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39 沾爺便宜,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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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39 沾爺便宜,找死
“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我過去曾有所愛之人,他胸襟廣闊,溫爾,立如芝蘭,笑如朗月……
可是,這樣一個人,他死了。
世上再不會有他的存在,我若是忘了,我若是忘了……
誰還會記得?
他不過是問了一句話,她卻已鬆開了抱著他的手。
上官敏玉的站的筆直的身體晃了晃,他還能說什麼呢?他還能說什麼呢?
他從室內走出,陽光照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身影開始虛幻起來。
好似下一秒,就要從塵世散盡。
長樂抬頭,一驚。
慌忙的追了出去,只是追到上官敏玉身後時,想要抱住他的動作卻頓住,只能悄悄的伸出一隻手,扯住他的衣袖:“哥哥,我……”
上官敏玉轉身,臉色慘白,卻一點表情都沒有,他伸出手,握住長樂的手腕,一點一點拉開長樂的手,冷聲道:“既然如此,何不放過我?遊君憐你不喜歡,還有納蘭離憂,何必一定要抓著我不放?”
“哥哥,我?”長樂張了幾次嘴,也不知道我下面該說什麼,眼中都生出幾絲茫然。
上官敏玉合上眼眸,轉身離去,再不看她一眼。
春華競芳,五色凌素,琴尚在御,而新聲代故!錦水有鴛,漢宮有水,彼物而新,嗟世之人兮,瞀於**而不悟!朱弦斷,明鏡缺,朝露晞,芳時歇,白頭吟,傷離別,努力加餐勿念妾,錦水湯湯,與君長訣!
“哥哥——”長樂一驚,又趕緊追了上去。
卻聽上官敏玉冷聲道:“別再跟著我,我不想見到你,最好也不要出現在承歡殿……”
他的聲音清冷無情,虛無縹緲,好似下一刻,便要乘風歸去。
謫仙落凡塵,早晚有一天,他歷盡了這世間的情劫,便會再歸原位。
長樂傻傻地站在那裡,沒敢再追上去。
她從未見過上官敏玉這般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好似他周圍都豎起了透明的冰牆。
就那麼站著,望著上官敏玉遠去。
不大一會兒,眼中卻含滿了淚。
抬手,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響亮的耳光:“都是你,亂說話,又惹哥哥生氣了,把哥哥氣走了……”
越說,聲音越低了下去,最後,只剩下輕微的抽咽。
最近的朝堂氣氛壓抑,不是因為帝后殿下冷著一張臉,人家帝后永遠都是溫潤如玉的翩躚公子,怎麼可能會冷臉呢。
而是皇帝陛下一直氣壓低沉,每日早朝都坐在帝座上,沉著一張臉一句話也不說。
所以,這早朝,也只能殿下做主。
皇帝陛下就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帝后殿下跟下面的大臣談笑風生,眾人說的越是高興,她的臉色就越扭曲。
然則,帝后殿下卻好似對此看不見,依舊我行我素。
所以,皇帝陛下的臉,是一日比一日陰沉。
這不過才兩三天的功夫,陛下本來還白淨的臉,如今已經黑成了鍋底。
陛下明面上看著那些朝臣和殿下說笑不敢說什麼,但背地裡卻以各種理由剋扣了那些大臣的俸祿,使下不少絆子。
所以,三天下來,大臣們也都學會了禁言冷臉,尤其是對上帝后的時候,絕對不敢露出一絲笑顏色。
以至於,整個朝堂都進入了嚴肅陰沉的狀態。
這日下了早朝,長樂跟著上官敏玉走出朱鸞殿,望著上官敏玉毫不猶豫離去的身影,邁出了一腳,愣是沒敢跟上去。
跟在長樂後面的小德子弱弱的看了長樂一眼,低聲道:“陛下,小德子還有跟去嗎?”
“去,你不去,我怎麼知道哥哥在做什麼。”長樂黑著一張臉,說話的惡聲惡氣的。
小德子看著長樂那凶神惡煞的模樣,滿臉不滿的嘀咕道:“陛下有本事去對殿下凶啊?就知道凶奴才!”
長樂黑了一張臉,握著拳頭就要打他。
小德子卻一溜小跑向著上官敏玉追去,還不忘對著長樂做出最後的反抗:“明明就是陛下不對,自己惹了殿下生氣還不去道歉,整日黑著一張臉給誰看啊……”
長樂握緊小拳頭,如果不是還指望著小德子給自己往外帶訊息,定然要上前打他一頓出氣。
你以為她不想道歉啊?你以為她想冷戰啊?但是,但是,就算道歉也得有個理由吧?
長樂扯了扯自己的衣袖,上官敏玉問的問題,想要知道的答案,她自己也不清楚啊。
“哎呀——”長樂正想的出神,便被一個香蕉皮砸到了腦袋上。
朱鸞殿的屋頂,納蘭離憂已經看著長樂在那裡出神好一會兒。
他便無聊的去拿了根香蕉,沒想到,自己的香蕉吃玩了,她竟然還在出神,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長樂捏著手裡的香蕉皮,望著房頂上的納蘭離憂,一個飛身,竟然也上了去。
咬牙切齒的望著納蘭離憂,一把奪過他懷中的那把香蕉,氣勢洶洶的道:“吃我家的香蕉做什麼?不知道香蕉也是花錢買的嗎?”
