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緣起_第一百四十七:無法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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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緣起_第一百四十七:無法辯解
“我不是……”璇裕想要解釋,可柳汐卻已經轉向別的地方,不去看他的眼神和目光。璇覃這時候走到柳汐身邊,趁機摟著她的肩膀,男女授受不親你在肅王這裡,可沒什麼重要的。
幸好柳汐也不是在乎這些的人,輕輕的笑著,卻眼眸之中泛著冷光看向璇覃,直接盯著那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說道:“你這般,是想要在手上,再來一次毒嗎?”
“你是訟師,還是毒娘啊?”
璇覃往後退了一步,臉上驚悚的說著。
這兩人的吵鬧,倒是讓原本陰沉沉的蕭將軍府中此刻顯得添了一絲生氣。蕭契看著柳汐,她雖是個女人,卻比男人更加敏銳聰慧,僅憑方才她能夠看出趙瑾蓉真實的死亡原因,便是能夠相信她。
“皇上,臣並不在乎幾日能夠破的此案。臣只是希望能夠給夫人一個清白解釋,冤魂得以寬慰。我見柳小姐近日身體不適,便是也不用定下時限……”蕭將軍只是這樣說一句,柳汐便是覺得心裡好受多了。
她躬身跟璇裕說:“這件案子的確棘手,我請聖上能夠恩准我隨時出入蕭將軍的府邸,二來,我也的確給不了什麼確切的時限,我只能說,盡我所能。”
“好……”
璇裕點頭,看向蕭將軍,發現他也是一臉贊同,並且把自己手中的腰牌遞給柳汐,回頭對著在場的所有丫鬟和小廝說道:“日後,柳小姐來到蕭將軍府,若是想要找什麼,調查什麼,均不得阻攔。”
“多謝將軍。”柳汐這麼說完,便是在墨綠的攙扶下離開了蕭將軍府中,看著她的背影,璇裕有些擔心。蕭契看向這君王的眼神,自然也是明白了幾分,言語中有著些許試探的說:“這位柳府九公子……”
璇裕聽見這話,微微笑著,卻不做回答。
看到這滿府的素色,璇裕輕聲說:“你最近便是不用上朝,在府中好好處理這件事情吧。等過一陣子,一切塵埃落定再上朝吧。”這般說著,璇裕也離開了這蕭將軍府中。
原本吵吵鬧鬧一陣子的將軍府又重新安靜下來。
芙蓉閣,秦氏看著踉踉蹌蹌進來的柳汐,走過去扶著她,摸了摸她的額頭,不知是心疼還是責怪的說道:“你這丫頭,什麼時候能夠顧著點兒自己的身子?這般勞累,豈是不要命了?”
“聖上的旨意,我若是不去,莫不是奶奶替我去?”
柳汐這時候還在嘴硬,秦氏拿她也沒有辦法,只是吩咐墨綠,急促的說道:“快,把妙月從望月樓裡請過來,這麼重的病,我可是看不好。”
“吃幾服藥就好了,我自己能夠開方子。你又讓妙月來,渾身上下給我扎那麼多針,到時候把我給弄成篩子,怎麼辦?若是她給我下了什麼毒,讓我臥床不起幾日,這皇上那邊,奶奶去替我回?”
柳汐這麼說著,秦氏和墨綠站在原地,也不敢輕舉妄動。
秦氏半晌才回頭,看著她那張倔強的小臉,嘆口氣,說道:“你這張嘴,我算是說不過你。不過好在你也有害怕的人,若是你自己三日之內治不好自己這風寒,我就去叫妙月來,直接給你扎癱了躺在**。”
“您還是我親奶奶嗎?”柳汐撅著嘴,露出些許小女兒家的神態,寫了個方子交給墨綠,吩咐她兩句,就屏退了芙蓉閣內的所有人,她看著秦氏,說:“快跟我說說,蕭契蕭將軍和趙瑾蓉之間的事情。”
秦氏擰起眉頭看向別的地方,一頭白髮此刻卻讓柳汐有些煩悶。
“看來你是接了新案子啊,是因為璇裕接的?”秦氏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倒是從別的地方旁敲側擊。柳汐嘆口氣,無奈的說道:“我不是為了他,只是這案子的確有些離奇,我想多見識見識,您當年不也是這樣嗎?聽見邊塞有新案子,便是也跟爺爺兩人策馬去查案!”
