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我讓你咬兩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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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我讓你咬兩口好不好
211 我讓你咬兩口好不咬好
看著她慘白的臉,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一定會弄疼她,可是被恐懼和絕望矇蔽的男人已經管不了這些,他需要藉助某種方式增加自己的安全感,他不想輸得一敗塗地。
她一把推開他,抱著緊閉的雙膝,將自己縮成一團,哽咽的聲音抖得厲害:
“父皇,不要這樣對我,別讓我後悔,也別讓你自己後悔。”
不想求他,可心底深處還是期盼他能收手,想他能聽到她聲淚俱下的哀求,害怕他的殘忍會把她深藏的至寶毀到盡。
記憶中那個白衣翩遷,如月光清輝一般皎潔的男人,好似離她越來越遠了。
那是一個美得顛倒眾生的男人,那種美,已經遠遠超出了容貌之外,美得柔和,柔和到了極致,柔和到可以包容一切。
在他面前,所有美好的形容詞全都黯然失色,她把他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愛惜如命,就這樣被他毀了,她捨不得,真的捨不得。
她痛苦的哀求是如此耳聰目明,可是,鳳帝偏偏裝聾作啞,閉目塞聽。
他毫不費力地將她的手腳拉直,覆在她身上,沒有感情,只有瘋狂。
朵朵淚眼朦朧地望著床頂,曠世的悲傷將她淹沒,終究還是阻止不了他……
身上的男人一刻不停地親吻她,她沒有感到絲毫的慰藉,她的眼淚一直在流,一直沒停過。
她很疼,她感覺自己的心在流血了。
這一切她感受得到,可是她說不出來。
她被這個噩夢魘住,迷失其中,似乎再也無法走出來。
她有目不明,有口無言,有苦難訴。
可是她能感覺到他在她身體裡,如此的慘痛暴烈。
愛是這樣的嗎?喜歡就可以如此嗎?為什麼他的愛與她的信仰如此南轅北轍?
為什麼他可以在愛的同時,讓所愛的人這麼痛苦?
這麼想的時候,她聽到心裡某個角落,有什麼東西在一點點的坍塌著。
她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空氣中只能聽到男人劇烈的喘息響在耳邊。
可就在這一刻,鳳帝仍在剋制自己,聽起來未免有些不可思議。
溫情地貼著她,用眼睛和嘴脣貪婪地描摹著她柔美的曲線,如同輕嗅誘人花香的猛獸,小心翼翼,只因他明白這**太強烈,力量太蠻暴,沒有憐憫,也不需要語言,他擔心自己會把她**到死。
吻上她的脣,本想淺嘗輒止,卻變成了侵略性的攻城略地,彷彿從未吻過一般,翻江倒海洶湧澎湃的力道。
薄軟的嘴脣充滿讓他沉淪的質感,讓他幾乎想把她吸進肚子裡。
男人開始急躁,完全喪失了溫情的耐心,只想把深愛的女人整個吞下去。
儘管心裡一再告誡自己要小心,可是嘴脣卻開始在那嬌弱的身子上大快朵頤。
這才是名震三界的戰神,朵朵閉著眼睛苦笑,悍然血腥,隨心所欲,狂野不羈才是他天鳳神君的真性情。
他曾為她多麼辛苦地剋制著自己,她又怎麼會不明白?
溫柔的情緒可以抵抗痛苦,即使它如此的杯水車薪,可是她只能讓自己學會不介意。
攻陷前的那一刻,他捧著她的臉命令道:“朵朵,看著我。”
她睜開眼睛,看到是深情外的一抹決絕的堅定,如此的清晰立體,刻骨分明。
她的眼淚幾乎要掉下來……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不管你做什麼,破鏡都不能重圓,你的執念只會把曾經的美好摧毀殆盡。
鳳帝的身子猛地沉進來,朵朵急吸一口氣,側過臉,在黑暗中看著自己攤放在枕邊的手掌,那隻手很美,只是手心空洞,手指慢慢彎曲成一個寂寞的姿態,彷彿想抓住什麼,卻註定虛無。
那是一個美麗而蒼涼的姿勢。
“寶貝,我能摸到它在你的身體裡。”鳳帝摸了摸她的小腹,心疼地吻著她的下巴:“是不是搬去卿凰宮沒吃好?你瘦了很多,疼嗎?”
