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識相的就給本公主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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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識相的就給本公主躺好
223 識相的就給本公主躺好
某朵撇撇嘴,含水的大眼睛委屈地看著他:“現在讓我規矩點,平時你怎麼不說這話?摸一下都不行了?”
不甘心地又向剛才的地方抓去,只是鳳帝的手再次阻止了她的“侵犯”。
“今天不準摸。”心如擂鼓的男人,擺著一張冷靜嚴肅的臉,聲音有些暗啞地說:
“夭朵朵,你今天最好給我老實點。”
“為什麼啊?我不,偏要摸!”有淡淡的傷痛在她眼裡一閃而逝。
咬咬牙,冷笑兩聲,另一隻小爪子又伸了下去:“你整個人都是我的,還摸不得了?”
“還問為什麼?這是懲罰。”
鳳帝將那兩隻不安分的小爪子禁錮在頭頂,十分正經地盯著她的眼睛:
“還沒原諒你,明白嗎?不要我,居然敢說不要我。你個小白眼狼,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都讓你關禁閉了,還想怎樣?”
某朵鄙夷地瞅著他,徒勞地掙了掙雙手,掙不開,於是小嘴又湊了上去,在他**的喉結又咬又啃:
“幾句夢話就得理不饒人了,有你這麼小氣的男人嗎?
別催死掙扎了,老孃今天要吃了你,一定要吃了你!”
“朵朵……”本就心猿意馬的男人,被她撩得全身都快燃起來了,可還是堅強的別過頭,將自己的喉結解救出來:“你再任性,我就將你綁起來。”
“你敢!”
使勁掙開他的桎梏,某朵雙手撐在他頭兩側,氣勢逼人地俯視他:“識相的就給本公主躺好,不讓有你好受的!”
眼前的小流氓一臉的燃燒態,鳳帝紅著臉,別有深意地看她半天,突然笑了起來:
“你確定一定要?今天我喝了不少酒,可能會控制不住,不會讓著你,遷就你,等會兒你可別喊救命?”
“……”某朵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回想了一下以往的戰績,頓時就蔫了。
是啊,本公主還真不是他的對手,每次氣勢洶洶地撲上去,一個回合沒完就敗下陣來,開口要求停戰。
他心情爽的時候,還比較好說話,有求必應,可心情不爽的時候,本公主就只有喊救命的份。
今天,他的心情明顯不怎麼爽……某朵糾結了,身下的美男如此可口,真的是很大的**啊。
歪著小腦袋,咬著下脣,十分哀怨地看著笑眯眯的美男,想吃,又怕得要死。
“帥帥……”硬的行不通就來軟的,拉長聲音嬌滴滴地喚了一聲。
趴在他身上扭來扭去,嗲聲大發嬌嗔加利誘:“讓我一次好不好?只要你今天不反抗,什麼都聽我的,下次我讓你為所欲為。”
“為什麼要讓你?”鳳帝將她圈在懷裡,雙眸的顏色再次加深。
“你是大人嘛!”某朵回得理直氣壯,小臉在他胸膛蹭來蹭去:
“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帥帥,老爸,父皇,你讓讓小女子啦。我保證手下留情,不會怎麼虐你的。”
“虐我?你個死丫頭還想虐我?”
鳳眸一眯,伸手挑起她的小下巴,陰測測地瞅著她:“就知道你沒打什麼好主意。說,膽子突然肥成這樣,你到底想做什麼?”
朵朵眼裡閃過一絲黯然,沉吟半響,突然無比嚴肅地說:“真想知道?”
“說來聽聽。”
“那好,就給你一個理由。”從他懷裡爬起來,盤膝坐在一邊,雙手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這叫禮尚往來。因為幾句夢話你就關我禁閉,可我中午又做了一個夢……想知道我夢到什麼了嗎?”
“夢到什麼?”眼前的小女人臉沉了下來,鳳帝的心突然漏跳幾拍。
“夢到……”風雨欲來的小臉一寸寸向他逼近,聲音冷得徹骨:
“你個爛男人把老孃虐得死去活來,還用鏈子鎖著我,像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地對待我,還想掐死我。
最最可恨的是,飯都不給我吃飽,整天都是粥,沒完沒了地摧殘我,還咬我。
夢裡的你簡直可惡極了,老孃還敢怒不敢言,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任你欺凌。
如果不是我醒得早,在夢裡說不定就給你虐死了,你自己說,我該不該虐回來?”