搬出了秦氏當年的事蹟,秦氏自然也不能夠多說什麼。
“趙瑾蓉當年也算是官宦之女,身份地位尊貴。當初是先皇給蕭將軍定下了婚約,讓他去趙瑾蓉過門。婚後兩人倒是也相敬如賓,每年宮中晚宴,他們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只是遲遲沒有子嗣。不過對此,蕭將軍也沒說什麼……”
秦氏娓娓道來當年的事情,柳汐聽著的時候,為蕭將軍和趙瑾蓉兩人的感情而投入,同時也想著,這世上到底還有什麼是秦氏不知道的?
她就像是一個取之不盡的百寶庫般,只要是你問的,便是沒有她打探不出來,不知道的。
“可是,若是一直沒有子嗣,難道蕭將軍就不會另娶別的女子過門嗎?這堂堂振國將軍,三妻四妾不正常嗎?”柳汐這麼說著,秦氏點頭,對此先皇還在的時候,倒是也曾經多次跟蕭將軍說過。
可是蕭將軍卻說,今生有趙瑾蓉一人就足以,不用其餘的人來填充府邸,若是天註定他沒有子嗣,便也不能夠強求。
不知道這般痴情,又俘獲了多少女子的心。
這般的伉儷情深,如今趙瑾蓉死了,蕭將軍這般難過自然是對的。
“可是……”秦氏這句轉折,倒是讓柳汐撐起自己的身子,有些好奇的探過頭去,看著秦氏那一雙精明的眼睛,問:“怎麼?有什麼坊間祕聞嗎?”
秦氏點頭,小聲的說了一連串的話後,柳汐卻尷尬的看著秦氏,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還沒等她繼續詢問什麼,便是聽見門口有熟悉的腳步聲響起,柳汐趕緊看過去,嚇得躲在秦氏的旁邊,指著墨綠,說道:“你幹嘛?不是不讓你去望月樓嗎?”
“我沒去……”墨綠有些委屈的說著,她剛一出門,就碰見了從望月樓來芙蓉閣的妙月。可能是心有靈犀吧,知道柳汐生病,妙月推了今日所有的撫琴邀約,前來為她看病。
妙月看著那還在地上站著的柳汐,蒼白的臉色裡面透著些許紅意。
可這紅暈卻並不是正常的紅……
“你還站在地上?信不信我直接一根銀針飛過去,讓你這半個月都不能夠起床?別說是查案,我看你吃飯都不能起來!”妙月生氣的說著,那怒吼的樣子完全沒了當初在望月樓溫文爾雅,媚態萬千的樣子。
柳汐嚇得趕緊坐在旁邊的貴妃榻上,伸出自己的雙手放在妙月的手心,一臉聽話的樣子。
“我其實給墨綠了藥方,讓她去抓藥。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柳汐這般狡辯的說著,可妙月卻抬起自己的一雙眼眸,定定的看著柳汐,說道:“你若是知道自己的身子,便是不會這般勉強自己。”
秦氏在旁看著這兩個女孩兒,點頭,笑著說:“還好,有妙月你在這裡看著她,不用我操心了。”
“老夫人您也是太過寵著她了。”妙月迅速站在秦氏一邊,這兩個人統一戰線的樣子,讓柳汐感覺自己受到了孤立,趕忙求救的看著墨綠,想要她這個時候為自己說一句話,可墨綠卻裝作看向小武的樣子,什麼也不說。
看看她身邊養的這都是些什麼白眼狼啊!
柳汐捶胸頓足,還沒等反應過來,就感覺手腕上猛的刺痛。她低頭髮現那一根銀針正紮在上面,她擰起一條柳眉,有些泫然若泣的樣子,說:“妙月!你……不是說好,不扎針的嗎?”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妙月這般說著,回頭看著墨綠,說:“把你主子那藥房拿到後面煎去。她還算是瞭解自己,這藥方也沒什麼問題,煎了三副,就差不多了。”
妙月收起自己的銀針,柳汐感覺自己胸前的那股燜滯已然有些緩解。
柳汐明白,這芙蓉閣內的人才是真心的對她好,拋卻了這情愛之小,她握著妙月的手,輕輕的笑道:“我知道,唯有你對我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