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李昕芸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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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李昕芸甦醒
林太醫來到雲禧宮的時候,李昕芸正躺在**。雖然她是昏睡著的,可卻還是眉頭緊皺,都快連成一條線了。她的眼角不斷滲出淚水,讓人心疼。
近來李昕芸心情本就不好,整日悶悶不樂抑鬱不止。但為了孩子,她總能忍。飯吃不下也硬是吃一些,晚上睡不著也閉著眼睛休息。可如今再加上父親李曲道一事的刺激,李昕芸終於承受不住。
為李昕芸把脈之後,林太醫的臉色有了明顯的變化。問身後的青兒:“娘娘最近是不是總是心神不寧?”
青兒點頭,一臉傷心。
林太醫聽了連連搖頭,他重重地嘆氣,說:“芸妃娘娘的脈象紊亂,近來的憂愁也已傷及肺腑,恐怕……”
“恐怕什麼?!”
身後忽然想起一道男人的聲音,一看竟是皇上安逸凌。殿內的人見了他,都趕緊行禮。
只見安逸凌大跨步走到林太醫面前,重複問道:“恐怕什麼?”他走到床邊,朝**昏睡的李昕芸看了一眼。
聽聞李昕芸暈厥過去,安逸凌即刻放下手中的事情前往雲禧宮。對待李昕芸,他有時冷漠有時卻緊張,他的真實內心讓人捉摸不透。
“回稟皇上,芸妃娘娘今日受了很大的刺激,導致昏迷不醒。如今娘娘的身子虛弱的很,要想保住腹中的胎兒怕是不容易了。”林太醫如實說來。
“芸妃為何會昏迷,是受了什麼刺激?”安逸凌厲聲喝道,他轉身怒氣沖天地看著青兒。
青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帶著哭腔說:“娘娘聽說老爺去了,所以昏迷的。”她一直怪責自己,若是沒將此事告訴娘娘,娘娘是不是不會昏迷?
安逸凌聽了之後眼神愈加犀利起來。“是何人提起這件事?”他接著問。訊息他已讓人封閉,任何人不得說起,特別是在芸妃李昕芸面前,就連李曲道的名字以及李昕芸的家人也不許提。可他終究還是沒能制止,李昕芸還是知道了這件事。
“是……”青兒不知該說不該說。
“是誰?快說!”安逸凌顯得有些不耐煩,他朝青兒大聲吼道。
“是辰王爺。”青兒顫抖著說,她將今日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安逸凌。
安逸辰?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帶著各種揣測,安逸凌看向林太醫,警告似的語氣說:“務必大小安全,否則你自己看著辦。”
“是,臣一定盡力。”林太醫用衣袖抹著臉上生出的冷汗。
安逸凌坐到床邊,見李昕芸緊閉雙眼的模樣,回頭聲音低沉地朝林太醫問:“芸妃為何還未醒?”他伸手試圖撫平李昕芸皺著的眉頭,輕輕擦去李昕芸眼角的淚痕。才一些時日不見,想不到她竟消瘦了如此之多。
林太醫恭敬的回答:“稟皇上,芸妃娘娘受了刺激,一時氣急攻心才會昏迷,等臣給娘娘開一副藥,娘娘很快就會醒過來的。”說完後,他看到安逸凌陰冷的眼神,趕緊補充道:“臣即刻給娘娘開藥方。”
林太醫給李昕芸開了藥方之後,讓青兒一起前去太醫院取藥。徐進自然也醒目地退出寢殿,到殿外守候,把殿內的其他人也都叫了出去。殿內剩下坐在床邊的安逸凌,以及躺在**的李昕芸兩人。
“父親,父親……”昏睡中的李昕芸不停地叫著父親,她做了一個不好的夢。夢中父親不顧她的叫喊離她越來越遠,最後竟然消失在眼前。她伸手想
要抓住父親,可抓到的卻是空氣。
身旁的安逸凌看見這情形,連忙握住李昕芸的手放回被子裡。他守在床前,許久都沒有離開。
從太醫院取藥回來的青兒把藥熬好,將藥端到寢殿。見皇上安逸凌竟還坐在床邊,驚訝不已。“皇上,奴婢喂娘娘喝藥。”青兒輕聲說道。
“嗯。”安逸凌應了一聲,然後站起來退到一邊,把床邊的位子留給青兒。
青兒先是把藥放到桌上,接著將**的李昕芸輕輕扶起靠在枕頭上,最後給她喂藥。可無奈的是李昕芸的雙脣緊閉,許久竟一口藥都沒有喝下。
見狀,安逸凌說:“讓朕來吧。”說著,不顧青兒的訝異,他拿過青兒手中的碗,讓青兒扶好李昕芸。
安逸凌可沒有青兒那麼溫柔,他捏住李昕芸的下巴,用力將李昕芸的嘴巴開啟,硬是把碗裡的藥從嘴巴里灌了進去。他覺得只有這麼做,李昕芸才能喝進藥。
青兒看見李昕芸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於心不忍。可礙著給娘娘灌藥的人是皇上,她不敢多說什麼,只得淚眼汪汪地看著娘娘。
過了一會兒,一碗湯藥都喝完了。總的來說,應該是灌完。安逸凌把空碗交給青兒,然後扶著李昕芸躺好。
幫李昕芸蓋好被子後,安逸凌吩咐青兒照顧好娘娘,接著便踏步離開了寢殿。
走出雲禧宮,安逸凌往千祺宮方向走去。事情因安逸辰而起,他是應該去看看的。徐進跟著,兩人走向千祺宮。
此時千祺宮內安逸辰正坐在大殿裡。
之前安逸辰讓身邊的宮女童給元明賢捎一張信條,紙上只寫了一個字——動。他以為他的這一招是螳螂捕蟬,可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安逸凌竟早有預料,前腳元明賢剛準備發兵叛變,後腳花子弋便到。元明賢等全部被剿滅,就連他們的黨羽也一個不留。安逸辰這次可謂是棋差一步,全軍覆沒。
正在思緒中的安逸辰,忽聽外邊傳來了腳步聲。他提高警惕,等待腳步聲主人的到來。
進來的是安逸凌以及徐進。安逸辰見到來人,以微笑迎接。“皇兄。”他起身行禮。
“芸妃今日早晨突然暈厥,至今昏迷不醒。”安逸凌淡淡的說,就像是在敘述一件與他完全無關的,對他來說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安逸辰聽了略顯驚訝。他緊張的問:“芸妃娘娘她怎麼了?”他表現得好像沒有聽過這件事一樣,其實就算是沒聽過,他心裡也比誰都來的清楚,畢竟他是整個事件的主火線。
這樣的反應安逸凌早已料到。他越來越疑惑為什麼很多事情都和自己的弟弟有關?之前是母妃被毒害一事,現在又是芸妃被刺激一事。他想知道到底安逸辰兩次都只是恰巧而已,還是說是有意這麼做的?