在她說第一句的時候,鳳帝的臉就變得煞白,凝望著她的眼睛,充滿了內疚。
不知過了多久,他很輕很輕地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坐起身,將她摟在懷裡,冰涼的脣在她臉頰上輕輕摩挲,聲音有些顫抖:
“你說得沒錯,夢裡的我可惡極了,他不是你的帥帥,是一個發了瘋的男人……原諒他,好麼?”
聽出鳳帝聲音裡的悲痛,她心的心抽搐了起來,靜靜地看了他半響,才笑吟吟地摸摸他的臉:
“跟你開玩笑呢,你還入戲了?我知道夢裡那個人絕對不是帥帥,所以我沒生你的氣,別難過了啊,我原諒你了。
我不是也說夢話嗎,說不要你,不愛你,可那全是假話,事實是我很愛很愛你。
夢是當不得真的,明白麼?”
鳳帝靜靜摟著他,頭埋在她的肩頸處,眼淚就那麼不可抑止地流了出來,哭得不聲不響。
“知道我離不開你,拿你沒辦法……你就往死裡欺負我吧。”男人像孩子一樣哽咽著。
輕柔地摸著他的頭髮,她沉默了很久很久,目光遼遠地望著窗外,長長地嘆息一聲。
夢境編制的歌舞昇平終究是不牢靠,真想這個夢一直做下去,一輩子都不要醒。
可是……夢終歸是夢,醒了一樣要面對現實。
跟他攤牌吧。
“你對我施法,並不能解決問題,天鳳神君是三界聞名的戰神,不可以軟弱,更不可以逃避。
雖然我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如此痛苦,但你要堅信,我是愛你的。
無論發生什麼,無論將來會怎樣,你只要記住這一點就行了。
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我想你能幸福,就算最後我不能陪在你身邊,我也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或許我夢裡的一切真實發生過,但我相信那不是你。
這個法術的時限是一天吧,一天之後我們都要回到現實中……
帥帥,答應我,不管我們處於怎樣的境況,你都要記住我今天說的話。”
“你太聰明瞭,聰明得讓我恐懼。”默默流淚的男人,擁著她的身體,在她耳邊呢喃:
“朵朵,我怎樣才能學會你的舉重若輕?你怎為什麼總是那麼快樂?察覺我對你施了法,還能若無其事,你是怎麼做到的?”
她笑了笑,捧著他的臉,親親他流淚的眼:“不是我聰明,而是你的破綻太多。
一大早起來就看到你失魂落魄,你的賣身契我找不到,貔貅也不在我身邊,油畫的顏色也變深了些,還有你身上的傷,這些都是你的破綻,你的心太亂了。
這間房跟我本來的房間並不完全一樣,少了你的氣息,枕頭和被子都沒有你的味道。
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的每一根頭髮絲我都清清楚楚,現在的你,跟我記憶中昨天的你比起來變化太大了。
你瘦了,就算在笑,可你的眼神絕望而悲傷,跟昨天的帥帥判若兩人。
知道麼,舉重若輕是個無奈的形容詞,當覺得難以承受的時候,這個詞才會出現在我身上。
至於為什麼覺得快樂,我在人界的時候,孤兒院的院長媽媽是這樣給我解釋的,她說,活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懂得把災難當榮幸,把每一天都當作恩賜,把偶爾的幸福當作大吉大利夢斷山河的幸運,你就沒有理由不快樂。
所以呢,帥帥,讓我們開開心心地過這一天,好麼?”
“好,你說怎樣就怎樣?”他對她展顏微笑,深邃的鳳眸水色迷離:
“偶爾回來看看我,不然,我怕太想你了,又忍不住對你施法。”
此時已是黃昏,窗外的天空,火燒著白雲,橘紅色的夕陽,藍紫色的晚霞格外斑斕,彷彿一片失火的天堂。
風帶來了雲,雲帶來了雨,我遇到了你,於是,一切就這樣開始了,就這樣註定了。
讓我的弧度契合你的輪廓,讓你的擁抱溫暖我的冰冷。
我是你前生的肋骨,你是我今生的宿命。
這就是愛。
寶貝,我不會放棄,我等你回來。
一千年,一萬年,總有一天我能等到你。
她脫了睡衣,靜靜依偎在他懷裡,他溫柔地抱著她,兩個人就這麼靜默著。
如果時光能停在這一刻,那一切該多完美啊。
輕輕撫摸她雪白的面板,漂亮的蝴蝶骨,肩胛中間有顆小小的硃砂痣。
親熱的時候,他每次從後面抱著她,就喜歡用舌尖舔她那裡,微微突起的一個小紅點,就成了他所有**所在。
他的脣不由自主地印在她肩部那弧柔滑的曲線上,從秀美的肩頭,到纖細的頸項。
那彎**的弧,隱藏著一個女子的祕密。
淺了,便是臃腫肥胖,深了,就是瘦骨嶙峋,朵朵的那弘湖水,幽幽低迴著,深淺得恰到好處。
“寶貝,你越來越像禍水了。”
鳳帝深深地喟嘆著:“早知道你會長成這樣,小時候就不該給你喂那麼多瑤池仙露。你要是個醜丫頭,我就省心了。”
朵朵轉頭看著他迷亂的眼睛,有些得意地笑道:“帥帥就是一禍水,本公主自然也不會比你差。
父皇國色天香,本公主傾國傾城,這不是天經地義嗎?要不然怎麼般配呢?”