朵朵笑了,如果她說疼,他是否會停止?
很多看似寬容的詢問,其實答案只有一個,根本不存在選擇的機會。就在那一刻,痛苦如漫漫長夜鋪天蓋地而來。
他是一個真正的征服者,熱烈而強悍,直接得不堪忍受,如同大人的牙刷放進小孩子的嘴巴里,橫衝直撞。
摩擦,碰撞,喘息的聲音糾雜在一起,聽在朵朵耳裡,像是絕望的迴響。
有什麼東西,正在一寸寸的破裂著,她的身體,她的心,在沉默的疼痛中,只有無助而已。
天上的月亮將皎潔的臉龐掩藏在雲層裡,露出一雙無奈而悲憫的眼睛,從視窗零零碎碎灑進些許月光是她此時唯一的慰藉。
可是鳳帝換了個姿勢,她無法再看著視窗,臉被埋進枕頭裡。
熾熱的胸膛緊緊貼在她背上,把她整個人收納在黑色的羽翼下,狠狠的,幾乎想把她揉進骨血裡。
她的身子越來越冷,他卻越來越熱,越來越沸騰,甚至扳過她的下巴,纏住她的脣舌,就再也不想放開。
親吻可以化解痛苦嗎?迷戀能夠避免傷害嗎?他的汗水砸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如同靈魂迸濺的眼淚。
即將攀上巔峰的那一刻,他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力氣不重,也不輕。
沒人知道他想做什麼,包括他自己。
他在她耳邊不斷纏綿低語著:“寶貝,你是屬於我的,屬於我的。”
他終於停止,卻沒有抽身離開,覆在她身上,喘息了很久,彷彿意猶未盡。
他就這樣抱著她,真的不知道,怎樣才能讓她貼得更緊,真想就這樣一輩子霸著她,一輩子纏著她,讓她長在他身上,嵌在他身上。
生要她的人,死要她的魂,山高水遠,碧落黃泉,情深不壽。
中了她的毒,他已瘋魔,病入膏肓,他怎麼放得下?他如何放得下?
“我喘不過氣來了。”朵朵冷聲提醒,身子被他揉得幾乎變了形。
他愣了一下,稍稍放鬆了些。
朵朵微微側過身子,背對著他,就再也動不了了,像條擱淺在沙灘上的美人魚,每一塊肌肉都因缺氧而喪失了知覺,連手指都是麻痺的。
鳳帝看著她纖美削薄的背,上面有他無意中留下的痕跡,像一隻只紫色的蝴蝶,垂死掙扎在她光滑的面板上,折斷了翅膀,爛在那裡,飛不出去。
說不心疼是假的,只是抱著她的時候根本想不到這些,總想在她身上留下點什麼,彷彿唯有如此才能安心。
這天晚上,鳳帝幾乎一刻不停地纏著她,擁抱,親吻,繾綣纏綿,欲生欲死。
高昂的**如同噴薄的烈火,直到筋疲力盡。
最後,他滿身都是粘稠的汗水,貼在她耳邊輕卻堅定的說:“我死也不會放開你,死也不會。”
朵朵側過臉,眼淚順著眼角流出來,劃過臉頰,破裂在虛冷的空氣裡。
軀殼已經成了被掏空的容器,心底卻有一個清醒的聲音低低的迴盪著。
——我知道你不會放手,從來都知道。
——想英雄救美的分割線——
第二天早朝之後,花紫陽和玥琅去了卿凰宮。
“朵朵沒在靜室閉關?”霍倪不敢置信地瞪著花御史,“太上皇親自來卿凰宮打過招呼,怎麼可能沒在靜室?”
