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3章 十枚金幣就想賣老孃一晚

153章 十枚金幣就想賣老孃一晚


韓國之颶風偶像 先生,我娶你吧 年年有獸 現代賴布衣傳說系列 網球王子之佐藤莜蘺 快穿:反派男神,別黑化 時光摩輪 宋閥 你的ad有點菜電競 李冰傳奇

153章 十枚金幣就想賣老孃一晚

153章 十枚金幣就想賣老孃一晚

這裡是一方庭院,院子裡積了一層雪,雖不厚實,可也有了白雪皚皚的摸樣,月貫中天,滿目皆是琉璃色。

大神長身玉立在迴廊前,左手託著一個小磁碟,裡頭有些乾果,右手時不時捻起一粒,細細給掛在廊柱上的鸚鵡餵食。

他不說話,翠花也死死閉著嘴,怔怔看著他:一人獨立寒庭,只是剪影已恍然如畫。

他身上是一件玉白的錦緞長袍,長髮披散,只以一根錦緞髮帶繫住。

寒風瑟瑟,雪花紛飛,只是一個背影,卻教人覺得那一抹影子已是充漲人眼,令萬物失色。

如此美色,也難怪秋菊被迷得暈頭轉向,翠花暗歎,卻又極快地在心裡甩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呸!他那般陰損,你還被他的美色所迷,真真是個蠢貨!

大神喂鳥喂得仔細,也未曾回頭,卻開口問:“小花兒嘀嘀咕咕在說些什麼?”

翠花立時一驚,幾乎要跳起來,慌忙狗腿地湊過去,諂媚道:“公子生得著實好看,小的長這麼大都沒見過公子這麼好看的男子,這不是看呆了嘛。”

小花兒?這稱呼……真別緻。

大神這才轉過身來,定定看著她,良久也不見出聲。

臉上依舊是半截青銅面具,鳳眸漆黑,幽深宛若秋波流水,面具下的脣角菲薄,微微一笑,便是道不盡的溫柔繾綣。

還有那三千流泉一般的烏髮上點綴了稀稀疏疏的雪花,宛若漆黑的夜幕嵌著的點點繁星。

見翠花愣神,大神笑得開懷,抿著脣將磁碟放到她手裡,自己卻朝內走去:“你這醜丫頭還知道什麼是好看,真真是好笑。”

被大神很不屑的鄙視了,牛翠花嘿嘿乾笑兩聲,也不跟上,而是將手裡的磁碟舉過頭頂,眯眼細看:“這麼好的瓷碟用來喂鳥,好生浪費,這得值多少錢?”

走在前面的大神,聞言輕笑,回頭瞥了她一眼:“今夜請小花兒來是陪本公子賞雪的,還不快跟上。”

翠花不敢不從,趕緊跟上,順便把那個磁碟收進懷裡,想著順手牽回小二樓給珍珠用,呃,不對,是團團。

一路跟著大神走,不經意看到有個雪人,纖腰楚楚,皓腕薄肩,雖然沒有雕琢出五官來,卻已盡顯風流姿態。

翠花伸長了脖子頻頻回頭看,腦後突然被什麼東西砸中,冰冷的雪水順著脖子往下淌,凍得她“哎喲”一聲,一個勁哆嗦。

“跟上,到處瞎看什麼?”

大神在前面招了招手,他手裡還捏著個雪球,作勢要對她腦門來一下。

翠花暗暗咬牙,小碎步跟上,賠笑解釋:“公子,您看那雪人……真好看。”

大神笑了笑,道:“看不出你這醜丫頭還挺有眼光。”

他看看那個雪人,又回頭看看翠花,上下打量一遍,含笑道:“那是我做的。”

翠花極口誇讚:“原來是公子做的!小的就說,那堆雪的手法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堆個雪人都可以堆出天仙般的味道來,公子好手法!那雪人沒有五官,是還沒做完嗎?”

大神卻沒立即回答,淡淡瞥了她一眼,過了片刻,方道:“美人似真似幻,至今尚未讓我見到她的真容,索性讓她做個無臉人好了。”

翠花彷彿一無所覺,只連連點頭稱是。

一時間兩人倒是無話。

大神住的庭院幽深,佈局也很精緻,故而給人一種極小巧的感覺,實則不然,翠花一路尾隨他,走了許久都是不同景緻,直到穿過流水小橋,當然流水已結冰,這才見到一片梅林,還有……一張琴臺。

翠花心裡明白,青鄔閣絕沒有這麼大,可人家大神法力無邊啊,變出這麼個庭院沒有絲毫難度。

她瞥了瞥那甚是雅緻的琴臺,又瞅了瞅前頭走著的大神,扁嘴暗自冷哼一聲:無名公子的琴藝當世無雙,可那個跟他混了十幾年的公主卻一次也沒聽過。

今日莫不是看中了她這小雜役是頭不解音律的牛,故而有了雅興,想對牛彈琴一番,滿足他那變態的惡趣味?

大神不知翠花心中所想,在梅林前停下,指了指不遠處的帶雪紅梅,問:

“這片梅林是本公子從別處移植過來的,小花兒覺得本公子的梅比之青鄔閣的梅如何?”

鬼才知道!翠花愣愣地搖頭,吶吶答道:“小的是俗人,公子問這等難題,小的也解不了啊。”

老孃要能看出梅樹那棵好那棵壞,又怎會被父皇你恨鐵不成鋼地鄙視那麼多年,說什麼“朵朵,你是神鳳啊,連點起碼的鑑賞力都沒有,父皇很痛心。”

聽聽看,這是什麼話,神鳳就得風花雪月玩高雅嗎?

