沒指望著三個小屁孩能真把《道德經》抄三遍,本來想,拿出一遍來也就算了。
然則,當他拿著這九份道德經仔細看的時候,卻是氣得吹鬍子瞪眼。雖然不知道這三個小毛孩是怎麼弄到手的,但看著一筆一劃的端正筆跡,即使是同一個人抄寫的,也沒見過像這九份一模一樣的《道德經》,想他白先生做教書這一行業,久經沙場四五十年,練就一副火眼金睛,竟然還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小聰明。
白老夫子特不服氣的走下講臺,掠過了大聲說一句話就會哭的嫩包子許宴染,徑直走向習彥卿和獨孤長樂。
也許是因為上次習彥卿頂撞了自己的原因,老夫子就是看他不順眼,用手中的書指著他道:“既然你把這書抄寫了三遍,應該記得也差不多了,那就先把第一章背出來吧。”
本以為逃過一劫的習彥卿傻孩子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倒黴,熬了一夜的腦袋都成了漿糊,想來想去也沒想起來,只能苦著一張臉道:“先生,我…只記得抄書了…沒記住……”
白老先生涼涼的掃了他一眼,用下巴示意同桌獨孤天下來背:“你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小長樂站起來,背的一字不差。
白老夫子卻還是不想這麼放過他:“第五十九章。”
“治人、事天,莫若嗇。夫唯嗇,是謂早服,早服……”小孩子的聲音稚嫩,但卻吐字清晰,一字不差。
白老夫子第一次正眼看眼前的小王子,誰都知道小王子三歲之前不僅是個啞巴,還是個傻子,直到遇到了上官小姐以後才變好,沒想到,卻是越加聰慧。
夫子點點頭,示意小長樂坐下,扭頭對著仍舊站著的習彥卿道:“回去以後再把《道德經》抄寫一遍,沒有他人的聰明,便莫要學他人的本領,腳踏實地才是真!”
小長樂悄悄地吐了吐舌頭,暗歎這白無常真愛較真。
午膳之後日日報道的上官敏玉再次到來的時候,便是看到了坐在門外一臉憂傷的習彥卿,已經坐在他身側的許宴染。那兩個孩子看到他來了也沒有說話,只是頂著四個黑眼圈無精打采的掃了他一眼。
上官敏玉猜想,三人的罪行肯定是被夫子發現了。他走進屋內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小王子裹著被子睡的香甜的場景,這明明同樣是責罰,你看三人的表現,他見了都把這小王子從被窩裡拉出來打一頓。
然則,也只能在腦海裡想象一下而已。
上官敏玉回頭,卻見許宴染也跟了進來。便把手中抄寫的《道德經》遞給了他:“這是我小時候抄寫的《道德經》,不過,只有三份,估計還是不夠你們用的,剩下的,就自己想辦法吧。”
見上官敏玉還想說下去,許宴染便伸出小手拉了拉他的衣服:“我和殿下都不用的,白無常只罰了卿哥哥抄書。”
回頭看看那睡得香噴噴的王子殿下,上官敏玉恍然大悟,然後拍了拍許宴染的腦袋:“那你就把書給你彥卿哥哥吧。”
“謝謝小玉姐姐,小玉姐姐今天又長漂亮了……”許宴染抱著一疊紙跑了,留下的上官敏玉額頭一片黑線。
悄悄地在內心安慰了自已一番的上官敏玉看著又在**打了幾個滾,卻絲毫沒有醒意的王子殿下,果斷的扭頭離去。路過門口的習彥卿二人時,還問了一句話:“白無常是什麼意思?”
習彥卿畢竟大了些,知道白無常是說夫子的壞話,便伸手去捂許宴染的嘴,但無奈,小胳膊太短,沒捂住,便聽許宴染道:“王子殿下說,白無常是地獄勾引魂魄的使者,經常穿一身白衣服,頭頂白帽子,手拿哭喪棒,和他一起出現的還有一個黑無常,王子殿下還說,人的魂魄一旦被勾走了,就死了,地獄特別可怕……”
上官敏玉仰頭望天,地獄是什麼東西?黑白無常是什麼東西?他活了十六載,就從來都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