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14 痴心不改賊心不死

214 痴心不改賊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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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痴心不改賊心不死

214 痴心不改,賊心不死

黃昏時分,鳳帝回到天鳳宮的時候,朵朵還趴在**,對著傳音戒指笑得花枝亂顫。

她很久沒這麼開心了,一時忘了形,對突然出現在房間的男人一無所覺。

夜幽篁和楚漣在戒指那頭也是笑聲不斷,兩位老大將花錯的傳音戒指放在桌子中間,你一言我一語講他們在晴海碰到的一些趣事。

其中最有經典的是天魔大人的愛情故事。

九心天魔得知來晴海坐鎮的是璇霄,而他心心念唸的天鳳神君不見芳蹤,當場就差點淚奔。

他做了這麼多,攪得三界都不得安寧,無非就是想逼出唯一能跟他做對手的戰神。

他望穿秋水,肝腸寸斷,等來的卻是“敵人”的無視,他能不傷心嗎?

天魔大人早在數萬年前,就對我們的戰神心生綺念,第一次與他對戰便一見鍾情。

但他知道,不管自己長得多風華絕代,傾國傾城,戰神也不可能對他的愛意有所迴應。

於是他就想,既然做不成愛人,那就做敵人。

不共戴天,永生永世的敵人。

他將自己對戰神的感情,美其名曰為:強者之愛。

每次見面都要拼個你死我活,天魔大人其實也很無奈,只有他鬧騰得太厲害了,才能讓戰神出手,平時根本見不著人家。

數萬年來,為了見心上人,天魔大人被封印了三次,可他仍是痴心不改,賊心不死。

如果能跟戰神近距離接觸,痛痛快快地打一場,再被他封印幾次,天魔大人也無所謂,反正又死不了。

封印算什麼?他從來就沒怕過,就當睡個午覺,醒來還不是活蹦亂跳。

活蹦亂跳的天魔大人上次錯過了活捉戰神的良機,於是便在晴海多番挑釁。

這裡我們要表揚一下他的節操,挑釁歸挑釁,他可不會親自出馬。

能讓他看得上眼的對手,九天十地也就那麼一個男人,其他人……還是算了吧。

所以,當看到璇霄出現在他面前時,天魔大人泫然欲泣地黯然撤兵。

他要回去從新部署,要逼出戰神,還得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

聽夜幽篁講完天魔與戰神的愛情故事,某朵雙手捶床,笑瘋了。

“哈哈哈哈哈,小夜,我跟你說,我想到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哈哈哈哈哈……”

某朵蜷著身體抱著肚子,笑得眼淚橫流,腸子抽筋,幸災樂禍。

“哈哈哈哈,其實咱們可以不跟他打仗的,讓父皇去和親,乾脆嫁給他得了,哈哈哈哈,犧牲小我,成全大我,從此一統天下,四海昇平,與天魔共建和諧社會,哈哈哈哈哈……你們說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在窗邊站了很久的鳳帝,菲薄的脣抿成了一條直線,微眯的鳳眸風雨欲來。

楚漣瞪了一眼同樣笑瘋了的小夜同志,不過他自己也是臉紅紅,估計是憋笑憋的。

咳了兩聲,穩定一下情緒,楚漣嚴肅地對著戒指說:“你個小壞蛋就使勁樂吧,被你父皇聽到,關你個三五年,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

好了,朵朵別笑了,你小心點,你父皇那人心眼比針還小,你別在他面前開這種玩笑啊,他要是暴走發飆,那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哈哈哈哈,我才不怕呢,大不了被他掐死,哈哈哈哈,你們先別理我,讓我笑會兒,哈哈哈哈哈……”

“別笑了,笑成這樣也不怕岔氣。”楚漣嗔怪道。

某朵瘋狂地笑了一會兒,抹了一把眼淚,說:“楚漣,你把天魔的詳細資料告訴我,哈哈哈哈……我幫你們想想該怎麼對付他,哈哈哈哈……”

楚漣向夜幽篁抬了抬下巴,“你知道的比我多,你來說。”

夜幽篁止住笑,不知從哪兒拿出一磚頭厚的筆記本,正兒八經地對著戒指念道:

“九心天魔,名千本履,形態為男,年紀不詳,未婚。愛好吟詩作對,觀花賞月,護髮美容。喜歡的食物是清炒百合。”

清炒百合?這不是父皇喜歡的菜嗎?這天魔還真是個情種啊。

某朵忍住笑,繼續聽。

“他這次衝破封印回到晴海,首先就是學習新知識,電腦,遊戲,他都比較精通了。

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做十五分鐘廣播體操後吃早飯,然後看書,學習文化。

中午睡半個小時,下午去視察軍務,開會,吃過晚飯後賞月,散步,每天晚上九點睡覺。”

“這作息也太正常了吧!”某朵震驚了,誰能想到讓人聞風喪膽,名震三界的恐怖分子,竟然過著這麼健康的生活!

忍不住大肆吐槽:“這太讓人難以接受了!他就不能像個凶殘的反派一樣過糜爛的生活嗎?”