沒有回答安逸辰的話,安逸凌的眼睛無意間一瞥,看到弟弟手上帶著的玉戒指,心裡頭的疑惑更重了。他想起花子弋和他提起的元明賢在臨死前說到的主公,以及元明賢的兒子元坤招出的手上戴著一枚玉戒指的面具男。
玉戒指,是隻有帝王之家的人才有資格佩戴的,但其中並不排除有一些家財萬貫勢力頗大的人為了突顯自己的財勢也會戴。
“喝了藥如今正躺著。”安逸凌隨口回答。
“你的臉色看起來好多了,不像之前那般憔悴,也漸漸有血色了。”仔細地觀察弟弟的俊臉,安逸凌說。
安逸辰聽了淡笑著說:“確實好了很多,多謝皇兄的關心。”他想了想又說:“芸妃娘娘如今昏迷不醒,皇兄您可要多多關心。”
安逸凌不語,只是點頭。
過了良久,他開口:“皇兄還有事情要處理,這便回去了。”
逸辰,不管你對李昕芸是真關心還是假關心。也不管你之前所做的事情是有心還是無意,你要是想亂來,那絕對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內心如是這麼想著,安逸凌沒再多說,一甩衣袖走出大殿。
見安逸凌走後,安逸辰嘴角滑出一抹笑容。
身邊的宮女童把安逸辰每日必喝的藥端來,跟安逸辰說是時候喝藥了。安逸辰接過藥,毫不猶豫地將藥倒在桌上的花盆裡。藥,他是不需要喝的了,以後也不需要了。
童看到安逸辰的這個舉動,沒有表現出驚訝的樣子,她直直的站著,一言不發。
安逸辰每日必喝的藥並不是太醫院開給他的什麼補藥,而是他自己所制的喝了可以令自己看起來顯病態的一種藥。每每喝了這藥,安逸辰的臉上都會變得憔悴且沒有血色。這麼多年以來,他都是用這種方法來掩飾自己的。
眼下安逸凌對他的疑心越來越多,他的事情也遲早會敗落,自然這種偽裝自己真身的藥也是再也不需要喝的了。
傍晚時分,雲禧宮內。
**的李昕芸緩緩睜開雙眼,印入眼簾的是正趴在自己身上睡著的珠兒模糊的樣子。她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切這才清晰了起來。她小力地推著珠兒,將珠兒喚醒。
珠兒醒來後見到李昕芸正睜著眼睛看她。她既激動又開心,喊道:“娘娘,您醒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直到李昕芸朝她點頭,她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
李昕芸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可是自己哪裡還有什麼力氣?她掙扎了一會兒後重新躺回**。
珠兒連忙扶住她,說:“娘娘,您剛醒,人還很虛弱先不要起來。珠兒這就給你倒水去!”說著,她快速地走到桌上取水。
“皇上呢?”李昕芸輕聲的問。估計是昏迷的時間太長了,她身上沒什麼力氣,就連喉嚨也有些發不出聲來。醒來後,她想到的第一個人便是皇上。
珠兒端來一杯水,笑著答道:“皇上中午來過了,待了好久喂娘娘喝完藥才走呢!”她想,皇上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還是寵著娘娘的。
聽到這麼一說,李昕芸高興的不行。她依著珠兒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水,開心的人連喝的水都感覺是甜的。
見娘娘開心,珠兒也跟著開心起來。
喝了幾小口之後,李昕芸忽然覺得胃裡翻滾,她一陣噁心,連剛才喝下的水都吐了出來。
珠兒見狀,輕輕地拍著李昕芸的後背,問:“娘娘,您怎麼了?”怎麼剛剛還一臉的笑意,才一眨眼的時間竟然會嘔吐起來?
李昕芸面帶蒼白的臉看向珠兒,用她輕微的聲音問:“父親他,是不是逝世了?”她忽然記起她昏迷前聽到的青兒對她說的話。
珠兒不說話,用悲傷的雙眼看著李昕芸。
父親,她再也見不到她的父親了……李昕芸躺回**,默默不語。一滴眼淚悄無聲息地從眼眶中溢位,滑落在枕頭上。
得知李昕芸甦醒,安逸凌沒有即刻去雲禧宮。他只是稍微一點頭,再沒有其他的動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