卿凰宮小分隊和兩狐狸聚在偏廳,聽花御史說了昨晚他和玥琅的探查結果後,除了一向讓人摸不透底蘊的西哥若有所思外,大家都愣住了。
“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花御史揹負雙手,一臉嚴肅地看著霍倪等人:
“虧你們還跟了朵朵這麼久,居然一點都不瞭解她的脾性。用你們那生鏽的腦子好好想想,閉關七天這麼重要的事,她會不跟你們說一聲?她是這麼沒交代的人嗎?
昨天夜裡璇霄大人傳話給我們,他和魔尊大人感應到朵朵的法力被禁制了,一直喚她也沒有迴應,他懷疑朵朵被太上皇軟禁了,於是讓我和玥琅去靜室看看。
果不出璇霄大人所料,靜室裡空無一人,後來我們又偷偷潛入了天鳳宮找了個遍,也沒找到她人。
不過,太上皇的房間外布了三重結界,玥琅去問風音和邱析,他們也不知道那結界是怎麼回事,只說太上皇一下朝就回房,也不讓他們靠近……”
“等等!”靚靚越聽越疑惑,不解地看著花御史:“你的意思是說,朵朵被軟禁在結界裡?可這沒道理啊,朵朵是太上皇的心肝寶貝,做錯什麼都不至於把他關起來吧?”
“你沒聽過愛之深責之切這句話嗎?”一身紅衣的玥琅坐在椅子上,慵懶地翹著二郎腿,敲著他那四季不離身的描金摺扇,風流邪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說:
“昨日早朝我就發現太上皇不對勁,心不在焉地渾身冒冷氣,不,是殺氣。那結界我試過了,破不了,人還在五米開外就被彈開。”
說著嘆了一口氣,笑吟吟地看向恰恰西,意有所指地說:“我師傅說太上皇這段時間有些神叨叨的……”
用扇子指了指自己的頭,“這裡有些不清醒。他和朵朵以前的關係,你們多少都知道一些,哎,算了,也不跟你們繞彎了,說句大不敬的話,以太上皇現在的精神狀態,朵朵被軟禁在他房裡大有可能。你們不趕緊想辦法把她救出來,我怕……朵朵會被折騰得半死。”
“我去天鳳宮看看。”一聽這話,霍倪沉不住氣了,轉身就走。
“急什麼呀!”西哥一把拽住他,“兩狐狸都破不了那結界,你別白費勁了。”
“那你說怎麼辦?”霍倪急了,甩開西哥的手,沒好氣地吼道:“太上皇不放人,就讓朵朵在那裡遭罪嗎?!”
“冷靜冷靜。”陽春雪拍拍霍倪的肩膀,沉吟片刻,和兩狐狸一起看向西哥:“三界六道沒有你去不了地方,你有辦法的,是不是?”
“這個嘛……”西哥難得嚴肅了起來,左手抱胸,摸著下巴在屋子裡踱步,砸吧著嘴道:“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來來回回轉了七八圈之後,拍拍腦門,然後看著靚靚,問了一句很不切題的話:“珍珠回來了嗎?”
“不知道。”靚靚搖頭,“珍珠比你還神出鬼沒,我哪能經常見著他啊!”
“我靠!”霍倪一腳踹上西哥的屁股:“你他媽的別這時候犯病成不?叫你想辦法你問那隻死貓幹什麼?朵朵要是受了委屈,老子最多被我家老大再扒一次皮!而你舅舅可沒我老大這麼仁慈,不把你剁了,老子名字倒過來寫!”