夜幽篁深沉地嘆了一口氣:“從你二皇兄手裡拿到這份資料的時候,我也是跟你一樣的反應。前天我去璇霄的營帳,剛好遇到天魔,很嚴肅地問了他這個問題,他一邊抹眼淚一邊給我解惑。

他說,我麾下有不少生活糜爛的妖魔,他們的精神世界都很空虛,都很悲觀,這樣不好,萬一得了抑鬱症自殺了怎麼辦?”

……呱呱呱,一群烏鴉華麗麗地飛過。

某朵頓時連吐槽的力氣都沒了。

nnd,一個整天想著毀滅三界的大boss,竟然說“萬一得了抑鬱症自殺了怎麼辦”?!

這心理也太陽光了,陽光值足夠老孃種上漫山遍野的豌豆射手對付無數殭屍了!

“真是個很難對付的對手啊。”某朵浩然長嘆,“太高深莫測了,對付他這種敵人,如果寫成小說,肯定要寫兩本準備工作,再寫六本激戰過程,最後寫兩本戰後重建工作。”

小夜同志沉默了,過了半天,楚漣說:“朵朵,你先掛線,有修羅又來挑釁,我們去看看。”

“好,你們去忙,小心點啊。”

跟他們玩笑一陣,某朵的心情也好了些,從**起身就看到桌子上的飯菜,而送飯的鳳帝卻不見人影。

“真的很有做賊的潛質,來了也不吭一聲。”嘀咕一句,抓起筷子就開始大快朵頤。

隱身的鳳帝見朵朵終於肯吃飯了,於是坐在她面對,看著她微笑。

吃完飯,她翻了一本書看,看著看著,心情又低落了起來。

放下書,開啟窗戶,清冷的夜風吹進來,朵朵愣了愣,有風?難道他把結界撤了?

拿了一個茶杯用力丟出去,茶杯飛出兩米便被結界擋住,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朵朵淡淡地笑了笑,這就是你的仁慈嗎?

她稍稍把頭從窗戶探出去,緞子般的黑髮在月夜下輕輕飄舞,淡淡的幽香在空氣中暗暗浮動著。

鳳帝站在不遠處,痴痴地看著她,色澤,香味,動感都堪稱完美的柔美秀髮,對他來說簡直是極致的**。

鳳帝覺得自己的心有些飄遠了,眼睛也移不開了,那蓬鬆的烏髮,漲滿他的眼簾。

而始作俑者卻對這一切茫然不知,撫弄著被風吹亂的長髮,抬頭望著夜空中那輪皎潔的新月。

看著獨自佇立在窗前的朵朵,鳳帝一瞬間有些恍惚,恍然看到只穿了一件白睡衣的她,光著腳坐在窗臺上,把自己美麗的臉龐浸潤在清涼的月光裡,一滴心酸的眼淚無聲地滑過脣邊,眼裡的哀傷,已過千年。

可是張開眼睛,一切都消失了,只看到她走到床邊,望著他站的地方微笑,眼裡的憂鬱彷彿只是一個酸楚悽美的夢境。

“父皇別躲了,我知道你在。”

鳳帝微嘆,顯出身形,他抓不住她的哀傷和落寞,或者說,她不會把她的哀傷和落寞給他看。

這是一個令人悲哀的發現。

走過去,乾淨利落地把她抓進懷裡,這樣是不是安全些,不用這麼難過?

朵朵落進他懷裡,咯咯地笑著:“你不聲不響地躲著想做什麼?”

鳳帝笑了:“給你送晚飯,想你看到我會沒胃口,只有先躲著了。”

朵朵推開他,退後幾步看了他三秒,接著笑彎了腰:“父皇果然是禍水,連天魔……哈哈哈哈哈……”

看著樂不可支的小女人,鳳帝揚起脣角,一個閃身就將她壓在**:“埋汰我這麼開心嗎?要說禍水,你個壞丫頭才算名副其實,當之無愧。”

她不怕死地對他甜甜的笑:“彼此彼此。”

他捏著她的下巴柔聲說:“寶貝,你真的瘦了很多,單薄得像件易碎品。”

朵朵笑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那父皇可要輕拿輕放、小心使用,別把我弄碎了。”在他耳邊小聲地說,輕輕地笑。

鳳帝心猿意馬地捏著她的小下巴,左右搖晃著:“你就儘管激我吧,呆會兒遭罪的可是你。”

朵朵只是笑,摸了摸他腹部的六塊肌肉,整齊有型,手感真好。

“都習慣了,我受得住。”

鳳帝扒開她的睡衣,沿著脖子吻下去:“我想對你溫柔,可是你不要。”

她輕輕地嘆息,聲音還沒發出,就被他涼薄的嘴脣堵了回去。

胸腔內的空氣幾乎都被人吸走了,她只能發出輕微的單音,她感覺到自己的墜落,墜落在這個充滿力量的懷抱裡。

與她肌膚相親的感覺是何等的美妙,她的身體遍佈著令他沉淪的咒語。

鳳帝修長的手指溫情地撫摸在上面,如撥動一把精緻的瑤琴,輕輕撩撥,繾綣纏綿。

“朵朵……”他的嘴脣徘徊在她鼻端輕輕呢喃,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她是屬於他的。

只有這個時候,心疼的感覺,比任何時候都強烈。

他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面板,感受她的細緻光滑,嘴脣貼在她佈滿吻痕的脖子,輕輕啃咬。

她和他們是如何做的?