矯情!

認識錢,認識璨亮亮的金幣,認識各種奇珍異寶,那也是鑑賞力啊!

果然跟他不是一國的,興趣愛好差太多。

大神本來就隨口問問,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是什麼德行,他還不清楚麼。

可是見翠花如此誠實,他頓時來了興致,又問:“那依小花兒看,這片梅哪一株最妙?”

啊?咱不討論這些陽春白雪的問題行不?

翠花環顧四周,再環顧四周,黑眼珠轉了轉,然後閉上,隨便一指,睜開眼,指尖正對著花開得最多,滿樹璀璨那株。

於是俗人牛翠花同志歡快道:“那株最妙!”

還是沒半點長進,不解風情!大神在心裡吐槽,嘴上卻說道:“梅花將就疏落有致,小花兒倒是與旁人不同。”

他悶聲笑了笑,便坐到琴臺後面去了。

哼,就你知道什麼叫風雅!

翠花也就是在心裡哼哼幾聲,面上依舊是諂媚笑著:“小的哪裡有公子的風雅!”

牛翠花的爹,又那般聰明的大神,怎會不知道她的意思,可她說得越違心,他便越是高興。

小東西的演技越來越精湛了,簡直堪稱爐火純青,這“牛翠花”演得那是惟妙惟肖,性格設定得也很有趣。

你說這牛翠花俗不可耐,可她又甚為識時務,真真是有意思得緊。

只是,不知她什麼時候才會露出馬腳?

得了,朵朵想玩,父皇就陪你玩玩。

如此想著,大神又笑了笑,朝翠花招了找手,又拍拍身邊的石凳:“坐過來”

“謝公子。”翠花立馬屁顛屁顛地奔過去,坐在他身邊。

大神兩隻修長瑩白的手撫了撫琴臺上的五根弦,奏了起來。

翠花才不管他彈的什麼曲子,她滿腦子想的是,大晚上的把她抬過來,這位爺到底想她怎麼伺候?

她可沒傻到真以為是讓她來陪著賞雪的……難道他看出了什麼?

不可能呀,神鳳之血和法力都被封印了;這張臉是出自恰恰西之手,毫無破綻;身材嘛,原本34d的胸也纏了好幾圈,平得跟飛機跑道一樣。

跟以前的形象天差地遠,到底是哪讓他感興趣了?

費解啊……

哎,算了算了,就陪他耗一晚,明天跟趙管家辭工。

如果實在辭不了,至少也要跟他提出晚上回小二樓睡,不然每天晚上都這麼折騰,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她現在可是個沒有任何法力的普通人,傷不起,真的傷不起……

也不知道小二樓那幫二貨有沒有好好照顧團團,她不在,靚靚怕是連飯也不做了,那團團吃啥呢?

翠花想著想著就扯遠了,直到“噌”的一聲,大神猛撥琴絃,她這才回過神來。

他又彈了片刻,想是發覺聽眾在走神,便停住了。

“曲子可好?”明知牛翠花同志說不出個所以然,可大神還是忍不住要為難她。

翠花向後退了退,畏畏縮縮地小聲道:“不好。”

大神本以為她定會不管好不好都贊得天花亂墜,卻不想她說出這兩個字,於是側過頭問:“哪裡不好?”

“聽著不舒服,心緒不好,所以……曲子也不好。”

琴聲雖動聽,可感覺清冷,配上這滿園子的雪和梅,愈加令人抑鬱,翠花很不喜歡。

她就喜歡類似水滸裡的《好漢歌》那種神曲,“大河向東流啊,頭上的星星參北斗啊……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

聽著暢快,心裡也就痛快,故而在她心裡那才是好曲子。

大神瞅了她一眼,便痴痴地看著琴面,也不知在想著什麼。

朵朵竟能聽出這曲《離殤》的難過,而那句“心緒不好,所以曲子也不好”言語簡單,卻是大雅若俗。

翠花最討厭猜別人的心思,尤其是眼前這心思七拐八繞,比線團還亂的大神的,她也受不了冷冷清清跟他相對無言,故而沒話找話,指著那琴道:

“這琴不錯,琴身的木頭顏色真好看,小的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紫色的木頭呢,上頭嵌的那幾顆明珠也很漂亮,不過……最值錢的還是那幾根弦吧?閃閃發光的,很神奇啊!”

這煞風景的話,讓大神愣了好半天,抿著脣,直直看著翠花那對黑眼珠,剛想開口,又聽她說:“這把琴照小的估計,少說也值一萬金幣,不錯不錯很不錯!”

大神再也按捺不知,屈指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恨恨道:“你那腦子裡除了金幣還有什麼?”

“銀幣。”翠花揉著不是很痛的額頭,虛偽,你敢說你就不愛錢了?

大神氣結,好容易平復了心境,半眯著眼問道:“你很缺錢?”

“是啊。”翠花扯著嘴角笑了兩下:“小的家裡窮得很。”

沉默了半響,大神摸了摸她的腦袋,抿脣一笑,聲音很是柔和:“既然小花兒缺錢,本公子就幫幫你。每陪我一晚,給你十枚金幣如何?”

陪?怎麼陪?

禽獸啊!原形畢露了吧,到底飢渴到什麼程度,才能看上她這樣的啊!

十枚金幣就想賣老孃一晚,有你這麼摳門的大神嗎?!

老孃就值十枚金幣啊啊啊啊啊!