“你個白痴!”西哥揉揉屁股,飛起一腳踹回去:“小爺我可不就是在想辦法嘛,你急個什麼勁兒?你以為天鳳神君的結界是擺設,說破就破?你少看不起珍珠,他比你們這幫傢伙加起來還有用,那結界我是能破,但一定要他幫忙才行。”
“……早說嘛。”霍倪被他踹了個正著,不過這時候他也沒心思報仇了,揉著屁股悶聲說道:“昨晚我看見珍珠一直在天鳳宮周圍遛彎,半夜回來又出去了。”
“珍珠不在,那我們就要從長計議了。”西哥摸著下巴,又踱著步想了一會兒,嘿嘿笑了兩聲:“太上皇正處於癲狂期,隨時有暴走的可能,我們還是別跟他硬碰硬,等珍珠回來再說吧,相信我,他最多明後天就會回來。”
一看霍倪又要炸毛了,西哥雙手按住他的肩膀,十分正經地說:“你現在去闖結界,送了小命倒無所謂,可要是驚動了太上皇,又把朵朵換一個地方藏起來,那就麻煩了。有點耐心,等等吧。”
霍倪一下啞火了,靚靚和崬徹面面相窺,也沒了主意。
兩狐狸互看一眼,花御史愁眉不展地嘆了一口氣,“嫉妒的男人真可怕,太上皇這次真是過分了些。”
“別說那些沒用的。”玥琅收了摺扇,起身,把陽春雪拉到一邊,兩顆腦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
然後陽春雪就跟兩狐狸走了……
——等待營救的分割線——
天鳳宮。
朵朵昏昏沉沉睡到下午,一睜眼就看到坐在床邊的男人手裡又端著一碗粥。
“餓了嗎?”鳳帝將一勺粥喂到她嘴邊,溫柔地哄著她:“朵朵乖,來,張嘴。”
朵朵無力地看著他,“我都快不認識你了,這樣做有意義嗎?醒醒吧父皇,放我出去。”
沉默了一會兒,鳳帝放下碗,將她摟在懷裡,咬咬她小巧的耳垂,溫柔地說:“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會放你出去,但不是現在。別想逃跑,也別指望誰來救你,沒有人可以從我手裡把你搶走。”
朵朵恨道:“我不信,你天鳳神君能一手遮天。”
鳳帝笑了:“不用遮天,遮住你頭頂,就能讓你看不見太陽。”
“你……”朵朵還想說什麼。
鳳帝一下封住了她的嘴,變換著角度啄吻著:“噓,別說話,這麼漂亮的小嘴不是用來罵人的。”
朵朵艱難地側過臉,他就把嘴脣落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串醒目的青紫。
“我很累。”她疲倦地閉上眼睛,推開他,側身扯過被子將自己蓋住。
“生氣了?”鳳帝躺在她身邊,看了她一會兒,從背後抱著她:“我讓你咬兩口好不好?”
朵朵沉凝了很久,最後長嘆一聲:“我沒生氣,只是想睡會兒,為今晚養精蓄銳。”
就是生氣又能怎樣?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她對他有了新的認知。
以前對她發脾氣,不過大多都是雷聲大雨點小,也就是俗稱的紙老虎。
而現在,變成了真老虎,輕易不下雨,可只要下了,就不是雨,是割肉剔骨的刀子。
對旁人如何她不曉得,不過對她就是如此,再貼切不過了。
“累了就睡吧。”鳳帝心情很好地笑了笑,親親她的額頭說:“我陪你一起睡,別怕,我保證什麼都不做。”
朵朵抬起臉瞧著他,神色有幾分驚訝,突然這麼好說話,不像他現在的作風。
“怎麼不睡?不是累了嗎?”鳳帝低沉的嗓音帶著一點沙啞,迷人的鳳眸熠熠生輝,眼裡的光卻透著一種古怪的情緒,彷彿是憂鬱。
愁雲慘淡地看盡世事滄桑,前路荒涼,卻無能為力,無從著手。
親了親她的額頭,低聲說:“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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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在哀嚎虐慘了,畫圈圈去……
其實呢,這是為某帥的妻奴之路做鋪墊,某朵有了孩紙,某帥還不得任她宰割壓迫,這是個小心眼的男人,又強勢,咱要想辦法讓他底下高貴的頭顱,不然那麼多美男咋辦?迂迴著把他拿下。
過程雖然暴力些,結果才重要嘛,元芳,你腫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