她是不是也像以前對我那樣,用溫暖的手輕輕撫摸他們的肩背?

是不是也把玲瓏的足踝纏繞在他們的腰上?

是不是也用柔軟的雙脣親吻他們的面板?

每次一想到這些,他都想對她說:朵朵,讓我死,我們一起死。因為我已經快要活不下去了,我快要心疼得活不下去了。

他狠狠地抱住她的身子,感受著她的**,他的愛和恨,痛苦和絕望,憤怒和悲傷都被瞬間放大,變得無比強烈,彷彿洶湧的岩漿,帶著覆滅的渴望,浩浩蕩蕩地噴湧而出。

“夠了……你再這樣,我寧願你掐死我。”朵朵氣喘吁吁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親吻,甚至於黑暗中凝視她的眼神,都帶著讓人齒寒的驚秫之感。

他從她身上滑脫下來,儘管自己還沒有舒解,可他還是不捨得讓她太難受。

朵朵撩了一下被汗水粘連的髮絲,剛想說些什麼,手上的傳音戒指響起花爺的聲音:“小壞蛋,你睡了嗎?”

花爺周圍的環境很嘈雜,今天和修羅交戰不少將士都受了傷,他正在軍營檢視他們的傷勢。

“還沒有。”朵朵驚得全身一顫,本能地一把捂住鳳帝最,不要他出聲。

鳳帝卻張嘴咬了她一下,她立刻把手拿開。

“你在做什麼?”

“我,我在做瘦身運動,最近肥了不少,減肥。”可不就是減肥嗎?高強度的減肥運動。

鳳帝卻在想,這小混蛋撒謊真的是不用打草稿的。

“呵呵,減什麼肥啊,花爺我巴不得你肥成一頭豬,除了我看誰敢要你。”花爺笑得開心,朵朵聽著虧心。

“還有什麼事嗎?我有些困了。”她想快點掛線,這種狀況,一分一秒都是折磨。

“沒事了,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我愛你,朵朵。”花爺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等她的迴應。

朵朵沉默片刻,回道:“我也是。”

就在這個時候,鳳帝竟然毫無預示地闖了進來。

“嗚……”朵朵顯然受了驚嚇,無意識地發出一個殘音,就立刻用手捂住了嘴。

可是那個曖昧斷裂的音符,還是傳進了花爺猶如雷達的耳朵裡。

“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

他動起來,每一次都帶著洩憤似的力度。

“你聲音不對。”花爺的聲音變得犀利起來。

“啊,我,扭著脖子了,嘶……好痛好痛。”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冰火兩重天的分裂感,讓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還在做瘦身運動?”

“脖子扭了,還做什麼呀,嘶……真的好痛。”朵朵用一隻手捂住鳳帝的嘴,以免他發出粗重的喘息聲,看著他的眼睛,哀求他別再鬧了。

“這樣啊,你自己揉揉,一會兒就不痛了。你早點睡吧,師伯找我有事,明天再q你。”

“好的。”朵朵鬆了一口氣,鳳帝用舌尖舔她的手指,身下的動作卻沒停。

“晚安,吻你。”花爺深情親吻了一下戒指,終於掛了線。

朵朵幾乎要癱在**,鳳帝取下她手裡的戒指,將它扔在一邊,扣住她的頭。

“他今天是吻不到你了,但是我可以。”

朵朵把手握成拳,使勁捶打他的胸膛:“你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說完,凶暴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

“你放開我,疼死了!”她用手用力推拒著他,希望拉開彼此的距離,他張狂的力度已經讓她無法忍受。

他卻把她的手拉過來,放在胸口上,淒涼地說:“我比你更疼。”

之後,她的身體被扭曲成花朵的姿態,壓抑的悲傷和徹骨的絕望,在這一刻,洪水一樣洶湧地的湧過來,瞬間淹沒了她。

她安靜地任他擺佈,麻木的表情,發不出聲音,只有眼淚默默地流出來。

鳳帝像只憤怒的猛獸,用尖利的牙齒將她的靈魂撕咬出身體,有力的手指在她脆弱的面板上強勁的**著,留下一串串殘暴的**。

他痛苦到即將窒息的靈魂找不到宣洩的出口,他像受傷的困獸一樣痛苦地咆哮著,嘶吼著,傷害著,絕望著。

他痛不欲生,他無能為力。

淚水和汗水交織在一起,唯獨沒有語言。

語言是無用的廢物,它無法超越痛苦、悲傷和絕望。

觸控到她的淚水,鳳帝在沉默中瘋狂著。

她在疼痛中狠狠咬住他的肩膀,有血流出來,一滴一滴滑落在雪白床單上,像暗夜裡盛開的花朵,腥甜的氣息。

他們沉浸在彼此的折磨中,直到將彼此消耗得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