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20 撒謊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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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20 撒謊遭雷劈
下部:20撒謊遭雷劈
“你來的正好,我正有事要問你。”
上官敏玉起身,風拂過他的白衣,微微向後飛揚,平地生出一種天外飛仙落人間的錯覺。
這個世界喜歡穿白衣的人很多,比如如冰如雪的孤誰隱,比如無情無慾的烈火國師瓊驚羽,還有許許多多的阡陌騷人,人愛穿,武者也愛穿,但能讓長樂痴迷動心的,卻只有上官敏玉一個。
再回神,上官敏玉已經隔著案几站到了身前。
長樂歪著頭,嬉皮笑臉道:“什麼事,哥哥問?樂兒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垂在衣袖內的手微微握緊,低頭俯視著一臉天真無辜的長樂,上官敏玉已經冷下了一張臉:“我父親呢?”
長樂大概早就猜到他會問起此事,沒有驚愕,只是一雙滴溜溜的眸子亂轉,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向上官敏玉。
上官敏玉冷哼一聲:“獨孤長樂,你最好考慮好撒謊的後果。”
長樂迅速的撩起眼簾掃了上官敏玉一眼,見他臉色冷的嚇人,便趕緊擠出個討好的笑容,眨著眼睛道:“哥哥,宰相大人就住在昊都郊外的一所宅院內,說是修身養性,已經許久不問世俗了。不如,等你身體好了,樂兒帶你去看他。”
“你撒謊——”上官敏玉已經一甩袖,拂掉了桌上擺的整齊的奏摺,他雙手按著案几,彎下身子,低頭俯視著長樂,目光冷厲。
上官敏玉不愛說道,性子溫和,此刻便氣出了一身的虛汗,胸膛劇烈的起伏,溫潤儒慣了,便是連生氣,都不知該如何發洩。
長樂一見他這樣子,便趕緊抓著他的手安慰:“哥哥,哥哥,你莫要生氣,你身體剛好,急不得……”
上官敏玉一把拍開長樂的手,臉色已經難看到極致:“我爹,到底怎麼了?”
長樂怯生生的看了上官敏玉一眼,低下頭拉著自己的衣袖,吞吞吐吐的問道:“那個…那個…我若是說了實話,哥哥就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說!”上官敏玉半垂著眼眸,側著臉更冷。
“可是,我覺得,說了以後,哥哥會更生氣。”長樂小聲的嘀咕。
“快說!”上官敏玉已經合上了眼眸,靜靜的等待著答案。
長樂趕緊伸出一隻手做發誓狀,一臉理直氣壯的道:“我真的有給岳父大人在郊外買別院,還送去了許多東西,但是…但是…岳父大人他離家出走了……”長樂越說,聲音越低。
明亮的眸子睜開,漫天的繁星閃耀,上官敏玉眸中含笑,側過頭看看向低著頭認錯狀的長樂:“你剛才就為這點事情撒謊?”
長樂抬眸掃了上官敏玉一眼,見他臉色已經有了笑意,卻反而把頭垂的更低,悄悄的向後退了一步,繼續說下去:“可是,岳父大人走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帶。”
她說著,又悄無聲息的後退了一步,嘀咕道:“我找人給他送了銀子,他不肯要,還說我若是再找人跟蹤他,他就跳長流自盡,讓你恨我一輩子。”
她說到這裡,卻又後退了一步,繼續道:“岳父大人身無分,說不定,現在已經淪落成了乞丐,整日沿街乞討,飢一頓飽一頓,衣衫襤褸,蓬頭垢面……”
長樂越說,越覺得喪氣,越覺得自己罪魁禍首。
上官敏玉看長樂那小心翼翼的小模樣,臉上的笑意更大了。卻還是故意冷下了臉,繞過案几轉到長樂面前,俯視著長樂那小臉上一臉悽慘的衰樣,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喜歡把什麼都寫到臉上,眸中含著笑意,卻偏偏故意冷聲道:“你發誓,這次沒有騙我?”