“小氣!”納蘭離憂拍拍手,給了長樂一個白眼。
“哼——我就是小氣,你不在你的江湖,又來我這皇宮做什麼?”長樂抬高下巴,俯視著坐在屋頂的納蘭離憂,心裡始終記得上官敏玉的話,堅決不給納蘭離憂好臉色。
納蘭離憂卻滿不在乎的站起來,陽光下,紅衣如火,笑容明媚,甚至還帶著一絲絲幸災樂禍,他單手摟著長樂的肩膀,靠近長樂的臉頰,歪著好看的臉頰,笑問道:“聽說,你在和你那小情人兒鬧分手?我便特意來看看,也好找個機會,趁虛而入。”
他說著,另一隻手一把摟住長樂的腰,對著長樂的脣,印上一個鮮紅的吻。
長樂抬腿就是一腳。
納蘭離憂沒有防備,便被踹下了屋頂,即使如此,他卻也仍舊在笑,笑容妖冶如彼岸之花,聲音清脆叮鈴:“呵呵…這個味道…我喜歡……”
長樂差點被氣歪了鼻子,看到納蘭離憂輕鬆落地,瞪著他道:“你怎麼知道宮內的事情?”
納蘭離憂摸了摸自己毫無瑕疵、彈指可破的臉頰,笑得花枝招展,搖曳生姿:“是神機營的統領芸豆大人親口告訴我的啊…我掏錢,他出訊息,江湖規矩…”
“死—芸—豆—我早晚要罷了你的官!”長樂握拳,“啪”,捏斷了手中的一根香蕉。
納蘭離憂見她這般樣子,笑得更加的肆意張揚:“哦,對了,聽說你還欠他不少錢,他託我見到你的時候,替他催一下債。”
本來還咬牙切齒的長樂,瞬間洩了力氣。
這欠人債務,被人欺壓什麼的,真是太苦比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長樂抬頭,決定儘快打發走這紅衣妖孽,免得被哥哥知道,自己的旅程上又要被抹上一道黑槓了。
納蘭離憂對著長樂眨了眨眼睛,拋了個眉眼,血紅的衣袖遮住嘴,露出半張臉,彎起的美豔嫵媚生自,笑得狐媚妖孽:“人家不都說了嗎,只是想來趁虛而入……”
長樂一雙漆黑的眼睛轉了轉,不知想到了什麼,從房頂跳下來,抬手捏住納蘭離憂的下巴,讓他垂下頭來,仔細的打量著這張臉,踮起腳點,抬著頭,緩緩的靠近。
熟悉的臉龐,熟悉的模樣,這不是自己喜歡的嗎?但怎麼看怎麼彆扭,怎麼看,怎麼有點不對勁,眼神不對,嘴脣也不是自己喜歡的樣子……這怎麼可能會是程玉,這麼可能會是上官敏玉?
是自己得了臆想症嗎?才會覺得他們像?哪裡像了!
一個人便是一個人,世上即使有兩生花,三葉草,也絕不會,一模一樣的。
一個便是一個,自己怎麼能,讓哥哥傷了心?
怎麼能,在他問出問題時遲疑!
哥哥便是哥哥,是她的上官敏玉,從三歲起陪著她,在他懷裡撒嬌賣萌,在他懷裡打滾耍賴,在他懷裡讀書寫字,在他懷裡批改奏摺,一點一點,在他懷裡長大。
自己懶床時他會拿冷帕子丟自己的臉,自己闖禍時他會冷著臉收拾自己,自己受傷時,他卻又滿臉心疼的抱著自己……他的音容笑貌,他的溫聲軟語,他的一切,都已經融入到自己的脊髓中,流淌在自己的血液裡,即使那一天自己的血液流光,到時脊髓若還能製造血液,也定然不會忘記他的一切。
他的存在,繁華了她的一生。
又怎麼可能,是現在這個空有一副皮囊的人可以代替的了得。
長樂一把推開眼前的納蘭離憂,再無剛才的深情款款。
但納蘭離憂,又哪裡肯輕易罷休。
他單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抬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上她的脣。
長樂張口正要說話,他卻加深了這個吻。
納蘭離憂的吻強橫霸道,還帶著迫不及待的倉促、渴求已久的飢渴。
像是終於吃到肉的餓狼,貪婪的吞噬著。
捏著長樂下巴的那支手,已經順著她脖頸下移,在解她的衣服。
長樂掙扎了兩下,竟然沒有從納蘭離憂懷裡掙出來。
心裡惱火之際,一口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舌頭,那股狠勁,當真是恨不得讓納蘭離憂變成啞巴。
納蘭離憂終於結束了這個吻,舔著嘴角的血絲,卻沒有放開摟著長樂的手。
摟著長樂腰的手下移,包住她的小翹臀,按向自己的身體,讓她感受到自己的變化。
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納蘭離憂的反應長樂自然感受的清楚。
長樂氣白了一張臉,反手就是一巴掌。
趁著納蘭離憂被自己打愣了得機會,退出了他的懷抱。
長樂打人,向來是用拳頭,因為,那是對兄弟,對朋友,嬉笑玩鬧,哥們一起,她不喜歡也不能讓自己像個女人一樣嬌嫩。
但納蘭離憂今天太過了,過得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