“臭美吧你。”鳳帝寵溺地笑著:“不過最後那句我愛聽。”
朵朵光溜溜地躺在他懷裡,拿著他一縷頭髮在手指上繞來繞去:
“帥帥,以前都是你給我講故事,現在我講故事給你聽。”
“嗯。”鳳帝點頭,抱著她規規矩矩地聽故事:“我也有很多新故事,以後講給你聽。”
在他懷裡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朵朵清清嗓子開講了:
“從前有一隻鳥,他每天都會經過一片玉米田,但是很不幸的,有一天那片玉米田發生了火災,所有的玉米都變成了爆米花,小鳥飛過去以後,以為下雪,就冷死了。”
“很久以前,三隻小豬為了躲避大灰狼的追趕,建造了三個小屋。大灰狼不費勁的吹毀了草屋,木屋,磚屋,三隻小豬們拼命的跑,但是還是被大灰狼追上了。
三隻小豬絕望地說,你看著辦吧,隨你怎樣,大灰狼**笑著,留著口水說,那快告訴我小紅帽在哪裡。”
兩個冷笑話講完,鳳帝沒給出一點反應,某朵有些不爽地抬頭看他:“不好聽嗎?”
“好聽。”鳳帝抿脣笑了笑,“這些故事你從哪聽來的?沒記錯的話,我好像沒給你講過這麼冷的故事。”
某朵撲哧笑了起來,十分恣意地翹著小腿抖來抖去:“這是我孤兒院的院長媽媽將給我聽的,她是正宗的中國人,胖乎乎的很慈祥,眼睛特別亮。
她喜歡講道理,喜歡笑,喜歡說故事給我聽,在我很小的時候。
她會講很多故事,每個故事都有一個很好的結局,好人有好報,有情人終成眷屬。
王子和灰姑娘在美麗的城堡裡,從此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
她總是講很快樂的故事,然後笑著對我說,朵朵,你看,幸福離我們這麼近。”
鳳帝靜靜地聽她說話,移不開眼,停不下心。
他受了蠱惑,被她的聲音,她的身體,她無辜的**,她通透的美麗,深深的蠱惑。
為什麼會這麼愛她?
愛到只想拿這一刻當永遠,愛到沉醉在她懷裡,恨不能立刻死去。
他用手指描摹她細緻的輪廓,溫存,耐心,滾燙的面板,每一次觸控都飽含**。
朵朵不說話了,用柔和安靜的目光看了他片刻:“不用忍著,溫柔點就行。”
鳳帝對正她的眼睛,水一樣的目光,蒙著**的霧氣,可眼前的盈盈剪水,仿若一面不染塵埃的明鏡,映著他的影子,清晰得毫髮畢現。
“不行。”他搖了搖頭,把臉埋在她的肩膀上,身體因壓抑而顫動,汗珠大顆大顆地落下來。
“我對你施了法,不能在這時候抱你,不能讓你以後有藉口跟我翻舊賬。”
朵朵笑了:“我就知道你不會。”
看到她篤定的笑,鳳帝突然感到委屈極了:“你真的很擅長折磨我,折磨我好像成了你的一大樂趣。”
朵朵笑得岔了氣,咳嗽幾聲,手扶上他結實的後背:“今天我們在夢境中,不管做什麼都順理成章。可是,你會後悔,對嗎帥帥?”
“對,我會後悔。”鳳帝深情地看著她:“那是一定的。”
這一刻,她在他懷裡,他們貼得這麼近,知道他對她施了法,她還跟他說話,對他笑,還笑得那麼開心,他已經歡天喜地。
如果這一刻能永遠停駐,他寧願什麼都不要。
她說她愛他,不管將來發生什麼,她都愛他,這就夠了。
他可以等,等到她真正屬於他的那一天,等多久都沒有關係,真的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