長樂當真舉起手來,對天發誓:“我發誓,若是再騙哥哥,便遭五雷轟頂,不得好……”
最後一個字尚未出口,卻已經被一隻手堵住了嘴巴。
上官敏玉眸中戲謔的笑意隱去,冷著臉瞪她:“這種話,豈能隨便亂說。”
長樂也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的望了回去:明明是你讓我發誓的嘛。
上官敏玉繳械投降:“好吧,是我不好,不該說讓樂兒說發誓言的話。但是,以後不準再對我撒謊。”
長樂露出個傻笑,雙手抱著上官敏玉的那隻手,像只小狗一般舔著他的掌心,滿是討好的意味。
“這裡有人,莫要胡鬧!”上官敏玉被她添的手癢,便要抽回自己的手。
誰知,這手沒抽回來,卻反而把長樂拽進了懷裡。
“哥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岳父大人……”長樂雖然是趴在上官敏玉懷裡,但卻並沒有把重量壓到他的懷裡,反而是自己墊著腳尖,努力的撐著。
即使是這般情況,她也仍舊沒有忘記顧及自己的身體。
上官敏玉的心,一瞬間就軟了下來。
再多的懊惱,再多的氣憤,再多的不甘,卻都化為了濃濃的不捨。
他沒把長樂從自己懷裡推出來,反而是拍著她的後背安慰:“我父親那般的性子,若是真肯被你關到院子裡,那才是奇了怪了……再說,他學富五車,無論如何,也不至於淪落到做乞丐的地步……”
站在上官敏玉身後的小桃紅慘白了一張臉,猶豫幾次,還是咬著脣上前走來。
長樂趴在上官敏玉的肩膀上,睜開眼睛狠狠的瞪她一眼。
小桃紅站在原地,臉色更加的慘白,卻終究沒敢再往前走。
“哥哥,你不生樂兒的氣嗎?你若是還生氣,就打樂兒吧,千萬別一個人生悶氣,氣壞了身子。”長樂將頭靠在上官敏玉的脖頸內,撒嬌討好的意味甚濃。
聽她自稱樂兒,上官敏玉便知她又是要撒嬌,卻還是寵著她,隨了她的意,笑著調侃道:“樂兒萬金之軀,我哪裡敢聲樂兒的氣啊。哦,對了,已經七年過去了,樂兒欠我的黃金要翻幾倍了?”
長樂急忙從上官敏玉懷裡出來,鼓著一張小臉氣呼呼的道:“哥哥,是樂兒重要,還是金子重要啊?”
上官敏玉眼中滿是笑意,毫不遲疑道:“自然是金子重要。樂兒四歲時借了我一萬五千兩黃金,現在已經過去了十五年,嗯,我得仔細算一下,到底是多少錢……”
長樂無計可施,氣得跺腳,抬頭見上官敏玉一臉認真,當真要算那些金子,便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踮著腳尖吻了上去。
柔柔的,軟軟的,微涼的脣瓣,在夏日裡,還有著淡淡的清香。
飲鴆止渴,還是得償所願?
長樂伸出小舌頭一點一點的臨摹著上官敏玉的脣瓣,然後越過那道線痕,往裡。
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上官敏玉也被長樂的動作弄的呆了一下,想要推開,卻又捨不得。
想要推開她的手不自覺的拐了個彎,變成了環繞在她的腰上,又把她往自己身前拉近幾分。
反客為主,攻城略地。
再分開時,長樂難得的紅了臉。
長樂一直都認為自己一個現代的穿越人士,淪落到古代怎麼也得是個**高手,卻不曾想,在上官敏玉脣下輸的一敗塗地,早就軟成了一汪春水,明明知道上官敏玉身體還未好,卻還是忍不住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裡。
上官敏玉攬著長樂的小蠻腰,一個人艱難的撐住兩個人的重量,卻還是忍不住踉蹌一步。
上官敏玉本能的往前傾身,長樂便後退了一步,一屁股蹲在了案几上,上官敏玉還攬著她的腰沒鬆手,也倒了下去,直接把長樂撲倒在身下。
兩個人兩兩相望,都被這情形弄的有些呆愣。
長樂最先回神,一手拂掉隔著自己後背的奏摺,一手去解上官敏玉的衣服,什麼腿軟腳軟全沒了,叫道:“再來!”
那樣子,頗有大戰三百場的氣勢。
上官敏玉一把推開長樂的手,手忙腳亂的從她身上爬起來。站在一側紅了整張臉,尷尬的將頭扭向一旁,低聲道:“還不快起來,有外人在呢。”
一旁一直望著兩人親密的小桃紅默默的垂下頭,慘白慘白的臉色像是冬日風雪裡無情吹落的枯葉,原來,不知不覺間,在公子眼裡,自己已是外人。
長樂從案几上起身,坐在那裡耍賴,一雙眼睛四處打量,裝模作樣的道:“哪有人哪有人?樂兒怎麼看不到。”
上官敏玉伸手就去捏她的臉,長樂便順勢抱住了上官敏玉的腰,怪聲怪氣的道:“哥哥,樂兒真的木有看到銀呀!”
上官敏玉被她那捏著嗓子的怪強調弄得哭笑不得,只得拉著她的胳膊把她拉起來:“莫要鬧,看點去把奏摺撿起來。”
長樂卻還是不肯罷休,扭扭捏捏的道:“樂兒的眼裡哪能看到別人啊,樂兒可是隻能看到哥哥一人。”
這話一說完,便扒著上官敏玉的衣服霸道又囂張的叫囂道:“樂兒的眼裡只有哥哥一人,哥哥的眼裡也得只有樂兒一人。”
“油嘴滑舌!”上官敏玉嘴上罵她,將臉扭到一旁,卻抿著嘴笑了。
長樂一個人叫嚷完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氣焰卻又迅速的低了下去:“當然,岳父大人也可以,你師父和師孃也可以。但是,你那些師弟絕對不可以。”
長樂瞪著眼睛,一臉的認真。
上官敏玉笑著推了一把她的腦袋,卻是滿心滿眼的高興:“還不快去把奏摺撿起來!莫不是等著我去撿?”
長樂也看到上官敏玉眼中的笑意,便伸出一隻手指指自己的臉,腆著臉厚著臉皮道:“哥哥,親親,親親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